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葬者如猛獸一般狂暴襲來,在他鋼鐵般拳頭即將撞擊在周衝腦袋上時,全場觀衆的呼吸在這一剎都停滯了。這時,周衝猛然動了,他一腳就踹到了送葬者的小腹,迅若奔雷,力道萬鈞……轟!?
讓人意料不到的一幕發生了,原本應該體重力量佔據極大優勢、身體猶如蠻熊一般的送葬者竟然倒飛出去,整個人猶如斷線風箏一般一頭栽倒在擂臺邊緣,足足飛了三米之遠……嘭!?
當送葬者龐大的身軀狠狠地栽倒在擂臺上發出一聲巨響時,全場屏息的觀衆終於爆發出了齊聲一致的驚呼聲,旋即又變成吶喊助威。對他們來說,沒有什麼會比這個更加刺激了,處於絕對劣勢的周衝在最重要的關頭完美逆襲,這是再經典不過的電影橋段了。而且,周衝還是自己人。?
觀衆們助威吶喊,場上另外站着的兩人,卻忍不住有些瞠目結舌。他們自信自己的腳勁沒有如此強橫,居然可以將一個兩米多高的蠻牛一腳踹飛那麼遠,這力道,至少是五百千克以上。?
這對他們來說,是難事。但對周衝來說,卻只用了七成力道,要知道周衝可是一身內勁在身,比他們這些終日打磨外加功夫的人來說,無疑要強橫了數個等次。?
噗!?
跌坐在地的送葬者猛地涌出一波鮮血,面如金紙,顯然是內臟受了傷。?
但是,他竟然一骨碌站了起來,然後揮舞着蒲扇大的巨掌,漲紅着眼睛嗷嗷的撲了上來。他這是要做困獸之鬥,不死不休了。?
送葬者負隅頑抗做困獸之鬥,播求瞅準機會也加入了圍攻,那韓國佬樸長凡則怕死的躲在了角落。周衝剛剛表現出來的功夫,完全將他震懾住了。他雖然在韓國算跆拳道高手,但真上了生死擂臺,那就是任人魚肉的一盤菜,這臺上其餘三人,分分鐘都能搞死這個所謂的宇宙第一大師。?
韓國人嘛,吹牛皮反正不上稅,他們那嘎達就是那揍性,平日裡得瑟囂張放嘴炮,真遇上事,第一個跪地下磕頭認爹的就是他們。要不這個民族怎麼會是歷史上有名的三姓家奴,給大中華跪地舔了兩三千年的睾-丸,風向不對,又趕緊去給小日本跑腿,現如今,投入了山姆大叔的懷抱,任人菊爆。?
這兩人合圍上來,周衝不由露出了微笑,背身而立,嘀咕一句:“既然你們想玩,那小爺今天就玩死你們。”?
說着,在衆目睽睽之下,周衝猛然出動,猶如炮彈出膛般迅捷,渾然不顧後方伺機偷襲的播求,迎着狂奔而來的送葬者迅速衝去。?
他的速度很快,就如一縷隨風而逝的輕煙,快得讓人的目光幾乎無法跟上他的身影。在頭頂璀璨燈光映照下,半空之中彷彿留下了一連串的黑色殘像。就像是鬼魅一般,整個人看上去都跟一抹虛幻影子似的。?
“騰騰騰騰…”,周衝踩踏地板的聲音,像極了萬馬狂奔所造成蹄聲如雷,賽場四周那音效強悍的收音系統將這落雷般的奔跑聲擴大傳送出去,整個體育館的觀衆都不由爲這些密集而又震撼的震動而心懷激動。?
此時,大家都明白,播求追趕周衝的速度雖比不上週衝,但是周衝前方有送葬者,他與送葬者一交手,背後就完全暴露給了播求,再弱智的人也知道這是武者的大忌。?
下面的孫鳳吾見了不由搖頭,他雖然不是武技大師,但他是實戰高手,戰場上出生入死那麼多年,這點眼力價還是有的。?
