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壞

破壞

盛國綱站在虛掩着的門前,從縫隙中向房內窺視。

房內燈光溫暖柔和,大牀上坐着虞家兄弟。入夜了,兩人都換做了黑色的睡衣打扮,愈發襯的手腳面龐潔白如玉;又因爲他們身材相同,面貌也相似,所以乍一看上去,真是很像一對雙生子。

虞幼棠倚靠牀頭擁被而坐,正在專注的觀看虞光廷擺撲克牌。而虞光廷跪坐在他身邊,一邊擺一邊講解,大概是在介紹一種撲克牌的新玩法。待到將一副撲克牌盡數倒扣着擺好了,虞光廷將虞幼棠攙扶着坐起身來,自己則是擠着從後方抱住了哥哥,又親親熱熱的把下巴抵在了哥哥的肩膀上。

虞幼棠伸手掀開一張撲克牌,又掀開一張,臉上露出了一點驚異神色;一張一張的繼續掀下去,他最後就側過臉來,對着虞光廷微微一笑。

虞光廷一歪頭,彷彿是很得意,又湊上去和虞幼棠貼了貼臉。

盛國綱無聲無息的站在門口,見到此情此景後也忍不住微笑了。

虞幼棠和虞光廷親暱,他倒是一點兒也不拈酸吃醋。這兩位是實打實的親兄弟,關係與衆不同;甚至盛國綱在心底還期盼着這兩位能有點越軌的行爲——這會使他感覺不那麼孤獨。

況且在他的眼中,虞光廷一直類似於一隻無知無能的小動物,皮毛美麗、頭腦簡單,根本就不能算是一個人。虞幼棠和這麼一隻寵物相親近,實在是沒什麼大不了的。

盛國綱這幾天比較忙,如今纔是略略閒下來了。他感覺自己近來好像是忽略了虞幼棠——這當然是十分的不對,所以他從今天上午起就開始強烈的思念對方。

虞幼棠的精神看起來還算健旺,想必在這溫暖的盛公館裡休養的還不錯。盛國綱在陰暗的走廊裡做了個深呼吸,而後伸手輕輕推開了房門。

「幼棠,小二爺。」他一邊進房,一邊溫和的呼喚道。

虞光廷擡眼看着他,臉上的表情立刻從得意變成了警惕;而虞幼棠掀開了最後一張撲克牌,隨即慢條斯理的將那撲克牌一張一張的收整起來。

盛國綱站在牀前俯下身,擡手撫摸了虞幼棠的肩膀:「幼棠,今天身體怎麼樣?」

虞幼棠很不得已的掃了他一眼:「還好。」

盛國綱抽抽鼻子,發現虞幼棠是香的。

重新直起腰來,他對着虞光廷一招手:「小二爺,你跟我出來,我有話要說。」

虞光廷現在倒不是很懼怕他了。滿心疑惑的挪到牀邊找到拖鞋,他果然跟隨盛國綱走出了房間。

盛國綱把虞光廷帶到了鄰近的一間書房內。

擡手打開電燈,盛國綱背靠牆壁,開誠佈公的笑道:「小二爺,今晚我要去和幼棠成個親,你得留在這兒迴避一會兒了。」

虞光廷簡直以爲自己是聽錯了:「你……你說什麼?」

盛國綱淡淡的發笑:「裝什麼傻?難道你沒被我睡過嗎?我看你哥哥現在身體也還算可以了,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說着他從褲兜裡掏出一小袋白色藥片,隨便扔到了書桌上:「止痛藥,你閒着沒事,把它全給我碾成粉末,事後好給你哥喝下去。」

虞光廷這回是徹底聽懂了,登時就急赤白臉起來:「不行!他不是那種人,他不會同意的!而且——」他語無倫次的尋找藉口:「他的皮膚很薄,一下子就會被你弄破!他、他會出血,他會被你害死的!」

盛國綱很平靜的一搖頭:「那不至於。」

虞光廷衝到了他面前,像一隻瘋頭瘋腦的小貓小狗,帶着哭腔怒道:「不行不行……求你了,別去碰我哥,你睡我吧,我不怕疼。我陪你玩一整夜,你要怎樣就怎樣,別去碰我哥……他會死的……他死了,就只剩下我一個人了……」

