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一早,蕭寒端來一碗肉末蛋羹,放在牀頭櫃上。
蕭冰此刻還在悶頭大睡。
蕭寒欣賞着蕭冰的睡姿。蕭冰的睡姿太獨特了。她喜歡趴着睡,而且不習慣用枕頭。睡覺的樣子,特別像個孩子。
蕭冰看了一下手錶,溫柔的催促:“快起牀了,已經快九點了。天氣這麼冷,早餐都快要涼了。”
蕭冰翻過身,嘴裡抱怨着。“蕭寒,我要提出抗議。我要和你分居。再這樣下去,我會得腰間盤突出的。我的腰椎疼痛,都快要動彈不得了。”
蕭寒微笑着,回覆:“抗議無效。你的說辭沒有說服力。自從放假以來,我每天一天三頓、好吃好喝、任勞任怨的伺候你。每天幫你調理身體。你竟然還要和我分居。在你鼻子上插兩柱香,你都可以充當佛像了。”
蕭冰小嘴一撅,可憐巴巴的說着。“你想睡在我的房間可以,但是必須要劃分界限。”
蕭寒寵溺着,說道:“別的條件我都可以考慮。這方面必須要聽我的。好了,我的夫人。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了。快起來,蛋羹涼了會有腥味的。我不分晝夜的伺候你,我都快要得腰肌勞損了。”
蕭寒小心翼翼的扶着蕭冰的肩膀,幫助蕭冰坐在牀上。蕭寒把蕭冰圈在懷裡。一手端着肉沫蛋羹的碗,一手拿着勺。慢慢的餵給她吃。“如果感覺涼,我就去熱一下。”
蕭冰微笑着搖搖頭。她的美目流轉,調皮的說着。“蕭寒,你也吃幾口。免得精力不足!”
蕭寒笑得無比妖孽。“好啊,我的夫人。你竟然這麼污!難道昨天還沒有填滿你的胃口嗎?看來我得更加努力才行。”
蕭冰羞澀又驚慌起來,連忙服軟。“不要,我在開玩笑呢。”
蕭寒調笑着,輕聲詢問着:“夫人,你現在對我是不是心生一種,又愛又怕的感覺?有種徹底離不開我的感覺?”
蕭冰微低着頭,臉頰潮紅,沉默着不語。
蕭寒盛了一勺蛋羹湊近蕭冰,蕭冰張開嘴巴剛想吃,蛋羹卻被送進了蕭寒的嘴巴里。
蕭寒調皮的說着:“夫人,不然我用嘴巴餵給你吃?”
蕭冰連忙拒絕着。“我不要。我要用勺子吃。”
蕭寒豈能如此隨蕭冰的心意?
蕭寒調笑着。“總愛說反話,你分明已經迫不及待了。”
蕭冰狡辯着:“我哪有……”
話未說完,蕭寒的嘴巴,已經湊了過來。
此刻的蕭冰,渾身的冰刺全然不見。因爲全部被蕭寒的熱情化成了水。
蕭冰嬌羞的依偎在蕭寒的胸膛裡。此刻她真的有一種,再也離不開他的感覺。
無論是心理還是身體的需求,蕭寒都給予了她滿滿的幸福感和知足感。
蕭寒懷裡摟着一臉嬌羞的蕭冰,溫柔的說道:“你知不知道,你此刻就像個新婚的居家小娘子。滿眼都是對丈夫的期待與渴望。嫵媚又迷人。讓我這做丈夫的心迷神醉,心神盪漾。”
蕭冰只感覺自己的臉像被火爐烘烤着一般,火辣辣的滾燙着。她輕聲說着:“別說了。”
蕭寒微笑着說道:“快起牀吧。一會爸爸和如姨就要到了。別讓他們看見,我們這個樣子。如姨又要心疼你了。”
蕭冰瞪着漂亮的大眼睛,詢問道:“會嗎?”
