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突然想到今天來學校的途中,站牌上的那個猥瑣男。身高一米七左右,體型偏瘦。身形偏中性化。和目擊者介紹的情況幾乎吻合。
蕭寒微笑着,把今早的情況,告訴了其他的幹事們。
史一程詢問者。“這麼說,蕭冰也看到了那個猥瑣男。”
蕭寒笑着,說道:“是的。她仔細的打量了那個猥瑣男很長時間呢。只要是蕭冰認真看過的人,她幾乎都能把他的肖像畫下來。我們只需要拿着肖像,讓目擊者辨認一下,就可以了。”
學生會的幹事們彼此微笑着,似乎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此刻,蕭冰正在表演她的戲法。凌雪託着下巴,認真的觀看着蕭冰的表演。
只見,蕭冰把所有面條夾起來,她張大嘴巴。把麪條的一端放進嘴巴里。猛地一吸,麪條就逐漸進入蕭冰的嘴巴里,最後消失了!
凌雪震驚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她驚呼着:“蕭冰,你好樣的!你太了不起了。一口氣竟然能吞下兩桶泡麪。”
凌雪立刻殷勤的遞水。
過了一會,蕭冰將麪條嚥下去。僥倖的說着。“幸好,蕭寒沒有看到。否則他看到我這個樣子,又要訓斥我了。”
凌雪一臉仗義地說着。“我不會告訴他的。你還會表演什麼?”
蕭冰頑皮的說着:“吞蛋,我一口氣,能吞下五顆蛋,你信不信?”
凌雪一臉崇拜地看着蕭冰。再次確認着。“五顆蛋?真的?假的?”
蕭冰認真的點了點頭。
凌雪饒有興趣的拆開鄉巴佬雞蛋。配合着蕭冰,往她的嘴巴里一顆一顆的塞着。她一邊塞一邊數着。“一個,兩個,三個,四個,還差一個,蕭冰你行不行啊?”
蕭冰閉着眼睛,點着頭!
此時,學生會的幹部們尷尬的站在門口,從門的縫隙中,驚詫的看着蕭冰和凌雪玩着如此低俗的遊戲。
所有人的眼光都落在了蕭寒身上。只見,蕭寒的臉頰羞紅着。他咬着脣,忍無可忍的推門而入。
蕭冰看到破門而入的蕭寒,頓時僵住了。她的表演之心突然停止。那些灰溜溜的鄉巴佬雞蛋卡在嗓子裡,吐又吐不出來,吞又吞不進去。
凌雪陪蕭冰去了洗手間,用了好長時間,纔將卡在嗓子裡的雞蛋吐出來。
蕭冰低着頭灰溜溜的回到學生會辦公室。
她看到蕭寒仍舊憤怒的凝視着自己。
蕭寒注重顏面,不喜歡看她失態於人的樣子。這一點,蕭冰是明白的。
蕭冰並不知道,蕭寒會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還帶着其他的學生會幹部。她明白,避免不了受到蕭寒的指責。
蕭寒沉默着。
史一程尷尬一笑,開始說着正事兒。“蕭冰,你還記得今天早上站牌前的那個猥瑣男嗎?”
蕭冰眼睛一轉,想了想。認真地說着。“嗯!”
史一程接着說道:“你能把他畫下來嗎?”
蕭冰想了一下,自言自語道:“我只會畫美麗的東西。那人長的那麼醜,形象猥瑣無比。算了,還是試試吧!”
蕭寒拋下憤怒,立刻恢復工作狀態,描述着那個人的外貌。“那人身高170左右,體型纖細。”
蕭冰斷然回答。“我知道啊,身高172,體重在110-112之間。”
史一程詢問着:“你爲何知道這麼精準?”
