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皇上的人,還有那些江湖的人掘地三尺都沒能找出他,不得不讓左易奇怪,歐陽凌飛會帶着他們躲在哪,讓那些抓他的人快二十多天都無任何一點突破?左易一直努力的想着,他們究竟如何可以躲避那麼多人眼線。
突然一下子靈光一閃,他驀然想起了在不歸山上的那個叫海市蜃樓的陣法,那時歐陽凌飛也是爲了躲避南宮炎派到不歸山上的人馬,設了海誓蜃樓的陣法,那時他只見歐陽凌飛隨意一弄,周圍迅速雜草叢生,遮住了他們,隔絕了外面的一切。
如今歐陽凌飛他肯定是用了相同的陣法,纔會擋住了南宮炎的人還有江湖的人視線,否則,歐陽凌飛帶着這麼多冷月宮的人不可能讓那些人掘地三尺都沒能找出來。
原來是海市蜃樓,爲什麼最開始他沒有想到?
意識到這一點,左易心裡止不住的心奮。
只是這個陣法,歐陽凌飛會設在那?哪個地方是歐陽凌飛的首選?
“少爺,你知道他們現在在何處嗎?”小童突然出聲道。
他的話讓迅速讓左易拉回,心一顫,他擡頭看着他,認真的看着,眼眸裡包含了很多很多,有了然,有苦笑,有驚懼。
“是我爹讓你過來,從我嘴裡套話的?”左易看着小童冷笑着問。
兩年不見,原來人是會變的,誰也不是當初的模樣了,包括自己,包括爹,包括眼前這個曾經一起陪着他單純善良的小童。
“少爺,不要再執迷不悟了,冷月宮是個邪教,歐陽凌飛又是一個大魔頭,人人得而誅之的,你看外面,他的人已經佔領大半江山,如果讓那大魔頭逃出京城,整個天下也就完了”小童知道他少爺此時眼裡的責怪和生氣。
可是他不明白,少爺怎麼會變成這樣,已經是非不分了,竟然還想幫着那江湖上人人都喊打喊殺,得而誅之的冷月宮。
“小童,天下完了跟你有關係嗎?你是皇上,還是朝廷重臣?你又有什麼能力可以拯救蒼生,或者說,你又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對少爺說拯救蒼生”左易冷笑一聲問。
左易的一句話成功的噎住了小童。
“小童,你很讓少爺失望”對於此時的小童,左易是非常痛心的。
“你說,冷月宮的人佔據了大半江山,那少爺請問,那大半江山可是生靈塗炭,百姓可是民不聊生?未有戰爭的地方是不是百姓就安居樂業,幸福安康。?”左易又繼續強勢的說道。
“你看看京城,就在天子腳下,可是爲了一個人,你又看看現在成了什麼樣?整個京城烏煙瘴氣,百姓怨聲四載,到處都看得到百姓被欺壓,活得民不聊生,抓他是爲了天下太平,百姓安居樂業,可是現在我們當今的皇上又再做着什麼呢?”
