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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
捧過杯盤,以口就杯緣,史聽濤的視線沒有離開張妤婕的身上,微掀杯蓋淺啜一口。那茶水終於讓他那灼烈的情緒平靜了下來。
“這武昌城中,難得有大小姐這般深明大意之人了!”
可惜……過去,只聽人道這李家小寡婦雖是“望門寡”、“喪門星”卻生得一副狐媚子的模樣,非但明眸皓齒,還生能讓很多婦人汗顏的窈窕身段,過去只道是他人謠言,不以爲憑,可先前一見之下,縱是遊走半生也算是見多識廣的史聽濤,依然覺得眼前一亮,現在瞥見這如花似玉的美人兒就跪在自己的面前,卻觸之不能。更是讓他倍覺可惜。
雖是可惜,但史聽濤卻能分得出輕重來,眼前這女人可是自己的保命之道。自己的身家性命可全系在這女人身上了。
“大小姐能夠爲兄犧牲自己,實是令人感嘆,小姐能有此犧牲,老夫焉能不助之?”
一番感嘆後,史聽濤暗自在心下一嘆,然後說道。
“老夫這邊無法應承什麼,想來你也知道,雖說縣尊與老夫雖暫且保住了性命,可卻也是身於虎口,至多,也就只能把你送入後院,至於成與不成,那逆……”
話到嘴邊,史聽濤緊張的朝着窗外看一眼,壓低聲音說道。
“大帥願不願意放過令兄,那就全看小姐了!”
“小女子明白……”
垂着眼簾,面色戚然的張妤婕只是跪在那裡,爲了保住張家,保住大哥一家的性命,她寧可犧牲自己。
“多謝師爺成全……”
在女子叩頭道謝時,瞧着她那副我見猶憐的模樣,史聽濤暗自嘆了口氣,心下尋思着那張朋遠好福氣,輪着這樣一個好妹妹,若是早知道……早知道又豈輪得到自己。
再說自己又豈有福消受這等美人恩?
“那,那可是個喪門星,你,你就不怕……”
睜大眼睛,徐世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史聽濤的膽子未免也太大了,居然敢把那李家的喪門星送到大帥根前。
“那張家小姐爲救其兄,而自薦枕蓆,其心拳拳,其情可憫,在下又怎能忍心以拒絕……”
史聽濤說的是義正詞嚴,可徐世樑卻從他的話中聽出了意思來——張家小姐!
那喪門星是李家的寡婦,至於現在自薦枕蓆的卻是張家的小姐,完全就是兩個人嘛!
“哎,這,這萬一要是傳了出去……”
“縣尊……”
話聲微微一壓,史聽濤勸說道:
“若是他日官軍克復我武昌,萬一追究起了大人之責,大人又當如何?”
啊……
睜大眼睛,徐世樑卻是說不出話來,到時候沒準要掉腦袋。
“這,這……”
“縣尊,到時候這“喪門星”可不就是大人之憑嘛!”
把一“喪門星”送到逆賊牀上,以喪其運……不待史聽濤解釋,徐世樑也知道到時候如何周旋此事,不是他不守城,是這城無兵可守,這送“喪門星”那,那也是爲了報效朝廷啊……
“這,這能成嘛?”
“如何不能成,連朝廷的邸報上都讓弄五十萬斤斷腸草克敵,大人自然也就能“喪門星”謀敵人不是!”
“那,那張小姐你,你送進去了?”
得到肯定的答覆之後,徐世樑又猶豫道。
“你,你如實告訴我,那張家小姐,相貌如何?”
“媚骨天成,我見猶憐啊!”
“難道,打仗就這麼簡單?”
置身於這衙門中,瞧着這簡單的房間,直到現在朱宜鋒仍覺有些恍惚,一槍不放,一人未殺,既奪下一座城池,難不成自己也是和劉秀、與朱棣一般,有着“位面之子”般的運氣。就在這時敲門聲打斷了朱宜鋒的思緒,擡起頭來,只見房門輕輕地打開,一個穿着表色繡花旗袍的女人輕輕地走了進來,只見她低着頭,怯怯地問道:
“大、大帥,天,天色已經晚了,讓,讓奴家侍候您歇息……”
進來的是張妤婕,垂着頭的她甚至連頭都不敢擡。儘管這種“自薦枕蓆”的舉動讓她只覺羞辱難當,甚至有辱門弟,可她卻知道,這是唯一能保住哥哥性命的法子。
因爲她是史師爺的安排來侍候大帥的,所以親衛們自然沒有阻攔。任着她直接來到朱宜鋒的睡房,在道出這句話的時候,她只覺那逆匪的眼睛便盯在自己的身上,那打量更是讓她只覺得一陣羞辱,但想到生死未定的大哥,她還是強忍住內心的羞恥,用力的咬着自己的舌頭。
侍候……歇息!
