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深淵尊主那猖狂肆意的大笑,衆多被他平日欺壓的妖魔的怒氣一下都爆發出來,這個時候不知是誰叫了一聲:“殺了他!靈柩燈就是我們的!要是他得到了神燈,以後我們可就更翻不了身啦!”
說着不知從何方飛出幾把仙劍朝着深淵尊主的胸前捅了過來。
看見有人帶頭,頓時從者雲集,各式各樣的攻擊都集中到了深淵尊主的身上。
“哼!螢燭之火,豈可與日月爭輝?”深淵尊主靈柩燈在手,豪氣頓生,怡然不懼的狂笑着,斗篷漩起頓時一根根針狀的黑色氣勁到處飛舞,將圍攻上來的飛劍、仙雷、巫法、妖氣一一擋開。
左手一翻一方大印在手上凝結,然後轟然拋落,但見那大印迎風就長,宛如巨型山峰一般的壓下,頓時就有十數個妖魔化爲一灘碎肉真靈都來不及遁出。
要說這些妖魔雖然兇悍卻也是欺善怕惡的主,見深淵尊主如此厲害,頓時膽怯,攻擊上都開始消極起來。
深淵尊主深知這些妖魔的脾性,也不逼的太急,儘管他不將這些不入流的妖魔放在眼中卻多少也是個麻煩,何況這陰煞淵內隱藏了不少的厲害人物還有連他都不可觸及的秘密,他也不能再次太過猖狂。
“大夥!不要怕!併肩子上,他只是虛張聲勢罷了!他只是準聖又不是聖人,法力終歸有限,奈何不得我們!若是讓他緩過氣來不會放過我們的!”有一個聲音尖着嗓子高聲叫喚着。
“是誰?那個鼠輩?有膽子出來!”深淵尊主哪一個怒啊!要說先前也是被一個不知道是誰的傢伙挑撥起來的,這是巧合嗎?
這當然不是巧合,正是張越藉着空間技能快速轉移着身形,散播着謠言,未免深淵尊主聯想到他他還特意的換了一副腔調。
很顯然張越是不會站出去的所以,深淵尊主決定自己將這個人找出來,根據聲音的大致方位深淵尊主再次拋出了那方大印,只是這一次大印沒有變成巨型山峰而是幻化成無數的印璽在衆人間穿梭者,這樣一來雖然免不了大部分人都要被傷筋動骨去也避免了再次的大面積傷亡算是稍微平了一下衆人心中的怨憤。
可以這次他仍舊註定做的是無用功,因爲早在他攻擊人羣之前,張越就已經用空間轉換將自己轉換到了山洞之內,架起倒在地上的藥老妖就要跑,他已經看出來了這混亂的局面即將要被深淵尊主穩定,此時不走,就再也沒有走的機會了!
但是事情的發展註定要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一道浩蕩的紫光在這漆黑如墨的深淵之中閃起,五條金龍拉一輛紫色的雷車出現在衆人面前,快如霹靂,蹤跡鮮明,卻在你發現時他已經站在你面前。
緊接着數千名身着紫色仙甲的天兵天將出現在這紫色龍車的後面。
區區數千名將士肅靜的立在那龍車之後,散發着山呼海嘯般的氣勢。
深淵尊主將靈柩燈放進自己的懷中,看着眼前的龍車一字一句的說道:“勾陳帝君!雷震子!”這短短的兩個稱呼拉聲線卻拉的很長,似乎想把心中的鬱悶和緊張都在這兩句稱呼中發泄出來。
“殷郊!你這些年躲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莫非就真的以爲我們對你的所在毫無所覺嗎?”勾陳帝君看着面前的深淵尊主,聲音高揚卻吐露出一個對深淵尊主而言無異於天地崩裂的事實。
事實是深淵尊主的真實身份竟然是當年的大商天子紂王之子殷郊,上一量劫之前,天發殺機,大商失德江山破碎,闡教和截教相互傾軋,戰爭也是越發升級,但是卻不知爲何在最激烈的時候雙方都各自退出然後截然而止,但是殷郊忤逆師傅,背叛師門卻是不爭的事實,闡截二教停戰卻都不願接納如殷郊這種背叛師門之人,而且闡教小輩也都自動聚集追殺起殷郊。
殷郊躲躲藏藏幾千年,終於藏身進了這萬古荒山的陰煞淵之內,隱姓埋名,原本以爲不爲人知,卻不像如今卻被勾陳大帝一語道破,心神震盪自然不可言語而形容。
好一會,深淵尊主也就是殷郊才鎮定下來看着勾陳帝君道:“雷震子!····勾陳大帝!你既然知道我是殷郊有要如何?”
現在殷郊已經起了魚死網破的心思,在場的衆人無疑都要死的,否則這個陰煞淵他再也呆不下去了!但是不呆在陰煞淵他又能去哪呢?
這麼多年來,他爲了在陰煞淵生存下去,殺人毀人真靈的事情不知做了多少,出了陰煞淵等待他的馬上是滾滾的天罰之威,他如何能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