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忘了拿?”那男人冷哼一聲,厲聲說道:“媽的,找藉口也找個好點的啊!老子的女朋友**的也敢動?有種!給老子等着,老子要讓你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我一下急了,早知道就不應該就這個電話,但現在後悔有沒用了。
我又解釋說道:“朋友,我沒騙你,我真的是她的病人,和她並非是你想的那樣。”
那男人冷笑道:“現在知道怕了?晚了,是你自找的!”
他根本不相信我說的話,嘴裡不停的爆着粗口,真是不可理喻。
我也來了氣,一下把電話給掛了。真是,時代在進步,人品在退步!
半晌,長吁了口氣,懶得和這種人一般見識。
感覺好像過了很長時間,她還是沒回來,不知爲什麼?心裡生出一片擔心。
就在這時,她的電話又響了起來。拿起一看,還是那男的打來的。不想再接了,以免發生更大的誤會。
我將電話放回去,且不想,一不小心按了接聽鍵。
那男人的聲音隱約傳來:“你他媽是個男人的話就給老子滾出來,老子看你怎麼保護她?”沒放在耳邊,聽得不是很真切。但感覺是出事了。
拿到耳邊,問道:“你剛說什麼?”
裡面一片嘲雜。他狠聲說道:“有種出來,老子看你有多愛她?”
唉!我嘆了口氣。都是自己接了個電話造成的,無論如何都應該去面對。爬起來,向外走去。
畢竟還沒痊癒,走路仍使不上全力。
我一直在醫院裡,當然不知道外面發生的事!
那男的確是她的男朋友,叫徐偉洪,整天和一些社會不良分子混跡在一起。他爹是市裡的領導,從小就過着那種錦衣玉食的生活。又是獨生子,在他父母眼裡就是個寶。慣着,寵着。
護士名叫小麗。而兩人之間的交往也是老人們的安排,多少有點其他意味。
徐偉洪非常喜歡小麗,可小麗卻不喜歡他這種花花公子級別的***。一天無所事事,花天酒地,還經常打架鬥毆,小麗又怎麼會喜歡他呢。
近日,這廝發現小麗行爲異常,對他不冷不熱的,每次約會都以工作繁忙脫不開身爲由拒絕。在他心裡多少不是滋味,再怎麼說兩人也是男女朋友,想出去浪漫一把順便向朋友炫耀一下都沒機會。
認識他的人都知道這廝的霸道,他不會允許有人和小麗太過接近。
前不久有個醫生對小麗動了心,這廝知道後邀集了幾個人暴打了那醫生一頓。警告那個醫生道:“以後有小麗的地方就不能有你,不讓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那醫生剛從大學裡出來,家裡也沒什麼勢力。明白那是一朵難摘的花,無奈只好放棄了。惹不起,但還躲得起。
剛巧不巧的我接了那個電話,他就認爲我是小麗的新歡了。
今天是他道上的一個朋友過生日,去的人都是成雙成對的,他可不想人羣中就他老哥一人孤零零的。那還不被人家笑死。
小麗被他纏得無奈,只好答應陪他去了。先前打電話時,小麗說快了。可這一等又等了一個多小時,還不見來,心裡就有了氣。打電話問時,又是一個男人接的電話,這氣可就大了。
他身邊跟着兩人,平時也是稱兄道弟的。見他這氣得嘴脣都紫了,詢問之下,兩人也憤怒不已。
其中一個染着紅頭髮的少年說道:“他媽的,誰這麼拽啊?連偉哥的女人也敢碰,他是不是活膩了啊?”
徐偉洪轉過頭怒視着那少年道:“媽的,叫你不要叫我偉哥,叫我洪哥。”
紅髮少年忙點頭應諾道:“是是是,我記住了,偉哥……哦,不,洪哥。”
徐偉洪本想發火,但聽他急忙改口,也就暫時把心裡的火壓了下去!
另一個留着爆炸頭的人說道:“洪哥,那小子在哪?把他叫出來,兄弟幾個K他一頓,讓他嚐嚐動洪哥女人的後果。”
紅髮少年也附和說道:“是啊,洪哥,不能輕饒了那小子。”
徐偉洪點頭說道:“那是當然!連老子的女人都敢動,不給他點顏色看看,還以爲老子好欺負!”
說完就要拿出電話時,剛好見到小麗走到醫院的門口。他暫時打消了打電話的念頭,疾步跑了過去。他強壓心中的怒火,勉強擠出一絲微笑。問道:“小麗,還沒下班嗎?”
他的突然出現把小麗嚇了一跳,小麗面帶不悅地說道:“已經下了。”
他看出了小麗臉上的不悅,更增添了心中的憤怒,但他沒有表現出來。
繼續說道:“我朋友的生日晚會就要開始了,我們快走吧。”說完就去拉小麗的手,不想,被小麗一把甩開。
小麗沒好氣地道:“我還要加班,我的病人還沒吃飯呢。”
徐偉洪怒火中燒,“是你的男朋友我重要還是你的病人重要?”他的聲音很大,引來許多路人促足觀望。
小麗也被嚇了一跳!但她的臉上沒有驚慌,而是很生氣地說:“是我的病人。”
“啪”小麗剛說完,徐偉洪的手已經打在了小麗的臉上。不可謂不重,五指紅印,殷血欲滲。小麗跌倒地上,臉已微微腫起!
“你的病人?你竟然揹着我在外面另結新歡。好樣的,給你臉你不要臉。”徐偉洪將他的憤怒徹底發泄了出來,臉上露出猙獰的表情。
圍觀的路人越來越多。徐偉洪怒視洶洶的對着路人一揮手,喝斥道:“走走走,看什麼看。”
所謂人就怕狠,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況且事不關己,幾人聽話地走開。嘴上小聲嘀咕道:“打女人算什麼男人。”說完還悄悄回頭望一眼。
小麗痛得眼淚都掉了下來,但她沒有哭。擦了擦嘴角的血,緩緩站起來問道:“你說什麼?”
徐偉洪餘怒未消,指着小麗說道:“我說什麼?你自己最清楚!”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總之我們完了!”小麗說完轉身就要往醫院走去,且被徐偉洪拉住。
小麗用力掙扎,但她的力氣用在徐偉洪這種標準的肌肉男身上,簡直就是泥牛入海。
徐偉洪憤怒地說道:“你說完就完了嗎?難道老子的尊嚴是隨便可以踐踏的?”接着又咬牙問道:“告訴我,他在哪裡?”
“誰啊?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小麗確實不知道他說的是誰?可徐偉洪又怎會相信!見小麗一臉疑惑,徐偉洪更加憤怒。“啪”!又是一個耳光落在小麗粉嫩的臉上。鮮血欲滴。小麗又一個踉蹌跌倒在地。
“你還挺護着他的!好,我叫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