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爺

睿王爺

“韓公子知道少爺不欲捲入此事,所以昨晚已將一干人犯押解回京,並言明此案移交睿王府,其他人不得干預,韓公子讓少爺放心,他會處理。”

一路上楊伯已將事情的經過跟凌青哲解釋清楚了,見凌青哲一副自若的模樣,再想起韓朝昨晚也是神色如常,按耐不住好奇心的老管家還是開口多說了一句。

“昨晚韓公子說要給少爺個驚喜,所以不讓我們通報……”

韓朝出入凌青哲的房間不用通報,這是凌青哲早就定下的,但是昨晚的情況特殊,以他們倆的關係,難道就沒出什麼問題?

“嗯,我明白。”

凌青哲看的出楊伯的好奇,但也只是淡淡的應付了過去,這是他自己的私事,不足爲外人道。

韓朝會有的反應,凌青哲心裡是清楚的,韓朝從一開始就是將自己定位在了他‘知己’的這個位子上的,因爲韓朝不能給凌青哲完整的自己,所以亦不去要求他的全部,韓朝要的,只是凌青哲的接受……

倒是安辰的反應有些出乎凌青哲的意料,凌青哲以爲這個小狼崽子至少會發下飆以示存在,沒想到他會那麼知進退,或者該說是能忍。

想起今天早上安辰在自己懷裡醒來的模樣,凌青哲的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少爺,安辰少爺和昨天的那些黑衣人的關係,恐怕不只是敵對那麼簡單啊。”

楊伯看到凌青哲的反應就知道他不會說什麼了,不過既然會笑,楊伯也就放心了。

“楊伯知道什麼,都告訴我吧。”

讓凌銘去告訴林平他們晚些再來稟告,凌青哲關上了書房的門後,就將楊伯讓坐到了一邊的椅子上。

“昨日在安辰少爺和那個黑衣人對持的時候,我聽到了一些他們的談話,似乎是安辰少爺拿走了他們什麼重要的東西,所以他們一路追趕卻不敢下殺手,而安辰稱呼那個黑衣的首領爲舅舅,他們的樣貌也確實有些相象……”

楊伯慢慢的將自己所見所知的事情都告訴了凌青哲,雖然這些年來他一直隱於凌府,但是江湖上的事情,他還是知道的很清楚的。

“如果他們的首領真的叫做穹的話,那麼我想那些人就是江湖排名第三的殺手組織,七劫樓的人。”

“七劫樓……殺手?”

凌青哲以前遊歷江湖的時候,也聽說過七劫樓的名字,只是它也如同其他排名在前的殺手組織一樣神秘,少有人知道他們的底細,但是顯然楊伯就是知情人之一。

“如果真的是七劫樓,身爲江湖組織的他們卻和外族叛逆關係曖昧,那可就是犯了江湖大忌了。”

楊伯說到這裡,難得的輕嘆了一聲,江湖中人最忌插手朝廷中事,更何況是牽扯到叛逆,到時不用朝廷打壓,江湖就已經先容不下他們了。

“恐怕不止江湖組織那麼簡單。”

想起安辰的貴族教養和他額頭上的族紋,凌青哲已經可以做出很多猜測了。

江湖想跟朝廷井水不犯河水,只是他們單方面的幻想罷了,即便不說朝廷隱藏在民間的勢力,單是那些貴族伸到江湖裡的手就不會少,而七劫樓的背後若真是某個大貴族,那麼這樣裡通外族的意圖就可大可小了……

“麻煩。”

凌青哲有些鬱悶的輕哼了聲,現在擺在他面前的就是兩條路,要麼當做毫無所察的隨他們去折騰,然後面臨他的小鵪鶉一去不復返的危險,要麼就是把事情裡裡外外的查清弄明瞭,代價就是今後再無置身事外的逍遙日子可過了。

“楊伯,穹和七劫樓的事情,韓朝知道嗎?”

“那些薩族人都不知道穹他們的真正身份,我也沒有跟韓公子說起過,他應該是不知道的。”

楊伯也逼問過努倫,他們這些細作負責整理迦麟的情報和往通消息,但是真正的機密是不會讓他們知道的,即便是努倫的等級,也不知道和他們首領合作的迦麟人到底是誰,想來韓朝他們一時也是查不出來的。

“那好……楊伯,派人幫我把這封信送回薛家,要親自交給我二表兄薛景洋。”

凌青哲按着安辰傷口的形狀畫出了一個簡易的圖案,然後拜託他那個小侯爺哥哥幫忙查出族紋類似這個的安姓貴族,安在迦麟不算大姓,這樣範圍就可以縮小很多了。

“是。”

楊伯接過凌青哲的信放進了懷裡,見凌青哲沒有別的吩咐了,就告辭退出了房間。

“爲你費的這些心思,等你傷好了,我可要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看着自己的手指,凌青哲的腦中就會浮出安辰用小嘴含着它的樣子,這樣的習慣……也挺好的。

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T

“屬下參見王爺!”