猛的有個女人跑過來,道出這麼一句話來,只讓朱宜鋒的心魂一蕩,再瞧眼前的女人,只見她未擡頭,卻依可見其神情舉止羞羞怯怯、柔柔弱弱,那拿着手帕交絞的雙手透出一種潛意識中的抗拒,但是她那波光淋漓、勾魂攝魄的美眸,那雖是寬鬆的旗胞卻又難掩其胸前壯觀,波濤洶涌中卻充斥着無盡的誘惑。
瞧着那隨着呼吸起伏的“波濤”,坐在椅上的朱宜鋒只覺得心下一陣火熱,壓抑多時的慾念在這時於心間像是小貓似的爬過,燎得他雙眼緊盯面前這個欲拒還迎的尤物,忍不住深深呼了一口氣,緩緩地道:
“過來。”
聽着這匪賊的話語,張妤婕低着頭,長長的睫毛不住地顫動着,邁着細步立到他跟前。
“擡起頭……”
瞧着走到眼皮底下的女人,朱宜鋒倒是隻覺一陣驚豔,眼前這個女人與這些日子見過的那些歪瓜裂棗一副營養不良的女人不同,她的那張圓潤的蛋形臉上略施了粉黛,面色紅潤,五官精緻,表情冷豔迷人,與後世的一些明星倒是極爲相似。她上身穿件寬鬆的絲質旗袍,雖是寬鬆卻又難掩袍下的那一對驚心動魄的峰巒。
瞧着眼前的麗人兒,多日來,自從離開上海後一直壓抑慾念的朱宜鋒伸出手,託着她的下巴,緩緩地擡起她的臉。這張低着頭的臉蛋上泛着一種紅豔豔的神色。當她的目光被迫與朱宜鋒對視時,驚弓之鳥一般躲閃着。
羞愧通難當的張妤婕已清晰地看到男人的眼裡有一種無形的欲焰在躍動,心中一慌的她那長長睫毛一閃,淚水便於目中閃動着。
托起女人下巴的手指,掠過她那紅脣。感覺着女人那溫軟的紅脣微微翹起,朱宜鋒的心底頓時只覺得一陣火熱,在禁不住嚥下一口口水的同時,喉頭間發一聲有些沙啞的的低吟。低吟聲裡做似乎充斥着一種期待,一種渴求。
這就是傳說中的美人計吧!
是誰送給自己的美人?
管他什麼美人計不美人計的!
男子漢大丈夫……美人計,嗯,那就將計就計吧!
心底閃達這個念頭,朱宜鋒的另一手環住女人的腰,把她再拉近自己……呼吸着女人身體上香味,感受着女人的顫抖,他的脣角一揚,猛一把將女人抱了起來。
“啊!”
整個人被抱起來的時候,緊閉着眼睛的張妤婕,她只覺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襲遍了自己身軀,淚珠在她的眼眶裡打着轉。
在她被抱到牀上的時候,她怯怯地擡起眼,以那水汪汪的雙眼偷看着這“逆匪”,這時她才發現這“逆匪”的相貌堂堂,全不似她初時想的那樣的粗野不堪。
女人怯生生的模樣落在朱宜鋒的眼中,卻在像是火星一般點燃了他內心的火焰。她那神色中的羞怯和柔弱,繼續燃燒着朱宜鋒那股原始慾念,並讓他整個人的血液爲之沸騰。慾念之焰被點燃之後不能用理智去澆熄,而那火熱洶涌的脈動也不是理智所能主導的。
伴着粗重的呼吸着,朱宜鋒有些粗暴地扯開女人的袍衣,在那絲綿被撕破的聲響中,女人像個糉子一般被層層的削開了。在衣服被撕碎的時候,淚珠從張妤婕的眼角處滑落,她只是認命的躺在牀上。
望着女人那充滿誘惑而美若凝脂的軀體,盯着眼前的尤物,朱宜鋒那裡還顧得其它,將其懷壓於身下時,那種蝕骨般的快意有如觸電似的頓時只讓他的心魂一蕩。閉着眼睛的張妤婕只是緊緊的閉着眼睛,那晶瑩的淚珠自眼角滑落,任由自己纖細的雙腿被他強有力的雙手分開,在她的身體完全暴露在他熾熱而又霸道的視線之下的時候,她的身體頓時繃直了,眼睛緊緊閉着、身體僵直在那裡。
隨着一聲痛苦的長呤,伴着粗重而的肆意的喘息聲,那牀簾突的垂了下來,在那牀簾的搖曳中,粗重而的肆意的喘息聲不住的迴響着,良久之後偶爾能有一聲難以抑制的長長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