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衝拔出匕首,第一時間將驚慌失措大叫不已的蘇素摟入懷中,順勢將她攬到了座椅下方。
砰砰砰砰!
子彈猶如雨點一般密集的打到車窗玻璃上,防彈玻璃堅持了不到三分鐘,便被徹底打碎。眼看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現在是他們打得是車窗玻璃,尚且能夠躲避一下。如果打得是油箱,那還不得葬身火海?
周衝腦袋裡剛想着他們是否會打油箱,後面便傳來嗡的一聲,緊接着火勢瞬間燃燒起來。周衝見這樣躲下去只有死路一條了,趕緊開透視眼查看了一番敵人的位置後,一躍就躍到了車外一個巷子裡。
周衝抱着蘇素剛躍出車外,熊熊燃燒的車子便轟的一聲發生了大爆炸。周衝雖然逃出了車體,但仍被爆炸波及,小腿被鐵塊劃了一下,鮮血止不住的往外冒,這一下,直接見了骨。
小腿受傷,周衝仍然不敢怠慢,也不顧怎樣的流血,抱着蘇素便往前面衝。現在是車子爆炸大火尚未熄滅,那些槍手不知道里面二人的生死,所以纔沒有前去窺探,等到火燒沒了,發現裡面二人逃之夭夭,追上去,周衝蘇素一個傷員一個女流,哪裡能抵擋住攻擊?
周衝血撒了一路,抱着蘇素狂奔兩里路,確定無人跟蹤後,才找到一個私人小診所進行了包紮。醫生見周衝傷口那麼大,本來是不願意包紮的,怕出了事情,但在周衝的要求下,以及現金的誘惑下,醫生才肯給周衝縫了針。縫好針,擔心那些槍手沿着血跡追上來,趕緊打了個的士繞了兩圈後,隨便找了個酒店住下。
現在何家是萬萬不能再回去的,用蘇素的身份證開了一個房間,隨後周衝又要她跟隔壁一個住客換了房間。由於蘇素開的是總統套房,隔壁的貴賓房住客當然願意調換。
換了房間,搞好一切後,周衝一進酒店,便給自己紮起針來,紮好針迅速運轉真氣,用力的修復起傷口來。周衝真元雄渾,但這傷口實在是太深了,雖然說是皮肉傷,但極其影響行動。周衝強行灌輸了半個小時真元,傷口癒合了不少,但還是無法太過伸展。內腑受傷,好治,皮肉外傷,難修復。
周衝運功完畢,剛睜開眼睛,一直驚慌失措的蘇素便無比擔憂的說道:“周衝,你說到底是誰下的手啊?光天化日之下,他們一心想要致我們於死地啊。”
“不知道。”周衝搖搖頭,心中卻想,這些人究竟是徐茹的人呢,還是因爲何氏集團結下的冤仇。
“該不會是何炳富他們請的人吧?”蘇素聲音都開始顫抖:“他們可是一直想致我們於死地,這次,他們終於逮到機會了。”
“不清楚。”周衝搖搖頭,接着說道:“如果是何炳富他們,最遲今晚,你就能聽見隔壁傳來槍聲。”
“哦。”蘇素若有所悟的點點頭,她終於明白周衝爲什麼要她拿總統套房換這間貴賓房了。
兩人彼此沉默了一會兒,周衝開口說道:“你來香港這麼久,你知道香港有哪些社團敢這麼囂張嗎?”
“我不清楚。”蘇素搖搖頭,說道:“我雖然在香港前前後後也住了五六年,但是,我幾乎都沒怎麼出過家門,對香港不瞭解。”
蘇素一問三不知,周衝徹底沒有了頭緒。他現在迫切之急就是要從哪裡搞來幾隻槍才行。雖然說他內勁驚人,也有神兵利器。但現在,終究是熱兵器的時代。內勁再強,就算將金剛罩練到極致,也抵擋不了沙漠之鷹隨便一槍。如今,國術漸漸沒落,是不爭的事實。
“要不,我們報警吧。”蘇素突然開口說道:“現在沒有什麼地方會比警察局更加安全了。”
“警察?”周衝皺了皺眉頭,說道:“這也不失爲一個好辦法,今晚如果沒有人騷擾隔壁,你明天早上就報警。如果有人騷擾隔壁,我解決掉他們,你立刻報警,申請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
“那你呢?”蘇素開口問道,周衝的解決方案裡半個字都沒提他自己,蘇素不免想要多問幾句。
“我要幹掉那些人。永絕後患。”周衝異常堅定的說道:“你總不想每天都要警察跟着吧?你總不想突然再有人衝出來向你開火吧?”
