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傳來翡翠的聲音,這纔打破了二人的相看兩不厭的氣氛。
“咚咚”外面傳來敲門的聲音,翡翠用她那脆生生的嗓子喊道:“啓稟王爺,鍾衛求見。”
聞言,陸芸起身整理好衣服站在一旁道:“我去看看早飯好了沒。”
南宮烈有些忍俊不禁,這才似正常的女人嘛,沒想到這個女人害羞起來還這樣的好看。“進來吧。”
陸芸去開了門,鍾衛看到陸芸的時候不禁臉上一燒結結巴巴的道:“奴,奴才,參加王妃!”完了,自己真是的這回是自己找死了,這大清早的來打擾王爺的好事王爺不會給好果子吃的,鍾衛心裡面甚至都已經想好了一會兒王爺是叫他滾出去了呢,還是花式滾出去。
陸芸看到鍾衛的表情,感覺到好像倆人真的是發發生了什麼似的。不禁了覺得臉上燒得厲害,輕輕道:“進去吧。”然後逃離了這裡。
陸芸一路小跑去到廚房,這讓翡翠覺得十分的不可思議,還以爲是自家主子是有什麼急事,正要跟過去看。這時候王嬤嬤拉住了道:“翡翠,過來和我弄早膳,主子們的事情不是什麼都能知道的。”王麼麼說着還用手指頭戳了下翡翠的頭。
“哦,好。”翡翠雖然不明白,但是王嬤嬤的年齡最大,從小對翡翠都挺好的,也就不再深究。於是歪着腦袋和網麼麼走了。
來到廚房的陸芸依然是紅着臉,“都出去,我來弄。”陸芸對着在熬夜的丫鬟說到。
大家都用一種很驚異的眼神看着陸芸。
“這王妃今天是怎麼了?”
“這是關心王爺呢,你們懂什麼。”
這時候王嬤嬤過來了,看到大家正在那裡嘰嘰咕咕的,於是大吼道:“哎,我說這大家都在這杵着幹啥呢?盡是寫好吃懶做的玩意兒,還不快去弄早膳去!”王嬤嬤這一聲吼,丫鬟們趕緊的一鬨而散。也將陸芸的思緒拉了回來,在才發現爐子上的藥開了,這才趕緊的倒了出來端一碗給南宮烈送去。
行到半路這纔想起來這南宮烈的要大夫囑咐了要飯後吃,陸芸忍住不想給自己兩拳,“今天是怎麼了?讓你再忘事。”
“主子,你再幹嘛呢?”翡翠剛剛弄完早膳路過迴廊覺得主子好奇怪的正在敲自己的腦袋。
“哦,沒事,我,我在做早操呢。早膳好了麼?”陸芸迅速整理了情緒,趕緊把話題轉移。
“已經準備好了,奴婢這就是來請主子和王爺的。”
“嗯,我去叫王爺。”陸芸將手裡端着的藥塞給翡翠,就往南宮烈的寢殿走去。
只見一個圓溜溜的球滾了出來,陸芸躲避不及,乾脆暗中發力,一腳踢到一邊。這是什麼鬼?好像是個肉球。
於是應聲傳來“啊”的一聲,那球體滾出了大門口。
陸芸突然想起什麼,肉球......那衣服,不會是鍾衛吧。
正想要去看看,想要表示一下歉意,這時候耳邊傳來一個溫柔的聲音:“芸兒,爲何不進來?”
沒錯,就是在耳邊,很溫柔很低沉,陸芸甚至感覺到南宮烈的呼吸就在耳畔一般,每一個毛孔都張開,沐浴着那芬芳的氣息。不覺間臉又紅得像個熟透了的小蘋果。
翡翠站在一邊很是遺憾,怎麼今天主
子臉老是紅呢?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傳音秘術?看着翡翠的表情陸芸很加確定了南宮烈這是在使用傳音術對她一個人說話,別人聽不到。
心裡便罵了句:“該死。”
這時候南宮烈的的聲音又傳來:“我若死了,芸兒怎麼辦?”
難道南宮烈的武功已經高到了可以讀取人的思維的程度?陸芸不禁心裡大駭。
陸芸目露兇光,大步走進去,居然敢調戲老孃。
只見南宮烈坐在那張鎏金獅太師椅上忍俊不禁的樣子,陸芸心頭便騰的起火。
“王爺早膳已經好了。”要不是看他現在有病在身,陸芸正想過去給他丫的兩腳。
南宮烈見陸芸被自己逗得生氣了,便捂心口故作痛苦道:“好痛,突然心口好痛”
陸芸信以爲真,“怎麼了,是不是餘毒沒幹淨?要不要再讓御醫來看看。”陸芸一邊給他順氣一邊着急的問着。
擡頭只見南宮烈那張得意洋洋的臉,十分欠揍。
“南宮烈!你丫的滾!”終於陸芸怒不可揭一拳就招呼了過去。
揮出去的拳頭剛剛被南宮烈輕輕握住,霸道地將陸芸拉近他的臉,一臉傲嬌的道:“爺不是病嬌。”
這是什麼意思?這傢伙昨天不是還暈倒了嗎?怎麼今天就這麼有力氣了。早知道這樣就不這麼好的照顧他了。
“芸兒,你可不要在心裡罵我哦。”南宮烈又輕輕的在陸芸的耳邊說道,但是那聲音的輕柔得像一陣微風吹過。
“因爲,你想什麼我都知道的。”南宮烈放開陸芸的手哈哈大笑起來。
“你,你好了?”陸芸十分好奇,看着南宮烈的氣色充滿了陽剛之氣,哪裡還是昨天的病弱模樣。
南宮烈站起來看了一眼陸芸道:“嗯。是的,多虧了芸兒。”
這話更讓陸芸不解了。
“昨晚,芸兒幫我突破了我一直都沒法突破的先天大圓滿境界。”說着南宮烈竟然有些羞澀。
“額,雖然我不太懂,但是我好像明白一點了。你能讀懂人的思維?”陸芸很不理解的看着南宮烈。
“不完全是,因爲我只讀得懂芸兒的想法,不過傳音卻是人人都可以的。”南宮烈很站起來在陸芸的面前得意的轉了一個圈表示自己很好。
“刺啦”一聲,陸芸將南宮烈的衣服扯了下來,露出南宮烈光潔的後背,那裡竟然連道疤痕也沒有,陸芸很清楚的記得昨天那天還是血胡呲來的一個大窟窿,其他地方也有好幾處傷痕,這麼現在變得如此的光滑?而且連舊傷也沒有了。難道練功還有這美容護膚的功效?
