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刺

遇刺

凌青哲正猶豫着要不要擠進前面的人羣裡湊湊熱鬧,忽然心神一動猛的向右側避開,而在他左手邊的安辰也同時迴轉身一掌拍出,正中他們身後之人的胸口,只見那個樣貌普通的中年男人噴出一口鮮血重重的跌落在地,顯然已經深受重傷,而一柄泛着藍芒的匕首飛落在了一邊。

短暫的沉靜過後,周圍的百姓驚恐的呼喊着四散逃離,場面頓時亂作一團,凌青哲兩人身邊也擁擠混亂起來,察覺到危險的安辰下意識的想抽出武器揮退衆人,但被凌青哲抓住他的手腕制止了。

“不要傷及無辜。”

聽到周圍有人刻意大喊殺人制造恐慌,凌青哲拉着安辰以內力推開擠到他們身邊的人羣,想要靠到街邊的屋子前暫避,這個時候他不敢貿然用輕功跳上屋頂,以防被當靶子射成刺蝟。

“該死!”

明顯感覺到對方的目標是自己,安辰一解手臂上的束帶,將匕首連鞘握在手裡,內力外放震開擋在身前的人羣,反拉着凌青哲跑向了路邊。

這時,一道綠芒無聲的滑向安辰的肋下,安辰用匕鞘擋開刺客劍的同時,自己也揉身閃到了他的背後,在那人驚詫的目光中割開了他的咽喉。

“啊!”

凌青哲兩人周圍的百姓更加恐慌了,一個年幼的稚童大哭着跌倒在凌青哲身邊,混亂中被人踩中手腳也無人理會,凌青哲推開身邊之人俯身拉起了他,卻感覺到背後傳來一陣寒意,此時他也顧不得什麼形象了,順勢抱着稚童向前一翻,堪堪避過了身後的毒劍,但行動不便之下,還是被另一個方向飛來的暗器劃傷了肩膀,瞬間整個左肩都麻痹了起來。

“青哲!”

安辰見狀立刻變了臉色,腰間飛刀射出阻攔了想要對凌青哲下殺手的那人,隨後避過射向自己的暗器,飛身迎向那名刺客。而凌青哲動作不停,將小童放到了牆邊躲好,然後自己一邊拿出腰間藏着的解□□服下,一邊握住了安辰扔過來的匕首倚牆戒備着。

那刺客見安辰扔掉了武器,以爲有機可乘的欺身向前,而此時安辰手中銀芒一閃而過,和他交手的那名刺客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斷成兩半的武器,然後便沒有了知覺。

“你怎麼樣?”

安辰握着‘燁邪’躍到了凌青哲身邊,看到他肩上被毒血染黑的衣料,眼神又變得嗜血了起來。

“沒事,有楊伯的藥呢。”

凌青哲此時也顧不得趴在一邊哭的悽慘的小孩子了,見刺客們已經趁機撤退了,便放下了手中的匕首捏住了安辰的肩,不讓他再去追殺刺客,至於他的左手,此時還是麻軟的用不上力氣,可見那□□的毒性之強。

“那些人的目標是我……”

安辰扶着凌青哲站起來,看着他受傷自己心疼的不得了,恨不得自己能替他疼,自己習慣了這些還好忍些,凌青哲從小嬌生慣養的,現在得該多難受啊。

“不,他們是我做官時得罪的人請的江湖殺手。”

凌青哲扶在安辰肩膀上的手緊了緊,看着聞訊趕來收拾調查的城衛軍將領,壓低了聲音示意安辰。

“你和這件事沒有一點關係,記住了。”

“……嗯。”

安辰知道凌青哲這麼說是爲了維護自己,於是收拾了自己露骨的關懷之情,神色冷靜了下來。

凌青哲向前來詢問自己情況的將領出示了官牌,然後在言辭間將那些武功高強的刺客弱化成了一般的宵小之輩,那將領顯然也是個精明人,知道了凌青哲的身份後立刻喚人牽來了馬車,要護送他們去官府報案。

