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彪悍的女人看到紅纓的到來,頓時面面相覷。表情無奈的散場離去了。
紅纓將蕭寒、蕭冰帶到一個安靜的包間。她拿了幾瓶高檔的雞尾酒。分給蕭寒、蕭冰每人一瓶。
蕭冰轉動了一下這個超大號的雞尾酒瓶。查看了一下淨含量,自顧自的小聲嘟囔着。“1000毫升,二斤啊!”
蕭寒、蕭冰並沒有喝酒。他們呆呆的看着紅纓,帥氣的拿起一瓶雞尾酒,撕去了瓶蓋兒上的包裝紙。將瓶口對準桌角一磕,瓶蓋就飛彈出去。整個一系列動作,帥氣無比。
紅纓悠然的將兩條腿搭在沙發上,她背部靠着沙發,一隻手撐着頭部,另一隻手拿着酒瓶。鳳眼斜視着蕭寒、蕭冰。
蕭寒順着紅纓的視線看過去,他總感覺紅櫻的視線瞄着蕭冰。然而,蕭冰正看向自己!
紅纓拿起酒瓶開始往嘴裡灌酒。沒有十秒鐘的功夫。一瓶雞尾酒下肚。
蕭冰和蕭寒互相對視了一眼,尷尬一笑!
這個女人太帥、太灑脫了,簡直A爆了。比我的蕭寒還要帥氣、還要A。蕭冰心裡想着。
紅纓挑着眉毛詢問着:“你們不喝嗎?”
蕭寒淡淡的回覆着:“我們不會喝酒。”
紅櫻冷冷的說道:“不是說煙和酒是男人的專利品嗎?”
蕭冰冷冷的說道:“你又不是男的,你不照樣也喝酒。”
紅纓邪魅的說着:“有意思!見過維護男人的女人。沒見過這麼維護自己男人的女人。他的牀上功夫應該不錯吧!不然怎麼把你征服的服服帖帖的!”
蕭冰冷漠的說道:“我的男人何止牀上厲害,無論哪方面都很厲害!就是這麼優秀!”
紅纓又拿了一瓶酒,再次一飲而盡!她邪肆的說着:“沒想到你和其他女人一樣庸俗。離開了男人,你會死嗎?”
蕭冰認真的說着:“我不是離不開男人,我是離不開我的男人!”
紅纓邪氣的說道:“你離開他以後,你還會有自己的男人!男人都一樣,只要長的像那麼回事,牀上功夫夠硬。不都一樣?”
蕭冰堅定的回懟:“當然不一樣。我的男人只有一個。就是蕭寒。他是我此生的唯一!我也是他此生的唯一!”
紅纓冷笑着:“你確定你們能走到盡頭。我見過的男人多了,一旦得到女人的身心後,他們就去嘗試着征服更多的女人。這是雄性動物的本能。”
蕭寒冷笑着說道:“企鵝、鷹、鴛鴦、天鵝、燕子,等很多高貴優雅的動物,它們都實行一夫一妻制。並且會把伴侶,視做此生的唯一!”
蕭冰堅定說道:“如果我的蕭寒都不能相信,那麼世界上就真的沒有男人可以相信了。”
紅纓眼神複雜的看着蕭寒、蕭冰。嘴角勾勒着諷刺的笑容。
蕭冰淡漠的說着:“紅纓小姐,你今天把我們約到這裡來,是要索取回報的!難道你忘了嗎?如果只是閒聊天,那我們就不奉陪了。”
紅纓眯着眼睛,死死地盯着蕭冰。她冷冽的說道:“我當然沒有忘記。其實我要求的回報很簡單。我很想結交你這個朋友!”
蕭寒和蕭冰詫異的互相對視了一眼。
蕭冰狡黠的笑着,連忙說着:“我很樂意。”
蕭寒看了蕭冰一眼,尷尬一笑。
紅纓狡笑着說道:“做我的朋友要有三點。”
蕭冰冷冷的詢問道:“哪三點?”
紅纓一臉傲嬌的說着:“有好吃的你要叫上我,有好玩的你要叫帶上我,必須出自真心實意!”
蕭冰眼睛一轉,認真的說着。“你的這三個條件,我都可以答應。我也有三個條件,你必須得遵守。”
紅纓狡笑着,說道:“說吧!”
蕭冰認真的提着要求。“第一,不許打我的蕭寒的主意!第二,不許你私自約他聚會。第三,不許你以任何的形式撩他、勾引他。否則,我們就不再是朋友!”
紅纓看了一眼蕭寒,邪肆的笑了!
