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夢,美在永遠握不到

微風吹拂而來,捲起濃郁的花香陣陣。

香味兒沁入鼻息,鑽入兩個人的五臟六腑,彷彿,慕容紫在不自覺中感到身體變輕了很多,雖不再暈眩,整個身子卻如隨時會飄起來。

原先劇烈的疼痛在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某種連她也說不上的輕鬆。

似輕鬆,又好似桎梏桎。

恍恍然之間,她聽到耳邊有個熟悉的聲音在喚自己……

“四娘?莫睡,再與我說會兒話。”

誰呢?

慕容紫努力的想着,繼而腦中勾勒出他的輪廓,描繪出他的五官。

又聽到他極其悵然若失的說,“其實我只有你。”

倘若連她都先他而去,他該怎麼辦?

渙散的瞳孔勉強匯聚了少許,澄澈的天空藍得一望無際,慕容紫的意識隨之恢復,“只有……我嗎?”

彎了脣,她淡淡的笑,“所以,我知道,你一定會來找我的。”

懷琰對她說的那些話,她全都計較。

又在這同時,她心裡隱有預感,這與不甘心無關,但她總是知道,他一定會親自追來。

一開始她也說不上爲何會有這樣的感覺,但此刻總是明白了。

他也有不甘心。

“那是自然。”楚蕭離也迴應一笑,脣角的弧度微乎極微,“好不容易在南巡見到你,就算你不記得,可是我記得。”

只要他記得就夠了。

她又不得心上人,那霍雪臣能算什麼?

當坐在宣政殿上,面對百官臣服,楚蕭離便是這樣想的:他是一國之君,這天下都是他的,只要他喜歡她就可以了。

爲什麼他不能夠自私一次?

故而這一次,哪怕是用了卑鄙強硬的手段,哪怕她不記得,都沒關係,慕容紫纔是他真正如癡如狂想要得到的人。

早晚有一天他會死,天下仍舊姓‘楚’,做皇帝的人是他的兒子,都與他沒得關係了。

被他實實在在擁有的也只有區區一個慕容紫而已,他的自私,說起來何嘗不渺小?

楚蕭離固執的說,“你有我喜歡就好。”

作爲迴應,她也必須把心給他一個人,陪他在深宮裡度過漫長的一日又一日,他會把天下給她,把所有的感情也都給她。

誰說不公平?

然而就在這一時,身旁響起她微弱卻清晰的話語聲,“假若我不是慕容紫呢?”

楚蕭離先是愣住,接着無力失笑,“四娘,你沒有這樣討厭我吧?”

寧可編造個謊話說她不是慕容紫,也想在死前求得自由之身?

“你這個傻子,到了這個時候,你認爲我還會騙你嗎?”

就是因爲到了這個時候,她不想再騙他,他鐘情的是五年前的慕容紫,她一直很清楚。

楚蕭離狐疑,努力低頭向她望去,她也廢了好大一番力氣才稍微揚起臉,對上他複雜的眸光。

“你不信?”

“我信,那你給我說說,你到底是誰?”

終歸死前,重新認識。

楚蕭離的話裡帶着參半的玩笑,都無所謂了。

她認真的在腦中搜索了一遍,緩緩的說,“我叫艾晴,艾草的艾,晴天的晴,我從一個你不知道的地方來,慕容紫五年前就死了,我借了她的軀殼活下來,你信不信?”

艾晴,這個名字被她遺忘有一陣子了。

從她下定決心做‘慕容紫’開始。

楚蕭離聽着就笑了,嘴上卻寵溺道,“我信,還有呢?”

這般時候,越發感到無力,她也顧不上再多的,反正她說了,就不算是騙他。

“其實我當有二十三了。”初來乍到時是懵懂無知的十七,那會兒她還曾經奢想過回家,做出許多瘋狂的事來。

她說什麼楚蕭離都應。

回味着她的說話,他

tang笑,“二十三……換別個早都做娘了,若這次大難不死,回去娶你可好?”

“我已告訴你,我不是慕容紫,你還要娶?還是說,你只認這張皮囊呢?”

