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馬俊達並沒有第一時間將紅衣女孩扶起來。他直接繞過摔倒的紅衣女孩奔向蕭冰。
欣榮看了一眼紅衣女孩,沒有理會她,繞過去追隨馬俊達。
路小宇見到摔倒的紅衣女孩,英雄救美之心氾濫如他,伸出手準備拉起那個紅衣女孩。
不料,那個女孩怒視着他,並沒有準備接受他的好意。路小宇只好識趣的追隨馬俊達去了。
馬俊達來到蕭冰的身邊,親熱的招呼着。“蕭冰,真好,我們又是同學了。從小學到大學,緣分非淺啊!”
蕭冰冷冷的看了馬俊達一眼。嘴裡又開始吐着冰刺。“恭喜呀,我還以爲你考不上。”
欣榮聽了這話不樂意了。自己整天屁顛屁顛的跟在馬俊達的後面,馬俊達卻從來只對自己視而不見。蕭冰總是冷言冷語的和他針鋒相對,而馬俊達反而總是處處巴結着蕭冰,討好着蕭冰。這到底是爲什麼?
欣榮羨慕嫉妒恨,憤怒的說着。“你以爲就你自己能考的上。陸小宇都考上了。說明這所學校是沒有難度的。還有請以後不要對馬俊達同學,這麼冷言冷語。”
蕭冰冷冷的看了欣榮一眼,一臉不屑的樣子。說着:“欣榮,你還不明白嗎?你越是這樣費盡心思的巴結馬俊達,他越是對你不屑一顧。他會認爲你沒有個性,甚至會認爲你配不上他,會更加不尊重你。六年了,你還沒有覺醒嗎?你的尊嚴在哪裡?”
馬俊達嘻皮笑臉的說着:“蕭冰,還是你瞭解我。我就是喜歡你的個性,你的態度,你的傲慢,你的毒舌。”
蕭冰苦笑着,做出一副無語、無奈的表情。
蕭寒微笑着和夥伴們簡單聊了幾句,淡然的說着。“大家別杵在這裡了,快去尋找自己的班級、宿舍吧!收拾一下東西。以後還會有機會再見面的。”
大家互相看了一眼,正準備離開。蕭寒牽着蕭冰的手,去找蘇如。
突然,一個陌生的中年男子的聲音憤怒的傳來。“站住。撞傷了人,沒有道一聲歉。就這樣走了嗎?是不是太無理了?”
所有人轉過身看向來人。只見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中年男子攙扶着一個穿紅裙子的女孩兒,向這裡徐徐走來。
馬俊達,路小宇,張欣榮三人對視了一眼。隨後,陸小宇、張欣榮立刻看向馬俊達。
馬俊達倒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小聲嘟囔着。“不就是想訛點錢嗎?切!”
馬俊達的低語,不小心被中年男子聽到,中年男子憤怒的說着。“小兄弟,你這是怎麼說話呢?誰想訛錢?你最好把話說清楚。”
馬俊達的父親馬向陽,此刻正在和路通、張國良聊天。突然瞅見,有人要爲難自己的兒子,立刻大步趕過來。
馬向陽詢問着:“怎麼回事?”
中年男子說道:“他是你兒子?你是怎麼教育兒子的?撞傷了人,不知道道歉。還口出狂言,說我們要訛他。有時間生沒時間教,那就不要生。免得出來丟人現眼,傷害別人。”這個中年男子的語氣也很重。
馬向陽見這個中年男子說話如此難聽,是個難纏的主。他便冷冷的說道:“這位先生,你說是俊達撞到了你家小女,可有證據?口說無憑。”
中年男子更加憤怒的說道:“子不教,父之過。做父親的不以身作則、胡攪蠻纏,難怪兒子橫衝直撞、蠻不講理。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
張國良眼珠子一轉,詢問張欣榮:“欣榮,你可有看到剛纔是怎麼回事嗎?”張國良對張欣榮使了個眼色。
張欣榮立刻領悟。連忙說道。“剛纔我親眼看到那位小姐自己摔倒,馬俊達根本就沒有碰到他。是不是啊?陸小宇?”
