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冰微眯着眼睛,準備出作戰的姿勢。
突然間,空氣變得格外冰冷,有陰森的風在耳邊拂過。
蕭冰瞪大眼睛,震驚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只見,幾個女子突然出現在小巷的街頭、街尾處!
這些女子統一着裝。她們身穿大紅色皮衣、皮褲,身披紅色斗篷。佩戴着雕刻着紅色玫瑰的眼罩,眼罩上面鑲嵌一片飄逸的紅色羽毛。
最讓人感覺到難以置信的是,她們在長長的馬尾辮上,插着幾支白色玫瑰。
蕭冰瞪大眼睛,震驚的呢喃自語。“浴血玫瑰,這個組織真的存在嗎?太匪夷所思了!”
這時候,蕭寒突然趕到了現場。他震驚的僵在原地,難以置信的看着眼前這一幕。
蕭寒看到那幫混混一個個被浴血玫瑰的英姿嚇的瑟瑟發抖!他趁機跑到蕭冰的身邊,並把她帶出了雙方的陣營!
一場戰爭就要開始了。浴血玫瑰真的像傳言中的那麼神通嗎?能夠將十幾個混混秒殺嗎?
蕭冰指着中間那個女子說道:“蕭寒,你看那個女子,像是浴血玫瑰的首領。她的戰服和眼罩和其他的浴血玫瑰略有不同。”
那個女子驕傲的走到劉海龍的身邊,狠厲的說着:“劉海龍,我對你說過,這兩個人的命是我的!你不能動!你竟敢違抗我的命令。說吧,你想怎麼死?”
劉海龍被此女子的氣場壓倒,顫抖着說道:“你不是已經和她斷交了嗎?我們是替你打抱不平!想幫你教訓她。”
女子眼神凝聚,目光驟然狠厲離開!突然,她右腳橫劈,一腳踢到劉海龍的脖子。劉海龍頓時倒在地上。
劉海龍的手下們見狀,嚇到站不穩!
女子用尖尖的高跟鞋狠狠的踩着劉海龍的臉。憤怒的說道:“一個不留。”
浴血玫瑰在接到首領的旨意後,迅速從口袋裡掏出手槍!
幾聲槍響後,劉海龍的手下們倒地不起。
白色玫瑰飛揚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悠悠的落在血泊中,被鮮血浸染成血紅色的玫瑰。
一向表情淡漠的蕭冰,親眼目睹浴血玫瑰霸氣狠厲的殺人現場。瞬時間,也驚嚇到咋目結舌,四肢發軟。
蕭寒極力掩飾着自己內心緊張的情緒。攙扶着蕭冰,堅定的說道:“別怕,一切有我!”
一個浴血玫瑰的成員小心提醒着:“大姐,那個劉海龍怎麼辦?”
那個首領邪肆的說着:“我怎麼捨得讓他死?我只不過在他面前殺幾個人,樹立一下我的威信!看他以後還敢不敢自作主張?”
劉海龍跪着爬到那個首領的腳下。哆嗦着說道:“大姐,我保證,再也不敢了。”
那個首領傲慢又狡黠的說着:“你最好長點記性。否則下次我直接滅你幫派。”
蕭寒一身冷汗,他攙扶着蕭冰。他們片刻也不想停留在現場。正準備轉身離去!
突然,那個首領叫住了他!
“怎麼,我救了你們,一句感謝的話都不說,轉身就想走嗎?”一個極淡極輕的聲音傳來!
蕭寒看似鎮靜的回過神,冷冷的詢問:“你想怎麼樣?”
那個首領邪肆的說着:“浴血玫瑰豈有白白出手營救的道理,你們必須要付出同等的代價。”
蕭寒、蕭冰互相對視了一眼,沒有說話!他們惶恐不安的凝視着那個驕傲的女子!
隨後,那個首領對其他浴血玫瑰們說了一聲:“清理現場,迅速撤退!”
只見,浴血玫瑰們拿出一個小瓶子,將裡面的液體倒在屍體上。瞬間功夫,那些屍體化爲煙霧。就連地上的血跡也全然不見。
一種刺鼻的味道漂入蕭寒、蕭冰的鼻息,蕭冰有種想吐的感覺!蕭寒捂住口鼻,努力減少呼吸這種令人作嘔的氣味!這畫面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慄。
現場清理乾淨後。眨眼的功夫,那些紅色的身影,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那個首領卻滯留在原地,凝視着蕭寒、蕭冰,面具就擋着她的面容,看不到她面具後的表情。
蕭寒眼神冷冽的凝視着那個首領。
那個女子媚笑着,邪肆的說着:“我會找你們清賬的!”
女子邁着高調華美的步伐離去了!
蕭寒、蕭冰看向長巷,方纔還凶神惡煞站在這裡的十幾名彪悍的打手,眨眼的功夫,就渾不知、鬼不覺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這是真實的,還是一場夢魘?