他不如想象中意外,更沒有聽聞後的驚動和不可思議。

說來倒是讓她爲之惘然。

說來,彷彿都成了她一個人的庸人自擾。

“或許罷……”楚蕭離自己也不確定,“冥冥中自有天註定,就算你不是真的慕容紫,眼下在我看來你就是。你是你,你也是慕容紫,除了我之外,你不能與別人在一起。”

需要分得那麼清楚嗎?

人之將死。

你就是你,你也是……慕容紫。

“或許從前是我太固執了。”她認命,輕輕的嘆息,“不管我是誰,我都是喜歡你的,你安心了。”

面上帶着滿足的神色,楚蕭離難得放空了眼眸,盯住頭頂藍得不真實的天,“不管你是誰,我都允許你喜歡我。”

花香,清風,流水……

遠處的青山,近處的彼此。

忽然之間與世隔絕。

彷彿這片天地只剩下他們兩個人,身體的痛楚都感覺不到了,神思漸而飄散模糊,好像就這樣死去也是不錯的。

許多的記憶在各自的腦海中緩慢涌動,錯綜交織,人的一生竟然如此短暫。

來不及悉數那些遺憾,楚蕭離道,“假如有下一世,我們做一對真正夫妻,你當如何?”

“好像不錯。”良久,慕容紫才從蒼茫的思緒裡應和他,“要做最平凡的那種,爲柴米油鹽奔波,爲瑣碎小事爭吵,但是無論如何,我們都不會分開。”

“你還要給我生個兒子。”頓了一頓,他語態變得幽怨,“你欠我一個孩子。”

“好。”

我欠的你,還你就是了。

下一生,再下一生,只要還能在一起。

兩個人的意識在分崩離析,呼吸更加微弱,快要感覺不到彼此。

“九郎,我給你唱個曲子吧。”

她忽然說道,而後就將腦子裡盤旋的旋律斷斷續續的哼唱了出來。

看似畫筆的樹梢,把天塗成藍色調……

莫非用眼淚做顏料,畫一道彩虹,會更好。

看那朵雲……像不像白色羽毛,堆砌在空中,捨不得飄,我好想他,於是我原地旋繞,讓他有空時,瞧一瞧……

等的人,等待中花落知多少,經得起,歲月動搖。

想的人,感傷的日落知多少,或許這世界上,。

或許……這世界上,。

……

青山流水,花海如火。

正午剛過,烈日炎炎當頭,一對姐妹從山林中走來。

姐姐看起來約莫十七、八的年紀,身姿亭亭如玉,妹妹略小些,大抵十三、四歲。

兩人都着簡單的布衣,背後背偌大的竹筐,筐子裡放着各種各樣的草藥,泥土未褪,像是剛摘的。

天光正好,妹妹因爲能出來玩耍顯得十分高興,蹦蹦跳跳的走在最前面,淌過不足膝蓋的淺河,忽然她驚叫了聲——

“阿姐阿姐!!你快看,那裡躺着兩個人。”

驚歸驚,她喊着就跑過去了,行動上不見絲毫懼怕,反倒把姐姐嚇了一跳。

“小倩莫過去,你站住!給我回來!”

“沒事的阿姐,他們好像睡着了。”

小倩一溜兒跑了過去,丁蓉連忙緊跟其後,姐妹兩來到那二人跟前,頓足,垂眸默默的望。

躺在河岸邊的是一對男女,穿着富貴,衣衫上卻血跡斑斑……

“啊!”小倩大叫了聲,“該不是殉情吧?”

說完腦袋上就捱了丁蓉一記,“你看看清楚,深山密林,誰會沒事跑到這裡來殉

情?”

“倒也是。”委屈的抱着頭,丁小倩屈於姐姐的暴力之下。

遂,縮着脖子又將二人看了看,“這男的長得好俊,女的也不差,他們死了嗎?要是死了就太可惜了。”

丁蓉探手逐一試了鼻息,“還活着。”

“活着?!”丁小倩蹲在楚蕭離的身旁,也有樣學樣的伸手指在他人中那處戳了戳,沒勁的問,“那他們怎麼不睜開眼睛啊,明明沒氣了嘛,阿姊你騙我。”

丁蓉連打她都懶得了。

眯起眼眸將四下看看,除了這二人之外,再無其他人的蹤跡。

此處地處安都以南八百里密林中,地勢複雜,河流分支衆多,外人不輕易來,再加上這片帶毒的吃人花,唉……早都叫三叔不要種這些毒花在這裡!

