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着頭,瞥見allen焦急的眼神,故意瞅瞅那個一臉正義的jc,抽了抽鼻子。
“不要擔心,現場有很多人願意爲你作證。”jc柔聲道:“有一位醫生說你們是夫妻關係,是這樣嗎?”
allen正在點頭,律師正待開口,我已經提前插話:“我們已經離婚了,感情早就破裂了。”
jc點點頭:“爲了案件需要,可以詢問你們離婚的原因嗎?”
“他太強勢了。”我可沒有撒謊:“他……實在太強勢了……”
jc點點頭,隨即嚴厲地看向了律師:“我們會根據驗傷報告來確定案件的嚴重性,請你的當事人準備隨時接受訊問。”
我忙問:“你們是不是會遣返他們?”
“要根據案件情況來判斷。”jc很溫柔地對我保證:“一定是公正的。”
從警局出來時,allen已經氣得快要跳腳:“你必須要給盛先生惹點麻煩嗎?”
我睥睨着他:“有膽子做沒膽子承認?”
allen苦下臉:“剛剛單獨訊問時他已經承認了,說打你的人是他的保鏢。”
“那不正好?”沒想到這種事他也承認,不由覺得好笑:“還是那隻盛先生連這種小事都擺不平?”
“什麼叫那隻盛先生?”allen不忿地直跳腳:“名譽受損已經非常嚴重了,一旦外媒說他毆打前妻,股票搞不好又要跌停!”
“怕什麼?他又沒結婚。”這娘娘腔別想把我當小孩:“虞雯不是在英國拍戲呢?把她請來溫柔溫柔就ok了。”
allen睥睨我,忽然笑了:“你也會吃醋這麼久?”
“我瘋了?”
他聽不懂什麼叫挖苦嗎?
“算了。”allen擺出一副懶得理我的架勢:“其實盛先生早就命令過保鏢,不能對你動手,所以那幾個不長眼睛的是夫人帶來的。”
“我不關心這個。”我戴上墨鏡:“jc說了,一定要公正地解決,我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你遵紀守法現在早就吃官司了。”allen不悅地說:“泄密的ca色是夫人孃家親戚在做,損失一大半都在那邊,你也知道啊,畢竟是繼母,很得你牙癢癢也不奇怪吧?”
“你的意思是我又得感謝盛華延?”
“我的意思已經對你講過很多次了,盛先生其實不太會講話的。”allen辯解道:“其實當年你媽媽住院時,他每天都有去看,開始是在外面等着,後來你媽媽終於讓他進去,訓他他也不講話,很乖的很誠懇的。”
雖然知道allen一向是盛華延的說客,但我還是因此平靜了些:“我們做個交易?”
allen警覺道:“你想做什麼?”
“我去求求jc寬大處理,你去幫我把母盤偷來。”
allen一愣,隨即道:“那種東西我不知道在哪裡,你還是要錢吧,反正盛先生不安排你沒也什麼地方能去兼職。”
我涼涼地看着他:“我怕你付不起。”
“你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