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對峙

“你個死鬼,淨想些壞花樣。”慈禧笑嗔着,臉色卻是愈加的紅潤嬌媚,說着還探手在榮祿下邊用力一抓,卻不料那裡已是堅硬如鐵,她又笑道:“瞧瞧你,滿腦子的花花腸子,哀家倒要看看這藥是不是真有那麼神奇,到底能讓我這小心肝堅挺多久?”

“您就瞧好吧。”榮祿忙不迭的從瓶中倒出一粒藥丸吞下,過不多久,便是混身冒汗,熱血沸騰,青筋暴突。

榮祿是心急如焚,三下五除二便將自個兒的衣服脫了個乾淨,接着又急不可耐的去扒慈禧的衣服。

也許是藥性所致,他已如發情的野獸一般急躁,寬衣解帶的動作太過粗魯,多不小心弄疼了慈禧,她忍不住抱怨道:“你輕點,哀家的皮膚都被你抓破了。”

性之所至,榮祿此刻眼中哪裡還有君臣之分,慈禧只不過是他急待要發泄獸性的工具而已。他的動作毫不溫柔,連解再扯的,片刻間將慈禧剝了個精光。

這慈禧能被咸豐這個色中餓鬼寵愛,那自然是有幾分姿色的,況且她現今不過少婦之歲,風韻猶在。多年的養尊處優,更將她的身材滋養得豐而不肥,白而不蒼,該凸的凸,該凹的凹,更有股熟女的風騷勁。

榮祿生吞了口口水,如餓虎撲食一般撲了上去,狂親亂摸,卻只是不深入其中。慈祿被引誘得春情大放,如久旱之田,卻總是得不到甘露滋養,難免是心急火燎,衝着榮祿嚷嚷道:“你個死鬼,還等什麼啊,要折磨死哀家呀。”

榮祿這會完全恢復了男人雄風,叫着她的耳朵叫道:“你個小妖精,你叫我什麼!”

慈禧也爲性之所迷,顧不得什麼太后的威嚴。嬌滴滴的喊道:“你是我的好哥哥,好哥哥,奴家求你了,不要再折磨奴家了。”

堂堂大清國的太后,皇帝小子的親孃,如今卻被自己壓在身下。低聲下氣,騷淫無比的叫自己“好哥哥”,這是多少人做夢也不敢想的。

榮祿此刻陡然間雄風大振,只覺自己是帝國最神武的男人,他哈哈大笑,得意道:“小妖精,看你好哥哥叫得親熱,哥哥我今天就讓你痛痛快快地享受一番。”說罷,他蠻橫的將慈禧反了過去。而後整個人壓了上去。

頓時。整個寢宮便爲男女吟聲粗語所佔據。

在那道門外。安德海和一干地宮女們還伺奉在外。安德海趴在那門上。豎起耳朵偷聽。聽得高潮之處。忍不住樂道:“榮大人還真是威猛啊。喲哎。這聲音太羞人了……”

那些人宮女被他逗得個個掩嘴偷笑。安德海臉一橫。斥道:“聖母后太后正和榮大祿談論國家大事。豈是你們幾個賤婢可以偷聽地。快給我滾遠點。”

宮女們被他一罵。忙不迭地又退出了宮外。門外只剩下了安德海一人。他表情馬上變得很愜意。繼續趴在門上樂滋滋地偷聽起來。

“好哥哥。再猛一點。再猛一點。噢----”

淮軍前沿陣地。三號炮兵陣地。近三十門後膛炮齊刷刷地對準了天京城。炮彈上膛。士兵們嚴陣以待。

自淮軍開赴天京城外以來,尚未對天京城開過一槍一炮,曾紀澤主要是考慮到節省彈藥,攻城之事,儘量讓曾國荃的湘軍去幹。

但既然是兩軍圍城,他一槍不發只顧在旁涼快,顯然是有點不夠厚道,所以曾紀澤決定給太平軍一點顏色瞧瞧。也給湘軍裝裝賣力的樣子。

“大人。各炮位已經就緒,末將請示是否開炮。”炮連連長柯畢春一溜煙的小跑過來。向曾紀澤請命。

今天是參戰以來的第一槍,曾紀澤爲鼓舞士氣,親自來到炮兵陣地督戰。

曾紀澤撐起手來,遠眺天京東城,一直以來,湘軍的進攻都集中在了西面,所以東面城牆的破損十分有限。

“王氣所在,虎踞龍蟠,果然是名不虛傳啊。”曾紀澤悠悠感慨,接着下達了命令:“看到城樓左側的那面髮匪旗幟了嗎,給我狠狠的打。”

有統帥在此督戰,這些炮兵們自然不敢馬虎大意,柯畢春得令,指揮着部下迅速地調整炮口,測準高度射程,令旗一揮,三十門大炮同時開炮。

轟轟!

