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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個李漸甫!”
看着剛剛獲得的情報,朱宜鋒忍不住感嘆起來。
這李鴻章真不愧是李鴻章,三言兩語便把“折貢院”這件事利用了起來,變成了打擊自己的武器。
“許湘省士子往南昌赴考……”
聽主公唸叨着此事,張森連忙說道。
“主公,看來此人是個威脅,以臣之見,不如……”
不如直接把他處理了。
因爲主公對曾國藩的看重,所以張森在南昌埋設了不少眼線,其中甚至還有幕中要員,所以他有這個自信解決這個李鴻章。
“不用,沒必要處理他,這個人……不定將來於本督有大用!”
搖搖頭,朱宜鋒看着張森笑道。
“這李鴻章是個人才,不過有些持才傲物,就讓他曾國藩幫本督調教幾年!”
在說話的時候朱宜鋒大有一副將來他李鴻章必定投奔於我的意思,而這是一種自信,一種對自身實力的自信。同樣的也是瞭解是對李鴻章那個人的瞭解。
主公這麼一說,張森那裡還會再說什麼,而是改口彙報着另一件事。
“主公,上個月,我們在北邊一種發出了一百二十萬兩銀票,收回了四十三萬兩,除了十三萬兩用於局裡開支外,另外三十萬兩,已經存入官銀號……”
銀子,國爲是主公的吩咐,張森自然盡力辦好這件事,而且這件事對於局裡也有好處——可以獲利額外的經費。
“嗯,我知道了,這件事你辦的很好!”
朱宜鋒的語氣顯得很平靜,做假銀票當然是一本萬利的事情?
“這件事兒,要加緊去做,不要等到滿清用廢紙把民間的財富都捲走了,才知道後悔,現在他們還有那麼點信譽,既然如此,那咱們就把那點信譽全毀了……”
毀掉滿清信譽,實際上就是摧毀其正統,自己之所以不願意擴張,最根本的原因就是百姓視滿清爲正統,這意思地方維持成本高。
一個最簡單的數字,就是三省是靠着一萬六千多名憲兵維持秩序,如果沒有武裝憲兵的駐防,地方上不知會亂成什麼模樣。
不知多少次,朱宜鋒也想快刀斬亂麻的打倒滿清,至少佔領西南,佔領四川,但是佔領之後呢?如果想要穩定地方,需要派出數千名官員,數萬武裝憲兵,而這都是自己無力做到的。
心有餘而力不足!
可這並不意味着不能去做別的事情,用假銀票徹底摧毀滿清的信譽!進而從根本上動搖其合法性,因爲銀票涉及到的是千家萬戶的利益!
當然更重要的一點是,這些假銀票可以給府中帶來鉅額的回報,這個月帶回了30萬兩,也就是42萬元的回報。
這筆錢可以供500名留學生一年所用,如果用來辦學校的話,42萬可以辦至少60所普通小學。
也許,可以考慮拿出一筆錢來——比如把今年的留學專款暫時借出一部分來用於辦小說!雖說禮部得到的留學專款是200萬,可實際開支不會超過一百萬,多出的一百萬會被存入基金內,用於將來的留學教育開支。
這麼一大筆錢放在那,似乎有點浪費了,與其閒着,不如先辦學校!
想到小學,朱宜鋒自然想到另一個時空裡的日本,其從1876文化改革到1884年廢除最後一個不平等條約,90年基本上普及小學義務教育,僅僅只用了15年時間。
“如果我也能在15年內普及小學義務教育的話……”
那麼15年後,就會出現新一代中國人,他們將不同於任何一代中國人。
“現在是1855年,也就是1870年……”
十五年!
沒錯!
要把那筆錢拿出來辦學!
辦小學!
一百萬!
一百萬五十萬!
現在是六月份,一百五十萬可以辦差不多兩百所學校,現在普及義務教育並不太現實,但是,至少可以在每個縣建立一所模範小學。
“對,先建模範小學,先把小學的觀念傳遞出去!等到將來一邊培養教師隊伍一邊將小學再朝鄉村一步步的擴散出去!”
想到自己居然浪費了兩年的時間,朱宜鋒甚至開始後悔起來。
“真是的,爲什麼沒有人提醒你呢。”
不是沒有人提醒自己,而是因爲在這個時代,根本就沒有人有義務教育的觀念,至少在中國沒有。
“十五年,最多二十年後中國必定大不同!”
對未來的憧憬使得朱宜鋒的心情極好,以至於在走出書房的時候,因爲看到一個從未曾看到的未來,那腳步甚至都變得鬆快非常。
做完了這些事情已經到了傍晚時分,此時後園內的路燈還沒有亮起,後園顯得有些昏暗,心情大好的朱宜鋒就這麼在後園的走廊邊走着,臉上帶着笑容,更多的卻是期待,那是對將來的期待。
就這麼於園中走着的時候,突然,他卻意外的看到一個女孩的身影。
是她!
