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豬一聽到這句話,就彷彿一個罪犯聽到赦令一般地高興,它轉過身來,看着婕藍,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着婕藍,道:“真的嗎?”
婕藍微微一笑,道:“莫不成我還騙你不成?快速換下裝,收拾下行禮,等會我便向金萱城主辭行,隨後我們便要出發了。”
黑豬一聽到這句話,就彷彿一個罪犯聽到赦令一般地高興,它轉過身來,看着婕藍,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着婕藍,道:“真的嗎?”
婕藍微微一笑,道:“莫不成我還騙你不成?快速換下裝,收拾下行禮,等會我便向金萱城主辭行,隨後我們便要出發了。”
黑豬連忙點了點頭,進屋去收拾包裹,他收拾好後,將自己也的頭也用頭巾包住,以免出去後太過引人耳目,它換裝好後,便跟着婕藍到御書房。黑豬侯在御書房外,而婕藍單獨進去見金萱城主。
婕藍向金萱城主說了自己的意思之後,金萱城主也未加挽留,覺得婕藍去黑穆郡也是意料中的事,所以她直接讓寇英送婕藍出廷,臨走前,她還是擔心婕藍和黑豬兩人到黑穆郡會發生意外,因此讓天凌跟着一起去保護她們,天凌本來就想離開城廷,這次有機會離開,自然沒有拒絕,就跟婕藍他們一起出了城廷。
而金萱從內心來說是捨不得天凌的,但是爲了兩人的長遠之計,她就算不捨得也必須如此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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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黑穆郡處於血瀛國的東方,相隔金昭城有上千裡之距,所以婕藍和黑豬出了金昭城之後,就打算用坐騎飛往黑穆郡,但是婕藍的白貂被刑部尚書白秉帶回去了,所以她只能乘坐黑豬的那頭醜陋的灰鷹,不過雖然飛得慢點,但也正合婕藍心意,因爲白貂是婕藍的代表騎獸,乘坐它的話反而容易引人注目,倒是黑豬的這頭灰鷹再平常不過,就不會那麼容易暴露他們的身份了。
兩人行了大概兩日,這一路上都很是太平,並沒有遇上什麼事,兩人在傍晚時分到了黑穆郡的境內,婕藍見天色有些陰暗,好似便要下雨了,她也不想急着趕路,畢竟黑豬受了傷,要是又淋雨的話,他的傷定會再度復發的,所以她按下雲頭,打算在離前面不遠處的集鎮上去先找地休息再說。
兩人進了這個叫‘香曼鎮’的地方,一進入市鎮,便聞到一股濃郁的花香,原來這集鎮盛產各種鮮花,尤其是曼陀羅花,而此時正值秋季,是曼陀羅花開得最豔麗的時候,而大街上到處都是賣花的花農,看着一束束花在眼前晃過,婕藍有一種身在幻境的感覺,這種愜意而平淡的景象絲毫沒有感覺出這黑穆郡的陰氣出來,反而覺得這黑穆郡倒是顯得百姓安康和樂。
不過凡事都不能只看表面,記得在清周城時,最初那些山清水秀給他們的感覺也是這般,但是到後來才感覺到清周城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婕藍找了一家很不起眼的開在一條巷道中的客棧落腳,因爲她擔心去正街的客棧反而會惹人眼,所以她就一切小心行事。
剛一落座,婕藍便先打量四周,見這小棧中此刻除了在靠裡處坐着一個戴着黑色帽子的男子之外便沒有其他人了,而那男子雖然用帽沿將臉遮擋了住,但是從他穿着的服飾來看,定然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因爲他的那件上衣便是採用上等的雪鍛縫製而成,一般人家又豈會買得起這上等的布料。婕藍覺得此人應該只是個本地人,因此她也沒怎麼上心,便讓這裡的酒保上一些酒菜上來,因爲生意少的緣故,沒到一刻鐘兩菜一湯也就上上來了,正準備吃時,突然從門外走進來五個人。
那五個人都身着黑衣,手中提劍,他們神色肅然,臉帶殺氣,顯然不是尋常人客。這五人一進來,便朝四周環顧着,最後目光竟然落在了婕藍的身上,還緩緩地朝她走過來,彷彿是要確認她的身份一般。
婕藍心裡突然‘咯噔’了一下,便知道情況不妙,她猜想這五人定然是當初截殺她的那黑衣人一夥的,那麼他們是跟蹤她來到此處,爲了就是想再次殺了她嗎?
婕藍預感到情況不妙,立刻拉起一旁的黑豬,道:“龍奕,快走!”