蕭寒微笑着說道:“當然,如姨知道了我們已經存在關係後,眼淚都掉下來了。表情相當不開心。不過,我能理解她,她是怕我負了你。”
蕭冰誠摯地說着。“其實,我也怕。我怕自己有一天,會變醜、變老,再也不能吸引你了。就會留不住你了。”
蕭寒身子一顫,他想了一下。微笑着安慰:“人都無法抗拒衰老。你要明白,不僅僅是你的美麗在吸引我。你渾身都在散發魔力吸引着我,讓我一步步靠近你。況且,等你老了,我也就老了。我們會一起慢慢變老。”
蕭冰微笑着,沉默着。
這時,衚衕裡傳來了腳步聲。
蕭寒微笑着說道:“爸爸和如姨,他們到了。我們出去接應一下。”
蕭寒牽着蕭冰的手,一起向衚衕裡走去。
蕭寒和蕭冰見到蕭正和蘇如後,熱情地呼喚着。連忙接過他們手中的東西。
蕭正見到庭院的梅花正在怒放,滿園的花草生機盎然,他開心的說着:“這些花草都還健在,真是讓我驚喜啊!”
蕭寒笑着說道:“爸爸,這些年蕭冰一直在幫我們,照顧着這些花草。否則,早就枯萎了。”
蕭正感激的說着:“辛苦你了,蕭冰。”
四個人一起走進客廳,蕭正想把行李放進臥室。
蘇如淡淡的笑着,開口道:“蕭正,我想住我和蕭冰以前的房間。雖然,那裡簡陋了一些,不過還算乾淨。”
蕭正聽到這話,一臉震驚。
蕭冰詫異着睜大着眼睛,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
蕭寒連忙說道:“爸爸,我們來的時候,已經把那個房間收拾乾淨了。除了有些冷,其他都還好。”
蕭正回過神,對蘇如微笑着,說道:“我沒問題,我只是怕你冷。”
蘇如微微一笑,輕輕的搖了搖頭,淡淡的說着:“讓你一個大老闆,讓你屈尊去住舊宅,真是有點委屈你了?”
蕭正笑着說道:“沒什麼,這座房子沒有翻蓋以前。那叫一個慘不忍睹。小時候我一直住在這裡。我還不是照樣長大了。房子,不就是個睡覺的地方嗎?有個容身之地,我就會很滿足了。哪怕是豬圈,只要夠累,照樣睡得安穩。”
蕭正說話非常幽默,逗得蘇如合不攏嘴。
蕭冰心想,難怪蕭寒說話八面玲瓏,怕是得到了父親的真傳了。
蕭寒微笑着說道:“爸爸,如姨,你們先歇歇腳。我和蕭冰去收拾房間。”
蕭寒把暖水瓶和水杯放在茶几上,提着行李去了蕭冰家。
蕭冰尾隨其後,一副沒反應過來的樣子。
蕭寒調笑着:“蕭冰,倘若你的智商和你的情商平均分配一下,那就好了。”
蕭冰立刻明白過來:“蕭寒這是在變相說自己,情商爲零。不會辦事,沒有眼力勁。”
蕭冰還未來得及回答,蕭寒接着說道:“還是不用平分了吧,否則兩樣就都不及格了。至少現在還有一樣在及格線以上。”
蕭冰竟然被氣笑了。她的眼睛一轉,瞄了一下屋檐。
突然,她邪肆的說道:“蕭寒,你信不信,你在一分鐘內,就會倒大黴的。”
蕭寒微笑着說道:“你又想故弄玄虛,你少嚇唬我。我纔不上你的當呢。”
蕭冰狡笑着說道:“你站在原地不動,從1說道60,自然會有天降神物,爲我報仇雪恥。”
蕭寒笑着說道,“數就數,我纔不怕,你還捨得打我不成?”
