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意思,房東姐姐也有點酒量,我趕緊的說道:“行了吧,你們兩口子對我,我怎麼行啊,我不怎麼喝酒的,有飲料嗎,我喝點飲料得了。”
房東姐姐不屑的說道:“男子漢大丈夫,不能喝酒,還不被人笑掉了大牙啊。”說完,拿杯子過來,分別的倒上。
楊春生接完電話,順手從衣架上拿下了外套,走過來說道:“對不起啊,這回真是我們局長打來了電話,不能不去啊,兄弟,你在家等我,我馬上回來,回來咱再喝。”
房東姐姐不高興的說道:“兄弟來了,你到要走,什麼事兒重要啊,你出事兒的時候,你們局長管你了嗎,今兒那也不許去,就在家裡陪弟弟。”
我趕緊的站了起來說道:“楊哥,咱這都是家裡人,別跟我客氣,你就先去吧,正事要緊,喝酒什麼時候也行啊。”
楊春剩聽他老婆這樣一說,無可奈何的把外套往椅子背上一搭說道:“行,今兒那也不去,就陪弟弟了,老弟,哥哥我剛纔說錯話了,別往心裡去。來,咱喝。”
他這麼一搞,弄的我到是不好意思了,趕緊的說道:“姐,哥,你們要不拿我當外人,現在就去,如果非要拿我當外人,那好,喝吧,喝完了,咱誰也不認識誰,你們考慮。”說完我把杯子裡的酒喝了下去,把杯子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
楊春生端着酒看他的老婆。
房東姐姐也看了看他,然後又看了看我等了片刻才說道:“你喝了這個酒去吧,還站在哪兒幹什麼啊,弟弟是咱家的恩人,以後記住就行了。”看楊春生不是一個怕老婆的主兒,今兒怎麼這麼聽他老婆的話啊。
楊春生端起酒來,直然的喝了下去,然後不好意思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對他老婆說道:“那好,我去一下就回來。”然後又對我說道:“兄弟,你等着我,別走。”說完以跑的速度離開了家門。看來權利的力量是無窮的!
等楊春生走了,房東姐姐接着說道:“真不好意思,咱倆吃吧,他就是這樣的人!”
看着他的離去,我的心卻放開了,因爲跟房東姐姐接觸的多,跟他,只是聽名,但沒接觸過,所以從心裡來說有一種警惕。我隨便的拿起了筷子,揀着裡面的菜,隨便的品嚐着,吃到一個味道最不純正的,笑了笑說道:“沒什麼,有吃的我就高興。呵呵,姐,這個菜是誰做的啊,挺好吃的。”
房東姐姐見我誇她,也興奮了起來說道:“我做的,怎麼樣,不錯吧,老楊還說我做的不好吃呢。這是我最拿手的了,以後想吃了,就過來。”
其實飯菜的味道並不是很重要,我喜歡吃家宴的這種氣氛。於是隨口的說道:“行啊,只要你不嫌棄我就行啊。”
我說了這話,房東姐姐樂的,挺大的一個眼,眯縫的看不見瞳孔。
飯一直吃到了7點多,楊春生沒回來。看來是有事兒,脫不開身。外面的天已經完全的黑了下來,我不能老是在她家裡呆着了,孤男寡女的,落得閒話就不好了,於是站起身來,對房東姐姐告別。房東姐姐稍做了一下挽留,看我去意堅決,也就不再留了。
房東姐姐也真的能喝,我已經暈頭轉向了,可是她還一點問題還沒有。
走到大街上,冷風一吹,頭腦纔算是清醒了一些。昨天晚上沒睡好,睏意不覺的衝到了心頭,真想就在大街上找個地方睡了下去。支撐着睡意,終於鑽進了店裡,沒有脫衣服,就到了下去。
這一覺睡的那叫舒坦,早上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天已經放光,我活動了一下自己僵硬的肢體,換了一身衣服出去鍛鍊了,以此來沖淡自己的不適。
回到店裡來,我打算今天到工廠去看看,明天就要開始安裝了,不知道他們收拾的怎麼樣了。
正打算出門的時候,趙倩卻來了。今天似乎比以往漂亮了許多,但我打量了半天也沒看出是哪兒的變化引起了我這樣的感覺。從她的美麗中甦醒過來才暗道:“她怎麼來了,又有亂子了。”
她不示弱的回敬我的目光,一臉的氣憤,等了一會兒,見我沒反應,終於沉不住氣的說道:“看什麼看,這麼長時間,一個電話也不給我打,更別說找我了,算什麼朋友啊。氣死我了。”她雖然說是氣死她了,但從她臉上沒看出一點氣的要死的模樣。
我看她開口了,知道她的怨氣正在逐漸的散出來,於是嬉笑着說道:“趙倩,你今天真漂亮啊,呵呵,我不去看你是有原因的,你還不知道啊,告訴你啊,每次見你,都能發現你比以前更美麗了,但經常看見你,就沒這種感覺,所以我才狠下了心來,倍受煎熬的不去看你的,就是爲了見你的哪一剎那,有驚爲天人的感覺。”
趙倩聽我這麼一說,原先還繃的很緊,興師問罪的臉突然象綻開的花朵,撲哧的一笑,接着就踹了一腳過來說道:“胡說八道,那怎麼不給我打電話啊?”
