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着槍和他們倆隔着鐵絲網相錯而過,感到心都懸到了嗓子眼,腦袋上的筋蹦個不停,這種遊戲是最危險的,也是我的最愛,在覈動力裝甲光學迷彩的幫助下,我就是個透明人,小心別發出太大的聲響就行。
我迅速接進那個潛伏哨,這傢伙藏得很嚴實,就在鐵絲網另一邊,雖然我清楚地知道他的腦袋在哪,但那上邊還有好幾層布料和僞裝物,.22可能無法一擊殺死他,所以,我打算冒險走到觀察孔前邊,當着他的面,開槍射死他。
這真是太冒險了,但是我剋制不住自己,因爲這個主意太他媽棒了。
我大搖大擺提着槍摸到潛伏哨正前方,端好槍,慢條斯理瞄準,慢慢扣下扳機。
血從入彈口噴出來,噴得可真遠,都濺到了我手裡邊的狙擊步槍上。
那兩個遊動哨走到潛伏哨旁邊,一個傢伙去檢查鐵絲網,另一個在原地警戒。
我端起槍,半跪在地上,距離63m,稍稍有些遠了,不過從瞄準鏡中看還是一清二楚,我先幹掉了那名原地警戒的傢伙,結果他頭部中槍後跌倒在地,引得另一名傢伙疑惑的回頭查看。
我心裡咯噔一聲,該死,我迅速拋殼,上膛,剛瞄準A-2,他已經上膛(看來他們長久不戰鬥,戰鬥意識已經生疏了,我們的遊動哨兵從來都是開了保險,隨時準備射擊的),準備開槍了,我來不及仔細瞄準,立刻開槍,射中了那傢伙的腿,他沒來得及鳴槍已經倒地。
我捏了把汗,在他伸手去抓槍之前給了他第二槍,射中了左眼,子彈迅速鑽了個洞,血成放射狀,像霧氣一樣噴出,那傢伙胡亂抓了把,不動了。
我鬆了口氣,感到心咚咚咚咚狂跳不止,說真的,我喜歡這感覺,真刺激,而且很有成就感。
我拉開槍栓,裝進去1發子彈,上膛,給一個人預備2發,足夠了,我不大可能失手,只是爲了以防萬一。
我小心的用鉗子掰斷了鐵絲網(其實我可以更省事拽斷,但那個響動明顯大了些),弄了個缺口,勉強鑽了過去。
那2個烤火的哨兵是對着臉坐的,這也就意味着我在射殺其中一人的同時得控制住另外一個,防備他摸槍開火。
正好可以趁機抓個活口,這主意不錯。
我摸到一個傢伙背後,另一個傢伙渾然不知,盯着面前的火堆,一會扭頭看看崗哨——其實他什麼也看不見,恐怕是心理安慰而已,我現在已經幹掉了那2個遊動哨,他根本不知道。
很好,近了,再近點,那個傢伙很老實的盤腿坐在地上,但在我即將伸手去扣他脖子的時候突然起來了,嚇得我猛往後退了半步,弄了點聲響。
他起身活動了一下腿,看了看就在他背後的我,略帶着疑惑,又扭過頭坐在地上。
我打定主意,不再猶豫,先端槍射中對面那傢伙的腦袋——他突然就倒了下去,把我面前的傢伙嚇了一跳,血水噴到他的臉上,這個可憐蟲本能伸手去擋,腦子還沒轉過來,這正好給了我機會。
我毫不猶豫一腳踹飛突擊步槍,用一隻手捏着他的脖子把他給提到空中,看着他雙腳亂蹬,免得他再幹些什麼事製造出響動出來。
那小子掙扎了會,看反抗無望,我稍稍鬆開了些,讓他能喘上氣:“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半小時前這裡還什麼都沒有,爲什麼突然多出了一堆該死的殭屍,嗯?”
我說完慢慢開始往中間捏,其實我稍稍用力就能把他脖子捏斷:“我給你機會說,要沒就永遠別再開口,等着被我捏斷脖子。”
“上校的臨時決定,讓我們加強戒備,他說今晚俄國人很可能發動突襲,特別小心那個叫做阿卡利亞的,他可能會搞破壞。”
“很好,”我鬆開一點,讓他繼續喘氣,看來上校混這麼多年不是白混的,老油條了,“提放我,怎麼提放我?”
