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蕭寒就安裝了自動報警系統安全網罩。
蕭冰打量着這層網罩,詫異的詢問着:“這東西真的安全嗎?”
蕭寒斷然回答:“當然!這可是高科技產品。”
蕭冰打量着房間的外圍,詢問道:“我到現在都不知道,紅纓是如何攀爬到我們家陽臺上的窗戶的!”
蕭寒指了指天然氣管道,斷然說着:“就從那裡!”
蕭冰難以想象紅纓攀爬暖氣管道的樣子。她詫異的詢問着:“她沒事學習爬暖氣管道做什麼?她看起來不像是個竊賊!”
蕭寒反駁着:“竊賊的臉上並沒有寫着竊賊兩個字,你如何能斷定一個人是不是竊賊?”
蕭冰分析着:“竊賊的眼神和我們普通人的眼神是不相同的。他們的眼神中飽含着心虛和惶恐。他們的鎮定是佯裝的。他們的眼睛總會無意識的緊張的四處張望着。一是在躲避警方,二是在躲避羣衆的目光!這是職業習慣養成的問題!”
“紅纓的眼神恰好相反!她是冷傲的,孤僻桀驁的!她的眼神流露着輕蔑和鄙視。她習慣被仰視,享受萬衆矚目、高高在上的風采!所以,她絕不可能是盜賊!”
蕭寒欣賞着蕭冰一本正經推理的樣子。調笑着說道:“說不定她是竊賊頭目呢!同樣享受所有竊賊的仰視,而且也不用以身涉險!還會享受着“小的們”的“孝敬”。”
蕭冰嘟着嘴,憤怒的說道:“蕭寒,你是不是一天不懟我,就感覺舌頭髮癢是吧!”
蕭寒調皮的笑着。
蕭冰想了一下,突然眉頭一皺。焦慮的說着:“現在那個爬蟲幫幫主劉海龍,每天派他的屬下在那幾條小巷值崗。看到我們就會圍堵,菜市場和蔬菜超市都在那幾條街上!我們不能一直不去吧!”
蕭寒想了想,認真的說着:“不如我們開車去大超市,或者給送貨員一些跑腿費,要求他們給送過來。反正,能少招惹他們,儘量少招惹一點。”
蕭冰蹙着眉頭說道:“也只能這樣了。”
這時,一個陰陽怪氣的女聲傳來:“原來你們也是凡夫俗子、膽小鬼一雙。我還以爲你們真的是英勇無畏的英雄呢!”
蕭寒、蕭冰順着聲源看過去。
看清楚來人以後,蕭冰淡漠的說着:“你自是有恃藝高人膽大,有恃無恐!而我們都是普通人,自然會有所忌憚!生命只有一次,一不小心就到盡頭了!”
紅纓用極富深意的說着:“是你的選擇出了問題!倘若你選擇了一個世外高人,你也可以做到有恃無恐、肆無忌憚!”
蕭冰瞄見蕭寒的眼神黯淡!她斷然反駁着:“世外高人豈是普通人可以駕馭的!像你這類型陰陽怪氣的高人,還不如普通人好!”
蕭寒沒有回話,淡定的走向自己的店鋪。他並不想理會紅纓!
紅纓堅持着自己的想法,再次詢問着:“以後我保護你怎麼樣?你想去哪裡,就去哪裡?你想做什麼,我都奉陪!”
蕭冰冷冷的回覆:“謝謝你的好意!不用了!我惹不起,但我可以做到躲得起!”
蕭冰跟着蕭寒來到“金玉良緣”店鋪。
蕭冰安慰着蕭寒,微笑着說道:“蕭寒,你不要多想。你是世界上最棒的男人。我以你爲傲。”
蕭寒微笑着將一個電話手錶系在蕭冰的手腕上,微笑說道:“這款智能語音電話手錶。設有國內最頂端配置。高清攝像頭裝置、自動定位服務。並配有安全環境自動檢測服務!重要的是它的語音報警系統非常完善。”
蕭冰驚訝的看着這款高科技電話手錶。詢問着:“真的有那麼高檔嗎?”
蕭寒給自己也戴上了一款同樣的手錶。並微笑着說道:“當然了。只要把親情號開啓,我從顯示屏就可以看到你周圍的畫面以及所處的位置!是不是很時尚高端?”
