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晚晚,你讓開,我今天要好好教訓這個只會躲到女人背後的姦夫。”
“葉向歌,你夠了,這裡是醫院,我們只是普通朋友!”
臻晚晚毫不退縮,一邊說着一邊想要把程思遲往病房裡擁。
臻晚晚的維護,讓葉向歌開始口不擇言:“臻晚晚,你和他什麼關係,這麼護着他,普通朋友,你騙傻子呢?我說我剛剛出去那麼一會兒的功夫你就不見了人影,哈,原來是在這裡會姦夫,怪不得你從結婚那天開始就對我不陰不陽的,原來是在外面有人了!”
葉向歌對臻晚晚的那些許歉疚,在看到臻晚晚和一個長得不錯的男人舉止不一般的時候,在看到臻晚晚當着自己的面護着程思遲的時候,就徹底消散了,他另一隻手中緊緊地捏着那份化驗單,神經質地笑了笑:“臻晚晚,你對的起我嗎?”
是的,葉向歌像是找到了一個終於可以將那些不虞,陰鬱,糾結全數發散出去的渠道一般,一開始還有些不確定,現在,倒像是確定了臻晚晚的罪行似的,高高地昂起了自己的腦袋,用像是看垃圾一樣的眼神看着臻晚晚和她身後的程思遲:“你根本便不配做我們葉家的媳婦,你個賤人!”
是的,是臻晚晚自己不好,是臻晚晚做了對不起他葉向歌的事情,臻晚晚根本不值得憐惜,不值得他動心,不值得他負疚,臻晚晚是rh陰性血,她的血型,和他的阿笙一樣。
葉向歌告訴自己,比起阿笙,臻晚晚差的太多,阿笙必須活下去,不論是要誰的心臟,只要能夠幫着阿笙續命,他都要得到,那一刻,他望着臻晚晚的目光,有一瞬間,摻雜了一絲殘忍的類似覬覦的情緒。
葉向歌越說越過分,他的聲音一直沒有刻意收斂,周圍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很多人竊竊私語或者是乾脆在一邊大聲說笑,指指點點着這兩男一女,尤其是臻晚晚。
難聽的猜測話語句句入耳,若是普通的女人面對這樣的場景早就委屈或者害怕的什麼都不知道了,臻晚晚卻是冷笑一聲,昂起頭,便要和葉向歌槓上。
“不是她配不上葉家,是你配不上她!”
程思遲的手堅定而有力,將臻晚晚撥到了一邊,然後,面對着像是一個瘋狗一般,狂吠着的葉向歌,握了握拳。
“砰”的一聲,直接,有力,這一次,是屬於程思遲的反擊。
伴隨着葉向歌的一聲痛呼,這個說話難聽的男人,他的身子狠狠地撞了出去,撞到了走廊上的椅子腿上,若不是椅子是兩兩固定的,恐怕要把椅子撞翻,即使如此,也是一陣哐啷巨響,讓那些圍過來看光景的人們下意識地閉了嘴,往後退了退。
更有人眼看着事情發展不對,便要去叫醫生或者保安。
只是,趕來的醫生或者保安,卻被突然出現的保鏢攔住了。
是穆離飛,他剛剛老遠便看到這邊出事了,趕忙把自己剛剛找的這些保鏢派上了用場,一邊去和匆匆趕來的醫院領導交涉,程思遲的身份,無疑的,還是很管用的,不止沒有人阻止程思遲的行爲,甚至,葉向歌眼睜睜地看着方纔圍觀的人羣被疏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