“可是,那些人那麼兇殘,你一個人怎麼……”
蘇素的擔心尚未說完,周衝便揮揮手,一臉自信笑容的打斷了她的說話:“放心吧,我是殺不死的周衝。這個世界上,不可能有人能夠戰勝我。”
周衝一臉自信笑容,心中擔憂恐懼猶如汪洋大海的蘇素竟然瞬間被感染,燃燒起信心火苗來。
周衝坐了一會兒,又開始打坐,爲促進傷口癒合而努力。兩人在房間裡吃了晚飯。快到七點半的時候,外面傳來了槍聲。周衝立即讓蘇素去衛生間裡躲好。然後開透視眼掃望一圈,發現總共有五個槍手。兩個在樓梯口接應,兩個在門口射擊,還有一個居中掩護。
這個陣勢,的確是不好對付。稍微弄出點動靜來,都會引發圍攻,到時候子彈從四面八方來,很難阻擋。
周衝猶豫不到半秒,迅速從針囊裡面摸出一大把銀針,小心翼翼的拉開一絲門縫,瞬間將銀針甩了出去……呲呲!
銀針劃破空氣的氣流聲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計,而且又如牛毛一般細微,所以瞬間便擊中了居中策應的那個傢伙,那個傢伙還沒弄明白怎麼一回事,便被定住了身子,不能動彈,且無法言語。
這時,周衝迅速扯開門,猛衝上去,匕首迅速一割,便將兩個人的脖子徹底割斷。兩人就這般悄無聲息的死了,那個策應的人雖然看見了,但是卻無法說出半個字來。
這時,周衝不緊不慢的撿起那兩人的槍,以及口袋裡的彈夾。慢慢走到策應那人身邊,一刀抹了他的脖子,緊接着又收繳了他的槍支子彈。搞定這三人後,周衝並不做停留,衝到樓梯口……砰砰!
兩槍就爆掉了另外兩人的腦袋。
半分鐘幹掉了五個人,周衝也不做停留,直接打了個電話給蘇素,要她報警。緊接着沿着樓梯走了下去。
他知道外面肯定還有接應的人。
果然,周衝還沒走下半樓,下面便傳來詢問聲:“爆皮,搞定了沒有?”
周衝不說話,迅速走下去,沒等那人反應過來,嘭的一槍便打爆了他持槍的右手,緊接着又開透視眼確定沒有其他人之後,衝下去掐住了他的脖子,將他控制在了手中。
“你們是誰派來的?”
手槍頂在腦門,那人不得不如實回答:“我們是慶吉的。”
周衝通過頻率窺探他內心想法,發現他並沒有說謊,稍微鬆開一下他的脖頸,接着問道:“你們還有多少人在下面?”
“只有一個司機。”那人還是一五一十的交代。
“你們的目標是我,還是蘇素?”周衝接着問道。
“是你們兩個,我們坐館的說要滅掉你們兩個。”
“你們坐館是誰?他受了誰的指使?”周衝接着問話。既然是衝着蘇素跟自己來的,他就沒那麼擔心了,無非是何炳華何炳富兄弟搞出來的伎倆。比起徐茹帶給他的壓力,完全輕如鴻毛。
“洪烈。至於是誰指使我們坐館老大的,那我就不知道了。”
“好,帶我去見洪烈,我親自問他。”周衝揪着他的脖子便往下走。
兩人剛走出酒店,警車便開到了門口,兩人趕緊加快腳步走到了一輛白色商務車前,周衝領着這傢伙一上車,一針就定住了他的行動,往車後一扔。自己坐到了主駕駛座上開起車來。
有那人的指路,很快就來到了堂口。
這堂口其實就是個宗祠,周衝在外面用透視眼掃望了一圈確認有許多人在裡面之後,便將那人擊暈了過去。然後順勢領了個鴨舌帽下車往裡走去。
門口的首位雖然不認識周衝,但是他們認識周衝開的車,知道是慶吉的人。周衝一路暢通無阻,直接來到了大堂。當週沖走進大堂,纔有人詢問周衝:“你是誰的手下?”
“爆皮。”周衝隨口說道。
“噢,爆皮的手下啊。”盤問的人點點頭,居然拉起家常來:“東莞來的吧?我看你的口音就不正宗,你大哥是不是在東莞混的很好啊?我看他這次回來替烈哥辦事都不是心甘情願的樣子。”
“一般吧。”周衝也不多說,省的露出什麼馬腳,直接問道:“烈哥呢?我大哥要我交代點事情。”
“在裡面談事情。”盤話的人指了指裡面,周衝立即開透視眼掃望了禁區,果然發現幾個中年男子正圍在一張桌子前唾沫橫飛,看樣子談得還很激烈。
“我先進去了。”周衝拍拍這人的肩膀,快步走了上去。
看周沖走得急,像是有急事的樣子,這人竟然也沒有阻攔,任由他去了。
周衝來到裡面,發現大門外居然有兩個魁梧漢子守着,兩漢子見周衝過來,問話道:“兄弟,有事嗎?”
“我找烈哥有事。”周衝說話的時候,手開始慢慢的摸向匕首。
“烈哥有事,你先去外面等着……”
左側那大漢這話剛出口,周衝已經猛然行動,整個人如蓄勢猛攻的豹子似的,右手猛地一拉,血花飛濺,瞬間兩人便氣絕身亡,死的靜悄悄。
解決掉這兩人,周衝快步上前,用力將他們扶住,身體靠在牆上好像在偷懶一樣。
將這兩人弄好,周衝上前一步,嘭!一腳就將裡面的大門踹開。
大門瞬間被踹開,裡面激烈討論的人瞬間目瞪口呆,全部望向周衝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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