“我不知道,我只聽說從倉庫裡取了些紅外無人值守傳感器和磁場感應地雷,還有3條‘曼德拉’。”曼德拉?那些該死的放電蜥蜴?這些東西最早叫做“蜥蜴守護者”,是通過紅外和聲波感應用超高電壓來消滅蚊蟲的一種機械蜥蜴,兼職看家護院,更多性質上是一種富人的奢華玩具。
但它的改進產品,“曼德拉”的特殊的紅外和電磁場追蹤系統被美軍看重,且耐用性強,唯一的缺憾是價格昂貴;最重要的是由於自動修復系統的作用,生命力極爲頑強,很適合取代現役的軍犬,成爲新一代的機械偵察兵。
而且其獨特的放電系統在抓捕時候非常管用,在多控雷達的作用下最多可以一次性電暈8人,再經過半分鐘充電,再次放電;在排雷時也可以通過電流感應引起**連鎖作用,摧毀方圓數十米內的地雷。
美國人對這種鋼鐵蜥蜴很欣賞,放哨,排雷,抓捕行動都曾經使用過,據說也很安全,極少擊斃無辜(只是電暈而已,自然不會死,但心臟病人就難說了,那些脆弱的心臟起搏器)。
2條這樣的鋼鐵蜥蜴就可以輕鬆放倒一個巡邏的步兵班,而且無聲無息,據說“海豹”們很喜歡在滲透作戰中攜帶一條,以備必要時刻的不時之需。
這實在是讓我太頭疼了,我既不能靠近這些小玩意,又得避免被它們放電擊中,除非我能搞到遙控裝置,才能徹底關了它們,甚至可以用它們輕鬆放倒那些哨兵。
“還有要問的嗎?”那個哨兵怯生生問了句。
我捏斷了他的脖子,看着腦袋咕嚕嚕滾到一旁,把屍體隨手丟到一邊,拉開SV-99的槍膛,塞進去5發子彈,上膛,繼續前進,小心的穿過雷區。
穿過雷區後,我又繞路跑到崗哨A,費了些功夫從背後繞進去,在坦克的地盤下邊黏上了一塊EMP干擾炸彈,之後繼續前進。
中間還遇到了2、3個潛伏哨,我選擇繞了過去,這些傢伙有沒有無線電,難說,我可不想驚動他們。
離開了碎石地,再穿過一些城市廢墟和空曠的荒地,還有那些全是螃蟹的灘頭,從一名狙擊手眼皮底下竄過去,再弄開2道鐵絲網,越過2道雷區,我終於摸到了軍營。
車庫就在我前邊,對面應該是營房區,營房區東邊是軍械庫——其實是一堆籬笆圍起來的集裝箱,用電網保護起來而已;指揮所應該是中央的那幾棟建築,分成了好幾個區域。
首先,我需要侵入指揮部,通過主控電腦關閉了那些該死的“曼德拉”,路上還得繞開那些紅外傳感器和磁場感應地雷,不知道能不能通過電腦把它們也關了,估計不大可能;
之後就是車庫,如果無法進入安放EMP炸彈,就在周圍安放遙控炸彈,到時候直接把它給炸塌,把那些重裝備埋起來;
至於軍營,到時候視情況,丟進去幾枚XCP-10I遙控型化學地雷,一共幾十公斤(每枚地雷裝有塔崩10.4kg)左右的毒氣,毒死幾百號熟睡的人沒什麼問題,而我帶了8枚,還有快一百公斤的炸藥,應該夠了;
最後,在即將起爆所有裝置前,我要先到上校那裡一趟,問清楚卓婭少尉的位置,把她救出來。
一個聲音突然竄出來:如果少尉已經死了呢,阿卡利亞,你幹嘛要白跑一趟?你忘了那個哨兵說的嗎,上校已經料定俄國人要進攻了,不是嗎?
無論如何,無論如何,這是我欠少尉的,現在是該還的時候了,在我最絕望的時候,她拉了我一把,我不可能在她最無助的時候,明知道有可能,有希望,卻拋棄她。
但願你不會後悔,阿卡利亞,你要知道,你是在自找麻煩。
我不會再後悔了,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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