寂寞的長巷空空如也。殘存的幾支血紅色的玫瑰證明着那不是夢境。
蕭寒解釋着:“他們應該是用了某種特製的化學成分的高濃度藥水,快速腐化了屍體!”
蕭冰突然想到什麼,她驚慌的嘀咕了一聲:“凌雪,還在等我們!”說着,蕭冰轉身跑向凌雪家。
蕭寒緊緊的追隨着蕭冰,離開了此地。
蕭寒、蕭冰到達凌雪家的時候,凌雪昏迷在牀。
蕭冰試探着摸了一下凌雪的額頭,她的手立刻彈回來。“怎麼這麼燙?凌雪發燒了!”
蕭寒冷靜的說着:“我們送她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蕭寒、蕭冰送凌雪去了醫院!做了一下檢查,幸運的是凌雪並無大礙!輸了兩瓶液,開了一些藥。他們就一起回來了!
蕭寒、蕭冰從早上到晚上,一直爲凌雪敷冰,凌雪高燒終於退下來了。
凌雪睜開眼睛,凝視着蕭寒、蕭冰忙碌的身影,內心感覺到萬分羞愧。
蕭冰轉過身,發現凌雪已經醒過來了。
蕭冰開心的坐到凌雪的身邊,淡淡的說着:“凌雪,你醒了。太好了!今天早上來你家的時候,怎麼叫你都不開門。我就知道你肯定出事了。幸好史一程給我留了一套備用鑰匙。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蕭寒把藥和水遞過來,淡淡的陳述着:“我們進門後,發現你昏迷在牀。給你測了一下體溫,發燒40度。就立刻帶你去了醫院。經過一番檢查,最終確診病毒性感冒而已。好好休養幾天就沒事了。”
凌雪十分感激的說着:“謝謝你們。我晚上睡覺總是翻身。有可能晚上把被子蹬掉了。”
蕭寒淡淡的說着:“我們來的時候,發現你家的窗戶都大開着!而且,天氣這麼冷,你居然沒有開空調。”
凌雪淡淡的解釋着:“一定是我睡覺前忘記關窗戶了。空調的遙控我忘記放在哪裡了!”
蕭冰笑着調侃着:“難怪史一程臨走前再三叮囑我們,要好好照顧你。看來你果真不會照顧自己。”
凌雪羞愧地低下了頭。她看了下外面的天色,體貼的說着:“天色已經很晚了,你們已經爲我奔波了一天了。趕快回家休息吧。”
蕭冰看了一眼蕭寒,又看了一眼凌雪。認真的說着:“蕭寒,這幾天我不回去了。我要留下來照顧凌雪!凌雪身體剛剛好一點,我不能丟下她不管。”
凌雪逞強的說着:“蕭冰,你的心意我收到了,你看我已經沒事了。你們已經爲我忙活了一天了,我心裡很過意不去。你不回去,蕭寒會很孤獨的。”
蕭寒微笑着,淡淡的說道:“蕭冰說得對,你身體剛好,需要有人照顧。那我就自己先回去了。這兩天店鋪開業,我得部署一下工作。過兩天我再來看你。”
蕭冰把蕭寒送出了房門。
蕭寒依依不捨地伸開了雙臂。擔憂的說着:“蕭冰,我要愛的抱抱。不知爲何我今天心裡特別亂。心裡總有一種奇妙的感覺。擔心我們這次分開後,會有很長一段時間不能在一起。”
蕭冰調笑着:“蕭寒,你多慮了!等凌雪身體好了,我立刻就回去。頂多三四天而已!”
蕭寒嘟着嘴,原地不動。張開雙臂。堅持索要愛的抱抱。
蕭冰微笑着,投入了蕭寒的懷抱中。並深深的吻了一下他的脣。再次安慰道:“三、四天而已。我很快就回去了。況且這幾天店鋪不忙的時候,你也可以過來找我呀。我們還有電話手錶,能夠隨時看到彼此呢!”
蕭冰的擁抱像一針鎮定劑,撫平蕭寒焦躁不安的心。
蕭寒微笑着走進了電梯內。電梯門逐漸關上的那一刻,蕭冰的內心感覺無比荒涼。
蕭寒在說出內心不捨的同時,她的內心也生出這般奇怪的感覺。她總感覺有事情發生。但是又不知道是什麼事情。
蕭寒回到家中,收到了蕭冰的語音留言。“蕭寒,你要好好的吃飯。不可以偷懶。每天三頓你都要向我彙報,你吃的什麼,吃了多少?”
蕭寒笑着回覆:“好的,娘子!你也要照顧好自己。早點回來!愛你。”
蕭冰回覆着:“嗯!”
蕭寒調皮的詢問:“我若是想你想的睡不着,怎麼辦?身體不舒服,怎麼辦?”