‘砰’的一道爆炸性的踩踏之聲,周衝的身形突然平地掠了起來,就像是狂烈天馬行經天際,箭一般的朝着送葬者飛去。?
半空中,周衝左腿蜷縮,右腿對準送葬者的胸膛、猛的直直踢出,褲腿被勁風撕扯的獵獵作響,聲勢端的懾人心神。?
送葬者反應速度遠遠比不上週衝,周衝攻到眼前,他的拳頭剛剛纔提至胸前。突然,送葬者嘴角露出一絲獰笑,眸子中兇光閃動,非但沒有繼續出拳,反倒是收腹挺胸,竟然要硬生生的接住周衝這蓄滿力道的一記直踢。?
送葬者不是笨蛋,自然不會平白無故的捱上周衝一腳,他此時如此做,一來是沒有把握避開周衝的攻擊,二來,則是看到了周衝背後緊追不捨的播求。送葬者想的很清楚,只要自己阻住周衝、哪怕只是半秒鐘,播求就能夠出拳,他那無堅不摧的鐵拳一出,周衝縱然不會筋斷骨折,戰鬥力也必定大損。?
“啪”的一聲響,周衝的右腿如出膛的炮彈,狠狠的踹在送葬者的胸膛上,送葬者痛楚的狂吼一聲,嘴角血沫四濺,卻是渾然不顧,更是猛的一挺胸,非但將周衝的攻勢抵消,更將周衝的身子頂了回去。而周衝的背後,播求早已一拳擊出,目標是周衝空門大開的背部,鋼鐵鑄就似的拳頭,對準了他背部的脊椎。?
鐵拳擊出,似乎有排山倒海之勢,連空氣都受到了一股子無形的壓迫,詭異的發出一連串的撕空銳嘯,就像是地獄奏響的死亡之曲。?
播求這一拳,挾着數十年的苦練,糅雜着高速奔跑的慣性,速度力量,都已經趨於巔峰。?
每個人都驚叫出聲,只以爲被送葬者頂回來的周衝,會因爲背後空門大開而慘遭痛毆,只是突然,周衝動了。?
他似乎早料到播求這一擊,背後也像是長了眼睛,頭也不回,那蜷縮的左腿猛的向後踢出,就如投石機投出的石子,快捷如閃電,與播求的鐵拳緊貼着擦過。?
周沖人在空中,無法閃避,看似是兩敗俱傷的打法,只是播求拳雖兇猛,奈何胳膊比起周衝的腿,到底還是短了一些。?
‘砰’的一聲如擊敗革的聲響傳出,播求那撼山震嶽的鐵拳,離周衝的脊椎尚有三寸距離,可週衝的腳尖卻已經像是尖銳的鶴椽般狠狠的啄在他的肩窩處。?
“啊!”播求痛呼,肩窩處是筋骨盤結之地、力道起源之所,是不折不扣的人體要害,饒是播求皮糙肉厚也是吃痛不住,手臂如雷殛般的垂落,痛楚的悶哼聲中,踉蹌的退了幾步。?
送葬者將周衝頂回去,雖胸膛血氣翻涌,卻是兇悍氣息不減,趁着播求出拳的空當,上前一步,猛的一記重拳擊向周衝,試圖與播求前後夾攻!?
周衝此刻正好藉助攻擊播求造成的反作用力彈了回來,應着送葬者的拳頭,右腿再次踢出,與送葬者的重拳狠狠撞擊在一起,然後周衝就像是一片被狂風吹出的一團棉絮,飄忽快捷的又向着播求飄去。?
播求剛剛停穩身子,周衝已經在送葬者的蠻力‘幫助’下到了眼前,播求想不透其中的關鍵,在周衝這飄忽如鬼魅般的身形下也壓根來不及反應,周衝雙膝一蜷、輕靈的落在播求的雙肩上,雙手握拳如錘,一式雙風貫耳,穩穩的砸在播求的太陽穴上。?
播求是泰拳高手!?