“他不過是爲了保住他的皇位,保住他的私心,何曾管過什麼黎明百姓?當初的他爲了搶奪皇位,亂殺無辜,不擇手段,如今這樣的京城,又算得了什麼?”左易眼裡滿是諷刺的笑。
“放肆”這時左天推門而進,冷冷的看着這個不成器的兒子。
“難道我說錯了嗎?爹?”左易看着他問。
“小童,你先出去。”左天看了一眼仍舊在呆愣,不置信中的小童生氣的說道。
“是”小童看了自家少爺一眼,心有些難受,爲他的這番話,也爲他眼裡的失望,然後才慢慢的退了出去。
“當年的誰對誰錯,由不得你去批判,如今他是皇上,對也是對,錯也是對,剛剛的話不要讓爹聽到第二遍,否則整個家族會爲你這句話陪葬”左天看着他狠聲的說道。
“爹,你有在乎過我們家族人的性命了嗎?若是有在乎,當初爲什麼還要這麼做,你以爲現在這樣,我們就沒事了嗎?背叛冷月宮的人怎麼可能還有活命的機會,是你讓親人失去了活下去的機會。”左易嘲諷的笑道。
“我不會讓他有機會找我們報仇”左天肯定的說道。
“哼,是嘛,找了二十多天,就差掘地三尺了,人依舊沒有任何消息,爹,你哪來的自信?”左易看着他問。
“你知道他們藏在哪裡是不是?”左天看着左易問道。
“不知道,你以爲發生了那件事情之後,他們還會相信我嗎?還會把消息告訴我嗎?”左易好笑的看着他問。
“就算是知道,那又如何?你認爲我會說?爹,這兩年多,我已經看清了許多事情,你說我變了也罷,說我叛敵也罷,總之,我不會再相信你,也同樣不會再背叛他們”左易用了全所未有的認真口氣,此刻堅定的表明了自己的決心。
話音一落,空氣中傳來冷洌的氣息,左易左臉頓時出現了五個鮮明的掌印。
“若是你在執迷不悟,我左天就當沒有你這個兒子,你只顧自己的情愛,你有沒有想過你的妹妹,嫣兒,已經半年多了,被冷月宮的慕謹帶走,至今杳無音迅,你也從不關心她的生死,眼裡只有你自己,你不配做她的哥。”左天手有些顫抖,聲音透着濃濃的失望。
“嫣兒?她怎麼了?”左易心一緊。
她不是回江南陪着娘了嗎?怎麼又會被冷月宮的人抓走?
“爹派人把她接了回來,卻在途中愛上了冷月宮名叫慕謹的人,甚至不顧爹的意願跟她私奔,至今生死不明,易兒,你想想,冷月宮的慕謹怎麼可能這麼湊巧偏偏就愛上了嫣兒,嫣兒自始至終不過是他們冷月宮的一顆棋,如今,他們究竟是把嫣兒弄到哪裡去了,誰也不知道,如果不找到歐陽凌飛,就永遠也找不到你妹妹,你忍心她被冷月宮的人折磨?”
左易的心突然有些慌,這件事情他並不知道,冷月宮裡也從來沒有一個叫慕謹的人。
會是冷月宮的人做的嗎?他們抓他妹妹做什麼?
“易兒,就算你不爲你自己考慮,也該想想你那生死不明的妹妹,況且你犯了這樣的錯,冷月宮的人都不會原諒你,不是他們死,就是我們死,別傻了,你再護着他們,他們也不會感激你,也不會放過你。”左天放下口氣,語重心長的說道。
“如果嫣兒真的落到了冷月宮的手裡,那我可以明確的告訴爹,妹妹他不會有事”左易冷笑一聲。
“而我,早在雨對我說,恩斷義絕的時候,我就已經不想活了,所以別花心思在我身上,我什麼也不知道,也什麼也不會說。”左易看着左天,苦笑道。
“冥頑不靈”左天一聽狠狠一拂袖生氣的離去。
“雨”想起那個放入心尖上的女子,離別時她那仇恨的眼神,那絕決的背影,就連呼吸都疼得難受。
若是註定不能走在一起,註定無法讓她原諒自己,那麼活着又有何意義?