蕭寒、蕭冰從“雙生花”酒吧出來的時候。
蕭冰自作聰明的連蹦帶跳。她得意的賣弄着:“蕭寒,我聰明吧!她想變相勾引你沒門。我絕不讓她的奸計得逞的,你只能是我的。”
蕭寒白了蕭冰一眼,他感覺眼前的形勢,沒有蕭冰想象的沒有那麼樂觀。
蕭寒、蕭冰,剛到家,紅纓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蕭冰接了電話:“喂,紅纓,你有什麼事嗎?”
紅纓冷傲的說着:“你們到家了嗎?”
蕭冰簡短的回答:“剛到家。”
紅纓的電話就掛斷了,通話時長3秒!
蕭寒、蕭冰正在廚房做晚餐,紅纓的電話再次傳來。
蕭冰詫異的接通電話。“紅纓,你有什麼事嗎?”
紅纓冷冷的詢問着:“你在做什麼?”
蕭冰淡淡的回覆:“做飯。”
紅纓的電話又掛了。通話時長兩秒。
蕭寒、蕭冰正準備吃飯。
紅纓的電話再次打過來了。
這次蕭冰有了接電話的經驗。她直接說着。“我在吃飯。”
紅纓一句話也沒說,再次掛斷電話。通話時長1秒。
蕭冰、蕭寒吃飯的一個小時之內。蕭冰竟然接了紅纓6次電話。每次都是問蕭冰在做什麼。
蕭冰簡短的回覆着“吃飯”兩個字後,紅纓就匆匆掛了電話。
蕭寒有一種不詳的預感。如果晚上,紅纓總是這樣每隔幾分鐘就會打來一次電話。那豈不是影響他們的美好夜晚。
蕭寒有些擔憂的詢問着蕭冰:“如果晚上,她還這樣頻繁的打電話怎麼辦?”
蕭冰淡淡的說着:“不會的,她晚上不睡覺嗎?”
蕭寒心情複雜的說着。“這很難說。反正她又不上課,不學習。”
蕭冰在沐浴,紅纓的電話又打過來了。
蕭寒接了電話。他淡淡的說着:“蕭冰在沐浴,她一沐浴就是五個小時。這段時間,她不帶手機。”
蕭寒故意把蕭冰沐浴時間拉長。因爲他需要4個小時和蕭冰獨處的時間。
他們每天都會留出4個小時走進彼此的內心深處。這一年多來,已養成了一種習慣。這段時間,是蕭寒最期待的時刻!
蕭寒沐浴完畢後,換下乾淨的牀單、被套。並且把自己和蕭冰的衣服放進洗衣機裡,坐等蕭冰歸來。
蕭冰詫異的詢問着蕭寒:“蕭寒,你以前沐浴需要2個小時。現在居然用不了1個小時。而且,以前也不見你每天都洗牀單、被套呀!”
蕭寒認真的解釋着:“因爲我現在沒這麼長的時間了。之所以每天洗牀單、被套,還不是爲了你。”
蕭冰詢問道:“這是爲何?”
蕭寒認真的說着:“我怕環境不衛生,你會得婦科病!以前,我們又沒有親密行爲!”
蕭冰微笑着看着蕭寒。這個男生真是貼心,做事完全爲自己考慮。
蕭冰在蕭寒的感染下,每天養成了泡在浴缸裡看書的習慣。一泡就是兩個小時。
蕭冰回到房間,打開手機一看,說道:“十二個未接電話!”
蕭寒小心的提醒着。“你要不要先關機?我怕她會打擾到我們。”
蕭冰裝作滿不在乎的說着。“不至於吧!”
蕭寒無奈着。溫柔的把蕭冰推倒在牀。近距離的俯視着她。
蕭寒深情的凝視着蕭冰,展開狂撩模式。他狡黠的說道:“我突然想到一個成語。你猜猜看,是什麼?”
蕭冰羞澀着,想了想。試猜着謎底:“郎情妾意?”
蕭寒笑的無比妖孽,說道:“這個詞說的不錯。不過我剛纔想到的成語不是這個。”
“那是什麼?”蕭冰詢問着。
蕭寒狡猾的說道:“親密有間。”
蕭冰詢問:“有這個成語嗎?不是“親密無間”嗎?”
蕭寒狡黠的解釋着:“那是因爲我們此刻還不是“親密無間”啊!”
蕭寒眼睛掃視了一下蕭冰的睡衣。
蕭冰羞憤着呵斥:“你好討厭!”
這時,紅纓的電話打過來了。“蕭冰,你在做什麼?”