路小宇立即明白過來。他一拍腦殼。淡淡的說着。“我剛纔沒有看清。”
中年男子怒不可竭,卻無從辯解。
此時,蕭冰、蕭寒陪伴着蕭正、蘇如,正準備去蕭冰的宿舍。在他們轉身的一剎那。紅衣女孩注意到那個一身白衣、異常俊美的男孩。
就在這一行人準備要離開的時候,女孩立刻指着蕭寒,大聲說着:“爸,是他撞傷我,絕不能讓他走,你快追上他。”
女孩超大分貝的叫喊聲,成功吸引了蕭寒、蕭冰的注意,他們詫異的看過來。
女孩的父親詢問道。“婉晴,到底是誰撞傷了你?”
那個叫婉晴的女孩斷然指着蕭寒。
蕭冰看着這個蠻不講理的紅衣女孩,冷冷的說道:“碰瓷兒的。藉機搭訕你的。不用理她。”說完拉着蕭寒的手向女孩子示威,宣告蕭寒的所有權。
這時蕭正轉過身來,詢問着:“發生什麼事了?”
蕭寒正想回話,卻發現父親震驚的已經走向紅衣女孩的父親。
蕭正微笑着說道:“蕭讓?好久不見,你怎麼也出現在這裡?”
蕭讓見到蕭正,掩飾不住一臉的熱情。“蕭正?好久不見。我今天是來送女兒上學的。你呢?”
蕭正連忙把蕭寒叫過來,介紹着:“這是我的兒子,蕭寒。恰好,我今天也是來送他上學的。”
婉晴連忙湊過來,笑着說道。“你叫蕭寒,你好,我叫蕭婉晴。”說着婉晴把手伸向蕭寒。
蕭寒正準備和婉晴握手,蕭冰一把拉過蕭寒的手,冷冽的說着:“不許你碰她。”
說着,拉着蕭寒的手轉身離去。
蕭正尷尬的笑了笑。淡淡地說着。“小孩子,不懂事,別介意。”
婉晴一臉不快,詢問着:“那女孩兒,是誰啊?”
蕭正解釋着:“她是蕭寒的發小,他們從小一起長大,自然就親近了許多。”
婉晴好奇的打量着蕭冰和蕭寒。視線從未離開他們二人。
蕭冰牽着蕭寒的手,來到了蘇如的身邊。蘇如舉止優雅、高貴。和蕭冰完全相反。
婉晴詫異着說:“沒想到那個蕭冰如此粗魯,卻有一個如此優雅漂亮的媽媽。”
蕭讓順着婉晴的視線看過去,恰好,蘇如也看向這裡,一時間,四目相對。彼此震驚了。手中的行李滑落在地上。
蕭正詫異的看着一反常態的兩個人。再次確認性的詢問着蕭讓:“你認識蘇如嗎?”
蕭讓沒有回話,眼神更加震驚。蕭正的心頭一顫,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此時他的內心有一萬種思緒閃過。
蕭正看向蘇如,此時蘇如怔怔的看着蕭讓。突然,蘇如回過神,驚慌的拉起蕭冰,準備逃離這麼尷尬的局面。
婉晴的目光瞬間變的狠厲無比,她憤怒的質問蕭讓:“她就是蘇如?她就是你的老相好?她就是那個小三?她就是害的媽媽離開的人?”
蕭正再次震驚,他堅信蘇如絕不是那樣的人。
婉晴悲傷着,憤怒着,她化悲哀爲力量。幾個箭步突然衝上前去,指着蘇如的鼻子,嘴裡叫罵着:“你這個賤人,當初如果不是因爲你,我媽就不會死。你這個小三,你這個賤貨!”
蘇如震驚的呆在原地,一臉茫然。這個女孩是誰?她說的什麼意思?自己是小三?怎麼回事?難道蕭讓一直在騙自己?他騙自己沒有家庭?他在說謊……蘇如此時只感覺渾身蒼白無力,力量被抽空,差一點就要癱軟在地。
蕭寒詫異的看着婉晴和蘇如,快速的回過神。攙扶着蘇如。
蕭冰此時一臉迷茫,看着媽媽,又看了一眼蕭讓,再看了一眼婉晴。又看了一眼被他們幾個人吸引而來的圍觀的人羣。她憤怒的說道:“你是哪裡來的野人,有精神病就去精神病院醫治。別四處狂吠、到處撒野!”