黑豬也感覺到了那五人的怪異之處,便跟着婕藍一起欲朝門外逃出去,但是門口被他們的人守住了,根本無法逃出,婕藍也顧不得身份了,她身旁就是一木窗,她手肘一起,便用力將木窗打碎,隨後拉着黑豬從窗戶中跳了出去,逃上了街,倉皇地逃走。
那五個黑衣人身後的四位見到這兩人如此惶恐地逃走,覺得正是自己要找的人,但是帶頭的那一個人卻揚手示意他們不要追,那帶頭的中年男子卻將目光停留在了在最裡處喝酒的那男子身上,這帶頭人緩步朝他走了過去,隨後停在他的身邊,躬身行了一禮,道:“少主,請跟我們回去吧,別讓我們爲難。”
那喝酒的男子卻只是冷冷一笑,笑聲中卻帶着哀傷之意,“跟你們走?去哪兒?”
“自然是回城廷,不然主上一定會擔心你的,所以請少君立刻跟我們回去。”這帶頭人語氣硬冷,即便是面對着這位身份比自己高的少主,他也用着命令的語氣。
“看來現在我連你的話都要聽了,真是可笑,我這當的是什麼少主啊,回去告訴你的那位主上,這次我還真不回去了,你再去告訴他,我是要去王城,他如果攔得住我就攔,攔不住就將我的屍體帶回去吧!”這男子語氣更是剛硬,可那雙明眸之中卻有着抹不去的傷痛。
這帶頭人沒想到少主居然會對他說出這樣的話,不過他也不放在心上,反而哼了一聲,道:“那便容不得少主你了。”他左手探出,便要來抓這男子的手臂,這男子目光一冷,右手一起,三枚銀針便朝這帶頭人的手心揮擲而出,兩人相距如此之近,這帶頭人又如何閃避得了,頓時便聽到他‘啊’的一身大叫,三枚銀針從手心穿過,鮮血滲出肌膚,而那血竟然是黑色的,顯然這銀針上是喂得有毒,不過這男子倒也沒在銀針上喂上什麼劇毒,只是一點麻醉粉,這樣就可使得他全身痠軟幾個時辰,就不會來追捕自己了。
而等這帶頭人無法動彈時,那黑衣男子則忙從位置上跳了出來,準備逃出去,但是其他四個人剛好在門口處,他想逃也逃不了,想到剛纔那兩人是從窗戶口跳出去的,雖然這樣做有失身份,但是他也顧不得這許多了,竟也從這窗戶口裡跳了出去。
那帶頭人想追自己全身麻木,現下已蹲倒在地,動都無法動彈,還別說去追了。他只得朝身後的幾個手下命令道:“你們還不快去追,丟了少主,我要你們的命。”
那幾個人惶恐地應了幾聲,便連忙跑出棧,朝少主逃跑的方向追了過去。
而婕藍和黑豬跑出去之後,兩人奔跑了一陣,沒見到身後有人追來,就鬆了口氣,婕藍覺得奇怪,照例說她和黑豬一起逃走後,這些人應該立刻追出來纔對,但是怎的竟無一人追來了,難道這四個人並不是那截殺自己的黑衣人。婕藍思考着這事,但是想不管是不是總是避開的好。
兩人行走慢了下來,黑豬卻還是很擔心,道:“藍,我看我們還是早些上路吧,留在這裡,我怕會出事。”
婕藍搖了搖頭,道:“放心吧,不管那些人是什麼人,是不是衝着我們來的,但既然我們已經來到這黑穆郡,想躲恐怕是躲不了的,只能見機行事了。”
兩人正說着時,卻突然聽得後面傳來:“站住!”的呼喝聲,婕藍和黑豬立刻往身後看去,但見後面那四個黑衣人又追了上來,婕藍剛纔還在奇怪這些人怎的不追過來,但沒想到這麼快就真的追過來了,看來真的便是衝着她來的,她連忙又拉着黑豬,朝前拼命奔跑着,邊奔跑時邊暗運靈力,以防與這些人產生廝殺。
但因爲黑豬背上有傷,一劇烈奔跑,它的傷口就又重新裂開,頓時鮮血染紅了它的背,因此跑得越來越慢,但它依然堅持跑着。婕藍也感覺到了黑豬的情況,她停下來,道:“龍奕,怎麼了?”她一看龍奕的右前腳都滲滿了鮮血,頓時便驚住了,“你都這樣了,怎麼不說一聲。”
黑豬這個時候哪還顧得到自己的傷,他往後看去,但見那一羣人馬上要追了上來,忙道:“不礙事,我們快逃吧。”
婕藍看了一旁有一個窄巷道,連忙拉着黑豬矮着身朝那巷道口岔了過去,兩人到了巷道中,婕藍怕龍奕太過顯眼避不過這些黑衣人,她見巷道中有一個水桶,她忙將黑豬拉到水桶裡去,然後蓋上蓋子,黑豬知道她是想保護自己,就很想出來,但是婕藍卻將桶蓋按住,道:“龍奕,不要再說話,安靜地待在裡面知道嗎?我絕對不會有事的,你放心!”聽到婕藍這帶有命令的話,黑豬才安靜下來,沒有再掙扎着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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