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終於有使命了,No.17,你的任務就是參與到俄國人高層的秘密計劃中,成爲其中的關鍵環節,在必要的時候,協助我們毀滅它。放心,你絕對不會暴露的,沒人知道你到底是誰,你從頭到腳包括DNA都是那個俄國人伊萬·克里斯托夫·阿卡利亞,沒有人會知道你到底是誰。”
我腦海中反覆回想着飛利浦·查爾斯將軍的這段話,暗暗問自己,我終於有了一個合情合理,值得我奮鬥的目標了嗎?
不,不是這樣的,我只是個工具而已。而且,我翻了翻身,讓自己睡得更舒服一點——雖然我現在根本就睡不着,還是先活下去再考慮這一切吧。
我選了首歌,內閣樂隊的《lieslieslies》,既然睡不着,隨他去吧。
“Gentlemenwehavecalledyoutogethertoinformyouthatwearegoingtooverthrowthe
UnitedStatesgovernment(先生們,我們要對你們鄭重宣佈,我們要推翻美國政府)
DoyoustillthinkthatjetfuelbroughtdowntheWorldTradeCenter?(你是否仍然認爲,噴氣燃料造成世界貿易中心毀滅?)
[Laughter](大笑)
Doesanybodyelseseeaproblemhere?(沒有人發現這裡面的問題嗎?)
Ifthegovernmenthasnothingtohidewhyaretheysoafraidtoanswerafewquestions?(如果政府沒有什麼要隱瞞他們爲什麼如此害怕回答幾個問題?)
Thisstorydoesnotaddup(這個故事並不簡單)
I‘monamissiontoneverforget(我們在執行一個永生難忘的任務)
3,000peoplethatI‘venevermet(三千子弟兵,我素未平生)
Wewantsomeanswersandallthatweget(我們需要一個答案,得到的卻是)
Somekindofshitaboutaterroristthreat(關於恐怖分子的“鬼話連篇”)
LiesLiesLiesLiesLies……(謊言謊言謊言謊言謊言……)”
現在時間,11月29日,加州當地時間4:27。
英克雷在羅斯集結了一個加強連,由哈迪斯上校負責指揮;而在聖昆廷,集結了一個連加上一個迫擊炮排,以及一個騎兵排。
第二天早上,當地時間7:00,英克雷的直升機編隊在聖昆廷臨時清理出的降落場分批降落,在地面人員的協同下卸下那些巨大的箱子,之後未降落便離開了。
“這些是什麼?”我問身邊的一名士兵,他在無線電裡悄悄說了聲:“‘死亡’騎兵,最好別惹他們,也別表現得太好奇。”
“死亡”騎兵部隊?什麼年代了,騎兵部隊?
巨大的貨艙門在液壓助力系統的驅動下緩緩開啓,一個長着角,有着血紅色的眼睛和鋒利爪子的猛獸緩緩從鐵籠中走了出來,用麻木的眼睛掃視外邊的世界。
他媽的,我差點把自己的舌頭給咬下來,一隻死亡爪。
我真沒想到,英克雷居然有騎兵,但所謂的騎兵和一般人所理解的騎兵並不一樣。
那些穿着核動力裝甲的騎士們負責指揮,而那些真正戰鬥的坐騎,是那些令人恐懼的死亡爪。它們可能是最可怕而效率最高的戰士,不知道何謂死亡,不知道退縮,完全憑藉本能戰鬥,不將對手徹底撕碎不會罷休。
但這帶來了一個問題,如果那些加州遊騎兵,他們成功的破壞了控制器,這些死亡爪轉而攻擊我們該怎麼辦?
我不想高估那些NCR_SF(New_Republic_California_Special_Force),但我也不想低估他們,能夠讓一支12人互相照應、有空中單位支援的、分開的巡邏隊人間蒸發,而且不留痕跡,這些傢伙的戰鬥力不能小覷——特別是在沙漠裡,像毒蠍一樣不起眼,但很致命。
我看着那些死亡爪排成隊列,在一名騎兵隊隊長的帶領下井然有序的進入早就準備好的磁暴電場裡——看來英克雷也害怕這些桀驁不馴、暫時低頭的猛獸重新恢復野性向他們報復。
“我操,這些傢伙真的靠得住?”我在通訊頻道里悄悄問旁邊執勤的另一名士兵。
“這些傢伙喪心病狂,”那名士兵刻意看了看周圍,不自覺放低聲音,“據說‘死亡’騎兵出動過3次,每次都把敵人和我們的人一同撕成了碎片,高層解釋說是誤傷,但我根本就沒信過。聽我說——永遠別把後背交給這些猛獸,永遠不要,不然你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
“這是當然。”我看着那些眼神空洞的死亡爪,它們此刻只是一羣聽命的戰鬥機器罷了,會爲了那些鐵腦子下達的任何命令不顧一切撲向目標,將對方撕碎或者被撕碎,這些傢伙的存在真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