泰拳手以棕櫚樹與牛皮樁磨練自己的拳腳,讓自己變成犀利的殺人利器,無堅不摧。同樣,泰拳手用木棍甚至是鐵棍捶擊或滾壓自己身體的薄弱部位,肋下、脛骨,十幾年如一日的艱苦訓練,造就了他們非凡的抗擊打能力。稱之爲銅皮鐵骨,也不爲過。?
只是這銅皮鐵骨的功夫,卻練不到臉上。太陽穴依然是致命部位,周衝雙拳擊出,指節處如鐵鑿,穩穩而狠狠的鑿擊在播求的太陽穴上。?
播求身軀一顫,如遭雷殛,周身輕輕顫抖着,然後就像是一個被抽走線的扯線木偶,口吐白沫頹然倒地。?
播求倒地之際,周衝雙膝用力,整個人自播求的肩膀彈射而出,迅猛的衝向那再次撲過來,試圖解救播求厄運的送葬者。?
周衝快如急箭破空,幾乎一個瞬間就到了送葬者的眼前,驀的,卻只見到眼前一個黑影無限放大,迎接他的,是送葬者的一記鐵拳。?
鐵拳對準了周衝的面部,如毒蛇出洞,穩準快齊備,透着殺機四射;送葬者眼角眉心更是流露出血腥的猙獰笑意。他趁着周衝攻擊播求的當口,蓄足了力道,待周衝彈射而來,立刻出拳發難。以自己出拳的速度加上週衝快捷的身法,送葬者認定周衝必定無法避開,這就是所謂的大拙勝巧。?
觀衆們驚呼,只以爲周衝一定會在這記鐵拳下嗚呼哀哉,卻不料電光火石之際,周衝身形驀的一變,雙手猛的搭出,按住了播求那如老樹般肌肉盤結的粗壯臂膀上,然後身體就如四兩棉花般猛然翻起,一個前空翻,輕輕巧巧的躍到了送葬者的頭頂,巧妙的避開了送葬者看似必中的一拳。?
“老天,這小子的身體怎麼像是紙紮的一樣,一陣風都可以吹跑,有血有肉的人哪來的這般輕巧!”?
觀衆席上驚愕、振奮,種種情緒不一而足,只是全都爲周衝的精彩表現而折服,掌聲雷動而起,只是讓他們吃驚的,尚還在後頭。?
周衝一記前空翻避開送葬者的刺拳,在半空中頭下腳上與送葬者頭頂相對,呈一直線。然後,周衝的手臂再次動了起來。?
雙臂向下探出。手掌簸張。五指蜷縮如鷹爪。整個人更像是雄鷹振翅飛掠空際、探下鐵爪撲擊獵物。說不出地勢頭狂放!?
周衝雙手猛地抓住送葬者地肩膀。油亮發達地肩部肌肉登時在他十指下凹陷下去。送葬者慘呼出聲。周身痠麻無力。?
周衝在空中去勢不停。猛地挺腰吸氣。?
“喝!”舌戰春雷地沉喝聲中。他地身體連帶着送葬者地身體凌空飛旋起來。就像是一個隨風狂轉地大風車。帶動起狂飆陣陣。?
‘砰’!?
一聲震天價地巨響遮掩住一切地嘈雜聲響:掌聲。怒喝。慘呼。?
在音箱作用下,這聲巨響如潮水般將整個會場充溢滿當,就像是千百戰車行經天際,發出隆隆的如雷鳴般不絕的震撼之音。?
整個地板不堪重負的震顫着,絕大多數的觀衆面色慘白一片,雙手死死的捂着耳朵,饒是如此,也覺得頭眼暈花一片,好半晌後才試探着放開雙手,依然是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
此時臺上只有周衝一人傲然站立,他的身旁,是四肢大張趴在地上,身體如過電般不停的抽搐着、生死不知的送葬者。?
適才,周衝拿捏住送葬者的肩膀,借勢凌空翻旋,然後藉助強大的慣性,將送葬者狠狠的摔在地板上。?
自從開戰那刻起,周衝的身體就在空中不停的迴旋,此刻第一次落地,一切也就塵埃落定。?
