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沒錢是吧?那……那你讓……讓我們哥……哥仨個好好玩玩。”其中一名犯口吃的大漢,正吃力地朝女子說道,“等……等……玩……玩玩爽了,哥……哥仨人馬……馬馬上放了你。”
說着,三名魁梧莽漢對望了一眼,一臉淫笑地朝着女子逼近,他們一身的肥膘,隨着腳步的擡動在這密佈的大雨裡不斷上下抖動。
“不要過來,不要碰我。”女子跌坐在泥水裡,用手撐着淤泥不斷後退,恐懼地哀求着慢慢向她靠近的三人。
莽漢將女子牢牢圍住,其中一人蹲下身子,迫不及待地用手撕開了女子的衣服,隨着一聲尖叫,女子紅色的肚兜已露出了體外。白皙的雙臂配上肚兜誘人的紅色,深深刺激了壯漢的雙目,三人如飢似渴,吞嚥着口水伸手就向女子身上摸去。
女子拼命用手將身體遮住,奮力趴在地上掙扎,但她畢竟是個弱女子,一切的反抗都是徒勞,只會更加刺激三人的獸慾。
“王爺。”申屠焦急地看向朱楠,怕再不出手,這名女子的清白就要被那三個惡人給毀了。
“動手。”朱楠終於發話。
可還未等他們出手,就已聽到那三個莽漢一併吃痛的慘叫聲。
“誰?給爺爺我滾出來。”一名莽漢朝着四周喊道。
“滾……滾……滾出來。”口吃的莽漢有些怯意地附和道。
這時,只見一名清雅纖細的少年撐着一把傘從雨中緩緩走來,他狠狠地哼一聲,便擲出了手中的三塊飛蝗石,他的手法真是又快又準又穩又狠,打得那三名莽漢是一個措手不及。
三名莽漢再次吃痛,已是氣得咬牙切齒,他們舉起手中的大刀朝着少年砍去。少年對他們的不知好歹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細長的手指一揮,三把大刀便都“哐哐”落地。
申屠看清少年的容顏,詫異地喊道:“王爺,是雪兒姑娘。”
他看向朱楠,心想,這下王爺總該
擔心着急了吧。
誰知,朱楠只淡淡說道:“讓她出出風頭,實在不行,我們再上,總不能在這個時候掃了她的興,妨礙她英雄救美。”
申屠沒想到他家王爺竟會如此縱容晨曦雪。想當年與他家王爺一同玩耍長大的寶慶公主,也是個頑皮搗蛋的丫頭,涵王極爲疼她,可謂是有求必應,但也不會任由她胡作非爲,做錯了該罰還是會罰,而且還尤爲嚴格,不許任何求情,寶慶公主對他是又愛又怕。
王爺對這晨曦雪就完全不同,兩人看似冤家,整日爭吵不休,甚至還大打出手。不知道的還以爲他們有着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但明眼人都能看出,王爺其實處處讓着晨曦雪,護着晨曦雪,還任由她沒大沒小,任由她對他大呼小叫。
自從他家王爺遇到晨曦雪也就沒了王爺的樣子,如今更是讓她肆無忌憚地玩着,自己卻躲在身後默默護着,接下去的日子又會裝作若無其事、莫不關心,接着再繼續吵吵鬧鬧,折騰了自己也折騰了旁人。
申屠就算再不解風情,也知道這晨曦雪他是再也惹不起了。
段之尋深知那幾人不是晨曦雪的對手,便也不會太過緊張,只靜靜看她大顯身手。
“你……你到……到底是什麼人?”本不口吃的莽漢也嚇到犯了口吃,眼前的少年看似柔弱,卻是出手不凡,他的暗器讓他三人防不勝防,更是讓人無法近身。
“沒……沒……沒想到,你……你……你也會有……有口吃的……的時候,看……看……看你以……以後還……還敢笑……笑……話我。”突然那名天生口吃的莽漢指着方纔說話那名莽漢大笑起來。
“等你們把話說清楚了再來跟我廢話。”晨曦雪有些不耐煩,冷冷地呵斥道,“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不想死的趕緊給本少爺滾,要不休怪我讓你們血染這竹林。”
話音剛落,又擲出三塊飛蝗石,穩穩將他們頭上的斗笠給打落在地。
斗笠下是
三副長滿虯髯的粗獷面孔,晨曦雪瞍了他們三人一眼,譏諷道:“長得如此醜陋還出門嚇人,學人作惡,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晨曦雪捏着飛蝗石在手上把玩,只是做了一個虛擲的動作,就把三人嚇得屁滾尿流,撿起斗笠撒腿就往竹林深處跑了。
晨曦雪見那三人跑遠,便快步朝那名倒在泥水裡的女子去走。
女子胸前的肚兜已被扯斷,赤裸的上身裹滿了泥漿,腳下的鞋子也不知掉到了何處,她正雙手抱在胸前,用手死死遮住裸露的胸口。
“姑娘別怕,那三個惡人已經被我打跑了。”雖然她全身都已溼透,晨曦雪還是將手中的傘移到她的身上,替她擋住不斷砸在身上的雨珠。
女子全身顫抖地說不出話,她想從地上爬起,卻是全身無力。晨曦雪一手撐傘一手將她扶起,她卻往後一縮,避開晨曦雪伸出的手,只緊緊護住胸口,不肯讓晨曦雪碰她。
晨曦雪這纔想起自己如今是個男兒身,難怪這女子對她這恩人如此避諱。
“你別怕,其實我與你一樣,都是姑娘家。”晨曦雪蹲下身子向她解釋,再次伸手將她扶起。
她仍舊固執地搖着頭,還是不肯讓晨曦雪碰她。
見這女子如此固執,又畏懼生人,躲在暗處的朱楠等人也不便出面,畢竟男女授受不親,何況那名女子還是這般情況。
“我真的是個女的,你要怎麼樣才肯相信我?”晨曦雪急了,再這樣下去,這女子非病不可,她無奈道,“是不是我把衣服脫了,讓你驗明正身你纔會相信我是個女的。”
女子搖了搖頭,非常吃力地支起身子坐好,她緩緩開口道:“我……我……”
晨曦雪剛想怎麼又是個口吃,女子卻一頭栽回了泥水裡,沒了動靜。
“姑娘,姑娘。”晨曦雪在她身上搖了兩下,見她沒有任何反應,便伸出手指在她鼻端探了探,還好呼吸還在,只是全身冷得刺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