蕭冰頭頭是道、條理清晰的分析着:“美術專業的人,對人體的比例特別敏感。從頭頂到鼻樑大概14公分。我身高一米六二,目測到他的眼睛。從頭頂到眼睛,大概十公分左右。我體重98斤,男性的骨骼比女性的骨骼略重一點。總體算起來,他要比我瘦一點。”
學生會的幹部們,再次被蕭冰震驚。這個蕭冰,簡直就是個奇葩。
蕭寒把目擊者發來的信息拿給蕭冰看。他認真的說道:“你能不能照着目擊者說的這個樣子,將喬裝打扮後的那個猥瑣男畫下來。”
蕭冰拿起畫筆,開始勾勒着,她一邊畫一邊說着:“那個猥瑣男,皮膚白皙,性別特徵並不明顯。體型纖瘦,五官長的不似其他男人般粗獷。倘若,他喬裝打扮化起妝來,混入女性之中應該不好分辨。”
過了一會,蕭冰就畫好了猥瑣男的肖像。
史一程微笑着,說道:“明天我們把肖像,拿給目擊者指認一下。今天的會議就到這裡吧。大家散了吧!”
蕭寒、蕭冰、史一程和蕭冰走在回家的路上。
蕭寒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史一程安慰着:“怎麼?還在生氣嗎?不至於吧!蕭冰是有些特立獨行,有些奇葩。不過瑕不掩瑜。她的聰明、果敢,也是一般的女生無可比擬的。金無足赤,人無完人。應該學會彼此適應!”
蕭寒無奈的說道:“她在家怎樣,我都無所謂。在外人的面前,我還是希望她收斂一點。”
幾個人路過一家超市,凌雪笑着說道:“你們兩個等我們一會兒。我去超市給蕭冰買燒雞。”
史一程邪惡的一笑,狡笑着說道:“蕭冰口味很重啊!不僅能吞蛋,還喜歡吃雞!”
蕭寒淡淡的微笑着,他突然感覺到哪裡不對!他羞憤的反駁着:“史一程,你也太污了吧!這你也能想歪!我都懷疑你的腦細胞,是不是全用在這上面了。”
史一程狡笑着,說道:“蕭寒,是你想太多了吧!爲什麼,你總能曲解我的話,會錯意呢?”
蕭寒羞澀着,微笑着,無語着!
青春期男生之間的玩笑話,總是令人無限遐想。
蕭寒、蕭冰回到家。立刻躺在牀上。
蕭冰凝視着屋頂的圓形熾光燈。陷入了無限遐想。她微笑着說道:“蕭寒,你說我若是在熾光燈上面,貼一個紅色的塑料紙的星星。它就會發出星星形狀的紅色光芒?”
蕭寒詫異的看着蕭冰認真的樣子。這個蕭冰的腦回路如此神奇,腦洞如此之大。她的想法總是讓人費解,琢磨不透。
蕭寒凝視着充滿遐想和好奇的蕭冰,熾光燈的光芒照耀着蕭冰黑潭似的眸子,她的明眸裡閃爍着無數的星星。她刀削似的立體的臉龐搭配着薔薇色的嘴脣,嬌俏挺拔的鼻樑,以及濃墨似的柳葉形的眉黛。真是360度無死角的驚豔。
這樣的姿容會使得每個男生怦然心跳,欲罷不能。就連一向自認爲是禁慾系的蕭寒,也躲不過去。
蕭冰尚未來得及反應過來,蕭寒已經壓在她的身上。
蕭冰詫異的詢問着:“你幹嘛啊?你很重的。”
蕭寒溫柔的斥責:“你就是個妖精。總是惹我生氣,一點也不乖,又不聽我的話。可我偏偏放不下你,你讓我拿你怎麼辦?”
蕭冰頑劣笑着,“那就涼辦。你少管我一點兒,不要自己惹自己生氣,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嗎?”
蕭寒溫柔的說着:“女生還是乖一點,討人喜歡。”
蕭冰美目流轉,笑着說道:“我纔不要那麼多人喜歡。你喜歡我就夠了。”
蕭寒認真的說着:“可是我更喜歡乖一點的女孩。就算你爲了我,溫柔一點,乖一點,好嗎?不要總是那麼野蠻、粗俗。尤其是在外人面前,我會感覺很沒面子。好不好?”