凌青哲看了看身後不遠處被家人尋到的稚童,再看看街上平白受了牽連的傷者百姓,叮囑了那將領代爲登記記錄,以便他事後派人做些補償,然後纔在那些城衛軍官兵微訝的目光中被安辰扶上了馬車。

京城重地發生了當街行刺貴族官員的事情,原本該是厲查嚴辦的,但凌青哲表示了不欲追究,並暗示了對方自己要私下解決之後,這事也就貼貼緝捕公文公示一下的結了,至於凌青哲提供的犯人線索,倒也是真的確有其人,是他當知縣時結的仇,不過那人其實早被楊伯暗中解決了,只是對外說是在逃罷了。

凌青哲知道這事是瞞不住人的,他也就高調的給自己請了假在家休養,只是他的言行舉止也不見傷的多重,所以反倒打消了外人的疑慮,當是小打小鬧的沒人深究了,只有當事人知道這其中的驚險。

“只是左手麻幾天,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傷,安辰,你就彆氣了。”

凌青哲倚在枕頭上看着給自己按摩手臂的安辰,輕聲哄着一臉自責神色的他。

雖然凌青哲解毒的藥吃的夠快,但毒素還是對他的手臂神經造成了麻痹傷害,多虧了楊伯醫術高明,才能讓他愈後不留什麼後遺症,只是這幾天的手臂會不靈活一些,等麻勁過了就好了。

“都是我太大意了。”

安辰看着凌青哲半露的肩膀上那道敷着藥膏的傷口,心裡懊惱的情緒更重,他居然讓凌青哲因爲自己受傷了!

“是我自己給了他們可乘之機,不然也不會這麼容易受傷的。”

要不是凌青哲顧忌自己懷裡的那個孩子,他倒真的不會這麼容易傷到,還是他自己實力不夠。

“可如果不是因爲我,你根本不會捲進這些事情……”

看着凌青哲因爲自己的關係而受傷,安辰不得不直面這個自己一直刻意忽略的問題,那就是自己的存在,確實是給凌青哲帶來了危險的,是真的拖累了他……

“安辰!”

察覺到安辰情緒的異樣,凌青哲用能動的右手將這小子緊緊的摟在了懷裡,嘴脣貼着他的脖子安撫的輕吻着。

“這是意外,不會有下次了,我保證,不會再讓他們有機會了。”

凌青哲這次也是動了真火了,既然他們的退步避對方並不領情,那麼就乾脆鬥一鬥好了,他凌青哲是不願惹事,可不是怕惹事。

“青哲?”

安辰聞言側過頭正視着凌青哲的眼睛,他的意思是……

“能做到今天這樣手筆的,除了那位郡主,不做其他人選了吧?”

將手覆在安辰的額頭上輕撫他的那些細小粉痕,凌青哲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先不說那些殺手的實力,單是這來自異族的稀有□□,就不是普通人能夠得到的。現在有實力又非要置安辰於死地的人,除了明陽郡主還能有誰呢?

既然那個女人這麼不上道,那麼自己也不介意做些推波助瀾的事,怪只怪他們安家已經樹大招風了。

“青哲,不要因爲我而勉強你自己做什麼,這件事……我能處理的。”

想起了宮中的姚貴妃,安辰的心裡開始有了些考慮,看她的態度貌似和安家是敵非友,如果能借助她的力量……

“你覺得,我用得着勉強自己給他們正面對抗嗎?看來鵪鶉對爲夫的瞭解還不夠啊,有必要更加深入的交流一下才行!”