蕭冰饒有興致的打量着自己的電話手錶。她揚起胳膊對準蕭寒,對電話手錶說了聲“拍照”。
“咔”,電話手錶清晰的拍下了蕭寒的頭像。
蕭冰走到店鋪外面,她看了下顯示屏,蕭寒正凝視着手錶觀察着自己。
蕭冰興奮地跑到蕭寒的身邊。頑皮的說着。“天呀,這也太神奇了。”
蕭寒微笑着說道:“那是自然!這一對手錶幾萬塊錢呢!功能強大到相當於小型機器人了。”
蕭冰甜甜的笑着。
蕭寒微笑着說道:“以後有了它,你就可以相對安全的出門了。可是它畢竟是電子產品,我怕它會發生故障。所以我還是不願意讓你單獨出門。尤其是在那羣黑幫,還在找我們麻煩的時候。”
蕭冰微笑着說道:“你不想讓我出去,那我就哪裡也不去了。我會安心的在店鋪裡陪着你。”
蕭寒嘟着嘴抱怨着。“你看啊,紅纓此刻就矗立在門口。我的顧客都不敢進門了。我這生意是沒法做下去的。”
蕭冰明白了。她找到紅纓,對她說着:“你別在這兒杵着了,顧客都不敢進門了。我們一起去逛街吧!”
紅纓傲嬌的笑了。
蕭冰和紅纓一起來到菜市場。
蕭冰正在肉攤買豬肝,他和賣肉的老闆討價還價。“前幾天這豬肝不是23塊一斤嗎,怎麼今天就漲了兩塊?”
“這幾天豬肉價格持續上漲。過幾天會更貴的。”
紅纓譏諷着。“蕭冰,不至於吧!窮到買豬肉,都需要討價還價了。”
蕭冰一臉認真地回答着。“我的錢都是我家相公一點一點掙來的。我當然要省着點花了。掙錢太難了!”
蕭冰沒有注意到,此時紅纓的表情非常複雜。
“你討價還價了這麼久,你到底買不買?”
蕭冰認真的說着:“我當然買,我家相公最喜歡喝豬肝湯了。”
紅纓再次冷嘲:“你自己看看,你買的那些蔬菜,蓮藕、芹菜、銀耳、豆腐,都是你家相公喜歡吃的,你自己喜歡吃什麼?”
蕭冰一臉驕傲的說着。“我相公喜歡吃什麼,我就喜歡吃什麼!”
紅纓非常生氣,她憤怒地說道。“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庸俗的女人?離開男人就不能活了嗎?口口聲聲都是你相公,你距離被甩已經不遠了。”
蕭冰一臉自豪的說道。“纔不會,我們會好好的,一輩子在一起。”
紅纓帶着蕭冰繼續向前走,她狐疑地看着四周。詢問着:“蕭冰,你有沒有感覺很奇怪?”
蕭冰淡淡地回覆。“一切秩序井然,相當安逸。非常好!”
紅纓冷冷的說道。“就是因爲一切太有秩序了,所以才感覺怪異。”
蕭冰一拍腦袋,突然想起來什麼。驚詫的說道。“對啊!那些爬蟲幫的地頭蛇們,今天怎麼沒有擾亂市民呢?還有那條爬蟲幫幫主劉海龍,今天好像悄無聲息地消失了一樣。”
紅纓和蕭冰疑惑地觀察着周圍的情況。
她們路過一家蔬菜攤的時候,詫異的停下了腳步。
紅纓眼睛微眯,眼神變得冷冽起來。“蕭冰,你還記得這家攤位嗎?”
蕭冰冷不丁的回答着。“當然記得,前兩天我就在這裡救了一個賣菜的婦人!就是因爲這個攤位,我才得罪了爬蟲幫。”
紅纓冷冽的看向那個賣菜的窩囊老闆。他的表情似乎有點焦慮。
紅纓認真地對蕭冰說着:“這個窩囊男人叫做吳柳,他媳婦是個外地人,叫做崔芸。來自貧困的山區,被人販子以打工的名義騙到上海。被吳柳花了三萬塊買下來,做了媳婦兒。”
蕭冰怒罵道。“這個吳柳就是一個窩囊廢。看着自己的媳婦被黑幫欺負,屁都不敢放一下。”
紅纓斷然說道:“恐怕還不止如此。”
紅纓和蕭冰走向吳柳的攤位。
吳柳好像並不記得紅纓和蕭冰這兩位恩人。他熱情地招呼着。“兩位想買點什麼?這些全都是今天新進的新鮮的蔬菜。”
蕭冰冷冷的詢問着:“吳柳,怎麼沒見你媳婦兒崔芸?”
吳柳臉色大變,瞬間像紙一樣蒼白。他唯唯喏喏的說着。“她去孃家了。”
紅纓冷諷刺着:“哦?崔芸的孃家在哪裡?”
吳柳眼神不定,隨口應付着。“就在這條街的不遠處。她住幾天就回來了。”
蕭冰冷冷的追問到:“我怎麼聽崔芸的口音像是陝西人?”