其實,如果相守無望,恨其實也好。
雨,就這麼恨着吧,寧願你帶着恨,也請你莫忘了我。
遠在海津的雨此時站在城牆上,望着遠方,眼神諱莫如深,突然心驀的一疼,有些難受。
剛扶上心口,風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在想什麼?”風走了上來,同望着遠方淡淡的道。
“等救出了宮主,我就會以死謝罪”雨苦笑一聲。
早在八天前,冷月宮的九大護法把各自己攻下的城池處理完畢,便同一時間趕到了海津與雨會合,商量營救宮主的事情。
選擇海津是因爲距離京城較近,他們必須要佈署好一切,才能順利的營救出宮主和夫人他們。
其實一連二十多天沒有收到任何消息,他們也清楚的知道宮主他們的處境必然不好,否則不會連一點消息也沒有傳出來。
京城的事情,也只是知道了大概,具體的並不清楚,只是城門早在二十天前已經關閉,整個京城已經是完全封鎖了,所以只是知道他們已經在京城大肆虐的在尋找宮主他們的下落,還有肯定的是他們並沒有抓到宮主。
所以,此時他們必須抓緊時間,趕緊想出營救宮主的方法,否則時間一久,也不知道宮主他們能不能支撐得到。
此時,他們確實是拿下了佔領着北方的九座城池,也將京城獨獨的孤立了起來,只是兵力上卻遠不足京城南宮炎的兵力的人數,況且還有未知人數的江湖人。
京城是個易守難攻的地方,若是沒有想好萬全之策,不但救不出宮主他們,反而自已的人會損兵折將,到時更無法跟宮主交代。
正文 第二百八十一章 一定要堅守到底,沒有信號傳來,不能退兵
以前都是宮主發令,他們只需要完成,如今沒有了宮主,霧又不在,他們別無他法,只好飛鴿傳信,希望鎮守在冷月宮的司馬先生,能出一個好對策。
結果在五天前,收到了司馬先生的回信,他人已在路上,他決定親自上陣,帶兵攻進京城,營救宮主。
其實,司馬先生心裡也猜到了一點,凌飛的性子不到萬不得已是絕對不會躲起來的,唯有一點,他受了很重的傷,唯有這樣選擇才能保全。
所以,他必須要帶人攻進京城,若是他出了什麼事,冷月宮就真的完了,況且,這十幾年來,早已把凌飛當成了自己的親生兒子一樣來看待,如何能夠眼睜睜的看着他出事。
所以,安排好了冷月宮的事,便立馬往海津的方向趕,與其他九位護法聚首,安排攻城的事宜。
“雨,我們大家一起出生入死十幾年,你的爲人我們還不清楚嗎,沒有人會怪你,我們只有爲宮主戰死的魂,沒有逃避的人”風回道。
“宮主會原諒我嗎?”雨收回遠方的視線,看着風認真的問。
“會,姑且不論宮主心裡是如何想的,就單單是夫人,她都不會讓你死”風肯定的說道。
“夫人”雨呢喃一聲,勾脣輕笑,只是笑得很淒涼很落寞。
“我真的很羨慕她”良久之後雨又冒出了一句。
“那麼愛他嗎?”風回過頭,看着雨認真的問。
“誰?”
“呵呵呵”雨輕輕的笑,笑着眼淚都滲了出來
當初暗戀宮主的時候,他沒有給他一絲一毫的迴應,當然,她也沒有想過他能夠給予她一絲一毫的迴應,她不配,她知道。
如今愛着他的時候,他給了她所渴望的溫暖,想要擁有的一切,結果,只是利用。
情愛一事,果真她不該奢求。
“我一定會讓他給你一個交代”風看着此時雨痛苦的神色,心裡一痛,狠聲說道。
“風,我們都是在刀尖上躺血過日子的人,不會不懂得兵不厭詐這個道理,是自己蠢,技不如人,怨不得誰。”雨淡淡道。
“風,雨,司馬先生說集合,有要事商議”這時雲走上了城牆,對着他們二人說道。