雖然蕭冰最討厭被約束。可是她看到蕭寒認真的樣子,只能點頭答應着。她從小就不會拒絕蕭寒!哪怕內心再不情願!
蕭寒微笑着對她說了聲:“晚安”。
第二天一早,蕭冰特意打扮成蕭寒喜歡的樣子。在他面前轉了個圈,努力討好着他!
看到蕭寒一副滿意的樣子,蕭冰感覺自己也很開心!
中午,蕭冰早早的回到家,開始爲蕭寒包餃子!
蕭冰微笑着看着盤子裡的餃子。自言自語的說着:“12種不同顏色、不同口味的水餃,包君滿意。”
蕭冰坐在方桌前,乖乖的等待着蕭寒的迴歸。
她的內心嘀咕着:“學生會的幹部,不是去找那個孫瑤瑤談判去了嗎?怎麼都一個多小時了,還不回家?”
12.30分,蕭冰終於等到蕭寒回家了!蕭冰笑着,學着迎賓員的樣子,做着迎接的動作。
可是,蕭寒並沒有領情。他一副惆悵的樣子,坐在了沙發上。對蕭冰精心準備的餃子,看都沒看一眼。
蕭冰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暴脾氣,微笑着坐在了蕭寒的身邊。關切的詢問着:“蕭寒,怎麼了?”
蕭寒微微蹙眉,幾分疲憊的說道。“那個孫瑤瑤腦筋有點死,她的男朋友高延昌脾氣特別倔。這兩個人還真是般配。驢脣對馬嘴,氣死我了!我們勸解了好長時間,一個也沒能說服他們。”
蕭冰吐槽道:“正所謂,驢配驢,蝦配蝦。烏龜配王八。青蛙搭配癩蛤蟆。可以理解。”
蕭寒更加氣憤的說道:“今天,我們幾個人找到孫瑤瑤的時候。孫瑤瑤除了哭,就是鬧。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怎麼講,都講不通?這年代居然還有如此不明事理的人!”
蕭冰接着說:“女人的三大特長。一哭,二鬧,三上吊。可以理解!”
蕭寒接着說:“後來,我們又找到她的男朋友高延昌。那個標準的理工男、直男癌的樣子。也讓我們很傷腦筋。他口口聲聲的說道,孫瑤瑤的身體自己都沒看過,竟被所有人都看光了。還說他的頭頂被那麼多人戴了綠帽子。他竟然說自己這麼多年的青春,全被孫瑤瑤給糟蹋了。你說奇怪不奇怪?我們跟他講了很多,完全講不通,說不明白。”
蕭冰聽後,再也忍不住,她詭異的笑了兩聲。她頑皮的說道:“這兩個人這麼有趣嗎?太有意思了。”
蕭寒詫異的看着蕭冰,不明白她在笑什麼!他的表情有些震怒。“蕭冰,你在笑什麼?有那麼搞笑嗎?你怎麼可以笑得出來?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蕭冰調笑着說道:“我在笑孫瑤瑤和高延昌,他們竟然如此奇葩。既然如此,那你就不用管他們了。他們愛咋地咋地。你不用管那麼多了,學校又不給你開工資。”
蕭寒詫異的看着蕭冰,斥責道:“蕭冰,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呢?我是學生會幹部。理應幫助學校分憂。那是我的任務,也是我的工作。我必須要努力完成。孫瑤瑤的事情處理不好,學校的聲譽會受損。”
蕭冰嘟着嘴,吐槽:“學校的聲譽受不受損?跟你有什麼關係?你何必再此事上面浪費心神,惹得自己不快!蕭寒,我們不說這些了,我們吃飯吧!我今天……”
蕭寒眉目微挑,震怒的打斷蕭冰的話!他冷冷的質問道:“蕭冰,你怎麼一點責任心都沒有?我們都是這個學校的學生。你難道一點集體榮譽都沒有嗎?你怎麼會是這樣?”
