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冰箱臉寡婦出現在這裡,蔣震很想問問未知的神明,自己是不是帶有剋制狙擊手同伴的加成光環,爲啥每次有行動,自己一方的狙擊手總是出各種狀況。
驅魔時,紅9差點被敵人的迫擊炮羣炸上天,墨西哥時,彈殼被一羣毒販抓住,現在,自己訓練的庫爾德民兵小隊裡的寡婦狙擊手居然也被車臣移民軍給俘虜了。
整個奴隸市場實際上就是一片空地,聚集着上百個ISIS武裝分子,在每個武裝分子身邊,都有一兩個婦女,好像牲口一樣被對方用繩子栓着,偶爾有人會用現金,香菸甚至是女奴相互交換來完成一筆交易。
此時只有二十多個新的俘虜,全部都是女性,年齡從十幾歲到三四十歲不等,看穿着和模樣,應該全都是庫爾德娘子軍的成員,而她們此時的擁有者自然就是面前這四十多名車臣武裝分子。
ISIS的俘虜裡很少有男性能活到進入奴隸市場,對ISIS而言,女人能獎勵給作戰勇敢的士兵,能用來抵償戰士的薪水,高素質的女人甚至能賣給其他國家換取軍費,但是男人,最好的處理方法就是槍殺或者斬首,然後錄下視頻,發送到互聯網上。
蔣震一出現,就吸引了大多數人的目光,因爲他穿了一身耀眼的白袍,這身白袍就是殉道者的象徵,和那些前線作戰生死未卜的士兵相比,穿上這身白袍,代表着就一定會死,而且還清楚自己的死法,被炸藥炸成粉碎。
不過蔣震看到冰箱臉寡婦,也就只是看到而已,掃了一眼,就把自己的心思放到了面前勝利歸來的車臣敢死隊衆人身上,這夥軍人帶着其他ISIS本土阿拉伯人士兵沒有的彪悍和粗獷,穆斯塔法也許還有些斯文或者說沉穩的氣度,面前這些車臣敢死隊成員卻只有鋒芒外露的煞氣和猙獰,精良的裝備,彪悍的士兵,兇狠的眼神,大多數都是三十多歲的年紀,一看就是飽經戰火,作戰經驗豐富的車臣老兵,難怪這支部隊會被稱爲ISIS的特種部隊,這些可是和俄羅斯軍隊在格羅茲尼地區正面死磕過的戰士。
這樣的二百多名戰士,一夜時間在科巴尼地區拔掉幾個庫爾德人佔領的村子,應該非常輕鬆。
不過,這些車臣敢死隊的成員看到蔣震這個白袍殉道者出現在奴隸市場後的表現,讓蔣震出乎意料,蔣震走近時,他們會跳下皮卡車站直身體,一些性格外向的還會過來擁抱一下蔣震,似乎不差異蔣震的黃種人身份。
對車臣敢死隊成員表現出來的親熱,蔣震有些不解,不過他本來就扮演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菲律賓人,所以扭回頭去問跟着自己的武裝分子原因:
“爲什麼這些戰士會在我經過時跳下車,還有人擁抱我?”
身後的一名武裝分子給出了答案,雖然說的很有選擇性,但是蔣震還是聽明白了,這夥從車臣不遠千里跑來敘利亞和伊拉克的車臣恐怖分子,比起阿拉伯這些本土恐怖分子可兇狠太多,他們不僅對敵人作戰兇狠,對自己也兇狠,當初敘利亞內戰時,這夥車臣武裝分子就參與其中,彼時ISIS還算是基地組織分支,沒有和基地組織決裂,行事手段也沒有這麼狠辣乖張,往往需要人體炸彈時,還要去勸說,開導或者說挖掘潛在的殉道者,畢竟不是所有人都願意綁上炸藥去幹這種事,阿拉伯人對死亡猶豫,車臣人對非常果決,往往阿拉伯人方面還沒選出殉道者,車臣敢死隊裡已經有人綁好炸藥準備犧牲,可以說,敘利亞內戰前期,ISIS發動的恐怖爆炸襲擊事件,殉道者全部是外來的這夥車臣武裝分子,隨便選一個出來讓他綁滿炸藥,絕對沒有異議,直接拿起雷管就朝自己身上裝,很是讓阿拉伯人佩服。
這些年下來,逢戰必當先,逢死必向前的這些車臣武裝分子也已經對ISIS瞭解的差不多,大部分阿拉伯武裝分子沒有他們那種無視死亡的勇氣,而且作戰懶散,與他們這些當年在車臣山區與俄軍交戰數日彈盡糧絕還能挖顆地雷出來抱着衝向裝甲車的鐵血戰士完全沒有可比性,所以他們對其他武裝分子也就有了不屑,自認是ISIS最強戰力,只有一種人能贏得他們的尊重,那就是能和他們一樣站出來無所畏懼殉道的殉道者。
這就是車臣敢死隊成員對蔣震親近的原因。
奴隸市場裡的女人們或是驚慌,或是仇恨,或是絕望的眼神,對蔣震沒有任何影響,至於其他車臣武裝分子,在回來的路上,就已經有些車臣武裝分子忍不住侵犯了這些俘虜,此時哪裡會在意這些眼神?