婉晴被蕭冰嘴裡的毒刺徹底激怒,她摘下挎包,使出全身力氣甩出挎包,狠狠的打向蘇如。
挎包上的金色鏈條揹帶,加上質地堅硬的鱷魚皮,此刻已經成爲婉晴決意發泄的武器!
蕭冰見勢不妙,無論這人是何許人,保護媽媽是她此時唯一的信念。她毫不顧忌揹包是否會打傷自己,她伸出一隻手決絕的攥住了挎包的鏈條,她的小宇宙徹底爆發。
她燃燒生命的力量一把奪過挎包,一個高擡腿迅速踢過去,她一腳踹向婉晴的肚子。眼神決絕犀利,出招快、準、狠。
婉晴還未反應過來,就已經被蕭冰踢中。她感覺腹部一陣巨痛,她彎腰捂住肚子,踉蹌着後退幾步。高跟鞋的支撐點重心不穩,她摔倒在地上,憤恨的看着蕭冰和蘇如。嘴裡仍舊喋喋不休的叫罵着:“蘇如你這個賤人……”
婉晴的叫罵尚未完結,就已經被蕭冰打斷。
蕭冰憤怒狂躁的用挎包砸向婉晴的嘴巴,她狠厲的說道:“不管你是哪根蔥,你欺負我媽,我蕭冰絕對不允許。如果你膽敢再無端生事,我定會打到你躺在牀上七天七夜、不得翻身。”
蕭冰怎麼着也是農村出來的孩子,力氣比城裡的千金小姐要大很多。
此時的蕭冰眼神就像戰鬥中的草原狼,眼神流露着決絕、狠厲和頑強!
婉晴並不瞭解蕭冰的性格!蕭冰不是個弱女子。她是長滿冰刺的雪蓮花!她就像個不定時**,隨時會原地爆炸,炸的你粉身碎骨。
她僅有的溫柔和笑容,絲毫不剩的給了蕭寒。
所有人都震驚了。包括當事人蘇如、蕭讓。肇事者婉晴、以及局外人蕭寒、蕭正。以及其他所有的旁觀者,路小宇、馬俊達、欣榮等等。還有圍成一堵人牆,密密麻麻的場外觀衆!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一個漂漂亮亮的女孩子,竟然出手這麼狠。
他們不瞭解蕭冰的生活經歷,不理解蕭冰在這18年來是如何艱難的挺過來的。蕭冰沒有朋友,18年來,她在滿大街的流言蜚語、所有人的語言暴力中長大。
她的眼神一直是冰冷的、絕望的、淡漠的、哀傷的!同樣她又是頑強的、美麗的、決絕的、神秘的、令人着迷的渾身長滿冰刺的雪蓮花!
所有人都呆在原地尚未回過神,蕭讓第一個回過神,迅速跑過來,憤怒的訓斥蕭冰,“你一個女孩,怎麼出手這麼狠?”
蕭冰烏黑的眸子閃着幽幽的光澤,她邪肆的說道:“這就叫做狠?我又沒有拿刀捅死她。這次算她好運,我的手頭沒有武器!否則砸向她的就不是挎包,就會是磚頭或者**!我蕭冰從不欺負人,但我蕭冰也絕不是隨便任人宰割的人。我可以不要命,我要的是口氣。”
蕭冰的目光狠厲,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絕沒有開玩笑。
人羣再次震驚。這個女孩怎麼這樣?比很多男生還要驕傲、狂躁還要得瑟!
蕭冰的嘴裡吐出來的不是話,不是是冰刺、就是**!
蘇如和蕭寒從震驚中回過神,他們連忙走過來,拉起蕭冰就走。
蕭讓呆呆的看着蘇如和蕭冰。嘆息着:蘇如溫婉嫺靜,怎麼教出這麼一個女兒。說起話來像**、滿口毒刺,打起架來像土匪、死不要命。渾身上下全是冰刺,這麼一個愣頭青,居然還能交到如此溫文爾雅、高端秀氣的男朋友。
蕭正終於回過了神,連忙趕過來詢問着:“婉晴,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看一下。”
蕭讓說着:“看樣子,她的腳好像腳脫臼了。我要帶她去附近的診所去治療一下。”
蕭正說着:“我陪你們一起去吧!”
