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
這是葉向歌第一次稱呼臻晚晚的名字,而不是連名帶姓地叫她,臻晚晚給了臉上現出愧色的葉向歌一抹笑:“不過,那是先前的想法,現在,我想,我來的確實不是時候,葉向歌,你真的是很好。我臻晚晚,現在可真的是成了全城的笑話了。”
手鬆開,潔白的百合花散落了一地,高跟鞋輕輕地踩過那潔白的花瓣,碾上了點點污漬。
白色百合花的花語:純潔,莊嚴,心心相印。
葉向歌望着被隨意丟棄的白色百合花,腦子中突然出現了白色百合花的花語,然後,一個念頭乍然出現在他的腦子裡,從新婚夜開始,臻晚晚的一切作爲,是不是都是因爲愛他,然後吃醋?
只有這樣,才能解釋得了她的行爲。
葉向歌從來自信於自己對女人的吸引力,而這個自以爲是的發現,讓他方纔的尷尬轉換成了自得:“晚晚,我知道自己的作爲讓你誤會,不過,你已經是我的妻子,只要你好好地做葉家的少夫人,我也會對你好的”
葉向歌自以爲是的話,讓臻晚晚險些笑出聲來,雖然這是她故意讓葉向歌以爲的,三年的夫妻,雖然沒有愛情,總是瞭解葉家所有人的真實性情的,今日的一切,她將葉向歌,葉向欣,甚至是可能會出現的葉夫人的反應都算了進去,唯獨忘記了算進去自己的感受,看着葉向歌眼中的深情款款,她覺得,有些想吐。
“不必了!”
避開葉向歌想要拉住自己的手,臻晚晚退後好幾步,遠離這個讓她自心底厭惡的男人:“我想,我們的婚姻有些太草率,我暫時不會回到葉家,你也好好地考慮一下吧。”
“晚晚”
葉向歌皺眉不滿,臻晚晚卻也不想要再和他呆在一間屋子了,她發現,自己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沒有搭理葉向歌,轉身便要離開。
“你不準走,是不是你叫來的記者?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哈,你先前要害死我哥,沒有害死,你現在就想要害的我們葉家名聲掃地是不是”
一陣刺耳的叫囂,胳膊處被猝不及防下拽住,少女尖利的指甲惡狠狠地掐入薄薄衣物掩映的手臂之上,臻晚晚臉上的冷意浮現,轉頭,望着葉向欣叫囂的兇狠的表情:“記者還沒有走遠,如果葉小姐你有疑問的話,我可以將他們再請回來,當面對質如何?對了,我過來的時候,好像看到應該是你們葉家的保鏢的幾個人往這邊過來了,不知道誰這麼大本事能夠將葉家的保鏢這麼恰好地調走。”
“還有”
臻晚晚對着沒有出聲,因爲聽到葉向歌的話語,以着一種有些懷疑的目光望着自己的葉向歌,扯了扯脣,滿是諷刺:“葉向歌,管好你妹妹,不是每一個人都有義務忍受她的愚蠢與惡毒。”
臻晚晚意有所指,在葉向欣又要叫囂之前,啪的一聲重重地揮手打落葉向欣抓住自己胳膊的手,葉向欣一聲痛呼,還要找臻晚晚的麻煩之前,臻晚晚早已經出了門口。
“葉向欣!”
葉向歌冷沉的聲音阻止了葉向欣追出去的腳步:“你還嫌丟人丟的不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