蕭寒開始閉着眼睛數數。
蕭冰從地上撿起一個石子,投向房檐位置。石子射中了屋檐下的馬蜂窩。蕭冰瞬間逃進屋子裡。
蕭寒突然感覺情況不妙。只見,一羣馬蜂蓄勢待發,飛快的向蕭寒攻擊而來。
蕭寒提着行李,撒腿就跑。
看到落荒而逃的蕭寒,一副狼狽的樣子,蕭冰笑的前仰後合。
蕭寒逃進房間關上門,憤怒的說着:“蕭冰,你也太損了。這羣弱智的馬蜂,找錯報仇對象了。”
蕭冰調笑着說道:“這就是得罪我我的下場。誰叫你奚落我。”
蕭寒羞憤的說着:“這羣馬蜂和你一樣,小肚雞腸、睚眥必報。蕭冰,你且別囂張。”
蕭寒邪肆的笑着,他輕聲唱着歌詞:“月光稀,是誰在哭泣。望天涯,誰在求饒跪地?”
蕭冰鼓着腮幫子,氣氛到無語。她沒有繼續和蕭寒貧嘴,認真的幫媽媽收拾房間。
蕭寒凝視着,蕭冰細心爲媽媽整理牀鋪的樣子。
她把一張塑料紙鋪在牀板上。她又在塑料紙上面,鋪了一層棉花老套。在棉花老套上面,又鋪上一層牀墊,牀墊上面是褥子。再上面纔是牀單。
(塑料紙防潮,很長時間沒住過人的老房子,通常房間內會很潮溼。)
蕭冰一邊鋪牀,一邊詢問着蕭寒:“你說,我媽爲什麼要堅持住在這間屋子呢?”
蕭寒眼睛一轉,淡淡地解釋着。“倘若我以前有過女朋友。你願意和我一起住在,我和前女友以前共同生活過的房間嗎?”
蕭冰似乎有些明白了。淡淡地說着。“或許是,媽媽不想勾起,蕭叔叔沉痛的回憶。不過,住在自己愛人和另外一個人,共同生活過的地方,確實是件很痛苦的事情。”
蕭寒認真的說着:“何止是生活過的地方。倘若你的身體被其他男人觸碰過。我同樣會對你的身體產生陰影,我們就徹底結束了。不過,這也因人而異,有些人並不在乎。有些人很在乎,但是沒辦法。因爲,他是後來者。”
蕭冰接過話茬,認真的說着:“比如說,你爸爸。”
蕭寒沒有否認。
蕭冰鋪好後,蕭寒坐上去,讚歎着:“很柔軟,很舒服的感覺。”
蕭冰認真的回答道:“媽媽懷孕了,睡硬牀會不舒服。”
蕭寒再次酸味十足,“你什麼時候,能夠對我這麼體貼。”
蕭冰淡漠的回答道。“下輩子,除非你是我媽媽。”
蕭寒笑着說道:“我纔不要做你媽媽。下輩子我還要做你男人。”
蕭冰笑着說道:“下輩子我要做男人。要麼你做女人,要麼你做gay。”
蕭寒羞憤的說道:“蕭冰,你最好把gay這個詞忘掉。這個詞確實不怎麼好。我不是存在歧視。只是這個詞違背了倫理綱常。它是不被大衆接受的。而且容易染病。”
蕭冰嘟着嘴,她沒有等蕭寒把話說完,轉身離開了房間。
蕭寒、蕭冰爲自己的家人,做了一桌子精緻的菜餚。
蕭冰親手爲自己的媽媽盛了一碗香菇肉片湯。她甜甜的說着。“媽媽,你平時最愛喝湯。這是我親手爲你熬製的。你一定要多喝一碗。”
蘇如溫柔的笑着。
蕭冰又盛了幾碗,分別給蕭正,蕭寒和自己。
蕭正微笑着說道:“這些菜,哪些是蕭寒做的?我想嚐嚐蕭寒的手藝。蕭寒以前是不會做飯的。”
蕭寒淡淡的笑着:“爸爸,我現在已經學會,做很多的菜色了。這道地三鮮,就是我做的。您嚐嚐味道如何?”