吳柳眼睛轉動,吞吞吐吐的說着。“她小時候在陝西待過一段時間。”
紅纓冷冽的反問着:“是嗎?”
吳柳不再和她們對話,假裝去應付其他的客人。
紅纓和蕭冰來到另一個攤位。這個攤位的攤主叫做張三,是菜市場有名的“大嘴巴”。
張三一隻手半遮着嘴巴,輕聲說着。“兩位顧客,你們不知道。吳柳的老婆根本就沒有回孃家。崔芸是吳柳買來的老婆,整個菜市場的人都知道。”張三指着自己攤位的蔬菜,故意賣着關子。
蕭冰連忙挑選了一些蔬菜,塞到張三手裡二十塊錢。再次詢問着:“崔芸沒有回孃家,那麼她到底去哪裡了?”
張三小聲嘀咕着。“崔芸被黑幫的人帶走了。劉海龍看上崔芸,盯着這塊肥肉,已經有好一段時間了。於是他派屬下天天鬧騰吳柳。吳柳就是個軟柿子,只能將媳婦兒拱手送人。等劉海龍玩一陣子後,就會把人送回來的。”
蕭冰憤怒的詢問:“你是說吳柳爲了換取自身的平安,把自己媳婦送了出去。”
張三嘆息的說着:“吳柳可從未把崔芸當做媳婦兒。吳柳表面看起來老實巴交,實際上就是個炕頭王、窩裡橫。掙不到錢,回家後就會對崔芸拳腳相向。我們經常看到崔芸身上帶傷。崔芸命不好啊!跟了吳柳這麼個無賴、窩囊廢。真是對了一句民間諺語,“好漢無好妻,賴漢尋好媳”。唉!”
蕭冰美目微挑,憤怒的罵道。“這個吳柳真不是個男人,白浪費男人的名額。”
張三再次調侃着:“小姑娘,你還真的說對了。這個吳柳真的不是個男人,他那方面有問題。我們菜市場的人,暗地給他起了一個外號。叫做“有三分”!”
蕭冰瞪大眼睛,詢問着。““有三分”?啥意思?”
張三搖着頭大笑着。
紅纓拉起蕭冰的手,離開了張三的攤位。
紅纓邪肆的詢問着:“你當真不知道,那個綽號是什麼意思嗎?”
蕭冰反問着:“你知道?”
紅纓譏諷的解釋着:“吳柳姓“吳”,所以那些人就調侃他姓“有”。“柳”和“有”是諧音。三分的意思就是……”
蕭冰恍然大悟,接着說道:“三分鐘與三公分?都是有才人士!”
紅纓譏諷着:“我突然有種崔芸被爬蟲幫幫主帶走,或許是件還不錯的事情呢!”
蕭冰立刻會意,冷嘲着:“誰知道那個爬蟲幫幫主有幾分呢?”
紅纓邪肆的笑着,詢問道:“你家相公如何?”
蕭冰臉頰微紅,一臉驕傲的說道:“我纔不告訴你!”
紅纓不屑的調侃着:“八?十?封頂!”
蕭冰憤怒的爭辯着:“纔不是。相加還差不多,極品中的極品!”
紅纓狐疑的詢問着:“真的?假的?”
蕭冰幾分羞澀的回覆:“當然是真的!”
蕭冰一臉自豪的把拇指和中指伸直,比量了一下。
紅纓邪肆的瞄了一眼,譏諷着:“所以,就把你徹底征服了?今天吳柳和崔芸的事,難道沒有讓你聯想到什麼?”
蕭冰冷冽的說着:“吳柳他是什麼東西,怎麼配和我家相公相提並論!”
紅纓狡笑着:“我是想問你,你難道就任由崔芸被劉海龍摧殘?”
蕭冰淡漠的說着:“我再也不會管閒事了。我再也不想給我的相公惹麻煩了!”
紅纓嘴角勾勒出一個邪肆的弧度,冷冽的說着:“很好,很好!”
蕭冰回到店鋪後間,開始煲湯。
蕭寒悄悄的來到後間,從背後抱住了她。
蕭冰微笑着迴應,迅速投入了他的懷抱中。
蕭寒詢問着:“今天玩的開心嗎?”
蕭冰把今天發生的事告訴了蕭寒。
蕭寒淡定的說着:“我知道了,電話手錶有語音監聽功能。我能夠清楚的知曉你的一切活動!”
蕭冰震驚着詢問:“我爲什麼不能夠知曉你的一切活動。”
蕭寒微笑着回覆:“那是因爲你沒有設置這個功能。”
蕭冰淡漠的說着:“你說,那個崔芸的命,怎麼這麼苦?難道她就這樣,一輩子任由命運擺佈嗎?”
