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下五除二,周衝便將這一大幫人全部撂倒。搞定這幫嘍囉後,周衝也不囉嗦直接將他們一個個扔出青廬。然後慢慢走到躺在地上不停哀嚎的彭開泰面前。
彭開泰見周衝慢慢走來,眼神裡滿滿都是恐懼。他從未想到自己旭日猛精銳盡出,竟然在片刻之間就被周衝給打包收拾了。武力如此恐怖,不由讓他想起當初那個一招就將自己重創的薛狂來。心裡默默地做了一下比較,他竟然覺得還是周衝更厲害一些。畢竟周衝不僅是一招解決了自己,而且還分分鐘就完爆了自己全部精銳。
“我再說一次,我不知道什麼東西,更不知道什麼王夫子。你下次再來,我可就不是這個對待方式了。”周衝說到這兒,直接抓着彭開泰往外一扔……嗖!
彭開泰的身體在半空劃過一道弧線,重重的栽落在地面,發出一聲重響……嘭!
原本他就受到了重創,再加上如此一下重擊,當下就暈厥了過去。
周衝卻不理會,慢慢走出去,將門關上,從他們身上一一邁過去。邊走邊說道:“那幾個,別裝死,趕緊將人拖走,我回來要看你們還在這兒,下場你們自己應該能想象得到。”
說着,便揚長而去。
來到辦公室,發現玉羅剎已經在那等待了。周衝一進去,便隨口問道:“你這是來真的呀?怎麼搞得跟個真秘書似的?”
“你以爲啊?”玉羅剎沒好氣的白他一眼,說道:“比演員更需要演技。”
“你這麼漂亮乾脆退役去當演員算了。”周衝聳聳肩膀,調侃了一句。
“是是是,知道你在娛樂圈有人脈,行了吧?”玉羅剎吐槽一句,語氣中透着絲絲醋勁。
周衝聽了,微微一笑,沒當回事。
低着頭看着送過來的文件,約莫半個小時後,便看完了。頓時,又沒什麼事了。周衝不由嘀咕一句,這紀檢書記還真是個輕鬆活,這麼閒着也不是辦法呀。
爲了不讓自己閒着,周衝索性就拿起相關法律法規研究了起來,總不能吃乾飯吧。
看了一天,下班的時候,周衝忍不住將玉羅剎叫進房間,他實在是覺得這一天天閒下去不是辦法了。他向玉羅剎問道:“你們那個任務究竟是什麼任務?什麼時候實施?我天天呆着沒事幹也不是個辦法呀。”
“這就坐不住了呀?”玉羅剎戲謔的說道:“沒點耐性怎麼可能釣到大魚?你看我在臺灣那邊,呆了多少年?有些事情是急不來的。慢慢等待時機吧。”
“還要等?那大概等到什麼時候?”周衝趕緊追問道,他現在寧願下放去當個鎮長,也不要坐在辦公室裡每天看着秒針過日子。他覺得這是對生命的嚴重浪費。
“不知道。”玉羅剎很坦白的搖了搖頭,說道:“耐心等着吧。”
“不知道?”周衝這下算是徹底懵了,他一臉不爽的質問道:“那是不是時機一直沒到,我們就得一直這麼耗着?”
“從理論上來說,是!”玉羅剎點點頭,她稍微思考了一下,繼續說道:“你要是在這個崗位上乾的好,不排除被上調的可能。”
“我操!”周衝當下就罵出了髒話,這算怎麼一回事?這不是開玩笑嗎?哪有這麼兒戲的。
他崩潰了一會兒,直截了當的說道:“你們那個任務是什麼?我現在就去辦了,行不?咱們都不拖延時間了,行不?”
“我不知道具體任務是什麼?而且我也不可能將我知道的告訴你,你現在這個狀態明顯是不對的。”玉羅剎很原則的說道,說完便衝周衝擺擺手,說:“周書記,我先下班了,拜拜。”
說着,便離開了。
望着玉羅剎慢慢走遠,周衝徹底懵了,一下就癱坐在了座椅上,嘀咕道:“這究竟算怎麼一回事?我好好縣委書記當着,憑什麼不經我允許就把我調到這兒執行任務?而且還安排個紀檢委的官,你就是安排個派出所所長也還好點呀。”
嘀咕歸嘀咕,也不能改變既定事實。
周衝長嘆一口氣,緩緩站起,走出辦公室。出了政府大樓。周衝想起今天旭日盟鬧事的情由來,既然在這兒做辦公室沒事幹,那就自己找點事先做着。
他決定先將旭日盟的事情弄清楚,然後再仔仔細細的查一下上一任紀委書記的死因,那些遺留下來的線索他越想越覺得有個驚天陰謀在後面。
對於旭日盟提到的王夫子,周衝第一時間就想起了莫牧之,這個江湖百曉生的厲害他可是清楚的很。所以,他並沒有去王夫子家去找他,畢竟現在這個時候就是用腳趾頭都能知道王夫子肯定不會留在家裡。他徑直去了莫府。
扳着手指算算,周衝自從入仕之後,就沒有去過莫府了,哪怕去年過年來過一趟中海,都沒有登門去拜訪。他也知道莫愁對自己的意思,但他實在是怕辜負她,畢竟他身邊的女子實在是太多了。
來到莫府,周衝進門就遇見了莫太太段茹萍,段茹萍一見到周衝,先是一驚,趕緊又拉住周衝的手,說道:“周衝呀,你怎麼過了這麼久都不來看我們,我可是想死你了呀。這一年多,莫愁是茶不思飯不想,人都瘦的脫相了。這次,我不管,你來了就不準走了。我們家莫愁可不能再等了,再等都成電視裡說的黃金剩鬥士。”
聽段茹萍這麼一說,周衝心裡更加沒底了,原本他就有些躲避莫愁,現在聽段茹萍這個口氣,自己這次不跟莫愁來個結果是不可能的了。
哎!