蕭正笑着拿着筷子夾了一片土豆,嚐了一口。伸出大拇指稱讚道。“味道還不錯,繼續努力。你比我厲害。我到現在也不會做飯。有的時候,想給蘇如一個驚喜。想親手爲她做一頓飯,卻怎麼也做不好。現在她的身子不方便,只能跟着我吃工作餐。”
蘇如微笑着,說道:“我感覺咱們公司的工作餐也很好吃。比外面的飯店,味道也不差。”
蕭寒笑着說道:“那是當然了。咱們公司的廚師,都是三星級以上的。爸爸,您不是經常說,必須要讓員工吃好喝好,才更有力量爲公司效力嗎?”
蕭冰微笑着,一味地低頭吃飯,不怎麼說話。
並不是蕭冰貪吃,而是她心生一種,正在和家人逐步脫節的感覺。
無論是蕭正、蕭寒,還是現在的蘇如。他們說起話來都非常大氣,讓人打心裡聽着舒服。他們說的話比電視劇中的那些臺詞,還要動聽。
蕭冰知道自己不太會說話,她說話很容易招人反感。所以,她選擇沉默,只能用吃來遮擋着尷尬。
蕭寒默默的觀察着蕭冰的一舉一動。她用筷子慢慢的夾着菜,脣角始終勾勒着微笑。她很努力的在改變着自己。儘量嘗試着讓自己變的優雅和貴氣,去適應貴族的生活。
蕭冰已經意識到,如果她要想和蕭寒永遠在一起,必須努力去適應這一切。蕭寒那麼愛自己,自己爲蕭寒做一些改變,也是理所當然的。
倘若以後和蕭寒結婚後,應酬的事是再所難免的。
況且,往現實裡說。沒有一個人能夠永遠包容另一個人一輩子。爲了避免未來的矛盾與糾結。蕭冰必須要做出相應的調整與改變!
蕭正見蕭冰許久不說話。微笑着詢問:“蕭冰,你在想什麼?爲什麼不說話?”
蕭冰立刻展現出燦爛的笑容。她看了一眼蘇如,又看了一眼蕭寒。她美目流轉,找到了一個可以活躍氣氛的話題。
她笑着說道:“我在想,我手中的筷子,如果能變成魔術師的魔杖,那該多好。”
蕭正、蘇如、蕭寒立刻饒有興趣的詢問着。“爲何?”
蕭冰站起來,笑着說道:“這樣,我只要用筷子一指,對它說聲,快到我嘴裡來,它就直接飛進到我的嘴巴里。那一定很有趣。”
蕭正和蘇如都笑了。
蕭寒微微一笑,調皮的說着:“如果筷子真的能變成魔杖。我就把眼前的這隻雞變活。我就會對它說,你眼前的這個仇人叫蕭冰,她不知道吃了你多少同類。現在是你報仇的時候了。趕緊去啄它。”
這麼奇思妙想的話題,一下提起了蕭冰的興趣。
她笑着說道:“那樣的話,我就會對它說。儘管來吧,我們單挑,我能讓你死一次,就能夠讓你死兩次。”
蕭正笑着說道:“蕭冰,你可以去做演員了。你剛纔的表演太精彩了,我爲你的表演加分。”
蕭寒好奇的詢問着:“如果哪天,一個導演找上你,要你出演一部電視劇的女主,你會選擇什麼題材的電視劇?”
蕭冰笑着說道:“當然是武俠劇了。我要演一個武林高手。體會一下快意恩仇的江湖生活。”
蕭寒接着詢問:“倘若要你從現有的男明星中,選擇一位演情侶,你會選擇誰?別告訴我,你會選擇洛天晴?”
