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晚晚手上腳上也受了傷,雖然沒什麼危險,卻看着慘烈無比,護士一邊幫着臻晚晚腳上上藥,望着那一道道或是被利物割裂開,或是燙傷的地方,眉頭皺着,忍不住數落:“女人最重要的便是保護自己的容貌肌膚,怎麼搞成了這個樣子。”
顯然,這是一位比較愛管閒事的熱心護士,一邊對着臻晚晚的傷口不斷念叨着女人要學會愛護自己,一邊數落將臻晚晚送到這裡便沒了人影的男士,顯然,護士小姐將祝琮聞當成了臻晚晚的男朋友。
祝琮聞正好過來,聽着護士小姐的句句數落,一時間呆站在那裡,臉上表情僵滯的很。
臻晚晚正對着他,望見了祝琮聞那尷尬的樣子,一時間,也覺得有些好笑,正好護士小姐幫着她處理好傷口,要起來了,臻晚晚對着祝琮聞做了個讓他暫時躲開的手勢。
“如果讓我看到那個不負責任的男人,我一定要幫着你好好教訓教訓他,什麼男人嗎,不知道保護女人就罷了,而且還不知道關心,影子都不見了,這就是得到了之後不知道珍惜的混蛋,所以說,找男人就應該張大了眼睛好好尋覓,寧願多耗着,也別草草把自己交出去”
臻晚晚明明一聲沒坑,護士小姐卻腦部了恁多的東西,幫着臻晚晚手腳的傷口都上藥包紮好了,一時間還不走,開始長篇大論起來。
臻晚晚張了張嘴,一開始是覺得不必要解釋,可是,看對方的樣子還要接着,便想要直接告訴對方自己和祝琮聞一毛錢關係也沒有。
祝琮聞還在門口待着呢,她其實也很想知道程思遲的傷勢到底如何了,穆離飛的話,總是比不過醫院裡專業的檢查的。
“米麗,你趕快過去7號病房,32牀那邊燙傷有些感染,需要儘快處理。”
牀頭呼叫器適時傳來一道嚴肅的女聲,米麗對着臻晚晚又囑咐了幾句傷口的注意事項,便匆匆忙忙地走了。
“他怎麼樣了?”
臻晚晚對着進來的祝琮聞直接問道,臉上方纔在護士小姐面前露出的禮貌性的笑意,被一絲擔憂取代。
祝琮聞深深地望了臻晚晚一眼,在臻晚晚皺眉忍不住想要發脾氣之前:“子彈沒有傷到臟器,修養半個月左右便沒事了。”
他的嘴上搭着話,其實,腦子裡一直在想要怎麼問臻晚晚和表哥什麼關係怎麼認識的,穆離飛雖然很多時候不靠譜,那雙眼睛卻最是銳利,再加上來的時候被對方叮囑的那些話,一貫沒什麼好奇心的祝琮聞也開始覺得好奇了,不過,他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好奇罷了,他只是幫着穆離飛探聽八卦,幫着表哥牽線罷了。
腦子裡想的歡快,臉上卻更冷更僵了。
“表哥一貫身手好,他很久沒有受這麼重的傷了。”
一貫不怎麼會說話,一說話就容易得罪人的人,一朝想要變得巧舌如簧,是很困難的一件事情,顯然,考慮了半晌,祝琮聞的開場白不怎麼對頭。
臻晚晚在一開始聽到程思遲確實沒事鬆了口氣之後,只是,在聽到祝琮聞平鋪直敘的話語,對上的便是祝琮聞那張像是自己欠了他幾百萬一樣的表情:“雖然他救了我,不過我也算是被牽連了一次,所以,我和他之間,扯平了。”
一貫身手好,很久沒受這麼重的傷了,所以都是因爲自己害的嗎?誤會了祝琮聞的意思,臻晚晚面上也跟着淡漠了下來:“謝謝你過來告訴我消息,我要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