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開始坐我的車子,身體還與我保持一定的距離,但可能是不舒服吧,稍微的往前蹭了蹭,自行車的後坐本來就窄,我爲了快點,車子左右的晃動,她最終無奈的用手摟住了我的腰,我心裡哪個美啊!
天氣出奇的冷,騎了一會,她用手捂起了自己的耳朵,我看到她用手捂着耳朵,我這時候也覺得耳朵凍的生疼,真是要命,於是就一隻手掌着車把,另一之手捂在耳朵上。她看我用手捂着耳朵,不好意思的問我:“你冷不冷啊?”
我據實話的回答她道:“耳朵冷。”
她把手從她的耳朵上移開捂住我的耳朵,毛茸茸的手套捂在我耳朵上,暖和在我心裡啊。她的身體前傾着,上半身大部分依在我的後背,雖然穿的厚實,但也能感覺到她那傲人的雙峰。我騎車的速度慢了下來,仔細的感受着。到現在爲止,這是我們最親密的接觸了。
慢,終究還是在往前走着,不知覺間就來到了她學校的門口,我是第一次來她的學校,以前總是聽別人說起,,就是我們哪個偏僻的地方,人們雖然覺得遙不可及,但還是拿它來鼓勵孩子出人頭地。我以前也總是幻想這個地方的模樣,大概所有的上過學的孩子都會有這個幻想吧。但現實與我的幻想顯然不不相符,最少門就沒有我想象的那麼高大。
她在門前跳下車來,對我說道:“行了,我到了,我們這的宿舍你也進不去,也就不請你進去坐了。”
我羨慕的看着他們學校的大門,也跳下車來,對她說道:“把你送到宿舍門口吧,也讓我參觀一下大學,我活這麼大還沒看過大學什麼樣子呢。”
她回頭向學校裡面看了看,到是痛快的答應了我,說道:“好吧。”
我推着車子跟着她往前走着,她一邊走,一邊給我介紹着她學校裡的古蹟。我劉姥姥進大觀院似的聽着,看着。
她的學校真大,從門口走到她的宿舍門口就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在他的宿舍門口站着幾個男學生,大概是在等裡面的織女同志吧。
她男朋友也站在那裡心無旁待的伸着長長的脖子向裡面張望着。等到了門口,郝燕纔看到她的男朋友在哪兒。甩開我跑了過去。喜悅的跟他說道:“你怎麼在這啊?”
他男朋友聽到聲音,纔回過頭來,看見是她,不滿的對她說道:“你這兩天干什麼去了啊?打你手機,手機關機。”
她拉着她男朋友幸福的向我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對她男朋友說:“這兩天,念然病了,我在醫院陪他。”
她男朋友的臉色馬上就變了,用手指着我衝郝燕喊道:“什麼?你陪他?他什麼東西啊?爛打工的一個,前兩天你還讓我給他找房子,你跟他什麼關係,我這兩天感冒了,你也不問我,不看我,你去陪他?你要願意陪他,你接着陪去。”說完怒氣衝衝的轉身走了。
我雖然心疼,但又不好過多的攙和,對着正在發呆的郝燕說道:“對不起,讓他誤會了,我去跟她解釋。”
郝燕木然的說道:“不用了,你回去吧。”
我看她呆呆的站在哪裡,不放心的問道:“你沒事吧?”
她突然衝我突然發起火來,說道:“你煩不煩啊?”說完轉身往宿舍裡走去。
我無奈的看着她的背影,等她上樓了,我才騎上自己的破車往回走去,剛纔的好心情已經蕩然無存了。
一夜的輾轉反側,早晨了才睡下,手機響的時候,我正在做着一個春夢,裡的女主角面目模糊,身材卻是一流,她正在慢慢的向我走來,馬上就要到我身邊了,手機響了,我那個失落啊,真想拿起手機把它給摔了。無奈的從被臥裡伸出手,把手機拿了過來,一看號碼我精神了起來,是XKL建行的霍主任,我翻開蓋接聽起他的電話來:“是丁念然嗎?你怎麼還沒把機子給我帶過來啊?再不帶來我就讓別人送過了。”霍主任是老田給我介紹的,在一起吃過一頓飯,人很愛喝,對錢財看的不是很重,跟老田脾氣差不多。
我晃了晃發暈的頭,對霍主任說道:“霍主任啊,你好,我這兩天病了,剛從醫院裡出來,今天上午就把機子給您送過去,您看可以嗎?”
