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左言溪,無論從哪方面看都只是個倒黴蛋而已,有什麼好查的?
“我之前一直想不明白,爲什麼犯罪份子不求財,還讓她那麼輕易地讓她跑了。我一直覺得對方的她有仇,但查遍了資料,該打聽的也打聽了。這個左言溪從小就懦弱膽小,認識她的人都說性格老實善良。這樣一個女人,怎麼可能會和黑社會扯上關係?直到她剛纔說把照片寄到家裡去……”許警官嘆了一可氣,“寄到她家裡而不是單位,而且收貨人還是她的老公。”
小徐皺了眉,順着話說下去。“你是說,對方不是跟左言溪有仇,而是和她老公方亮傑有仇?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查。”
許警官點了點頭。
左言溪回到家,難得的吃到了婆婆做的飯。雖然只是簡單地兩菜一湯,但她依然很受寵若驚。
“你怎麼去得那麼久?不是說就辦個身份證,需要一個上午的時間?”婆婆看了看時間,都快一點了。
左言溪連忙解釋道:“媽,我順便去補辦了工資卡,又辦了個手機。”
婆婆面若冰霜不再理她。
左言溪洗了手,坐下來吃飯。飯桌上婆媳倆相對無話。吃完飯左言溪主動收拾碗筷,婆婆見她身體已經好了,也沒有要插手幫忙的意思。
左言溪洗了碗,又拖完地,最後看着天氣好,將自己牀上和婆婆牀上的被單被套也換下來,放進了洗衣機。婆婆吩咐:“你別光只顧着自己,亮其和飛飛房間裡的也多拿出來曬曬。”
左言溪想了想說:“明天我再來吧,今天陽臺上沒地兒曬了。等明天再說吧媽。”
洗衣服的空檔,她又把傢俱全體擦了一遍,累得滿頭大汗。接下來又是晾被單,樓下買菜……整整忙了一個下午。彷彿這樣身體忙着動,腦子就能停頓不想了一樣。
不去想最近發生的事,不去猜測昨天晚上方亮傑奇怪的舉動,不去想他手機裡未存號碼發來的短信,不去想昨天晚上他去見的人是誰,也不去想他爲什麼連照片帶盒子一起燒了。
這些事情如果都聯繫到一起,就算是左言溪再笨,也覺得大有問題。
“你不是換了手機嗎?號碼換了沒有?”婆婆跟到廚房問。
左言溪一邊認真切肉片,一邊回答:“沒有,我補辦了號碼,只是以前存在電話薄裡的號碼沒有了。自已的號碼還是沒變的。”
“那你還不給亮傑打個電話告訴他一聲?”
左言溪停下刀,嘆了口氣說:“他不是下班就要回來了嗎?回來了直接告訴他……好吧,等我把這些弄完就打。”
轉過臉看到婆婆拉下的馬臉,左言溪最後只好改口。不就是打一個電話,有什麼要緊。左言溪切完了菜,洗乾淨手,撥通了方亮傑的號碼。
婆婆睜着一雙眼睛盯着她輸號碼,似乎對左言溪能把方亮傑的號碼背下來很滿意,還微微地點了點頭。
左言溪在心裡有些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