“穆斯塔法大人允許殉道者挑選女奴照顧起居。”士兵見蔣震一直沒有開口,只是在奴隸市場附近走動,忍不住替他開口對那些帶着俘虜來交易的車臣敢死隊成員們說道。
“這輛車後的隨意挑選,送給你,兄弟!你殉道那日,我會讓你選出的那個去爲你殉葬。”一名車臣武裝分子操着生疏的阿拉伯語對蔣震說道。
蔣震朝對方行禮,非常禮貌地說道:“讚美真主,謝謝你,我的兄弟。”
剛巧,這個人皮卡車後就拴着冰箱臉寡婦,但是蔣震卻沒興趣,如果把冰箱臉寡婦換成棉兔,蔣震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開口,選擇棉兔來照顧自己的起居順便陪睡之類。
老二摩擦器自以爲蔣震喜歡這個寡婦,對這個寡婦與衆不同,但是實際上,蔣震的喜歡,並不是對女人肉體或者說慾望上的那種衝動,蔣震一直以爲冰箱臉寡婦能成爲一個真正的狙擊手和小隊領袖,所以纔會故意讓人們感覺自己對她與對其他人有所不同,不過自己那時候剛剛有所表示,老二摩擦器敏銳的發現並且說了出來,之後,還沒等蔣震再展開其他手段,這娘們兒就已經成爲了俘虜,這讓蔣震覺得之前自己一片苦心都餵了狗。
她可是個狙擊手啊!被毫髮無損的俘虜?到底要有多愚蠢,一個狙擊手纔會被人悄無聲息的制服俘虜?
蔣震都已經懶的去想。
而且冰箱臉寡婦的心理素質也還不夠高,在這種地方和自己接觸,難免會出現紕漏,蔣震不準備冒這個風險。讓冰箱臉寡婦做幾天俘虜好好反省去吧。
甚至,如果沒有機會能救出她,蔣震也不介意小隊完成任務之後,把她扔在這裡,他是僱傭兵,不是聖人,老二摩擦器有句話說的話,在戰場上,除了喪鐘小隊的成員之外,再也沒有自己值得獻出生命的人。
想到這,蔣震就準備選一個看起來順眼些,年紀稍成熟些的女俘虜,可是眼睛掠過冰箱臉寡婦時,卻發現這娘們居然在對自己抖着脣語,只有短短一句,不停重複。
“SAA。”
SAA蔣震清楚是什麼意思,敘利亞政府軍方面分爲兩支部隊,SAA和NDF,SAA相當於敘利亞國防部隊,NDF則是敘利亞地方部隊,不過SAA和庫爾德有什麼聯繫?雖然說現在SAA和庫爾德似乎沒有出現火拼,但是也算是彼此兩相厭,沒道理一個庫爾德寡婦被俘虜,給自己說SAA。
“有沒有可能是這個娘們故意被俘虜,進來傳遞消息的?”蔣震在心中快速分析這種可能性有多高,想來想去,冰箱臉寡婦都不應該作爲狙擊手被輕鬆抓住,這娘們當初差點準備綁了炸藥與敵人同歸於盡,按照正常情況,被發現時,怎麼也不會吝嗇自己給自己腦袋一槍的子彈纔對。
“謝謝你,兄弟,我能要她嗎?”蔣震轉過身,對那名開口的車臣武裝分子指了一下冰箱臉寡婦。
那名車臣武裝分子很乾脆的走過去用軍刀挑斷了牽着的繩子,然後把仍被捆住雙手的冰箱臉寡婦推給了蔣震身後的四個跟班:“及時行樂,兄弟!”
蔣震朝對方再次致謝之後,讓兩個武裝分子把冰箱臉寡婦押去自己的住處,自己又去街上晃了一圈之後,纔不急不緩的回到了住處。
他現在已經擁有自己單獨的一間民宅居住,比起一些低級軍官的待遇還要好,當然,那些低級軍官是不會羨慕蔣震的,畢竟他住也住不了多久。
“我侵犯女奴會被阿卜杜勒大人和穆斯塔法大人責怪嗎?”蔣震臨進自己住處之前,扭回頭對跟着的兩名ISIS士兵問道。
ISIS士兵乾脆的搖搖頭:“那是你的私人財產,先生,無人會過問。”
“給她拿份食物來。”蔣震開口吩咐說道。
提勒比的食物是配給制度,不過大多數士兵都有搜刮來的戰利品可以換取女奴的食物,不過蔣震沒有戰利品,所以只能去讓人幫忙領取。
把看守冰箱臉寡婦的兩個武裝分子趕出房間,在房間裡搜了一圈確定ISIS窮的裝不起監聽器之後,蔣震放心的坐到了地毯上,然後突然一個虎撲把對方壓在了身下,撕扯着冰箱臉寡婦的衣服!
“掙扎,尖叫!”
蔣震把頭壓在冰箱臉寡婦的耳邊瞬間,低聲說了兩個單詞,其實不用蔣震叮囑,作爲一個女人,被男人撲倒,冰箱臉寡婦已經自然的做出了反應,推搡和兇狠的叫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