下意識的,周衝就嘆了口氣。
一口氣嘆完,他下了個決心,今天一定要把這個弄個明明白白,再這樣下去,對彼此都不太好。
說心裡話,周衝對莫愁沒有情愫是不可能的。當年,莫愁是周衝的班主任,那個時候周衝受到氣流影響就曾經做出了對莫愁有點曖昧的事情,也正因爲身體上的逾越師生規則,才讓莫愁不自覺的對周衝產生愛意。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段感情是由周衝開始的。只不過周衝也是無意識的。
跟着心急火燎的段茹萍進了大廳,被安排坐下後。段茹萍立即跑進內堂,並大聲嚷嚷道:“老莫,莫愁,霓裳,趕緊出來,周衝回來了,快出來,周衝回來了!”
段茹萍大聲的喊着,好像是周衝榮中狀元衣錦還鄉似的。
周衝聽了,滿頭汗水,心道至於這麼誇張嗎?
周衝覺得沒必要這麼誇張,可當他看見莫愁霓裳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出來時,他才發現,原來還可以更加誇張。
莫愁一出來,見到周衝,還沒說話,眼淚就已經在眼眶裡打轉了。
周衝見到莫愁明顯是顯瘦了不少,不由心裡一軟,說道:“你瘦了。”
周衝不說話到不打緊,他這一說,瞬間莫愁的眼淚便決堤了,接着就嚎啕大哭了起來,然後緊緊地抱住了周衝。
見女兒這幅樣子,段茹萍也不阻止,反而偷偷地抹着眼淚。這一年多,她曾經不止一次勸說莫愁忘了周衝,可莫愁怎麼可能忘得掉?她覺得自己與周衝發生過的那麼多掛故事是不可能被另外一個人男人掩蓋的,在她心中,自己最美好的年華就應該陪着周衝度過,而不是其他男人。
望着莫愁抱着自己不顧形象嚎啕大哭的樣子,周衝原本硬下的心腸居然瞬間又成繞指柔了。他腦袋裡空白了半會兒,終於還是伸出手拍了拍莫愁的肩膀,寬慰說道:“好了,好了,不哭了,我又沒死。”
滿臉淚水的莫愁一聽周衝說死字,也顧不得什麼形象了,連忙擡起頭來,說道:“不許這樣說。”
“好,不這樣說。”周衝微笑着點了點頭。
這時,莫牧之慢慢的從裡面走了出來,看到這個場景。趕緊對旁邊偷偷抹淚的段茹萍說道:“茹萍,你先帶莫愁進去,我跟周衝聊會兒。”
莫愁哪裡肯走,她緊緊抱着周衝,生怕周衝再次離開且不再回來。
莫牧之見此,無奈的搖搖頭,心裡又可憐又捨不得。半響,還是開口說道:“去吧,莫愁,去洗個臉,哭哭啼啼的就不好看了。你放心,這次我不會讓周衝離開你了,啊!乖。”
莫牧之這麼好言說着,莫愁才微微鬆開環抱着周衝的手,離開前還向周衝詢問:“你是不是真的不走了?”
“嗯,這段時間我不會離開中海的。”
得到周衝的保證,莫愁這才戀戀不捨的走進內堂。莫愁進去了,霓裳望着周衝也是那種秋水盈盈的眼神,眼淚眼看就要掉下來。
莫牧之見了這幕,不由嘆了口氣,又說了句:“霓裳,你也先進去吧,放心,周衝不會走。”
“嗯。”霓裳重重的點了點頭,一步三回頭的進了內堂。
兩個女人進去後,莫牧之有些生氣的說道:“周衝你厲害啊,**藥灌的可真夠足的,你看這倆姑娘都成什麼樣了。”
“呵呵。”周衝訕笑一聲,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周衝不知道怎麼回答,莫牧之索性也不繼續問了,這種兒女情長的事,他也管不着,他只是可憐自己女兒罷了。
莫牧之歇了口氣,接着問道:“你這次來是問王夫子的事情吧?”
“嗯?”當下,周衝就震驚了:你怎麼知道我是來問王夫子的事情?就算是未卜先知也沒這麼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