風和雨一聽,立馬快速跟着雲他們走下城牆。
“司馬先生”衆人恭敬道。
最初冷月宮裡還沒有慕容雪的時候,除了歐陽凌飛這個宮主,就爲司馬照,他在冷月宮的地位僅次於宮主,所以,冷月宮的所有人對司馬先生的恭敬程度也相當的高。
“嗯,都圍過來”司馬照連頭都沒有擡,視線依舊看着他的行軍佈陣圖,直接開口說道。
司馬照用筆指着放在桌上的圖紙的某些地點說道:“你們看,這裡是京城,我們所在的位置在這裡-海津,從海津到達京城還有二百多公里,依照速度至少要有二三個時辰的時間,京城易守難攻,且兵力不在我們之下,要想取得成功,就必須要等到天時地利人和,最適當的時間攻城,老夫昨日觀了一下天象,再過五天,就是這半年唯一一次的霧霾日,到時整個京城地區都會霧霾一片,我們就選擇在那一天攻城,營救凌飛。
到時,我們兵分兩路,一隊從正面突擊,攻城門,另一隊走不歸山上的那條路,從護城河那邊直接攻擊。
司馬照昨天晚上想了很久,才最終做下了這個決定。
其實,他也是在賭,賭凌飛他們就藏在護城河那一帶,若不是,這場仗輸的毫無懸念,他們的這場仗只爲了救出凌飛,而不是爲了攻下京城。
因爲誰都知道,眼下想要攻陷京城,殺了南宮炎,根本不太可能。
二十幾天,南宮炎他尋人無果,無疑就是凌飛設了海市蜃樓的陣法,只是他此時並不確定他的陣法設在了哪裡。
如果他當時設想到今天的這一切,那麼他選擇的地方唯有護城河,即是最危險卻也是最有利的地方,
他常常運籌帷幄,有決勝千里的頭腦,所以,但願這一次,凌飛也同樣如此,但願這一次,他沒有猜錯。
司馬照收回思緒,對着眼前的九個護法吩咐道:“這一次,老夫把主力部隊都放到了攻擊城門上,我們的人數總共是三十多萬,你們各護法在自己的手下人中各挑出五六十人精銳弟子湊夠五百人,由老夫帶領往不歸山從護城河進攻,還有,風,雲,霜,冰,你們四人跟隨老夫出戰前往護城河,剩餘五位護法帶領剩餘的三十多萬弟子從城門進攻。”
“司馬先生,讓我跟你們一起去”雨立馬開口說道。
“城門需要你們”司馬照沒有猶豫的回道。
然後他望向雷他們四位護法,很是堅決的說道:“你們一定要記住,城門纔是主力,雖然說,我們此次出征的意圖是爲了救凌飛,但是你們不要忘了在京官兵的人數,你們務必把南宮炎的大半兵力引到城門,否則我們就是到了護河城,也同樣的救不了凌飛,也只是去殉身,無論如何一定要堅守到底,沒有信號傳來,不能退兵”
“是”衆人一口同聲的說道。
或許這一次的任務比任何一次都艱鉅,可是自從加入冷月宮以後,生命便再也不屬於自己,而是屬於宮主,屬於冷月宮,屬於這一生用來追逐的信仰裡。
面對生死,無所畏懼,不過是區分於輕於鴻毛,重於泰山,死得其所,值與不值罷了。
所以,何來猶豫?永不猶豫,永不退縮。
之後,司馬照交代了所有戰鬥上可能面對的事宜,以及所有防護措施,甚至連封鎖其它城池來增援的路,哪怕那些兵力微不足道。
然後還細心的交代了攻城的五位護法,一些易學的陣法,專用於行兵佈陣的,其實,本應,司馬照就該在攻城的這一方,指揮作戰。
只是護城河那一邊,變幻太大,沒有人指揮,很難衝破尋到凌飛他們,城門本就攻不破,只是用來拖延時間,若是那邊拼死拖了時間,這邊又沒有着落,到時冷月宮就真的就會葬送在了他的手裡。
所以,此時唯有他一邊儘快的找到凌飛他們,然後發射信號,撤退,減少傷亡,甚至還能在路上增援。
所以,唯有如此!
