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修遠只覺得三年來,這幾天的生活如在夢中。他現在可以無比的確定:楚楚就是先生!或者說,楚楚是被先生借屍還魂的!
每次一想到這個結論,岑修遠都會先止不住的裂開嘴角:先生還在,先生還存在於這個世界,沒有離我遠去!
隨之而來的便是惶恐:先生會不會再次消失?會不會再次離開自己?
再來就是心疼:先生是怎樣的機遇得到現在的身體的?楚楚是個傻女孩,但也是一條鮮活的生命,先生一個人揹負着兩個生命的延續,心裡一定很愧疚、很難受吧?難怪她寧願一個人裝傻充愣不認自己,那是怕楚昭旭傷心吧!先生從來就是個看似雲淡風輕,實則心軟如棉的一個人。
安頓好了外面關於宣葉還有靈山一脈的些許事務之後,岑修遠安安心心的在殘影殿做起了小廝,每天早上能看着先生做一套體操,能夠和她一起在廚房竈間相處,岑修遠覺得遠遠不夠,他要的還有很多!
“小遠哥,今天我們有事情要出去下,你沒事可不要隨意的出殘影殿,遇到什麼不好的事情可別怪我們沒提醒你。”
還有五天就拉開“聚會選王”的序幕了,作爲司徒吟昊依仗的殘影殿事務越來越多,最近司徒吟昊的動作不斷,朝內衆人都在備戰選王,殘影殿諸人分身乏術,就連依依雙雙兩個丫鬟也抽不出空,需要去皇宮接待外來各族女眷的榮華宮幫忙之餘探聽點小道消息。
因爲張翰四處求親的緣故,此次上大都的各族族長都帶着自己的妹妹或是女兒侄女,就算不能做未來大妃、側妃,和別族聯姻似乎也是個不錯的辦法。
張翰不知道他靈機一動出來的主意給南金帶來了多大的震動,他此時閉着眼睛躺在牀上,身邊是一個皮膚白皙的稚嫩少年。少年渾身一si不掛,胸上掛着ru環,披散着如雲的青絲,身上淤青痕跡觸目驚心。少年眼神呆滯無光,修長如玉的手指在張翰腹|下那軟軟的器具上上下機械般上下捋動。
啪——
張翰一耳光將少年扇開:“滾,看着就心煩。”被馴服之後的少年已經沒法勾起他的yu望,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張黝黑麪孔、一雙無風無波的剪水雙瞳,只是,情動之時,人已不在!想到在宣葉的事情他就是一陣火大,伸手拉住少年胸前小金環重新將人拉入懷中一陣啃咬,在少年無助的嗚咽中猛地將人推倒在地。大聲喚道:“來人~!”
門外的張大應聲而入:“族長?!”
張翰指着地上不着寸縷的少年,陰沉着臉道:“給我拖去後院去。”
少年聽到這句話,想到後院那些被特意訓練過的獵豹,臉色不禁一陣慘白,嘴角瀉出無意識的低喃:“不要,不要……”
可是,誰也不會理會他的呢喃,張大揮手讓門外隨從拖走他,關了門之後舔着脣湊到牀邊問道:“族長不需要麼?”
“都什麼時候了!還想這些事情。等大事定下來,有那南金第一的美男子享用,忍忍也無妨。”張翰絲毫不顧及張大在自己身上上下巡梭的猥瑣目光,反而有些小興奮,小得意。那天被度春風藥性驅使之後,不知怎的會迷上張大幾個身上強烈的男性氣味。擺了個舒服的姿勢後,施施然問道:“讓你們辦的事情怎麼樣了?”
張大本來就是生冷不計,這些天事情太多早就憋着滿肚子火,聞言雖仍舊恭敬站在原地,卻是用眼神將自己主子意淫了千萬遍,口中恭敬報告着最近忙碌的結果:
“報告主子,那天的人極可能是獅王司徒吟昊和他身邊最神秘的護衛血影,只有這兩個人才有可能有那麼高的武功。”
“是嗎?”張翰被他火辣的眼神看得渾身發熱,癱軟的小龍有擡頭的跡象,眼中的陰鬱被情|欲取代。
張大擡頭就和他的眼神撞到一起,邪惡的笑了起來,故意拉開夏衫的衣襟,裸|露出壯實的胸膛,壓低聲音,帶着魅惑的語調低聲道:“主子放心,屬下幾個已經有了很好的辦法可以讓你的王位高枕無憂,只是怕主子到時候忘了屬下的勞苦功高。”
張大舔舔因爲上火而乾裂的嘴脣,試探着伸出顫抖的雙手撫上張翰的肩背:“族長,屬下看你這裡有個咬痕,疼不疼?”
“嗯……”張翰的肌膚因爲長期的養尊處優,也不像武夫那種堅硬結實,平滑中帶着兩分綿軟,被張大長着厚繭的手指滑過,帶來一陣深深的顫慄,頓時喪失了言語的功能。
兩人都是風月老手,這時候哪有不知道張翰心思已動,興奮的放大了膽子,跟着靠坐在牀上,話裡話外的誘惑意味越發張狂:“主子,這咬痕真多,也不知是哪個崽子給你造成的。看得屬下真是心疼萬分啊,不如幫你運功療療傷吧。”
張翰分明已經情動,偏偏還因爲身份想抗拒這種新奇的誘惑,故作威嚴的喝道:“張大,你在幹什麼?住手!張二幾個還在等着你一起去給本族長找回小遠那個逃奴呢!”可是,他分明已經癱成一片,手也不由自主抓了張大的手拉向腹下。
張大自然看得出他的言不由心,嘿嘿笑道:“主子,他們都被奴才派出去了,此時門外就只有守門的兩個小子;那兩人,可都是屬下的人。”
“哼,你倒是有本事,該不會我豹族族長府的下人都逃不開你的染指吧。”張翰喘着粗氣,將強壯的張大往牀上扯:“今天本族長也要試試你的滋味。”
“族長大人,那要看你的本事咯。”這個時候,恭敬早就拋到了天外,兩人的眼裡只有彼此身上濃濃的味道引人發狂;一時間,牀動簾搖,粗聲浪語不斷;風歇雨收之後還有唧唧私語,不時伴着陰險狠毒的低笑傳出。和皇宮殘影殿的小溫馨形成強烈的反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