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淺皺着眉頭站在了原地,他只是在新任單于說話間順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完顏木吒一眼,卻並沒有在意。
在他看來這根本就是莫可的刁難,根本就不認爲完顏木吒會喜歡自己,莫可......這個新任的單于‘性’格,跟那個在軍營時的大宋賢王還真是像,一樣的任‘性’喜歡無理取鬧,並且狠辣。
剛纔的那段對話,已經讓白淺對於眼前的這個男人有了一個新的認識。
由一開始的男寵升級爲任‘性’的小單于,現在看來恐怕不知是任‘性’這麼簡單了吧,這手段,用徐崢的安危來‘逼’着自己和完顏上‘牀’,理由就是完顏木吒喜歡他,他有病吧,這有病得治啊,但是被威脅的白淺卻出了答應之外沒有第二條路,三個都靜靜地站着,兩個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白淺的身上,一時間屋子安靜的沒有了任何的聲響。
悄悄地在心裡腹議半天,他的臉‘色’卻越來越難看,慢慢的他意識到一個問題,莫可是認真的。
那張嘻笑的臉下是一片‘陰’冷,翹起的‘脣’角帶着玩味的看着他,讓人琢磨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麼,白淺有悄悄地將視線落在了完顏木吒的身上,卻發現他一直都閉着眼睛,臉上根本就沒有任何表情。
莫可可沒錯過白淺漸漸變‘色’的表情,也看見他求助一樣看向完顏木吒的眼神,心裡面冷哼了一聲,也順着他的目光看了過去,只是那個人面無表情的冷漠真的讓他覺得刺眼,都已經到着這個地步,他還是覺得一切都跟他沒有關係麼?
咬了咬牙,少年聲音略微的揚高尖銳的說:“其實你也沒有你想象中那麼愛徐崢吧。”
“不如換一個條件怎麼樣,救出徐崢以後讓他上我一次,而你們......在旁邊看着,怎麼樣?”
他的話如預期一樣打破了一室的安靜,一直坐在那沒有動作的人突然狠狠地一拂桌面,將桌上的兩個景泰藍的茶杯擲到了地上,噼啪的響聲與濺起來的水珠,讓人的心神跟着一震,隨即就見他站了起來,鏗鏘步伐一步一步的邁向莫可,高大的身子隱隱的帶着一股壓迫感,將被他鎖入視線內的獵物制的不能動彈。
戰粟着,莫可不自覺打顫的問:“你......你......你要做什麼?”
白淺看了看兩個人,尤其是完顏木吒似乎在聽了莫可說出那句話以後,整個人都有點不對勁,他悄悄地退了一步。
只見完顏木吒鋼鐵一樣的手臂一瞬間穿過少年纖細的腰身,將驚慌中的少年牽制住提了起來,一直‘陰’沉的可怕的臉上勾起了一抹笑容,邪肆放‘蕩’,卻讓人一陣‘陰’冷,他將頭貼近了少年驚慌的脖頸,‘毛’茸茸的捲髮貼着少年的臉頰,冷笑着說:“叫徐崢上你?嗯?你就這麼欠人‘操’麼?”(捂臉,以上對話少兒不宜,請勿模仿。)
“你你你......放開我,放開我。”
少年似乎是害怕了,揮舞起比人家小了足足兩圈的拳頭,垂着完顏木吒的肩,‘腿’也在不停地蹬着,不過看起來似乎沒什麼效果,完顏連躲都沒躲的就讓他錘,掙扎了一會兒,少年的拳頭全都紅透了,頹廢的漲紅着臉,慢慢的停了下來,劇情不該是這樣的啊。
“你......木吒,不能這樣的對我,我是你要效忠的可汗,我......我,你,你忘記了你答應我父汗的話了麼?”
莫可以爲這樣說,至少完顏木吒在外人的面前會收斂一點,可是他只聽見完顏冷冷了一聲,反問道:“原來你還記得你父汗的話,那麼你應該也記得扎齊要我照顧你的話吧。”
“照顧?照顧是你這麼照顧的麼?”
“不然你想怎麼照顧,想讓徐崢在‘牀’上好好地照顧你一遍麼?”