韓朝單膝跪地恭敬的向睿王爺蕭沐曜行了一禮,待蕭沐曜應了一聲之後,才站起身走到了離書桌五步遠的地方站住。

韓朝本來已經在王府外層自己的院子歇下了,聽到王爺傳喚他,就立刻趕到了書房,心裡猜想應該是爲了自己上報的薩族叛逆一事。

“能這麼迅速的清除掉薩族叛逆的這個情報網,韓朝,做的好。”

略帶讚賞的目光在韓朝的臉上掃過,蕭沐曜素來冷傲的俊顏也柔和了不少。

迦麟國現在的皇帝蕭沐楓是第四代帝,今年32歲,他這一代的皇子皇女除了同爲皇后所出的蕭沐曜和蕭沐流被封王之外,其他人都被取消了皇籍,在賜予了他們新的族譜族紋後貶爲了無實權的貴族。

蕭沐楓是一個愛民如子的好皇帝,但是有的時候會顯得過於仁義而缺乏了王者的魄力,而蕭沐曜這個小他四歲的弟弟則與他完全相反,蕭沐曜心狠手辣、冷酷無情,唯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親人。當初蕭沐楓能在王位的爭奪中勝出,可以說完全是蕭沐曜把他推上去的,而在保哥哥坐穩皇位後,蕭沐曜就把自己身上的權利都還給了蕭沐楓,然後退出了政治的中心,轉而管起了和外族周旋的事情,替蕭沐楓鎮守國門。

也曾有人在蕭沐曜的強勢上做文章,說他對皇帝不敬,居心叵測等等,甚至有自命忠良的大臣在蕭沐曜歸還權利幾年後,確定他真的無權了才羅列了罪狀請求皇帝除掉他這一禍患,但是當皇帝笑着將那奏摺交給蕭沐曜,並讓他自己擺平之後,就再沒人敢在懷疑蕭沐曜在這個國家一人之下的尊貴,也沒人再敢挑撥皇帝和他的兄弟情義了……

“謝王爺誇獎。”

韓朝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舉止不卑不亢十分得體,事實上韓朝給人的感覺一直是這樣溫潤優雅的,只有在凌青哲的面前,他纔會顯出自己羞澀稚氣的一面。

“可惜的是,對於幕後支援薩族叛逆的人,屬下還是沒有找到有用的線索。”

“這個不能急於一時,迦麟周邊的小國和異族太多了,這些齷齪事是禁不止的,但他們也翻不起多大的浪。”

蕭沐曜冷冷一笑,通敵叛國是誅九族的不赦之罪,可就是有人覺得自己是特殊的一定能逃過,對於這樣的人,蕭沐曜是從來不會手軟的。

“王爺英明。”

韓朝輕聲應是,心裡卻泛起一絲疑惑,王爺叫他來不會只是爲了誇獎他一句吧……

韓朝正想着,蕭沐曜卻翻了翻手中的公文,貌似隨意的開口問了一句。

“說起來這次上報的是滬臨縣,怎麼不見你提及知縣凌青哲的功績呢?難道因爲他是你師兄,所以避嫌不成?”

“屬下並無此意。”

韓朝猜不透蕭沐曜話裡的意思,微撩衣襬又單膝跪了下來,並低下頭以示恭敬。

當初韓朝的家族犯了案,年幼的他被送給了蕭沐曜做孌童,蕭沐曜雖然收了他,卻只是留他做了書童,後來身爲王爺府門客的師傅看中了韓朝的根骨,蕭沐曜還允他隨師傅學武,並許他自由出府,會和凌青哲相識,也是因爲師傅非要收在薛府住的凌青哲爲徒。

想起凌青哲爲了自己才口頭上叫了幾聲師傅哄老人家高興,韓朝的眼底浮現了柔柔的笑意。

“這兩年來凌青哲外任知縣建樹頗多,很得百姓愛戴,這次又立下大功,本王定會向陛下爲他請功的。”

蕭沐曜嘴角帶笑,但是韓朝卻看不出一點暖意,王爺素來不管朝中官員的升貶,怎麼這次卻突然要替凌青哲請功,明明之前並無多少瓜葛……

又談了些公事才離開了蕭沐曜的書房,韓朝一路慢慢走回自己的院子,心裡還在考慮着王爺的用意,想起蕭沐曜桌上放的邊關公文,似是薛大將軍的消息,韓朝覺得這兩者之間應該是有些關聯的……

“青哲……”

韓朝說不清自己現在的心情,即希望凌青哲能夠在外面過的自在,又希望他能離自己更近一些,但是韓朝知道自己想的再多也沒有用,王爺的話既以說出,那麼就不會再改變了。

凌青哲不知自己的‘前途’已經被睿王爺的一句話給定下來了,他現在正在興致勃勃的研究鵪鶉的吃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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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辰鵪鶉禍水教育進行中眷侶教育進行中矛盾以退爲進以退爲進睿王爺憾而不悔懲罰返京抹藥送別願打願挨滿緣會上送別所謂糾結改命公告公主駕到禍水爭執憾而不悔送別暴露爭執夜訪再試一次借酒眷侶滿緣會下眷侶爭執應對遇刺妖異的男人遇刺犬子的敵意送別怒傷公告假條送別公主駕到懲罰爭執矛盾眷侶相聚自由相聚夜訪以退爲進選駙馬眷侶以退爲進坦白所謂糾結改命所謂糾結坦白教育進行中說親改命再相見磨牙懲罰青哲的堅持憾而不悔磨牙安辰鵪鶉自由夜謀滿緣會下暗涌再遇安辰夜謀對策公主駕到薛景然再遇安辰睿王爺鵪鶉炸毛的前兆怡情樓禮物以退爲進薛景然暗涌怡情樓對策磨牙應對懲罰對策抹藥眷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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