我趕緊的躲開她的一腳,裝做委屈的說道:“我怕啊,聽到你的聲音,就禁不住要去見你。”
趙倩聽我這麼一說,剛纔還帶着的怨氣全消了去,嫣然一笑說道:“就會胡說八道。”見我穿戴的整齊接着說道:“大忙人,又要幹什麼去啊?”
我陽光燦爛的一笑湊到她的跟前悄悄的說道:“找你去啊,這麼長時間沒見你,實在是想你想的沒辦法。所以才下定決心,排除萬難,不怕犧牲的做出了這個決定。可是你竟然來了,咱倆這算不算是心有靈犀啊。”
趙倩可能不習慣我這樣的動作,身子稍微的往旁邊斜了斜說道:“討厭,一口大蒜味。刷牙了嗎。臭死人啊。”
站在櫃檯這裡,聊了半天,我才意識到,應該請她到屋子裡坐,趕緊的說道:“呵呵,走吧,裡面坐。瞧我,把待客之道都忘了,就顧着迷戀你的口臭了。”說完向裡面走去。
趙倩隨我到了辦公室說道:“就你嘴甜,好了吧。老實交代,又看上那家的姑娘了,需要我給你做媒嗎?”
我坐在她的對面笑了笑說道:“有嗎?我怎麼不知道啊,呵呵,到現在爲止我還不知道有沒有這麼不開眼的人呢。”
趙倩坐好後對我說道:“我現在不在書店幹了,準備上學去呢。”
我驚訝的問道:“上學?上什麼學啊?”
趙倩拿起了桌子上郝燕送給我書說道:“呵,現在學上這個了。”說完隨便的翻了兩頁說道:“我們書店派我去的,委培性質的,帶薪上,我爸幫我爭取過來的指標。”
我趕緊的說道:“好事兒啊,值得慶賀,想怎麼慶賀啊,是不是想請我啊?”
趙倩說道:“去你的,請你,你請我還差不多,你老人家現在是大款啊,我現在是過來傍你來了。”
我站起來嚴肅的說道:“郝燕知道你上學嗎?”
趙倩說道:“不知道,我的朋友裡面就告訴你了。”
我拿起電話說道:“那給她打電話,讓她過來,咱們一塊出去玩。”
趙倩走過來把我的手機搶了過來說道:“幹什麼叫她啊,我今天過來找你的,又不是找她,你今天得陪我,哪兒也不許去,誰也不能叫,知道了嗎。”
我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我陪你,上大街上不讓人拿瓜皮扔我啊,肯定都會讚歎,好花,身邊的牛糞真肥實。”
趙倩說道:“就是爲了這個找你啊,嘿嘿,你陪我去買點上學用的東西。不去不行,我這算求着你了啊,想陪我去的人海的去了,找你,那是你的榮幸,怎麼樣,感覺榮幸吧。”說完一臉詭異的笑。
我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小寶貝啊,你就別難爲我了,你說一個大老爺們……”
趙倩剛纔還陽光燦爛的臉突然來了個晴轉陰,大有風雨欲來的意思,我趕緊的接着說道:“你說,不要我這個大老爺們陪,別人搶了可怎麼辦啊,對不對,走,咱現在就去。”
趙倩見我轉變的快,臉上的陰雲終於散了開來,接着說道:“還算是識事務,走吧。”
我鬱悶的隨着她走了出去。打開車門問道:“去哪兒啊?”
趙倩坐好後,從包裡拿出了一個小本子說道:“買牙膏,牙刷,香皂,臉盆,衣服……”唸了一串,我聽着都暈,趕緊的說道:“行,行了,大俠,咱把超市搬你家裡得了。”說完我發動車子,向附近的超市開去。
趙倩問我道:“你看我還需要買什麼東西啊?”
我心不在焉的說道:“要是進了監獄,這點東西確實還不夠,最少還要買點跌打藥,去學校,又不是不讓你出來了,缺了什麼買什麼不就完了。”
趙倩接着說道:“那不一樣,嘿嘿,我現在買了是媽媽給錢,我到學校去買了,還得自己掏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