蕭冰簡短回覆的。“自己看着辦!”
蕭寒飽含深意的回覆着:“唉,看來只能靠自己了。勤動右手,方能長久!勤動五指,已被不時之需!”
蕭冰嘟着嘴吧,淡淡的回覆着:“蕭寒,你又調皮了。不說了,我要洗漱了,我要摘掉電話手錶了。”
沐浴完畢的蕭寒,無聊的躺在牀鋪上。他看了下電話手錶,果真沒有蕭冰的信息了。
或許,她已經睡了。
或許,她躺在凌雪的牀上,和凌雪聊天呢。
她會不會因爲太過想我,晚上偷偷跑回來,給我一個驚喜呢。以她的脾氣,這也說不定!
蕭寒蹙眉,突然發現了電腦桌上的鑰匙!蕭冰忘記帶鑰匙了,看來她晚上是不會回來了。
蕭寒的臉上,笑容不再。
她若是想回來,可以敲門啊。
不知是不是幻覺,蕭寒真的聽到了敲門聲。
蕭寒豎起耳朵,仔細辨別着聲音。
“砰砰砰”確實是敲門的聲音,自己的耳朵沒有問題。
蕭冰捨不得我孤枕難眠,還是偷偷的跑回來了?
蕭寒想也沒想,立刻跑下樓去開門。
門打開的瞬間,蕭寒的身子僵在原地。
來人不是蕭冰,是五個人!
是五個身着紅衣,佩戴着紅色眼罩的女人。
浴血玫瑰,她們真的來了。索要報酬來了。
蕭寒立刻警覺起來,冷冽的質問着:“這麼晚了,你們來做什麼?”
那個首領邪肆的說着:“有些事情,晚上做比較好。有些債務,晚上償還最妙。”
蕭寒強力說服自己,使自己鎮定下來。他讓開了門,讓她們進來!
幾個不速之客進門後,門突然之間合上了。空氣頓時變得冰冷而窒息。
首領邪肆的說着:“很好,你居然不怕我們。”
蕭寒冷冷的說道:“我又不是第一次見你,何足爲懼。把眼罩摘下來吧!我知道是你。”
那個首領沒有推脫,漸漸地摘下眼罩。
蕭寒沒有一絲詫異和震驚!他冷冽的說着:“謝謝你再次救了我們!你說吧!你想要我們怎樣報答?”
紅纓逼近蕭寒,邪肆的詢問着:“你從什麼時候,就開始懷疑我的身份的?”
蕭寒認真的說着:“你第一次救了蕭冰之後,我便懷疑過你不是普通人。你第二次救我們時,對劉海龍命令般的口氣,更加證實了我對你推測!雖然我沒聽清你對劉海龍說了些什麼,可是我看的出來他很怕你。吳柳死後,我第一次聽說,浴血玫瑰這個組織。我第一個懷疑的就是你。”
紅纓邪肆的說着:“很好,你接着說。你還知道什麼?”
蕭寒冷冷的說道:“雙生花酒吧應該是浴血玫瑰的聚集地吧!如果沒猜錯是你從劉海龍手上救走了崔芸,並慫恿崔芸殺死吳柳。從此崔芸也成爲浴血玫瑰中的一員吧!”
紅纓邪肆的說着:“蕭寒,你知道這麼多,你感覺我還能留你嗎?”
蕭寒冷冷的說道:“如果你想殺我,今早就不會救我。直接說吧!你到底想怎麼樣?”
紅纓邪肆的說着:“沒錯,我不會殺你們。我會讓你們好好的活着,慢慢的折磨你們。”
蕭寒眯着眼睛,認真的說着:“我承認我對你沒有好感。你如何對我,我沒有怨言。可是蕭冰一直把你當成她的朋友,你忍心折磨她嗎?”
紅纓憤怒的說道:“你別給我提蕭冰。我對她那麼好,事事都順着她,遷就着她,保護着她。她從來沒有把我當成真正的朋友。她始終認爲我是累贅。是破壞你們之間感情的那個人。她爲了甩開我,隨意給我安排一個人。她當我是什麼?”
蕭寒認真地解釋着。“紅纓,你誤會了!聞斌的到來是預料之外的。不在我們的預料之內。羅成纔是我們爲你選擇的人!”
紅纓憤怒的說道:“你不用爲她開脫了,我根本沒看到其他的人!”
蕭寒認真的反駁着:“蕭冰怕你們見面時會尷尬,所以要求羅成扮成服務生爲我們送餐。她想先了解一下,你對羅成第一印象,再做其他安排。一個普通的服務生,怎麼會有專業的模特走姿。難道你就沒懷疑過這一點了。?”
紅纓憤怒的說道:“就算是你說的那樣又如何?我想要你這樣的男人,她捨得把你分給我嗎?”
