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的說道:“楊哥,你有空嗎?我有點事情需要你給我幫忙。”
楊春聲沒問什麼事情就問道:“你在哪兒啊,我馬上過去。”
我說道:“就在店裡呢。這樣吧,我還沒吃飯呢,還去咱們上次吃飯的那個飯店吧。”
楊春生馬上說道:“好的,我馬上過去。”說完把電話撂了。其實剛開始幫房東姐姐的時候根本就沒想到什麼回報,只是看她一個女人可憐,沒想到無心插柳之下,卻插出了一很夠意思的哥們,只要我給楊春生打電話,無論他有什麼事兒,都會騰下手來幫我。
天色漸漸的混暗了下來,我開車向二哥的飯店走去,已經很長時間沒去過哪兒了,想着那裡服務員的熱情,和飯菜的可口,嘴上不由的露出了微笑。
來到店裡的時候,楊春生已經在大廳裡等了。見我進來,服務員和楊春生都迎了上來。服務員先說道:“三哥,好長時間不見你來了,忙什麼呢?”
我跟服務員打趣的說道:“剛娶了媳婦,看我看的嚴,出不來,呵呵。”
服務員不信的說道:“不會吧,你是怕媳婦的主兒?”
我笑了一聲說道:“大家都怕,我不怕,那不就太出格了嗎,還是怕的好啊,呵呵,上面還有地兒嗎,就我們兩個。”
服務員看了看楊春生說道:“有,9號吧,怎麼今天人這麼少啊。”
我笑着說道:“要是你願意陪我們吃,人不就多了,呵呵。”
服務員說了一句:“想的美。”就跑開去收拾東西,我與楊春生直接的向9號房間走去。隨便的要了兩個菜,楊春生還要值班,所以不能喝酒,我只好要了一瓶啤酒,自飲自斟了起來。等一切都上齊了,我才說道:“楊哥,你在建材市場有關係嗎?”
楊春生想了想問道:“怎麼了?”
我說道:“我弄了一個廠子,做櫥櫃的,打算在北京弄一個辦事處,想在建材市場弄一個門面,可是這個時候房子又不太好找。所以想看看你在裡面有沒有關係。”
楊春生說道:“哎呀,這可不好說了,我看看吧,非的市場在裡面的嗎?”
我看他臉色犯難,知道這個事情不太好辦,但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於是說道:“其他的地方也行啊。只要是迎面一點的就行。”
我這麼一說楊春生馬上輕鬆的說道:“別的地方就別找了,你北邊的房子就閒着呢,先用那兒吧。”
我趕緊的說道:“那裡恐怕不行,跟經營這個不沾邊啊。”
楊春生沉思了半天才說道:“現在這個時候找房子還真不好找,那這樣,你先等等,我找人問問,不行,就找一家有問題的,拿他們的問題做文章,讓他們挪窩。”
我等不及的問道:“需要等多長時間啊?”
楊春生沒有立刻回答,盤算了半天才說道:“這個着急了恐怕不行,等等吧,三個月,三個月,我一定能給你弄一套。”
我皺着眉頭想道:“這恐怕就太晚了,我的廠子等到三個月後再開張,那怎麼可能啊,一切不能讓房子撤了後腿啊。那怎麼辦呢?我思索着小馬所說的話,做這個,主要是做工程,店裡賣不了多少,還有就是向各個傢俱店鋪貨。既然店裡賣不了多少,我也就沒必要非的效仿他們。想到這裡,我也就釋然了,楊春生的房子就挨着我的門口,這樣管理的時候也方便。”於是說道:“那就算了,廠子那邊已經就緒了,這邊也不能等的時間太長了,那就佔你的房子得了,什麼時候方便了,再找也不遲。房租按多少算呢?”
楊春生好象受了什麼刺激似的,急着說道:“你罵我呢,你用的着就佔,再跟我提錢,我跟你急。”
我笑了笑說道:“我這是兩人合夥的生意,你把房子給我說死,別讓我竹籃打水了。房租我跟陳姐說吧,你也做不了主,呵呵。對了,楊哥,這一段時間工作忙嗎?”
楊春生沒有再在房租的問題上跟我攙和,接着說道:“就那樣,該我乾的我幹,不該我管的,我問都不問。”
看來他是接受了上次的教訓,不過在我心裡早就有了一個想法,那就是讓他好好的教訓胡成他們一下,要不這小子遲早有一天得犯大事。前幾天胡成纏着我教他功夫的時候還跟我吹噓他們這一段時間的豐功偉績呢,聽的我汗毛孔都有點冒冷氣。現在怎麼說他也是我兄弟,他的事情我也要操心一下,可是又不能直接的跟乾媽他們說這個事情,再說了說了乾媽也不見得就相信啊。想到這裡我對楊春聲說道:“楊哥,你知道XX中學嗎?”