蕭冰原本的好心情,被蕭寒冷冰冰的話語徹底擊碎!她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冷笑着說道:“集體榮譽心算什麼?能當飯吃嗎?我就是這麼沒有責任心、這麼懶散、這麼不求上進、這麼沒有自尊心。我沒有你那麼偉大、光榮、正義、高貴。我就是習慣活在自己的世界裡面,即使外面世界大戰也和我沒有關係!我又不是學生會的成員,學校的榮譽關我什麼事?他們當領導的都管不了。我們這些小民,瞎操蘿蔔淡操心,有用嗎。”
蕭寒皺着眉頭,憤怒的站起來,大聲斥責:“蕭冰,你怎麼這個樣子?胡攪蠻纏、蠻不講理。就算你不是學生會的成員,做不到爲學校爭得榮譽。也不至於這麼說吧!我們是這所學校的學生。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不明白什麼意思嗎?”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的蕭冰的小暴脾氣噌噌上漲。她美目怒瞪,冷冷的諷刺道:“蕭寒,你簡直就是莫名其妙、匪夷所思。你們一夥人試圖去說服孫瑤瑤和高延昌兩個人,沒有成功。你就把火氣撒到我身上。我招惹你們了嗎?你們自己沒有本事在外面威風,就到家裡撒潑、窩裡橫。有本事你去外面跟他們、跟校領導撒火呀。在家斥責我算什麼能耐!在外面裝作一副斯文、優雅的樣子,在家對我耍威風、訓斥我!領導不了別人,就在家領導我,你可真是有出息!”
蕭冰的話,徹底激怒了蕭寒,蕭寒目光凝聚,狠狠的看着蕭冰,蕭寒用手指着蕭冰,憤然說道:“蕭冰,你再說一遍!”
蕭寒加重語氣,再次重複:“你再說一遍!”
蕭冰用同樣狠厲的眼神迴應着蕭寒,她冷冷的吐出三個字的冰刺:“沒本事!”
蕭寒憤怒到極點,他的雙目此刻由於憤怒,已經變成猩紅。他揚起手臂。他真想一巴掌打在蕭冰的嘴上。他的手臂顫抖着。他的渾身被氣到顫慄!
蕭冰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什麼地方,觸怒了蕭寒的神經。她尚未明白蕭寒爲何如此生氣!
她不知道“沒本事”三個字深深傷害了蕭寒的自尊。
“沒本事”三個字對男人的打擊,完全不亞於在牀上對他說“不滿足”三個字!
“沒本事”和“不滿足”是男人的禁忌!除非你已經決定和你的愛人決裂,否則必須爛在肚子裡,咬緊牙關、咬斷自己的舌頭,也不能說出來!
愛之深,傷之深!你越是愛的人,越能深深的傷害你的心!無疑,蕭冰是他此生最愛的女人!
儘管如此,蕭寒還是不忍心打蕭冰。他顫抖着上揚着手臂。他的脣已經被鮮血浸染!
蕭冰是狠厲的、倔強的、帶刺的、決斷的,倘若蕭寒打了她,她會義無反顧的轉身離開!蕭冰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
蕭冰冷冷的笑着,狠厲的說着:“你打啊!一巴掌讓我償還了你這麼多年的情。從此我們兩清!互不相欠!我蕭冰立下遺書,就算你今天打死我,我也不會讓你償命!”
蕭寒此刻只感覺一口氣,堵在心口釋放不出來。
他握緊拳頭,一拳打在牆壁上。
鮮血像無數條紅色小蛇一樣,從指尖蔓延開來!