蕭寒淡淡的說着:“每個人擁有擺脫命運的機會,可是崔芸卻選擇妥協,她絲毫不懂的反抗和鬥爭。這樣的人無論是走在哪裡,都是個弱者。像吳柳這樣的人,遲早會被人收拾的。”
蕭冰嘆息着,突然間轉移話題。淡淡的詢問着:“蕭寒,湯我已經煮上了。”
蕭寒微笑着,又切了一些薑絲加了進去。
蕭冰詢問:“蕭寒,長大後,你的口味都變了。你小時候不喜歡吃薑的。”
蕭冰微笑着回覆:“那是因爲吃薑對身體有好處。尤其是男生!”
蕭冰微低着頭,沒有說話。
第二天,蕭冰睡醒後。她發現蕭寒正深情的凝視着自己。
蕭寒俯身吻了一下蕭冰的臉頰,寵溺的讚揚着:“娘子,你現在越來越優秀了。我越來越離不開你了!倘若,有一天你離開了我,我都會不適應的!”
蕭冰頑劣的說着:“你可以找其他女人啊!估計你店鋪的所有店員還有你的那些女顧客們,她們巴不得和你發生關係。”
蕭寒微笑着說道:“她們怎麼能和你比。曾經滄海難爲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蕭冰調皮的摳着蕭寒的痣,疼得他皺着眉頭。
蕭冰頑劣的說着:“我也爲你做首詩吧!”
蕭寒饒有興致的注視着蕭冰。
蕭冰調皮的笑着,學着古人的樣子,搖頭晃腦的做着詩詞:“離離原上草,愛心叢中生。願爲墾荒人,守護此落紅!”
蕭寒皺着眉頭,羞憤的斥責:“什麼不倫不類的銀詩慫詞!太低俗了!”
蕭冰調皮的笑着:“這不是跟你學的嘛!”
蕭寒羞怒的說着:“你這個妖精,就是欠收拾!一睜開眼睛馬上就恢復本性。你再招惹我,我會懲罰你一直躺在這裡休息!你信不信?”
蕭冰連忙坐起來!迅速的整理好自己,跑到陽臺上。
蕭冰從陽臺的玻璃上,俯視着樓下,她暗自嘟囔着:“這安全網罩還挺管用。紅纓昨晚真的沒有來騷擾我們!”
突然,幾個字劃破了大街,從樓下傳到樓上,真真切切的傳言到蕭冰的耳朵裡!
“殺人了!”
蕭冰看到大街上很多人,向某一個方位走過去。
蕭冰立刻跑到廚房尋找蕭寒。
她邊跑邊呼喚着:“蕭寒,蕭寒,好像有人被殺了。我看到很多人,都向菜市場那邊走過去了!”
蕭寒驚詫的回望了蕭冰一眼:“謀殺?誰被殺了?”
蕭冰搖着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蕭寒詢問着:“那你希望死者是誰?”
蕭冰想了想,認真的說着:“我希望是一羣逞強扶弱的武林高手替天行道,消滅爬蟲幫幫主。還有那個無賴吳柳!這樣我會仰天大笑三聲的!”
ωwш●тт kдn●C〇
蕭寒淡淡的笑着,打開手機,搜索本地新聞!
突然,他震驚的說着:“有一條好消息和一條壞消息,你想先知道哪一條?”
蕭冰淡漠的說着:“壞消息!”
蕭寒嘆息着:“死者不是爬蟲幫幫主!”
蕭冰吐槽了一聲:“他怎麼還沒死?那麼好消息呢?”
蕭寒認真的回覆着:“死者是吳柳。昨晚子時被人謀殺!身體被劃了365 道傷痕。失血過多而亡!”
蕭冰震驚着。“365道傷,作案手段太過殘忍了。吳柳這是得罪了什麼樣仇家,才導致他死的如此慘烈。”
蕭寒若有所思的尋問着:“365道傷口,一年恰好有365天。這真的只是個巧合嗎?更讓人感覺到惶恐的是,犯罪嫌疑人在作案現場,留下了一支白玫瑰。死者被發現的時候,白玫瑰已經被鮮血染紅!”
蕭冰頓時脫口而出:“難道是“浴血玫瑰”?這個組織真的存在嗎?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蕭寒詢問道:““浴血玫瑰”?什麼組織?”
蕭冰神色凝重的答覆着:“我第一次知曉這個組織的存在,是在一本漫畫書上。漫畫上介紹說,這個組織源於臺灣。這個殺手組織沒有固定地點,是個流竄作案的組織!”
“而且這個組織的成員,全部都是芳華正茂妙齡女子。她們不僅個個美貌無雙,而且個個身懷絕技!她們極富正義感。她們專門爲女性角色抱打不平。路見不平、懲惡揚善,和武林高手一樣,神話般的存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