“真是神奇。”陸芸不禁感嘆,這也讓陸芸的心裡多了幾分的憂慮,這個大陸的人要是都是南宮烈這樣的身手,只怕是自己再怎麼勤奮的訓練也是很難立足的。
但是自己根本就不會他們的那套什麼功法。
“呵呵,芸兒有沒有被我迷惑道?”
“咦,沒有。”陸芸很堅決的回答,並且做出有點厭惡的表情。
說完陸芸便走了,南宮烈就在後面追着出來。
“芸兒,我知道你被我迷住了,只不過是你不願意承認。”
整個王府裡的人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這王爺竟然說出
這等掉節操的話?
天啊,我不認識後面這個神經病,真的不認識。陸芸恨不得立刻找個老鼠洞鑽進去。
二人就這樣來到正廳坐下,準備用早膳。
這時候外面卻傳來異動:“這是哪裡來的小畜生!大家快抓住它!”只聽得外面一陣打鬥的聲音。
“你們這幫飯桶,連只狗都抓不住!快!快抓住!我說別讓它去正廳!”又聽得管家的聲音。
陸芸心裡暗想,壞了,不會是小黑來找她了吧。於是趕緊道:“我去看看。”就扔下南宮烈跑了出去。
果然,只見衆多的家丁將小黑死死的圍住,看到陸芸出來,那黑溜溜的眼睛都快要萌哭了,顧不得家丁的阻攔飛一般的奔向陸芸。
大家都被這小狗的氣勢給嚇住了了,這小狗狗竟然不怕死。
“大家都住手!”陸芸一聲令下,大家都眼巴巴的眼着小狗向陸芸跑去。竟然停在陸芸的腳下,用腦袋不停地層陸芸。然後用嘴叼起它的脖子上的小竹筒兩隻前腳懸空地站起來。
衆人又是一陣的驚歎,這小狗原來是王妃的。
陸芸接過小狗的小竹筒,拿出裡面的小紙條,又給小狗掛回它的頭上,陸芸摸了摸小黑的頭,然後便走了。
在路過家丁面前的時候小黑好似也懂得人情世故一般,將頭擡得高高的,一副雄赳赳氣昂昂的樣子。
陸芸展開紙條,上面小善傳來話說最近發現訓練基地旁邊有可疑的人物出現,希望陸芸能過去看看。
陸芸合攏了紙條,藏進衣袖裡面。
一回頭看到南宮烈正站在自己的身後,“基地出事了?”
“倒也沒有,好像是被人盯上了。”陸芸心裡有點叫屈,這傢伙明明已經讀取自己的思維,爲什麼還要問呢?
“在沒有你的允許下,我不會再去讀你的想法了,這是最後一次。”南宮烈的傳音再次響起。
只見陸芸睜大了眼睛的看着他,他走過來輕輕地拉着陸芸的手道:“進去吃飯吧,菜都涼了。”
回去陸芸胡亂扒了兩口飯。
“我吃飽了。”陸芸道。
“嗯,你騎追風去吧。”南宮烈從懷裡掏出那個可以使喚追風的哨子。
“嗯。”陸芸接過來,這哨子是南宮烈受傷那天她情急之下不會使用給了鍾衛,想必是鍾衛又還給了南宮烈。
“早去早回,我等芸兒回來吃晚飯。”南宮烈衝着陸芸笑着。
“嗯。好。”陸芸看着南宮烈,點點頭。
“管家,吧追風牽出來。”南宮烈對着管家吩咐道。
此時的陸芸還站在原地。
“額,”南宮烈有話要說但是又欲言又止。
“怎麼?”陸芸以爲自己臉上有髒東西,趕緊掏出小鏡子看。
“芸兒不換裝嗎?”因爲陸芸每次去基地都是以男裝示人,今天陸芸這樣子南宮烈自然是有些驚奇。
“嗯,以前以女扮男裝是不得已,爲了形式方便,現在大家既然都知道我的身份了就沒有必要再繼續男裝了。”陸芸道。
上了馬,對南宮烈回頭看了下,便策馬而去。
南宮烈望着那馬背上的人兒,剛剛她說的身份是指王妃的身份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