將這兩人擊倒在地之後,周衝沒有半點猶豫,直接撲殺過去,拎住送葬者的雙手雙腳,猛地一掰,嘎查數聲,全斷。?
原本還抽搐不已的送葬者頓時就淒厲的慘叫起來,比殺豬的嚎叫還要悽慘。?
觀衆們聽了,忍不住頭皮發麻。?
與此同時,周衝已經快步走到了播求身邊,同樣的動作複製一遍,只不過播求已經徹底暈死過去,沒有像送葬者那般發出慘叫哀嚎。?
在送葬者淒厲的慘叫哀嚎聲中,周衝慢慢的走向縮在角落瑟瑟發抖的樸長凡。?
樸長凡見周衝一步一步的逼近自己,心裡的那根弦崩到了最緊處,忍不住放聲尖叫起來,緊接着只見他褲襠一溼,竟然尿了褲子。褲襠一溼,這貨緊接着就嚎啕大哭起來,聽上去跟受了極大欺負似的,好像小學生被中學生搶走了棒棒糖似的。?
他這麼嚎啕大哭,引得原本覺得頭皮發麻的觀衆們不由忍俊不禁起來,他們還沒見過誰在擂臺上嚎啕大哭的,這也…太丟臉了吧??
今天過後,樸長凡無疑就成了全世界的笑柄,因爲現在全球至少有二十億觀衆在收看這場生死決鬥。?
樸長凡是否已經淪爲笑柄,周衝不管,他走到嚎啕大哭的樸長凡身前,輕輕的揪住他的衣領提了起來。?
繞場一週,引得全場觀衆哈哈大笑,這畫面看上去就跟大人教訓小孩子似的。?
周衝提着樸長凡繞着走了一週之後,像扔垃圾似的將他扔出了擂臺。被周衝扔出擂臺外,撿了一條性命,嚎啕大哭的樸長凡竟然哈哈大笑起來。?
這樣子,還真是恬不知恥。?
樸長凡哈哈大笑,連滾帶爬的跑遠後,周衝撿起擂臺上的話筒,宣佈了自己的勝利:“好了,決鬥結束了,送葬者跟播求這兩隻土雞瓦狗倒在了我的腳下,至於樸長凡那個垃圾,就讓回韓國繼續當他的宇宙大師吧。反正,全宇宙都是他們韓國人發明的。”?
周衝這話說完,全場觀衆起立,掌聲如雷。?
此刻,周衝在大家心中,跟國家英雄一樣,受人敬仰。儘管周衝今天的強勢表現讓在座百分之八十的人輸了錢,但是他們輸得心甘情願。?
現場的觀衆們心甘情願,全球的觀衆們可就不這麼想了,周衝這麼一來,可是讓許多人傾家蕩產了,很多人下了重注押周衝輸,卻沒想到周衝如此強勢的抹殺掉了對手。完全是碾殺!?
當然,儘管是輸得傾家蕩產,但還是沒有幾個人敢向周衝找麻煩,畢竟周衝所展現出來的功夫可是傳說級別的。這場比賽過後,中國功夫熱必然會再次強勢席捲全球,這比李小龍的電影可帶勁多了。要知道,周衝在擂臺上所做到的東西,李小龍在電影裡也沒能做出來。?
周衝此番的強勢演出,再次向世界展示了中國功夫的霸道。?
周衝在宣佈完自己勝利之後,接着發表了一段感想:“其實,我不想將這場比賽公開的。但是,我想要通過這場比賽告訴我們中華兒女,我們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民族,無論是歷史還是智商或者拳腳功夫,都是世界第一的。我們只是近百年來落寞了一下罷了,虎有落平陽的時候,龍也有困淺水的危機。但是,只要我們有信心,龍始終會在九天之上俯覽衆生…”?
