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你真的找到了一個靠山,不然沒人和我開這種玩笑,是你買,還是……”奧利弗·伯恩看向蔣震,嘴裡說道。
蔣震朝對方微笑了一下:“我想過不了多久,赤道幾內亞某個致力於民主的鬥士會聯繫您,但是我希望現在能草列出一份武器清單,原因我想您懂得。”
“OK,知道嗎,在非洲住太久,你會發現這世界上再沒有任何地方值得你驚訝,你能給我一個數字,我就能回饋給你一個數字,教授說起過你,看在他的面子上,我可以給你一個貴賓價格。”奧利弗·伯恩說道。
蔣震思索了一下:“三百萬美金,包括武器,裝備,甚至足夠支撐一千人兩週的單兵口糧。”
“雖然和我想象中的數字差了些,但是對一千個黑人窮鬼而言,這已經很富有,我可以給你兩百支西格552突擊步槍,兩百支湯姆森M1928,六百支在我剛果金的工廠最新生產出來的AK-74,銘文可以打羅馬尼亞生產,和法國駐非洲某支軍隊即將過期銷燬卻被我撿垃圾一樣收來的單兵口糧,剩下的則全部是彈藥費用。”奧利弗·伯恩對蔣震說出了三百萬美金他願意給出的武器。
蔣震用手輕輕撓了一下鼻子:“伯恩先生,這就是貴賓價格?西格552?那些黑鬼不會分辨出它們和AK-47的區別,湯姆森1928?大名鼎鼎的芝加哥打字機,如果我是個《教父》系列電影的影迷,也許會愛上它,但是很顯然我不是,一百把西格552突擊步槍,一百把南非維克托公司仿製的柯爾特M635衝鋒槍,剩下的武器可以是您工廠的AK新貨,兩千套配有作訓帽的廉價迷彩作戰服,作戰靴,十輛不論成色但是必須配有武器塔的戰地越野車,兩架至少還能再服役兩年並且加裝機槍的休伊UH-1,剩下的纔是彈藥,對了,再加上那些口糧。”
“哇哦,你居然說,剩下的纔是彈藥?你的三百萬美金能買到十輛戰地越野車?還是兩架休伊?你把這裡當成了什麼?美國貧困救助中心?可以用福利券免費領取食物的地方?”奧利弗·伯恩朝蔣震攤了一下雙手,用嘲諷的語氣說道。
蔣震盯着對方的雙眼看了一會兒,拍拍手:“您一直說您是個小生意人,現在這筆生意就是您這位小生意人該考慮的大買賣,我知道您現在說的話,都只是基於現在我的身份,沒關係,您可以繼續觀察一段時間,等那位赤道幾內亞的民主鬥士聯繫您時,您在決定三百萬美金能換來多少武器。”
說完之後,蔣震和計程車,火焰烏賊三人離開。
奧利弗·伯恩繼續擺弄着血淋淋的牛肉塊,準備繼續投喂鯊魚,但是嘴裡卻對身邊的人說道:
“按照剛剛客人說的武器清單去準備,安排好貨輪,等他送來三百萬美金,我們就送貨上門。”
……
火焰烏賊帶着知更鳥小隊的成員,與之前的審判小隊一樣,趕赴加蓬的首都利伯維爾,蔣震沒有給他們任何任務,只給了他們二十萬美金,讓他們在那裡享受假期。
送這些人登上飛機之後的下午,老二摩擦器和彎刀以及那位救護兵喬迪也趕來了南非開普敦。
傍晚,賭徒從美國佛羅里達飛來。
“計程車,紅男爵,彎刀,喬迪你們和賭徒離開。”蔣震站在自己的客廳中央,把手裡的一份檔案袋遞給了計程車:“這裡是你們的新身份,你們會用這個新身份,與賭徒一起前往赤道幾內亞,教導那個國家的黑鬼如何開飛機和步兵戰車,不需要和我聯繫,有任何問題,打給賭徒,賭徒會告訴我,反之,我這裡如果需要你們撤離,也會由賭徒通知你們。”
喬迪看看左右,對蔣震說道:“呃……Sir,我不會開飛機,也不會開戰車,我……我該幹什麼?”
“留在那裡,教教黑鬼如何注射嗎啡或者幫計程車他們擦擦車,或者你更願意現在回國度假?”
“No,這主意不好,我可不希望我提着槍在戰場上出生入死時,喬迪那混球在國內睡我的老婆。”老二摩擦器說道。
蔣震拿起第二份德國聯邦情報局提供的檔案袋遞給沉默着的情報掮客賭徒:“這是德國佬提供的一些關於赤道幾內亞的情報,賭徒,用你的渠道查查這些資料有沒有問題,佣金我會照付。”
“沒問題。”賭徒接過檔案袋,對蔣震肯定地說道。
“OK,接下來,老二摩擦器,黃疸,小丑,兔子邦尼和我,留在開普敦,準備拿走一些病毒原液,小丑和老二摩擦器負責去搞些安全的武器,邦尼和黃疸檢查一下目標地區的周邊環境,我會和一個叫約翰的研究生進入第四級病毒實驗室外圍辦公區查看一下環境。”
“泡菜呢?”黃疸難得開口,問起了金南哲的下落。
蔣震對黃疸說道:“那傢伙不是僱傭兵,他來非洲另有目的,現在在剛果金。”
黃疸瞭解的點點頭。
蔣震看着面前的衆人:“我無意指揮各位,但是我比面前的各位更清楚該做什麼,所以,別擅自做決定,我需要你們撤離時,別和我討論戰友情誼,如果我需要你們和我一起發起衝鋒,我會記得大喊,Rangers,Leadtheway。”
計程車率先站起身,對賭徒說道:“還等什麼?我們走吧。”
彎刀則走過來看向蔣震:“赤道幾內亞見,兄弟。”
紅男爵朝小丑和兔子邦尼揮揮手,也站起身朝外走去:“等有機會,我會考慮開着米格-17帶你們上天兜風。”
“我會準時去的!”
“謝謝,我更願意去沙灘上曬太陽。”
賭徒最後站起身,用那雙狹長的眼睛看着蔣震,片刻之後,沒有顧忌房間還有其他人在,直接說道:
“城管,我不知道你最後要做什麼,也許你有屬於你一個人的秘密,但是,如果讓我知道,你會害喪鐘的這些人因爲你自己的秘密而送命,我會找到你,殺掉你,我是喪鐘小隊的非戰鬥成員,但是沒人規定,非戰鬥成員就不會殺人。”
“你不會有機會的。”蔣震拍拍賭徒的肩膀,認真地說道:“你不是第一個這樣說的,也不會是最後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