他不悅的說道:“那好吧。”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趕緊的爬起來洗了把臉,看了看手機上的表,已經9點多了,帶上機子向XKL建行跑去。
營業員看我給他們送來了點鈔機,都很興奮,搶着要把新機子放在自己的旁邊,我笑着看他們搶來搶去的,最終被營業廳的主任固定下來,我給他們調試了一下,就上樓去找霍主任去了。
霍主任40來歲,個子很高,據說是軍隊轉業回來的,所以我必須上去跟他解釋一下,因爲軍人是很守時的,我不想與他第一次打交道,就給他留一個壞印象。
我舉手敲門,很有節奏的敲,倆下一停,這是老闆教我的,他說:“如果是象熟的,敲門無所謂多幾下少幾下,但我們搞銷售的,到一個不太熟悉的地方,敲門就應該注意了,如果敲三下,就顯得侷促而隨便,敲兩下,讓人聽着舒服,進而顯得尊重。”我對他的這些話很是留心,畢竟我是一個從山裡出來的孩子,社交場所去的不多,見識也就少,而且山裡人的交往都是直來直去,不打彎子,,不繞圈子,我現在處於這個羣體中了,就必須適應這個羣體。
屋子裡傳出了渾厚的聲音,威嚴而有氣勢:“進來。”
我轉動門上的把手,推門而入,站在門口說道:“霍主任,忙着呢?”
他正在桌子上寫着什麼,擡頭看了我一眼,用拿着筆的手向旁邊的沙發上指了指,沒有說話。
我輕輕的坐在沙發上,沒事可幹的開始打量他的房間。房間裡很是整潔,在他的身後有一個書櫃,在書櫃的旁邊樹立着一展國旗,除此之外,沒有太多的裝飾。
等了好一會,他才停下了手裡的活,擡頭看我。我雖然知道與他對視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情,但他的目光裡充滿了鄙視和壓力,壓力也就罷了,畢竟我現在是靠他吃飯的,可鄙視我卻是萬萬不能接受的。就這樣四目以對,大約持續了一分鐘,霍主任說話了:“你當過兵?“他一說話,眼裡的那種鄙視和壓力也就當然無存,換之而成的是一種坦誠和直率,我微微的笑道:“沒有,從小在山裡長大的,來北京還不到一年的時間呢。”
他爽朗的笑了起來:“哈哈。。。。。。我到是看走了眼了,不錯,年輕人,不當兵可惜了你了。”稍微的停頓了一下,他接着說道:“我聽老田說,你的身手不錯啊,是不是真的?”
我謙虛的說道:“小的時候到是跟村子裡一個老人練過一段時間,只是放下的時間不短了,談不上什麼身手了。”我能看出他也經常練拳,因爲他的手背上有厚厚的繭子。
他拿起桌子上的煙,自己拿了一棵,然後隨手拋給了我一棵,我從兜裡掏出了打火機走過去,給他點上,然後又坐回到了沙發上。
他看着我說道:“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啊?咱們比畫比畫。”
我笑着點上自己的煙,對他說道:“霍主任,你也太高看我了,我那行啊。”
“怎麼,看不上我這老頭子啊?”他有點不高興,大概是老田在他這裡吹噓我了。
“怎麼敢啊,我是怕你失望,我這兩下子,怎麼能跟你比啊。”
他這纔有了點笑容的對我說:“只要不是你看不上我這老頭子就行啊,這個星期怎麼樣?我到時候給你電話。”
我無奈的只好答應道:“那好吧,到時候,你可別笑話我這個後輩啊。”
他爽朗的笑聲很具有感染力,我聽着他的笑聲,心裡都覺得豪氣萬丈。笑完接着對我說道:“那好,我們就後天見吧。”
我站起來說道:“那好吧,我先走了,你忙吧。”
他點了一下頭,算是回了我的話。我轉身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走出了霍主任的房間,我纔想起醫院那茬來,得趕緊的去醫院一趟,把出院辦了,要不然每天還得扣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