不理會少年近乎尖叫的聲音,完顏木吒臉‘色’鐵青的冷哼了出來,完顏一直努力地容忍這個小妖‘精’在他的面前耀虎揚威,想要給他培養出一些成爲首領該有的氣度和自信,只是沒想到這些日子他的退讓,倒是讓這個小子真以爲自己有幾分斤兩了,當着他的面吊男人,還是連威脅帶利‘誘’的掉人家的男人,當他死了是吧。
“還是我不能夠滿足你了,看來還是平時對你太溫柔了,看來我們需要好好地商討商討,我行不行的這個問題了。”
完顏木吒完全霸氣側漏的一面看的白淺一陣目瞪口呆,在他這半個月來少許的印象裡,完顏邪氣是邪氣了一點,但是完全黑化還是頭一回,他以爲小的已經不正常了,沒想到大的也不正常,‘欲’哭無淚的,白淺憑着他身爲大夫的直覺斷定,他們匈奴的人就沒有一個是正常的,止不住的,他的步子又悄悄的往後退了退。
他不動還好,移動發出的一點點響聲,引起了完顏的注意。
完顏木吒一甩將少年單于單薄的身子摔倒了自己的肩上,不溫柔的力道讓少年不自覺地發出一聲悶哼,不過完顏並沒有因此而改變什麼,只是伸出一隻大手,狠狠地拍了兩下少年的‘臀’部,留下了兩個火辣辣的大紅手印,不用看少年的表情,從聲音白淺就已經能夠猜出,此刻少年的表情,只怕已經快哭了吧。
完顏木吒扛着少年轉過頭來,瞟了一眼白淺,讓人覺得冷颼颼的,不過完顏並沒有更進一步的做出了什麼。
他狠狠地拍打完少年,手上已經沾上了不少的‘乳’白‘色’液體,微微的乾涸帶着粘稠感,不過,他並沒有介意,畢竟是自己的東西,豪邁的將手直接放在嘴邊,吹出了一聲響亮的哨聲。
白淺‘迷’茫的看着完顏的舉動不知是什麼意思,可是跟隨了他多年的少年可不是不知道,驚慌的又開始掙扎,一邊還尖叫着說:“完顏木吒,你瘋了麼,現在叫你的手下來,叫他們看見我們的這個樣子麼?”
不想他的驚慌換來的確實完顏木吒的呲笑聲,冷冷的他聽見完顏木吒嘲諷的聲音道:“你還會害怕,什麼都不穿就這個樣子出來見人,不就是想要所有人都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麼,一個看見兩個看見有什麼區別,我只是再幫你。”
“可是他們會說你玷污了他們的可汗,藐視真神,快點放我下來,我不要這麼見人。”
“拿屁股見人確實不太文雅,喝。”
完顏木吒冷笑了一聲,大手在少年不安分的身軀上‘摸’索了一會兒,從白淺的角度是看不見完顏的手碰觸到了什麼地方,不過他是聽見少年帶着哭喊的求饒聲了,不自覺地身子又往裡縮了縮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這種場面怎麼說都感覺很尷尬,他恨不得現在自己就會隱身能夠馬上的從這個地方消失,假裝什麼也沒看見。
不過這個假設並不現實,完顏聽見了莫可告饒的聲音,狠狠地拉扯了一下手中的‘肉’塊,滿意的聽見少年狼狽的喘息聲,隱隱的帶着聲嘶力竭的求饒,他微微的揚起‘脣’角。
“怎麼樣,我尊敬的可汗,你玩夠了麼,陪你胡鬧了半個月夠了吧。”
莫可幾近是嗚咽的將自己頭貼在了完顏的背上蹭了蹭,表示自己順從,卻不想被完顏冷喝了一聲道:“回答我。”
“夠了,夠了,我錯了,我不該任‘性’。”
“這樣才乖麼。”
少年只覺得一個天旋地轉,自己已經仰面的躺在了完顏木吒寬厚的‘胸’膛中,不再是被他扛在了背上,只能夠看見一片‘誘’人的古銅‘色’,一愣之後,新任的單于,莫可,也不管有沒有外人了,一把抱住完顏木吒堅實的腰,像個孩子一樣的放聲大哭。
眼前的這一幕,已經看得白淺不忍直視了,少年不知道剛剛被完顏做了什麼,身前能看見的一片都染上了一片不正常的紅暈,青一片紅一片,被欺負的不成樣子。
兩個人湊在一起不知道又耳語了什麼,白淺纔看見完顏木吒將手中的少年抱回到了一開始的‘牀’榻上,扯好了簾子,才轉過頭對他斯文的一笑,不過這抹笑容在白淺的眼中看來,根本就是一個斯文敗類,禽獸的笑容。
完顏回過身後,又吹了一陣哨聲,‘門’外才傳來一陣響動。
‘門’被推開了,走進來的是四五名高大的匈奴人,從他們的服飾上白淺也能夠大致的猜出他們的身份了。怕是完顏木吒真正的嫡系了吧,難怪剛纔他在站了半天也沒聽見半點聲音,若不是完顏叫他們出來,他根本就沒有察覺到原來還有別人的到來。
“將軍。”
“嗯,這次叫你們來,是想問問關於營救徐將軍的事情準備的怎麼樣了?”
其中的一個看起來身形略顯消瘦的男子,接過了話茬對完顏木吒說:“已經能夠取得了聯繫,之前將軍吩咐派人送過去的紙條,已經送到,近日來,徐將軍已經沒有在尋死的舉動了。”
“喔?”下屬的話,讓完顏木吒將目光投向了站在一邊聽得正出神的白淺,嘴角帶上了玩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