蕭冰臉紅耳赤,看了一眼蕭寒。簡短的說着:“玩。”
蕭寒輕聲在蕭冰耳畔低語着:“前戲!”
蕭冰羞憤的推開蕭寒,呵斥:“討厭。”
紅纓詢問道:“什麼討厭?”
蕭寒輕聲嘀咕着:“電話討厭。”
蕭冰正要回答,紅纓掛了電話。
蕭寒再次催促,“娘子,你還是關機吧。”
蕭冰故意擺出一副不急的樣子。違心說道。“我纔不要,免得你欺負我。”
蕭寒躺在牀上,握着蕭冰的手輕撫自己的心形痣。
他微笑着調侃道:“娘子,我都懷疑,我這顆痣就是爲了你而生的!它生來就是你的玩具!”
蕭冰躺在蕭寒肚子上,開始摳弄着蕭寒的痣。
蕭寒邪肆的說道:“娘子,我不介意你的手往下面撫摸一點。”
蕭冰羞憤的拍了一下蕭寒的腹部。
蕭寒再次調侃着:“娘子,我想看你表演。”
蕭冰詫異的詢問:“什麼表演?”
蕭寒狡笑着:“當然是你的絕活了。”
蕭冰美目微挑,斷然拒絕:“我纔不要,太髒了!”
蕭寒調笑着:“娘子這是在嫌棄相公嗎?”
蕭冰憤然說道:“蕭寒,你太壞了!”
蕭寒詢問着:“又嫌棄我?口是心非,明明樂在其中!”
蕭冰羞憤的撕咬蕭寒的手指。
這時,紅纓的電話再次響起來!
紅纓的聲音再次傳來,“蕭冰,你在做什麼?”
蕭冰不知如何開口。
蕭寒一臉嫌棄的搶過電話,冷冷的說着:“做!”
說完,蕭寒掛了電話。
蕭寒命令着:“趕快關機,我實在受不了。”
蕭冰故意和蕭寒鬥氣:“我偏不要!你能拿我怎麼樣?”
蕭寒憤怒的推倒蕭冰,憤然說道:“能怎麼樣,寵愛你唄!”
十分鐘後,紅纓的電話再次打過來。“蕭冰,你在做什麼?”
蕭寒斷然的回覆:“我剛纔明確說過了!”
紅纓邪肆的詢問着:“還沒完事?”
蕭寒憤怒的回覆着:“4個小時之內,不要打擾我們!拜託!”
蕭寒關了手機,一副世界終於清淨了的表情。
蕭寒擺脫了紅纓的魔力電話,盡情的享受着甜蜜的二人世界!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
蕭寒、蕭冰,突然聽到,門外傳來敲門聲。
蕭冰詫異的詢問着:“這麼晚了,是誰在敲門?”
蕭寒狐疑的看了下房間的門,詫異的詢問:“我怎麼感覺敲門聲近在咫尺。”
蕭冰詫異的看着房間的門:“怎麼會?大門我們已經鎖上了。連只蒼蠅都飛不進來。”
突然,一個聲音邪肆的傳來:“可是你們的窗戶沒有鎖上。窗紗也沒有關好。”
蕭寒和蕭冰頓時覺悟,那敲門聲,絕非幻聽。那聲音近在耳畔,就在眼前。
當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之後。蕭寒連忙將自己和蕭冰的身體藏在被子裡。
不速之客毫不避諱的推門而入。熾光燈的光芒,瞬間照射蕭寒、蕭冰在眼睛裡。
強烈的光線刺痛着他們的眼睛。他們一時之間沒有適應過來。只好用手臂遮擋着光線。
紅纓背部倚着門,犀利的凝視着蕭寒、蕭冰。
她冷傲地說着:“很好,蕭寒,你是第一個敢掛我電話,並對我關機的人。”
蕭冰躲在蕭寒的懷裡。他們身上裹着被子,一臉囧態。
蕭寒憤然說道:“紅纓,你是故意撥打騷擾電話,擾亂別人的生活。我爲何不能掛你電話,並關機避免之。”
蕭冰接着說:“紅纓,你夜半三經、破窗而入。你已經構成犯罪了。”
紅纓一副無所謂的說着。“你儘管報警,讓警方來抓我呀。我也很想知道,他們的本事到底有多大呢!”
蕭寒眼神犀利,憤然詢問。“紅纓,你不請自來,究竟想要做什麼?”
紅纓邪肆的說着:“你在電話裡對我說,你能堅持四個小時。我很想知道,你是不是在吹牛?”
蕭冰狐疑的看着蕭寒:“她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她不走了?”