說道這兒,周衝頓了一下,現場一片寧靜,所有人都在思考周衝所說的話。這時,周衝繼續說道:“爲什麼我們有些同胞會認爲外國的月亮比較圓?爲什麼有些女人覺得外國的男人比較強……這叫什麼,這叫賤!我們是最優秀的人,只有鬼佬來舔-我們的腳,我們爲何要去捧他們的馬屁?今天,我出現在這裡,就是要告訴大家,我們中國人是最強的。這些老外,-都是我們腳下的螻蟻,我說打死他們就打死他們。”?
說着,周衝踹了地上的送葬者一腳,當下送葬者便被踹的嗷嗷直叫。彷彿是在爲周衝的話語做出佐證。?
“好!”?
這時,場下的觀衆們已經開始紛紛叫好,他們都認爲周衝說的對。?
場下一片叫好聲後,周衝接着說道:“好了,我就說到這兒,我希望大家能夠好好地建設我們的國家,好好地爲我們子孫後代拼搏,完成我們民族的偉大復興,讓那些鬼佬,匍匐在我們的腳下顫抖!”?
說完,周衝便鞠躬下臺。剛一下臺,異常激動的孫鳳吾便走了上來,緊緊握住周衝的手。?
再次見到外公,周衝也有些激動,連忙說道:“爺爺,你怎麼來了?”?
“我孫子都讓人抓進監獄快判死刑了,我這個做爺爺的還能不立即趕過來嗎?再不過來,我可就真的無人送終了。”孫鳳吾呵呵笑道,老爺子倒是豁達。?
周衝剛想跟孫鳳吾多聊幾句,一幫記者圍了過來,其中一個記者開口便問道:“周衝先生,請問你這樣煽動民族情緒,就不怕引起國際社會的反響嗎?”?
“誰有不同意見,叫他親自來談。如果你這個黃皮膚的人覺得我說錯了,你可以立即去歐美國家換一身皮,順便把血管裡的血也換了。”周衝回答的毫不客氣,比起洋鬼子,他更憎惡的是二鬼子。?
周衝語氣如此不善,那記者見旁邊的記者也是怒目相視,趕緊撤了,他知道自己再繼續下去,不被周衝打死,也會被羣衆們的唾沫星子淹死。?
這粒老鼠屎走後,記者們的問題便非常的熱情起來。大多是問周衝的功夫是從哪兒學的,掙了這筆轉播金打算怎麼花之類的。?
周衝一一回答完這些問題後,記者們也不糾纏,知道旁邊有政治大佬,不願耽擱太久,趕緊走了。?
記者們走後,立即有香港當地的官員邀請周衝孫鳳吾等人去參加一個慶功宴會,說是香港政府特意爲民族英雄舉辦的。?
一下子將私人間的生死決鬥,拔高到國家英雄的層面,可不是因爲周衝最後那幾句話,更多的是因爲周衝的外公是誰。老子英雄兒好漢,雖然出身論有些荒謬,但卻也是中國社會一個顛撲不破的道理。?
慶功宴會辦在半島酒店頂樓,裡面冠上名流薈萃,什麼華人第一富豪,特區政府高官,娛樂圈大佬全來了。?
周衝一進大廳,便被一大鼻子笑臉盈盈的拉住聊起了家常。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演藝圈以功夫著稱的成瓏大哥。他拉着周衝便激動的說道:“周衝啊,你知不知道我在下面看着你打架,我手心都捏了一把汗。你真的好厲害啊,比我們拍電影的厲害多了。”?
“不厲害敢打生死擂臺嗎?”周衝笑着說道:“我小時候挺喜歡看你的電影,覺得打的很漂亮。”?
“噢,是嗎?謝謝,謝謝,我的榮幸。”成瓏趕緊謙虛的說道:“你不會覺得我的那些花拳繡腿很滑稽吧?”?
“不會,電影嘛,就是娛樂大衆。”周衝微笑着回答道,他不好說那些花架子徒有其表,沒什麼實戰作用,只好說是娛樂大衆了。?
“對,娛樂大衆。我要真上擂臺,尋常一個散打運動員都能將我打倒,我就是一個唱戲的。”成瓏自謙了一句。?
兩人正聊着,徐茹端着酒杯走了過來:“小神醫,正和成瓏大哥聊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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