沒錯,就是她!
容茗慧!
也許是習慣了女人的投懷送抱,對於這個一再拒絕自己的女人,朱宜鋒可謂是印象極爲深刻,並不僅僅只是因爲她的相貌,而是因爲她的性格。
權力是最好的春藥,不但在做府中,即使是出了府,那怕所謂的小姐們,恐怕也是任自己取之,可就是這個女不但拒絕了自己,而且還在避開自己——那次之後,她就再也沒有於鐵路公司中露面。
這個女人!
聽到腳步聲,容茗慧轉過身來,看到走來的人時,她的臉色先是一變,那心臟不由跳得更快了。怎麼又碰到他了?其實一開始她並不想來這裡,如果不是朋友再三請求的話。
“見過漢督!”
儘管並不願意見他,但畢竟他是官,雖然有百般的不願容茗慧依然曲膝行禮。
“容小姐,你我都是老熟人了,不用這麼客氣。”
他不這麼說還沒什麼,這般一說,容茗慧的腦海中頓時浮現出上次他的舉動。
“你真是個小人!”
心裡一惱那話立即脫口而出,完全不加思索。
“小人?”
詫異的看着面前的女孩,朱宜鋒不由的一愣。
“你是在說我?”
自己什麼時候成了個小人?
“還能是其他人嗎?”
自己這是怎麼了,爲什麼在他面前總是控制不住脾氣,爲什麼一看到他就會發火。容茗慧也對自己的怒火感覺有些詫異,似乎所有的城府在他面前都消失了。
這話簡直莫名……不對,上次自己似乎抱住了她,難道她是因爲這個原因,朱宜鋒嘴角斜勾起一道笑容。
“小人,我當然不是,但是……”
向前一步朱宜鋒走到她的面前,幾乎就要貼着她。
“我可以告訴你,什麼是男人!”
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的容茗慧,聽着他的話那臉瞬時變得通紅。他,他好不要臉……心裡這麼想着,她嘴上連忙說道。
“我,你、你讓開,我要走……”
“你以爲我會讓你離開嗎?”
似笑非笑地瞅住面前的女人,朱宜鋒貼着她耳朵細聲的調戲道。
“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通常,只有我的女人才能進到這裡?”
朱宜鋒以極爲親密的方式和她說話,以至於呼吸的空氣都吹入她的耳中。
“我不想成爲你的女人。”
心跳加速的容茗慧緊張的說道,是別人想讓她成爲他的女人,而不是她自己。
“我好像又聽到某人在說謊?”
朱宜鋒搖頭低笑,瞅着她的眼眸更熱烈了,她越是抗拒自己,自己就對她越有興趣。
“讓我走,你、你這個混蛋!”
被他調侃的的眼神氣到腦充血,容茗慧沒好氣地使勁想推開這個男人,卻碰了一鼻子灰,因爲他就站在她的面前,擋住了她。
“讓你走?當然不會,我很樂意成爲你的男人。”
朱宜鋒笑吟吟地戲弄着面前的女孩,她越是抗拒,他就越有興致。這是男人的通病!
“你……做夢!”
“是不是做夢,很快就能知道。”
朱宜鋒一下將她“釘”壓在牆上,給了她一個“壁咚”,緊到他們之間沒有一絲空隙。
瞬間容茗慧吸不到氧氣,鼻裡嘴裡都是他的氣息,和他那張可憎的……醜臉。是的,他很醜,真的很醜,真的很醜……容茗慧不斷的對自己說道,可眼睛卻騙不了她。
“你你是堂堂漢督,爲,爲什麼非,非要強迫我……”
容茗慧語氣困難地用最細微的聲音重建那有些鬆動的信心,甚至那倔強都在他帶笑的眼眸和輕佻的指間徹底崩潰。
“我不需要強迫你。”
用長指撥弄她的長髮,朱宜鋒自信地保證。
“我從來不強迫女人,她們總是樂於上我的牀。”
“那些女人中絕不包括我。”
容茗慧氣若游絲地抵抗不斷撲鼻的氣息,她吃力的想把視線移往他處。
“我不這麼認爲,容小姐。”
朱宜鋒輕輕一笑,稍稍放開對她的鉗制。在她一陣錯愕,弄不清楚他到底想幹麼,便用力的吻了過去。
“你……”
在被強吻的瞬間,她想尖叫,但被他的脣一下給堵住了。
從未曾有過的吻,讓容茗慧瞬間睜大了眼睛,她甚至不敢相信這一切,愣頭愣腦的她完全沒有任何反應,只是任由對方深出淺入細細深吮。
在朱宜鋒的強吻下,她的呼吸開始紊亂,胸部急促起伏,整個思緒亂成一團,她整個人幾乎站不住腳,只好勾住他的脖子任他爲所欲爲。
而她的腦子裡只剩下一個念頭,他,他怎麼能這樣,怎麼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