紅纓邪肆的說着:“我當然會走,只不過是等你們完事之後再走。蕭寒,突然被我打擾中斷,壞了你們的好事。你身心是不是很不舒服?”
蕭寒冷冷的說道:“既然紅纓小姐不願離開。樓上有客房,紅纓小姐可以自行休息。”
紅纓邪肆的說着:“不,我偏偏喜歡睡客廳,距離你們更近一些。”
紅纓走出了臥室,窩在客廳的沙發上。
蕭冰連忙關上燈、插上門。憤恨的說道:“這個魔鬼,我們可是在二樓啊,她是怎麼爬上來的?總不能搬梯子吧。”
客廳裡傳來紅纓邪肆的聲音:“不好意思,我的最高記錄是16樓。”
蕭冰張目結舌,震驚着:“你以爲你是蜘蛛俠呀。”
蕭冰鑽回到被子裡,一臉關切的詢問着:“蕭寒,你怎麼不說話?”
蕭寒蹙着眉頭,輕聲說着:“我難受。”
蕭冰詫異的詢問着:“怎麼會這樣?”
蕭寒委屈的說着:“你說呢?”
蕭冰斷然拒絕!
不知過了多久,蕭冰拿着手電筒,從窗戶裡往客廳照。
紅纓邪肆的聲音再次傳來:“我還沒走!我還等着聽戲呢!”
蕭寒湊在蕭冰的耳畔輕聲說着:“不用管她了,好不好?她是故意的!你越是在乎,她越是揪住這個點不放。”
蕭冰心疼自己的愛人。她硬着頭皮接受着。她咬着嘴脣使得自己不吭一聲!
房間終於迴歸了寂寥。
蕭冰皺着眉頭,感受着愛人熟睡的氣息。她沒有睡,她怎麼睡的着。
她再次拿出手電筒向客廳照過去。紅纓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蕭冰終於放鬆了下來。小聲吐槽着:“來無蹤,去無影,真是神人。”
蕭冰躺了一會,仍舊不放心。連忙來到陽臺上,將窗戶鎖住。
再次回到臥室,插上房間的門,才安心入睡。
第二天,蕭寒、蕭冰醒來的時候就已經8點多了。
蕭寒回想起昨晚的事,仍舊心有餘悸,他連忙看向客廳。
蕭冰淡淡的說着:“昨晚3點,我看到她已經走了,纔開始睡!”
蕭寒一臉心疼的說着:“辛苦了,娘子。我今天就裝上自帶報警系統的安全網罩!連同我們的店鋪,全方位武裝!否則就我們這安全設施,遇上一個武林高手,真的是毫無招架之力!”
蕭冰極力贊成着:“這個紅纓,簡直太邪惡了。她簡直就是混世大魔王轉世!”
蕭寒想了想,認真的分析着。“幸好她現在對我們並無惡意。只不過是想搞一些惡作劇。倘若遇上這麼一個敵手,那真的會發生難以預料的後果!”
蕭冰摟住蕭寒的脖子,認真的說着:“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什麼都不怕。”
蕭寒微笑着凝望着蕭冰。寵溺的說道:“對不起。昨晚沒有讓你盡興!你一直在遷就着我!我現在補償給你,好不好?”
蕭冰一臉嬌羞,沉默着。
突然,一個邪肆的聲音,再次傳來:“蕭寒看不出你表面如此斯文。卻擁有如此持久的戰鬥力。4個小時。更沒想到,今天還能繼續!”
蕭冰連忙躲進被子中。詫異的詢問着:“你不是已經走了嗎?你怎麼進來的?窗戶、門,明明已經鎖死了!”
紅纓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邪魅的說着:“昨晚,我聽了很久的戲,有些疲憊!就上樓小睡了一會!本想今天早上悄無聲息的離去。沒想到你居然這麼歡迎我。把窗戶、門全部堵死了。我豈能辜負你的熱情?”
蕭冰無奈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羞憤的不再說話!
蕭寒整理好自己,將紅纓送出門外。
紅纓離開前邪肆的說着:“蕭寒,你簡直就是一個寶藏。外形秀色可餐,身材讓人垂涎三尺。一雙美腿天下無雙。更要命的是,還有驚人的戰鬥力!難怪可以俘獲蕭冰的心!”
蕭寒冷冷的瞄視了紅纓一眼,淡漠的說着:“紅纓,你本性不壞。何必熱衷於惡搞別人。你這樣並不受待見。以後你做客的時候,麻煩請預約一下。”
紅纓邪肆的說着:“惱羞成怒!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