炮聲疊加在一起,震天動地,瞬間,城頭那一側便被轟平半米多高,那一面旗幟和該處的數十名太平軍,立時便被埋葬在了銷煙烽火之中。

曾紀澤拍手叫好:“好炮,打得好。每門炮打十發,都給我瞄準了,一定要打出咱們淮軍的氣勢,讓髮匪膽戰心驚。打得好今晚每人多賞一碗紅燒肉。”

炮連地弟兄們頓時精神更振,輪番開炮,雖說多一碗紅燒肉並不算太大的獎勵,但那到底可是巡撫大人所賞,這紅燒肉的意義那就不一樣了。

一直以來,曾紀澤對炮兵的訓練都是最爲嚴格,這些炮手都是淮軍中千挑萬選之輩,待遇也是最爲優厚。這些優秀的炮手們,射擊的準確率,基本可以達到百分之六十,這在沒先進瞄準設備的當時,簡直是連西方炮兵也望而生畏的數值。

看着在炮火籠罩着,抱頭逃竄的太平軍,曾紀澤心裡那個得意。正興奮時,不知什麼時候李鴻章來到了他身後,大聲道:“大公子,九團長陳慶國有急報送來,你快看看吧。”

“嚇我一跳啊。”曾紀澤怔了一怔,便與李鴻章離開了炮兵陣地,邊往大營方向走,邊將來信拆開來細看。

原來進入浙江地三個團,在曾紀澤的指示下,由許冠容團駐守嘉興,陳慶國團和鄭爽傑團則南下奔赴了杭州,參與到了杭州爭奪戰中。信中說左宗棠對淮軍的前來十分的不滿,兩軍在杭州城外時有摩擦,有幾次甚至因擦槍走火。幾乎到了兵戎相見的地步,陳慶國故請示曾紀澤,該如何應對。

李鴻章道:“大公子即要成大事,那就離不開左宗棠的支持,這個時候,只怕不要開罪了他呀。”

曾紀澤哼了一聲:“左宗棠的楚軍固然是一支不可忽視的力量。但也沒到了非得到他的支持不可地地步。杭州那可是塊風水寶地呀,若是讓他左宗棠得了,他的實力就更加的壯大,那纔是真正對我們的不利。”

李鴻章略一思索,問道:“那大公子的意思,莫非是想跟左宗棠搶下杭州嗎?”

曾紀澤搖了搖頭:“圍城的楚軍大概有三萬之多,多裝備了洋槍洋槍,陳慶國他們不過兩個團,想搶下杭州那是不可能地。”

李鴻章若有所悟:“大人是想從中作梗。叫那左宗棠也拿不下杭州,就等於制約了他楚軍的發展,到時他若有異心。要對付起來也就更容易些了。”

曾紀澤笑而默認:“能爭取到左宗棠當然是最好的了,不過到時如果他敢不自量力地做拌腳石,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李鴻章道:“左宗棠這人我最瞭解,當初我在老師幕下時,與他接觸頗多,這人向來是心高氣傲,普天下之下,誰都不放在眼裡。如今他羽翼漸豐,只怕是不會再甘心向任何人低頭地。”

曾紀澤冷笑道:“低不低頭。是要靠拳頭來說話的。”

曾紀澤本來就對收攬左宗棠不報太多地希望,他一直都在做着軍事解決的準備。就在不久前從蘇州出發時,曾紀澤給了新編十三團團長唐定方、以及程學啓團下了秘令,叫他二人率兩團人馬趕往嘉興增援。

如此一來,淮軍南面軍的總兵力將達到五個團一萬七千人之衆,憑藉其強大地槍炮及戰鬥力優勢,足以對楚軍構成強大的威懾力。

杭州,楚軍陣地。

楚勇黃善緊握着槍桿,雙目眨也不眨一下。死盯着正前方。在壕溝的對面,不足百米之處,淮軍也在那裡修了數道壕溝,而那裡面地淮勇,同樣也在虎視眈眈的注視着他們。

杭州北門這一帶,原本屬於黃善他們營的防區。但在前不久,大約一千多號淮軍突然間開到此地,連夜在此紮營,挖掘壕溝。待到他們清醒過來時。淮軍已經在他們的身邊強行構建了又一條圍城陣地。於是上邊下了命令,說是淮軍侵佔了他們的地盤。若不退出去,就要強行驅走他們。