蕭讓果斷決絕:“不用了。你忙你的吧!”
馬俊達、欣榮、路小宇在一旁饒有興趣的看着蕭冰原地爆炸發威的情景,惡趣味相當濃烈。
尤其是馬俊達,竟然用十分讚賞的語氣說着:“這個蕭冰,真是有意思!找個這樣的女生做女朋友,不知是什麼滋味!”
“是滿頭生包、渾身傷疤的滋味!”說話的馬向陽。馬向陽嚴肅的說着:“馬俊達,你最好離她遠一點,那個蕭冰,她就是個**,不知道什麼時候,炸的你骨頭都不剩!”
路通連忙安慰縣長:“馬縣長,你放一百個心,人家蕭冰有男朋友!蕭寒、蕭冰他們從小就在一起了,情比金堅。”
欣榮插嘴:“說也奇怪。蕭冰從不對蕭寒發脾氣。蕭寒也沒見他哪裡有傷。”
蘇如、蕭冰、蕭寒此刻走在校園裡,他們看到很多人都在指點着蕭冰。
“這個女孩夠狠,千萬別招惹她。”
“她剛纔還放話,要捅了那個女孩。”
“蛇蠍美人,越漂亮的女孩越狠,看來是對的。”
蘇如斥責着蕭冰:“你剛纔下手確實太狠了。開學第一天,就給同學們留了不好的印象。”
蕭冰嘟着嘴說道:“媽,明明是那個女孩無端挑釁。她是不是神經錯亂。我們根本就不認識她。還有她那個護犢子的爸爸。也不是啥好鳥。就那樣的父女,他老婆不死纔怪。肯定是對生活徹底絕望後而自殺的。”
蕭寒嚴肅的說道:“蕭冰,你的脾氣應該改一改。你的嘴巴不要那麼不饒人。多個朋友多條路,多個冤家多堵牆。你這樣很容易得罪人。 ”
蕭冰卻一副無所謂的說着。“我纔不怕。有本事和我單挑啊!”
蕭寒蹙着眉頭說。“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就怕你得罪了小人卻渾然不知,他們背後給你使絆子。”
蘇如符合着:“蕭寒說的對,小不忍則亂大謀。”
蕭冰的眼睛看向天空,許久,她認真的說着:“那樣多累。寧可玉石俱焚也不願意委曲求全。未來何其遙遠,何必因爲未知的明天,而痛失今天。我的座右銘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活一天,算一天,不知哪天就玩完。”
蕭寒和蘇如對視了一眼,不知如何勸解蕭冰。
蕭寒和蘇如陪着蕭冰來到了宿舍。
他們走進蕭冰的宿舍,發現蕭冰的舍友以及家長似乎在開會。
蕭冰他們剛一進門,就有個女生指着蕭冰大嚷:“就是她,我剛纔親眼看到她,用腳踢一個女生。還說再招惹她就拿刀捅她。這麼狠毒的女人,我們不敢和她呆在一個房間。”
其他的女生符合着:“我們也不敢。”
“萬一我們得罪了她,在睡夢中被她殺了怎麼辦?”
“班主任,我要求你給我換宿舍。我們不能和她呆在一個房間。”
蕭冰、蕭寒、蘇如看向那幾個女生口中的班主任。
蕭寒連忙解釋:“老師,這件事有誤會。”
“有什麼誤會,我親眼看到她,踢那個女孩的肚子。她出手這麼狠,我們怕她。”
蕭寒和蘇如一再向她們的解釋,可是那幾個女孩就是斷定蕭冰就是個心狠手辣的女人。
蕭冰突然笑了。
所有人都詫異的看着蕭冰。
蕭冰冷冷的說着:“你們當着班主任的面告我狀,就不怕得罪我嗎?看來我還是不夠狠。否則,你們不敢說我任何壞話。你們既然不喜歡和我在同一個宿舍。有本事你們別和我呆在同一個班級,讀同一個系。”
蕭寒連忙拉扯着蕭冰,輕聲斥責道:“蕭冰,你在說什麼呢?”