盛國綱不禁又笑了:「你可真是孩子氣。我向你保證,今晚絕不會弄死他,好不好?」

虞光廷氣咻咻的瞪着盛國綱——他知道那種疼,他後來雖然都習慣了,可還是時常會疼到無法忍受。

盛國綱見虞光廷一聲不吭的瞪着自己發狠,便又威脅道:「小二爺,我一腳就能把你的腸子踹出來,所以你乖一點,別逼我動手——」

話說到這裡,他忽然靈機一動,逼近一步低聲笑問道:「你要是實在不放心,那也可以不必迴避。我讓你在旁邊看個新鮮,怎麼樣?」

虞光廷微微張開了嘴,感覺自己好像被毒蛇纏住了喉嚨。

虞光廷慘白着一張臉,還是尾隨盛國綱回了臥房。

他現在無枝可依,太怕虞幼棠死去了。

虞幼棠這時已經在大牀一側躺下,另一側是虞光廷的位置。眼見着這兩個人又回了來,他沒有多想,只是對盛國綱接下來的糾纏深感憂慮——總是這樣的,甜言蜜語、糾纏不休。

盛國綱擡手一拍虞光廷的屁股:「上去!」

虞光廷眼看着虞幼棠,不由自主的脫鞋上牀。然而還未等他開口說話,盛國綱忽然一手抽出腰間皮帶,一手將他往後按向牀頭,隨即用皮帶穿過那黃銅牀欄,將他牢牢的固定起來。虞光廷也不知他系的是個什麼扣,越掙越緊,最後腰腹間被勒的快要喘不過氣來。手舞足蹈的踢打了盛國綱,他大聲喊道:「哥,盛國綱要欺負你!」

虞幼棠這時也瞧出了異常,一掀被子剛要起身,不想盛國綱跳上牀來,一瞬間就把他壓的躺了回去。

「幼棠……」盛國綱完全忽略掉了身邊的虞光廷,頗爲激動的對着虞幼棠喘息說道:「這件事情遲早都是要做的,第一次會很疼,你忍一忍。我愛你。」

虞幼棠大睜着眼睛看了看盛國綱,又扭頭看了看虞光廷,隨即受驚一般的大喊了一聲。

「你這個瘋子!」他在盛國綱的壓迫下奮力扭動了身體:「盛國綱,你要逼死我嗎?」

盛國綱一邊感受着對方那身體的微弱掙扎,一邊動作麻利的撕扯了雙方的衣服——他穿的簡便,虞幼棠也是單衣,幾乎就是三五秒鐘的功夫,雙方便是赤裸相對了。因爲旁邊的虞光廷總是要伸長一條腿去蹬他的屁股,所以盛國綱索性托起虞幼棠的上身,不由分說的向上推到了虞光廷的懷裡。而虞光廷雙腿分開的抱住了哥哥,果然就勻不出力量去亂踢亂打了。

盛國綱挪到了兩人前方,炫耀似的跪起身來——他的確是身材結實,彷彿每一塊肌肉裡都蘊含着力量,下身那東西也猙獰高舉,又粗又長的隨着他那動作一顫一顫。

虞光廷在盛國綱身下吃過苦頭,這時就緊緊摟住虞幼棠的上半身,又用手掌去捂了哥哥的眼睛。而虞幼棠姿態扭曲的仰臥着,身體也明顯的顫抖了起來。

盛國綱見那兄弟兩個被自己嚇成了這般模樣,不禁苦笑了一下。爬上前去拉扯了虞幼棠的腳踝,他將對方的雙腿擡起來,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沒有愛撫,沒有潤滑,盛國綱認爲這「第一次」就是個破壞和開闢的儀式,就是讓對方再自己的**輾轉求饒,證明自己夠「硬」。想要兩情相悅共度春宵,那就去等第二次吧!

低頭把自己下身那勃然之物抵住了對方的緊密穴口,他淺淺的吸了一口氣,而後用雙手緊握住了虞幼棠的腰,一言不發的緩緩用力,將自己那兇器一寸一寸的硬擠進入了對方體內。

虞幼棠那撕心裂肺的慘叫像一把鐵鋸,在他的天靈蓋上反覆的切割。他在極度的愉悅感受着虞幼棠的痛苦,他還看到虞光廷哭泣着彎下腰去,讓自己的眼淚滴到虞幼棠那雪白的額頭上。

這一切還不足以讓他遲疑退縮,不過虞幼棠的身體實在是太緊,而且眼前這情景也太富有刺激性,所以他在**幾次後就情不自禁的一泄如注了。

抽身而出後,他先不管對方那鮮血淋漓的後庭傷勢,直接跳下牀找出一瓶兌了鴉片酊的白蘭地,擰開瓶蓋後就湊到虞幼棠嘴邊倒了進去。

虞幼棠臉色蠟白的喘息着,神智已經不清楚。盛國綱把酒瓶塞到涕淚橫流的虞光廷手中,隨即轉身翻出那一袋止疼藥片,徒手將藥片捏了個稀碎,他將那粉末倒在手心,也一股腦兒的喂進了虞幼棠的口中。

虞幼棠並沒有死,他只是後庭那裡受了傷。

盛國綱找來醫生爲他精心治療,而他經歷了接下來的痛楚、高燒、炎症——最終痊癒之時,已經是陽曆新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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