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邊有艘小艇,擠四個人沒什麼問題。槍手押着陳默和南宮婼上船,鍾叔則開着霸道掉頭回去。不用說了,他們的計劃是兵分兩路,鍾叔這是急着要去收錢了。
雖然今夜月色很好,但大半夜地在湖面上開遊艇還是頗有些SB。寒風吹得南宮婼縮成一團,兩個槍手也不斷地活動身子取暖,完全不當回事的也只有陳默了。
遊艇直接竄上湖心島的河灘,在慣性下推進了十多米。這下憑兩個人是沒法把小艇推回湖裡的,也斷絕了南宮婼偷偷溜走的可能。
兩個槍手拖着南宮婼上岸就開始跺腳,沒人把陳默當回事。
“喂,解決這個先,不然待會就沒力氣了。”副駕駛的猥瑣槍手點了點陳默,眼神卻是不懷好意地瞄向南宮婼。
到了此地,兩人已不再掩飾目的。抓着南宮婼的槍手把女孩丟在一邊,與同伴一起圍向陳默。
“別怪老子,要怪就怪你出現地不是地方。”猥瑣槍手擡起槍口扣動扳機,他殺人不是一個兩個了,手段嫺熟地很。
然而槍卻沒響,猥瑣槍手愕然發現手槍保險不知什麼時候被扣上了。
只是剎那,陳默稍一矮身繞到了猥瑣槍手身後,在所有人沒有反應過來前,一手扣住對方脖頸,一手則牢牢夾住他的腰跨。
沒有給任何人反應時間,陳默就像殺雞屠狗般手腳同時用力,咔嚓一聲,猥瑣槍手立刻癱軟下來。
對面的槍手已經反應過來擡起槍口,但同伴還被陳默舉着擋在眼前,便沒敢第一時間開槍。
只是這片刻的猶豫,他手腕上突然一陣劇痛。居然是不知何時爬起來的南宮婼,手不能動,她便一口咬在對方手腕上,死不鬆口。
陳默並不感激南宮婼拼命的行爲,反而感覺有些多餘。槍手被咬的並不是持槍的手,疼痛刺激下,他竟不管陳默了,槍口向下就想擊斃南宮婼。
電光火石間,陳默猛然發力,平日並不顯山露水的肌肉竟膨脹起來,將猥瑣槍手好似皮球樣拋出。
一個活人身體帶來的衝擊讓槍手的槍口偏了少許,槍還是響了,但陳默確定沒有擊中南宮婼的上半身。
這就夠了,陳默沒有半分間隔地大跨步向前,一記鞭腿掃在槍手的太陽穴上,硬皮鞋底的效果不比鐵錘稍差。
太陽穴附近的神經直接影響到槍手的視覺和聽覺,他踉蹌了兩步,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
再一步,陳默曲起手肘直接砸在他面門上。角度正好,塌陷的鼻樑連着鼻骨一股腦插進腦髓,槍手就像脫了線的木偶般癱倒,身下隱隱有臭氣散開。
被拗斷脖子的猥瑣槍手其實還沒斷氣,但斷裂的脊椎已經讓他失去了對全身的控制,只能用渴求的目光望着陳默,希望他能放自己一條生路。
陳默卻看也沒看他一眼,走過去便一腳硬踹,讓他陪着同伴一起上路了。
從上岸到兩人伏誅,時間只過去五分鐘不到,兩條人命在陳默眼裡還真地屁都不是。
深山老林,渺無人煙,又有一口大湖阻斷道路。這裡對綁架犯來說絕對是個天然的隱蔽場所,警察哪怕發現了,救不出人質也是白瞎。
同樣也因爲它的隱蔽,陳默殺起人來沒有半點心理負擔。國外四年超越常人想象的生活,已經讓他對所謂法治,所謂善惡,有了自己的一套理解。
綁架?我不管,但和我的地盤有關就不行。想殺我?那自然也要做好被殺的覺悟,這是天經地義的。
死屍可以暫時不用管了,但南宮婼怎麼一點動靜也沒有?陳默皺着眉走到女孩身邊,藉着月光一看,眉頭頓時皺的更緊。
之前的一槍確實沒打中女孩的上半身,但她中彈的卻是大腿。而且這才十多秒,血水已經浸透了半條裙子,這可不是好兆頭,說明受創的是動脈。
很多電影裡都有演,主角手上、腿上,甚至身上不重要的地方中了幾槍,照樣可以活蹦亂跳,甚至還能反殺對手。
而實際上,陳默在戰場上就從沒見過中了一槍還能和正常人一樣的士兵,甚至連殘疾人都比不上。如果運氣不好,脖子或大腿上的大動脈被打斷,最多一分鐘人就會陷入昏迷,不到五分鐘便徹底嗝屁。
運氣好附近有個戰地醫生,能救回來的可能性也不到百分之五十。
他可不想好不容易救回來的美女因爲大出血死掉,當即便矮下身撕開南宮婼下身的長裙。
勻稱筆直的大腿露了出來,膚色潔白且細膩,摸上去的手感更是無法描述。陳默不是聖人,但還好滿腿的血漿沖淡了他心頭的漣漪,只凝視了一秒鐘,他開始處理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