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各種軼事也開始流傳,有人說見到了懸浮女,就是沒有腿的女人到處晃盪,無風的時候,大樹會搖晃,等等。
當時候他親眼見過這種無頭狗,夜色下,這種狗是白色的,頭部完全不見到,就見身軀和四條腿,渾身的毛很邋遢,經常出現在死人堆裡,也不知道是靠什麼東西啃食屍體的,這種無頭狗靠近屍體的時候,還能聽到屍體的筋骨被啃咬的聲音。
後來有人證實過這種無頭狗存在,是在中越戰後第二年,在臨近一個蓄臻基地中有人看到一隻奇怪的狗,被一堆破爛的布匹包裹埋在土裡中。只露出兩條腿,露出的狗腿完全是一種枯槁狀態,沒有肉和脂肪,只有一層皮和骨頭,爪子倒是很鋒利,還黏着很多泥土。
那人以爲是一隻死了多時的狗,隨手抓住狗腿,把狗從破布堆里拉了出來,這才發現,這隻狗的頭部沒有了。那人抓着狗腿就這麼倒掛着吊在半空中,突然無頭死狗好像抽搐了一下。他以爲是什麼東西藏匿在死狗的身體裡,正要將死狗扔掉,忽的那死狗斷了的脖子猛地就像是一隻螞蟥一樣吸住了他的肚子!
當他嚇得趕緊甩出來的時候,肚子上的衣服已經破了,而且肚子上出現了很多旋螺式一樣的牙印!
無頭狗被丟下來後,一轉眼就竄進野草叢中不見了。
後來人們就傳說,戰爭打得太狠,天天炮轟,有一種狗從地獄被震出來,這種狗沒有頭,但是它的脖子其實是個吸盤,吸盤裡面都是牙齒,像是層層螺旋狀,一旦被吸住,不及時拉出來,人能被鑽出一個窟窿!
到了夜裡,誰也不敢出門。再後來就流傳說,這種無頭狗,專門鑽人的肚子,吸腸子吃!
我們聽得幾乎沒回過神來,這材料也太猛了,而且還是族長也見過的物種,結合我們在一五二高地見到的那些蛛絲馬跡,這種狗會不會也是術士控制的呢?如果巫術都能將一個人的屍體駕馭的了,那麼一隻死狗估計也不在話下。
但是脖子裡能有牙齒,簡直就是蝸牛變異。
我們姑且叫它喪屍狗吧,跟半截人一樣,行屍走肉,殘忍而沒人性。
我問他:“那這麼多年過去了,越南還有人碰到這種無頭狗嗎?”
族長搖搖頭,其兒子說:“越南每次打完仗之後,會有很多僧人去打掃戰場,其實不是去扛屍體埋死人,而是去清理陣地上的孤魂野鬼,排除煞氣,以及驅除那些因爲戾氣衍生出來的奇奇怪怪的東西。鬼知道打完仗後,陣地上會出現什麼可怕的東西呢?”
我對族長貢獻的這逸聞表示感興趣,同時也感謝族長的盛情款待。
相信這錄製下來的對話在國內公佈於衆時,一定轟動一時。
我們也聊到了我們在潘切那邊見到的蟲小姐,並且見到了蟲小姐,族長說,越南是有蟲小姐,但是蟲小姐算不上越南法術高強的。真正法術高強的,是混在軍隊裡。越南軍隊的高層,對奇人異士還是比較感興趣和重視的。
一直喝到了晚上十一點多,我們才散席。
我醉醺醺的扶着牆,高晗帶着我去了一個房間,原來我們幾個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房間可以休息。高晗把我送進房間後,我還想託付高晗讓他幫我表達對族長的謝意,但是開口的時候,我發現我的舌頭已經打結了,連話都說不好,含糊不清的。
高晗幫我整理了一下牀鋪,又囑咐了幾句話,出去了。
我如一堆爛泥躺在竹蓆上,我的房間窗口,正好對準後院。今晚的夜色迷人,繁星璀璨,難得的一個好天氣。
我迷糊入睡不久,混沌中聽得外頭人聲吵雜,又見得我窗口有人影亟亟跑過,外面的人說話口氣似乎很是緊張。
我一骨碌爬起來,頭依舊暈沉,不過酒醒了一半,我滿腦納悶,難道外邊着了火了?
開了房間門,發現老拓燁磊也都從房間裡探出頭來了,燁磊還穿着一條褲衩就這麼走出來,亦萱看到了燁磊,一頭亂髮的又縮回了房間裡。
我跟老拓對照了一面:“外面出了什麼事請了?”我似乎還聽到了一個女人的哭泣聲。
昨晚還盛宴瘋狂,怎麼半夜來這麼一出?應該是出了什麼事請了。
也不顧衣冠不整了,我們跟着人羣就跑了出去。到了混亂地方,是個前院,已經圍了一圈人,原來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周圍人又緊張又混亂。
老拓一看就明白了,說道:“昨晚喝酒太猛,恐怕是酒精中毒休克了,怕是猝死!快去叫離初晴。”
休克猝死的現象,完全震驚了周圍的人,大家束手無策之際,只見一個阿婆上來就指揮一個年輕人,年輕人照着阿婆的土辦法,兩手把猝死的中年人拉坐了起來,然後脫下鞋子,對着他的胸口用力的猛踹!
真的是狂踹!那中年人的頭就像是沒有了骨頭一樣四面亂甩。我都生怕他把這人的胸骨給踹骨折了。年輕人連續踹了十幾腳,中年人並沒有醒過來,不過嘴邊流淌出了一些白色的液體,不知道是不是剛纔猛烈踢踹導致的。
旁邊的另一個老人一直襬手,呵斥說那位阿婆的辦法有問題,然後又叫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子過來,將猝死的中年人平躺在地上,就見這女孩光着兩腳,踩在了中年男子的胸口上,然後有人扶着年輕女孩的手,女孩子便用力在中年男子的胸口使勁地跳踩!
這女孩八十斤的樣子,但是高高的跳起來往下踩的時候,中年男子的胸口都能看到明顯地凹陷進去了。我也知道這種土辦法就是按壓心臟人工呼吸,但是我不完全保證會不會震得內出血。
跳踩數次之後,旁邊的人又將中年男子扶起來,然後用拳頭用力捶打他的胸口。不過暈厥的男子已經沒有甦醒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