那邊淮軍也說上並沒有也有命令,就是不肯撤,於是兩軍就把矛頭對準了對方,除了針對杭州的壕溝陣地外,又各建了一條針對友軍的陣線。官軍相互對峙,這也算是這場平叛戰爭中的亮點了。

“爲什麼不讓我們去殺髮匪,做什麼要對付淮軍兄弟們呢!”黃善有些憤憤不平。

“管他打誰呢,只要官老爺給我發銀子,打我老母我也願意。”一邊嚼着檳榔的老驢頭不以爲然地說,他是最早加入楚軍的老兵,不過到現在也沒被提過一官半職,大夥只記得他的外號老驢頭,因爲他又老,又長了一張驢臉。

黃善呸了一口:“去他媽的,不讓我殺髮匪,我還當這兵做什麼。”

老驢頭從溝裡爬了上來,湊兵黃善,好奇道:“我說小子,髮匪是欠你錢了,還是殺你老母了,你幹什麼老想殺人家呀。我聽說人家髮匪還搞什麼天下均等呢,多看也不比官府差多少黃善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道:“他們就是殺了我老母。”

1861年12月29日,李秀成部攻克杭州,清浙江巡撫王有齡自縊身亡。史載:浙江杭州府,一次受屠14萬人。賊圍城三月,糧盡,民餓死者約六七十萬人。城破後,又遇屠殺,魚池積屍,兩人岸皆平。杭州府戰前有口372萬人,戰後僅餘72萬,非正常死亡達300萬人左右。

所謂“天下均等”的正義之師,屠城禍民,與禽獸何異,號稱“天下太平”,徒爲後人笑柄而已。

“我原就是杭州人氏,當年髮匪圍城三月,我全家餓死了七口,只剩下妻子內和老母。髮匪破城之後,到處搶劫殺人,他們十幾個人闖進了我家中,大發獸性,將我妻子和老孃殘忍的姦淫,過後還將她們的頭割下。我當時病臥在牀,幸得妻子將我藏在牀下才逃過了一劫,而我卻眼睜睜看着他們在我面前,將我妻子和老孃姦殺。你說這仇,我該不該報!”

黃善的一番述仇令老驢頭震驚不小,他連連嘆氣,拍着他地肩膀感慨道:“兄弟,想不到你被髮匪害成這樣,你要報仇是天經地義。不過,咱們都只是小兵蛋子而已,上邊讓咱們打誰,咱們就只得打誰,有什麼辦法呢,誰讓這年頭,人命連個屁都不算呢。老百姓是屁民,咱們也頂多是個屁兵而已。”

黃善並沒有被老驢頭的勸解改變復仇之心,他大聲吼道:“我纔不管,他們殺我全家,我就要殺光他們,有仇不報,還算什麼爺們兒。”

老驢頭被他冷不丁的怒吼是嚇了一跳,急將他往邊上一推,嚷嚷道:“你有種就衝進杭城報你的仇呀,你衝老子瞎嚷嚷個鬼子。”

黃善被他一罵也不吭聲了,只是往死裡的攥手裡的槍桿子,老驢頭見他可憐,便又嘆道:“我說兄弟,你還是想開些吧,這年頭,要惡人有惡報,好人有好報,那咱這地界也就不叫大清國了。”

黃善不再吱聲,這個時候,他們的營官開始向對面的淮軍喊話。

“淮軍的兄弟們,我們左大人有令,這杭州是我們楚軍地地盤,請你們從哪裡來,回哪裡去,咱們高高興興地送你們走,要不然就別怪咱們傷了和氣。”

楚軍營官喊話的過程中,對面淮軍是一片地噓聲,這方喊罷,那邊淮軍也回道:“我說楚軍的兄弟們,我們曾大人也有令,他說這杭州是大清國的地盤,現下被髮匪霸佔着了,只要是大清國的兵,誰都有義務把它給奪回來。”

“就是就是。”

“老子們就是要打杭州,關你鳥事。聽着憋氣,也跟着回嘴,兩邊罵成了一團,倒把城頭上的太平軍瞧得一愣二愣的,心想這清妖是不是起內鬨了,開始狗咬狗了啊。

罵聲漸歇,那邊淮軍又喊道:“我們曾大人還說了,他是奉了朝廷的命打杭州,他只給朝廷面子,別人的什麼面子裡子的,他叫咱們一概就當是擦屁股紙。”

這幾番話頓時把對面的淮軍給惹毛子,那營官怒叫道:“狗孃養的,太欺負人了,弟兄們,給老子子彈上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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