蕭冰驚呆了。她控制住自己的腳步以及關切的內心,呆呆的站在原地,直視着蕭寒。
許久,蕭寒淡淡的說着:“你嫌棄我沒本事?好吧!我成全你,你就去找一個更有本事的男人吧!就算我配不上你!”蕭寒的眼角有一滴劃過!
蕭冰凝視着蒼白無力、疲憊不堪的蕭寒。剎那間,兒時的記憶再次涌現在心頭。
記憶中,蕭寒微笑着。彎着腰,伸着手臂,溫柔的對她說着:“我們一起玩吧!”
兒時的記憶,回憶的美好。使得蕭冰渾身的冰刺漸漸融化了!她的心慢慢軟了下來,脾氣慢慢柔和了下來。
蕭冰感覺到自己的唾液,開始變得苦澀。眼淚情不自禁的滑落下來。她背過身,不讓蕭寒見到自己淚流的樣子。
許久,蕭冰淡淡的說道:“我不是說你沒本事。是你們整個學生會的人,用錯了方法。去勸解孫瑤瑤和高延昌根本沒用。你們越是勸解,他們就越自以爲是。他們會認爲學校虧欠了他們。你們這條路,是行不通的。”
蕭寒的怒氣緩和了許多,他怔怔的看着蕭冰!
蕭冰淡淡的說着:“這件事,教給我吧!我一定會給你,交一張滿意的答卷。”
蕭寒咬着脣,關切的眼神再次襲來。冷冷的質問:“你感覺自己很厲害,是不是?”
蕭冰冷冷的回過身,認真地凝視着蕭寒,淡漠的說着:“不是我厲害,而是我有手段。我蕭冰敢做的,能做的。你們學生會,不一定敢做,不一定能做。”
蕭寒的聲音有一絲擔憂,他立刻拒絕道:“不用了。我們會自己想辦法的。你繼續做你的局外人就好了。”
蕭冰的眼神流露着深情,她苦澀的說着:“我蕭冰是沒有任何集體榮譽感。也不喜歡插手別人的事。可是我更不喜歡看到你憂鬱的眼神!你的惆悵,讓我怎能心安理得的做一個局外人?”
我不爲學校,只爲你!這句話縈繞在蕭冰的內心。卻始終沒有說出口!
她是蕭冰,機智的蕭冰,勇敢的蕭冰,決絕的蕭冰,狠厲的蕭冰、霸氣的蕭冰、野性的蕭冰!
她有的是方法,有的是手段。她的套路,誰都猜不透。
下午,蕭冰帶着自己的秘書馬俊達,去找高延昌談判。
馬俊達夾着一個巨大的筆記本,跟在蕭冰的屁股後面。蕭冰戴着墨鏡走在馬俊達的前面。走路帶風、氣場兩米八。簡直又酷、又拽、又拉風。
高延昌被馬俊達的兩個跟班拉扯着,帶到了蕭冰的面前。
蕭冰拽拽的坐在學校大門前的噴泉池邊的臺階上。
高延昌見蕭冰坐了下來,也一屁股坐在臺階上。
蕭冰冷冷的看了高延昌一眼,馬俊達的那兩個跟班冷“哼”一聲,高延昌立刻站了起來!
這是蕭冰的計策之一,唬人計。
高延昌自己爲是的說着:“你們別想嚇唬我。你們不就是想嚇唬嚇唬我,讓我和孫瑤瑤和好嗎?免的把事情鬧大,學校需要承擔責任。我告訴你們,我不怕鬧大。”
蕭冰冷笑着,這個高延昌不打自招了!果真和自己想的一樣!越是擡舉他。他就越得寸進尺,越登鼻子上臉。
蕭冰冷笑了一聲,傲慢的詢問道:“高延昌,你當真不喜歡孫瑤瑤了!”
高延昌一副驕傲的說道。“他的身體被那麼多人都看過了。我在和她在一起。別人會怎麼看我。”
蕭冰狡笑着,說道:“那就好。這樣事情就好辦多了。”
高延昌詫異的看着蕭冰,詢問到:“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