蕭冰突然,詭異的笑了兩聲,用一副花癡的表情,說着:“當然是藍冰了。又成熟、又有氣質,而且帥到犯規!他是所有女孩的標配男神。還有,雲開也不錯。”
蕭寒幾分玩味的詢問着:“怎麼,這麼快就忘掉你的舊情人,洛天晴了。”
蕭冰嬌笑着說道:“他太純情了。拍感情戲不適合他。”
蕭寒很滿意,蕭冰的這個答案。
蘇如微笑着,說道:“改天,我爲會你定做一套古裝,讓你過一把俠女的癮。”
蕭寒微笑着,說道:“我也要穿古裝。和蕭冰共同過體一次,快意恩仇的江湖生活。”
蘇如笑着說道:“好的。到時候,你們一起演,我負責給你們錄像。”
蕭正、蘇如、蕭寒、蕭冰,一家人圍繞在茶几周圍。一邊開心地聊着天,一邊吃着飯。氣氛和諧,又甜蜜。
吃完飯,蕭正和蘇如,去舊宅休息了。
蕭冰手握一支筆在紙上,在紙上寫着什麼?
蕭寒湊過來,詢問着,“你在寫什麼?”
蕭冰一臉認真的回答着:“當然是在寫臺詞了。”
蕭寒饒有興趣的看了一眼,蕭冰寫下的臺詞:“這是什麼臺詞?好奇怪啊!”
蕭冰淡漠的說着:“當然是明天見到蘇格掌櫃和他的夫人,他們會問到我的問題,以及我的答話。”
蕭寒一臉尷尬。說着:“明天要見他們,你今天是不是有些緊張?其實你完全不用這麼備案的,因爲你想出來的話,他們不一定會說到。到時候隨機應變就可以了。”
蕭冰一臉認真地說着。“我也算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會說話。倘若不知不覺間,惹怒了幾個人,並不是我想看到的結果。還是研究一下吧,以備不時之需。”
見蕭冰的如此認真的樣子,蕭寒內心有一陣心疼。他沒有在阻止蕭冰,從行李箱中,拿出一本書,認真地看着。
蕭冰不知道打了多長時間的草稿。突然間感覺到房間如此靜謐。她回頭一看,發現蕭寒正靠在被子上,安靜的看書。
蕭冰感覺到,蕭寒認真起來的樣子,非常迷人。
她的筆尖開始在紙上划動。不一會兒,就畫出了一個漫畫版的蕭寒。
蕭冰拿着自己的傑作給蕭寒看。她興奮地詢問着。“好看嗎?”
蕭寒認真的看了一眼。微笑着回答。“這女孩兒還蠻清秀、端莊的。挺好看。”
蕭冰大笑着翻滾着。
蕭寒仔細看了看那幅畫。突然,他咬着脣,憤怒的質問着蕭冰:“你竟然把我畫成女孩,太可惡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蕭寒撲倒蕭冰,把她的雙手反扣在頭部的下方。調皮的笑着說:“快,向我求饒。不然,我就撓你。”
蕭冰調侃着,說道:“你可以把我畫成男的。這樣,咱們就扯平了。”
蕭寒知道,蕭冰是故意爲難自己。她知道自己不會畫畫。所以,才故意這麼說的。
蕭寒纔不會讓她得逞。他拿起筆,迅速在紙上畫着。
蕭寒不到一分鐘,就畫好了一幅畫。遞到蕭冰手上。
蕭冰看了一眼這副簡筆畫。詫異的詢問着:“這是什麼?刺蝟?”
蕭冰仔細瞅了一眼,蕭寒畫的刺蝟,刺蝟身上多出來一筆。她詫異的再次詢問着。“這神來一筆,是什麼意思?”
蕭寒認真的回覆着:“刺蝟!是隻,公的!”
蕭冰一臉黑線。
她凝視着蕭寒,用如此認真嚴肅的表情,說着如此內涵的話。剎那間,她笑得前仰後合。
蕭寒嘟着嘴,扔給蕭冰一本書,淡淡的說着:“認真看看,好好學學。”
蕭冰把書拿起來。翻開一頁,看了一眼。頓時面紅耳赤。
她羞憤的把書砸向蕭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