楊春生聽我這麼一說驚訝的問道:“什麼事兒啊?”
我接着說道:“你知道那裡有一羣學生經常鬧事嗎?”
楊春生看着我,大概不知道這跟我有什麼聯繫,等了一會說道:“不是很瞭解。”不過看他的表情不是不瞭解而是不願意管這些事情罷了。
我看着他笑了笑說道:“你以前不是跟我說過,怎麼才能跟胡書記搭上關係嗎,這就是一個機會。胡書記的兒子,叫胡成,就在哪個學校上學。”
楊春生聽我這麼一說來了精神趕緊的問道:“他是不是經常被劫啊?”
我笑了笑說道:“呵呵,他被劫,他被劫還用的着你啊,是他經常的劫別人。”
楊春生剛纔的意氣不知道那去了,頭馬上耷拉了下來,低落的說道:“你還嫌我洋相出的不夠啊。”
我笑着說道:“呵呵,楊哥,你就這點膽子啊,什麼事情都要從兩個方面分析,你說是不是。我意思是你抓了他再把他放了,最好是把證據弄了,要是有媒體介入進來,那就更好了,到哪個時候誰也不敢說話,只有你能握住這個,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楊春生愣愣的看了我半天,突然端起了我前面的啤酒一口喝了下去,說道:“好,我試試吧。”
我又給他到了一杯說道:“這就看哥哥你的手段了,前面的鋪墊,我已經給做好,乾的成就幹,幹不成,就算了,別到時候再弄個不好收拾。”
楊春生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該怎麼幹了。”
我看他肅穆的表情不由的覺得可笑,於是問道:“嫂子現在忙什麼呢?”
楊春生不滿的說道:“她啊,還不就跟他的幾個牌友每天打麻將啊。還能幹點什麼。”
我說道:“那讓她幫我幹怎麼樣?”
楊春生無奈的說道:“你跟她說吧,這個主兒,我還真替她做不得,以前我也給她找過幾份差事,可是都被她給推了。”
我笑了笑,趕緊的吃了兩口,把這頓飯結束了,畢竟楊春生早就坐不住了,他急於回去琢磨我給他的提議呢。
第二天早上,老高早早的就給我打來了電話,催我快點去廠子,我看了看錶,才7點多一點,但他提出來了,我只好開車向他那裡去了,老同志可能不在乎錢,但肯定在乎面子,所以要想讓他給你十足的賣力,就必須要讓他覺得他很重要。
走的時候,我給老陳打了個電話,讓他在廠子裡等着。
接了老高,迎着朝陽,向廠子裡去了。路上老高象個興奮的孩子似的,問着問那,比他自己創業還要精神。
終於來到了老陳的廠子,老高站在外面看了一眼,剛來時候的興奮沒了,臉上還帶着淡淡的失望,不過還好,他的情緒很快就調整了過來,跟着我進了這個破爛的廠房。
老陳在門房裡聽到有聲音,迎了出來,看到我後面帶着一個人,先是一愣,接着趕緊的說道:“屋裡坐吧。”
來到屋子裡,老高四處打量着,不知道該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裡把自己安排在哪兒。
老陳把唯一的一把椅子拽給了老高,我介紹說道:“這是老高,咱們全北京數的上的好會計,我是託了好多人才請到的,以後就是咱們公司的財務總管了。”
老陳對我的這個舉動很不以爲然,扎着頭,不說話。我知道他的這個動作就是表示他對我的這個決定有了意見,於是接着說道:“現在做公司,不管你廠子怎麼樣,外面總要擺譜的,要不然,你就不可能在使用人羣中樹立起自己的形象,沒有形象,你的產品就不可能有更大的市場。所以我找老高來,就是爲了藉助老高的名氣,來增加咱們公司的名氣,再一個,也可以使我們兩個帳目的門外漢對自己的收入有個明瞭的認識。”
老陳聽我這麼一說,頭才擡了起來接着說道:“我對搞營銷不內行,你就看着辦吧。”
我對老高笑了笑說道:“高叔,那就麻煩你現在就給我們做上帳吧,具體的,老陳,你先跟高叔說說,說完了,我們還有點事情。那邊的營銷公司還得忙着張羅。再就是,老陳,你也趕緊的物色機器,需要多少錢,咱們也趕緊的拿出來。不夠了,再想辦法。同時呢,你還要做出幾套樣品來,要漂亮的,那邊簡單的裝修一下,裝修起了,就擺上。同時呢招來的新業務員也要到這邊幹上兩天。熟悉一下技術。你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