沒有人知道,這個時候,官道上又多一輛急色匆匆趕路的馬車,外面趕車的是一個小女孩,看年紀似乎不足雙十,她的目的也是京城。
眨眼又過了四天,離進攻日期還剩下二天的時間,因司馬照他們要前往不歸山,所以必須提前走,在不歸山那邊做好準備,好在不歸山屬於海津鎮,而當時南宮炎以爲歐陽凌飛早已離開了不歸山,便將他的大部分的人都撤了回去,剩下監守的人不足三分之一,也被雨攻下海津的時候也解決掉了。
所以此時前往不歸山,沒有任何的阻撓,按規定時間潛伏在了不歸山上的北面,於規定時間等待進攻。
因不歸山上去的人多了,那些兇獸,也殺得七七八八,剩餘的見人也全都躲起來了,至於毒林區那裡的毒草,司馬照也早已配製好解藥,在進林之前也都服下了,至於其他兇險的地方,根本無需經過。
所以隊伍沒有任何折損的來到了目的地,安營紮寨,等待進攻的時間。
這時,那輛匆忙趕路的馬車終於抵達了京城,停在被關閉的城門外。
“小姐,我們到了”那趕車的女孩停下馬車,對着馬車裡的人說道。
馬車裡的人掀開車簾,露出一張精緻傾城的臉,只是臉色有些過分的蒼白。
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失蹤了半年之久的左嫣,而趕車的女孩則是慕容雪當初離開時爲左嫣找的侍女小甜。
七天前,小甜硬是把自家的不愛出門的小姐拖出去散心,順便補給些生活用品。
左嫣之所以一直不願意出門下山,主要的原因就是怕遇見了爹的人,也不知道爹有沒有放棄去尋她,皇上有沒有放過要將她迎娶進宮做他妃子的想法。
怕好不容易慕謹才帶她逃出的牢寵,又被抓回去,而功虧一簣,失去和慕謹長相廝守的機會,也怕因此害了慕謹。
所以,一直都不曾離開過這個林子,離開這個慕謹爲她安度的家。
只是最終仍坳不過小甜,想想時間也已過了半年之久,便只好答應了,但爲了預防萬一,她還是用絲巾遮住了自己的半張臉。
只是沒有想道這一趟下山,註定了她平靜生活的結束,也註定了她可悲的命運。
下了山,到大路上,左嫣就感覺路上似乎有多流民,舉家在趕路,左嫣心裡疑惑,問道在趕馬車的小甜。
“小甜,怎麼會有這麼多的流民,是天災還是戰亂?”
“小姐,聽說是醇親王的世子舉事,攻下了當今的半壁江山,所以到處都是舉家遷徙的流民”小甜看了眼路上那些趕路的流民,然後纔開口回答道。
要打仗了?爲什麼這件事情毫無徵兆?
這時,小甜突然停下了馬車,離城門可能還有四五百里處,前面已經排了好幾排的百姓在等着一個一個進城,而且各各幾乎都是拖家帶小,都帶着行禮,這些百姓完全把進城的路都堵死了,馬車無法再前行了。
“小姐,恐怕要排隊走進城了。”
左嫣沒有說什麼,直接下了馬車,看着前面那一排排排隊等候進城的百姓,眉宇間劃過一道悲哀。
“既然要打仗,哪裡又是真的安全?爲什麼會有這麼多的百姓舉家遷移這座城?”如果說是因爲戰亂而導致被貧困壓迫的流民也就算了,可爲什麼有些百姓看起來並不像是因爲戰亂而被迫遷移到到這個城池來,因爲這裡並不是只停放了她這輛馬車,有些百姓的穿着,及停在這裡馬車的豪華並證明他們並不貧窮,也並不急匆匆的在逃難。
“歐陽世子雖然舉事,造成戰亂,但是卻聽說很得民心,而且世子佔領的半壁江山,百姓都過得比以往好,所以大家對這個世子都是讚不絕口的,就像是這個城池,也是被世子佔領管理的範圍內,小姐進去看後就會知道,所以這些遷徙的百姓並不是因爲自己所處的城池而戰亂,而是聽說世子管理的城池有多照顧百姓,所以這些人都是從其它隸屬當今皇上管理的城池裡過來的,無論是富裕的還是貧窮的,還好,世子並不嫌棄,通通都接納。”小甜說道。
“醇親王世子?爲什麼以前沒有聽過這一個人物”左嫣心裡猜想這個世子真的有這麼好嗎?如果真的好,爲何還要掀起戰亂?
這時,排着隊等候進城的一個穿着稍些體面的人一箇中年男子開口了。
“姑娘,你有所不知,將近十四年前了,醇親王一家被查出叛國之罪名,皇上將醇親王九族全部斬殺於午門,當年我也不過雙十出頭,跟着我爹到午門,爹曾經受過醇親王爺的恩惠,便帶着全家去了午門相送王爺。
“那天的血腥場面可想而知,足足斬殺了幾個時辰,劊子手是換了一批又一批,那天的場面恐怕是所有京城百姓們的惡夢,誰都不相信那親民如子的醇親王會叛國,那天所有阻止的百姓都被抓進了大牢,被打個半死。”那人回憶裡當年的事件時,臉上還止不住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