蕭寒苦笑着,說道:“紅纓,你自己都不瞭解,你究竟想要的是什麼?你真的喜歡我嗎?”
紅纓邪肆的說着:“這不重要。重要的事我要得到你。我只知道蕭冰最在乎的是你。所以我要奪走她最寶貴的東西。這樣她就永遠不會忘記我了。我救了你們那麼多次,你們報答我也是應該的。”
蕭寒諷刺着:“紅纓,你真的很瘋狂、很偏執!你這麼做對你有什麼好處?你只會讓蕭冰更恨你!”
紅纓邪肆的笑着:“那又如何?做不了她最愛的人。我就要做她最恨的人。我不能夠和她在一起,你也別想好好的和她在一起。”
“你不會明白。每當我看到你們出雙入對、你儂我儂的樣子,我就感覺無比噁心。世界上怎麼會有你們這麼噁心的生物?無論走在哪裡,永遠都是一副誓死相隨的樣子!太讓人討厭了。”
蕭寒苦笑着:“你不是在討厭,你是在嫉妒。你是在嫉妒我和蕭冰在一起。所以你費盡心思的想要插在我們中間。自知無果後,就開始走另一個極端。所以你找上了我。既然如此,何必需要那麼多借口。你分明沒有把蕭冰當做朋友看待,你對她已經超出了朋友的界限。”
紅纓目光狠厲,邪肆的說着:“你說的沒錯。現在擺在你面前的有兩種選擇。第一,做我的玩偶,你的外形我還是蠻喜歡的。第二,和蕭冰分手,我會爲你找一個更合你心意的女朋友!”
蕭寒苦笑着搖了搖頭。憤然說着:“你這兩種選擇異曲同工,結果不都一樣嗎?目的只有一個,讓我離開蕭冰!我做不到!”
紅纓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狠厲的說道:“我今天特意帶了人來。你認爲你有選擇的機會嗎?你最好乖乖的選擇其一,免得遭受一些不必要的苦楚。”
蕭寒冷冷的說道:“紅纓,你當真認爲我離開蕭冰之後,她會心甘情願的和你在一起嗎?拋開你們同爲女人這個客觀因素,你認爲蕭冰會選擇一個拆散她姻緣的人嗎?”
紅纓憤怒到娟狂,她邪肆無比的說着。“難道就因爲我是個女人,所以她無視的存在?爲什麼男女在一起纔算正統,難道兩個女人就不能在一起嗎?”
蕭寒對紅纓扭曲的思想,感覺到徹底的無語。
她一定是做出了某種瘋狂的決定,極力爲她這種瘋狂的行爲,尋找一條比較順利成章的藉口。
蕭寒從紅纓邪肆的眼神中可以肯定,她這種瘋狂的決定,會對自己的身體或心理,造成一定的傷害。
紅纓揮了一下手。四名手下將蕭寒鉗制起來!
浴血玫瑰的殺手都是經過特訓的,個個武功超強,動作迅捷。力道、狠厲絲毫不輸於同種級別的男人。
紅纓捏着蕭寒的下巴,玩味的詢問着:“你竟然絲毫都不反抗?”
蕭寒冷冷的說道:“今天早上你們殺人的手法,我已經見識過了。訓練她們一定費了不少精力吧!”
紅纓妖冶的笑着說道:“所以,你是不準備做無所謂的抵抗了?”
蕭寒沒有說話!
紅纓圍着蕭寒轉了一圈,邪肆的說道:“你剛纔的意思是蕭冰喜歡男兒身!我在想如果你不是男兒身了,蕭冰還會不會喜歡你?你還如何逗她開心?”
蕭寒的神色流露出緊張,雖然他極力掩飾着。他憤然斥責道:“你要做什麼?倘若你傷害了我,蕭冰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
紅纓手中拿着一把匕首,邪肆的在蕭寒的臉上蹭了一下!“反正她也沒想過和我在一起,至少你們也不能在一起。索性就讓她恨我好了。你說,物理和化學,哪一種方式更有效?”
蕭寒努力控制着自己的緊張,強力使自己保持鎮定。他眼睛一轉,情緒悲傷的說着:“蕭冰,你真的是看錯人了。紅纓的本來面貌如此邪惡狠辣,她根本沒你想象的那麼好。”
紅纓的眼睛裡流露出一絲光澤。她詢問着:“蕭冰,她真的認爲我很好嗎?她是怎麼說的?”
蕭寒眼睛一轉,狡猾的說道:“她說你心地善良、樂於助人、行俠仗義、逞強扶弱,是和花木蘭和穆桂英一樣的女英雄!”
“她還說你漂亮、身材好,心地又好。從不喜歡勉強別人。最重要的是,對她很好,對我也不錯。是她一輩子的好朋友。”
蕭寒凝視着紅纓的表情,提到蕭冰的時候,她的表情不再邪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