凌青哲一看安辰那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就知道他要不安分了,一側身摟着安辰倒在了牀裡,用自己的身體將安辰壓的牢牢的,一邊壞笑着在他脖子上種草莓,一邊用能動的手探進安辰的褲子裡揉捏起來。

“嗯……唔……”

被壓着趴在枕頭上的安辰喘息着抓緊了被子,重點部位傳來的強烈而直接的刺激讓他整個人都熱了起來,經凌青哲這麼一說,安辰纔想起來這個人用起手段來是多麼的惡劣,這個認知讓安辰又壓下了去找姚貴妃的念頭。

畢竟那個是複雜而黑暗的世界,想要攪和進去很容易,再想要脫身就難了。

凌青哲雖然左手用不上力,但這絲毫不影響他的‘性致’,只憑着右手也很是利落的把安辰扒了個半光,正當他俯在安辰身上舔咬着他那細膩的背部肌膚時,門外卻突然傳來了凌銘稟報的聲音,是韓朝來探傷了。

“等一下!”

凌青哲聞言又捏着安辰的下巴狠吻了他一記才放開,然後坐起身一邊深吸氣平復自己的慾望,一邊整理着身上弄皺的裡衣。

半路喊停可是純正的折磨人啊。

“我……去換身衣服。”

安辰的衣服已經被凌青哲弄都一團亂,而且染上了□□的味道,他可不想在韓朝面前這麼失禮,於是在幫凌青哲扶好了背靠的枕頭後,就進到裡面的小屋整理換自己去了。

“呵……”

凌青哲看着安辰的背影有趣的笑笑,然後喚了韓朝一聲讓他進來。

“你怎麼樣?”

韓朝走進來後立刻做到了牀邊擔心的看着凌青哲,見他左肩的衣服已經被藥膏弄污,便伸手拉開了些他的衣領,不然布料再摩擦他的傷處。

“只是一點小傷,不礙的。”

凌青哲不想韓朝擔心,所以表現的一幅若無其事的樣子,忍着麻意輕輕的活動了一下手臂。

“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是什麼人?”

韓朝懸着的心總算放下了一半,隨即就有些心疼了起來,這是什麼人敢向他薛家表少爺下手啊,若是給自己查出來,定不會輕饒了。

“韓朝,這次可是要你幫我忙了……”

凌青哲安撫的拍了拍韓朝的手臂,和他簡單講述了一下安辰同明陽郡主的仇怨,笑容中透出了冷意。

既然現在睿王爺已經注意上了安家,那麼再有韓朝從中推波助瀾一翻,就是無事也變有事了。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聽了凌青哲的計劃,再結合一下自己已知的情況,韓朝心裡有了底,這個時候他才完全靜下心來,也就馬上察覺到了空氣中那絲淡淡的曖昧氣息,反應過來的他臉上泛起了淺淺的紅暈。

這個時候整理好自己的安辰從裡屋走了出來,和韓朝彼此點了點頭算是招呼了,然後安靜的坐在了一邊的椅子裡,表示自己沒有打擾他們談話的意思,倒是韓朝有些不太自然的起身告退,心想還是明天白天再來和凌青哲詳談吧。

正當韓朝示意凌青哲他們不用送而向外走的時候,門外又傳來了凌銘稟報的聲音,康王爺到……

作者有話要說:聚在了一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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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親青哲的堅持奇怪的性格夜訪睿王爺少年時再相見返京說親眷侶矛盾禮物說親說親爭執所謂病美人賴皮薛景然安辰鵪鶉改命少年時所謂病美人憾而不悔磨牙說親願打願挨暴露假條說親暗涌抹藥教育進行中奇怪的性格遇刺怡情樓禍水所謂病美人所謂糾結自由睿王爺以退爲進暗涌遇刺矛盾滿緣會上對策眷侶夜謀教育進行中抹藥懲罰坦白借酒妖異的男人奇怪的性格矛盾青哲的堅持坦白再遇安辰以退爲進再試一次密言以退爲進所謂病美人抹藥暗涌再遇安辰應對選駙馬怒傷夜訪第三坦白薛景然願打願挨奇怪的性格對策怡情樓抹藥說親禍水懲罰對策滿緣會下送別密言借酒改命鵪鶉炸毛的前兆矛盾所謂糾結妖異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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