另外幾個女生一聽這話,連忙做出一副畏懼的樣子,躲在了班主任的身後。
班主任萬般無奈,只得給蕭冰調宿舍。可是其他的女生都不願意和蕭冰住同一個宿舍。
班主任只能對蘇如說:“你已經看到了,我已經盡力了。現在所有的同學都不願意和蕭冰住同一個宿舍。所以蕭冰同學只能出去租房子住。我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蕭冰同學,脾氣怪異。或許她更適合獨居。或許她並不太適應集體環境。”
蘇如和蕭寒對班主任說了幾句感謝的話,就去追趕蕭冰了。而蕭冰並沒有對班主任說任何感激的話。在班主任說出她不適合集體環境的時候,她轉身就離開了。
蘇如和蕭寒再次斥責蕭冰脾氣倔,做事不該那麼不留餘地。可是蕭冰依然認識不到自己的錯誤。他認爲只是每個人的處事方式不同而已。一個人不應該勉強別人按照自己的處事方式去做事。
蕭正此刻正在宿舍外等待他們。蘇如把宿舍的情況告訴蕭正以後。
蕭正鎮靜的詢問道:“蘇如,我真心的希望你能留在上海。況且,蕭冰也需要你。你不放心蕭寒和蕭冰住在一起。你也不放心蕭冰自己單獨去租房住。所以,只好委屈你留下來了。那家門店的租金我已經問好了。一年租金一萬,和洪陽縣的租金差不多。上海物價高,你的手工費可以適當上漲。然而,租金並不高於洪陽縣。所以,這錢你很快就能賺回來的。”
蘇如眼神複雜的看着蕭正,最後,她微微點了點頭。
蕭正帶着蘇如、蕭冰、蕭寒去門店查看。這棟三層樓的店鋪比蘇如在洪陽縣租的店鋪要大很多。從內到外裝修的別樣精緻。全套的縫紉設備已經完整的備齊。更讓人震驚的是設備看上去竟然是嶄新的。
蕭冰詫異着詢問着:“這些設備竟然全是新的?”
蕭寒淡淡的回答着:“可能是原來的主家,用的次數比較少。”
蘇如沒有多問,她羞澀的看了蕭正一眼,她非常感激蕭正的用心。
蕭正微笑着:“去樓上轉一下吧!”
四個人去了二樓。二樓和三樓格局差不多相似,分別有兩間臥房,一間主臥室,一間客臥室。二樓、三樓都有單獨衛生間,衛生間裡已經裝好熱水器,廚房裡已經準備好全套的餐具。陽臺上有洗衣機。每一個房間的牆壁上都掛着空調,裝好了電視,以及電腦。
明眼人都能看出這麼大的門店絕不止能住兩個人。就算他們四個每人一間房也是住的下的。或者,購買者原本的意圖就是這樣的。
蕭冰一臉懵,再次詢問着:“這麼大、這麼漂亮、又能做工、又能住人的店鋪,一年租金只有一萬?主家是不是瘋了?你們是不是看錯了?我們是不是需要看一下協議?而且設備如此齊全,看上去和新的一樣,這怎麼可能?”
蕭寒微笑着詢問:“你管那麼多幹什麼?你們每年只管交一萬就好了。剩下的我爸爸自然會想辦法。蕭冰,你喜歡嗎?”
蕭冰微笑着說:“我長這麼大就從來沒住過這麼新、這麼漂亮的房子。我當然喜歡了。就像做夢一樣。”
蕭正看了一眼蘇如,輕聲的詢問道:“你喜歡嗎?”
蘇如微微一笑,輕輕的點了點頭。她淡淡的說着:“蕭先生,您如此關照我們,我不知道可以爲您做些什麼,來報答您的恩情。”
蕭正微笑着說:“如果你一定要報答我,就替我照顧蕭寒。蕭寒一個人住在學區房太孤獨了。我平時忙,也顧不上他。就讓他和你們住在一起,你看可以嗎?我不忙的時候會過來看看他。如何?”
蘇如微笑着。
蕭寒牽着蕭冰的手,詢問道:“蕭冰,你喜歡哪個房間?”
蕭冰微笑着說道:“我和媽媽住二樓,你住我樓上好不好?”
蕭寒微笑着說道:“這樣,我們又可以回到,一起上、下學,一起做作業的日子了。”
蕭冰微笑着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