“昨夜大雨,看來他們是乘船被衝下來的。”丁蓉說着,俯身去將一朵花連根拔起,將花根滲出的白色汁液分別餵給昏迷不醒的兩個人。

雖然兩人渾身都是外傷,但這毒花恐怕纔是關鍵。

隨後,她吩咐小倩,“回去叫大牛來幫手,我們把人擡回去。”

小倩側目,“阿姊你居然在救人,天要下紅雨了!”

丁蓉狠狠向她瞪去,“不然呢?就這麼回去讓你告村長,說我見死不救,好罰我跪祠堂,讓你自己出來野個夠?”

“……”

計謀被看穿,丁小倩只好訕訕往回跑,邊跑邊不忘回頭來道,“要是那個女的死了,她的衣服就是我的了,我先發現他們的!”

窮山僻壤,像這樣的事並不稀奇。

人窮了,哪裡還有太多講究。

丁蓉冷哼,“尺寸都不合適,她死了都還夠你等上許多年!”

沒好氣的說完,她目光轉了回去,繼續打量二人。

看情形是被河水衝來的,可是這周圍太乾淨。

以往暴雨後有船毀在水道中,除了死人之外,就算撿不到箱子,至少還有其他殘破的木板之類。

並且單說這男子周身,本是料子質地都極好的衣裳,愣是被割得盡是口子,劍傷?仇家追殺?

直覺,他們的身份不簡單。

……

慕容紫再恢復意識的時候,鼻息裡的花香被濃烈的藥味取代。

四周說不出的悶,覆上的眼皮亦沒有強烈的光線穿刺來,說是陰曹地府,那真切的感覺和身體的疼痛又回來了。

得救了嗎?

她緩慢的想着,努力把眼睛睜開。

入眼是一間並不亮堂的木屋,之所以她知道,是因爲頭頂的寬窄不一的木板有光滲透,形成一束束整齊的光線,那裡面有微小的塵埃的漂浮流動着,生機勃勃。

隱約,熱風自那些縫隙裡吹進來,沖淡些許難聞的藥味……

這是哪裡?

還有……楚蕭離呢?

腦中忽閃出他的身影,她心一急,使了全身的力氣就想撐起來。

半身剛離開牀板不過一寸距離,劇痛讓她功虧一簣,重重倒下,面上浮出冷汗,背脊隨之溼了大片。

“你在找和你一起的那個人?”

旁側不遠處,清甜乾淨的聲音問。

艱難的側過腦袋去,慕容紫便望見在木屋一角有個小女孩蹲在火邊,手裡執着把缺了口的芭蕉扇,均勻的照顧着滾燙得冒泡泡的藥。

她正看着自己,小臉因爲在燉藥的緣故,沾了不少的灰痕。

幾分滑稽,幾分可愛。

她又道,“是我和我阿姐把你們撿回來的,他也沒事,村長找了隔壁村的大夫來給他治傷。”

聽了她的話,慕容紫放心多了,張口,說不出話來,只好感謝的衝她笑了笑。

丁小倩毫不留情,相反更大失所望,老氣橫秋的嘆了個氣,耷拉着腦袋,“你竟然沒死,唉,你竟然沒死……我好喜歡你的衣裳,絳紫色……我最喜歡這個顏色了。”

>

“……”

真是對不起啊,我沒死成讓你失望了。

慕容紫望着頭頂漏光的木板無語。

想不到她能得救,是因爲這身從前被她厭極了的宮裝?

呵……

丁小倩雖抑鬱寡歡得很,但心地不錯,見她醒了,主動倒了涼水餵給她喝。

雖然整個過程都板着臉。

幾口清涼的山泉下肚,慕容紫好多了,忙對救命恩人巴結道,“你要是喜歡我這身衣裳的話,我送給你。”

“真的?!”丁小倩雲開霧散,綻出個笑顏,小手歡喜的來回摩挲她雲袖上的刺繡,“我第一次看到那麼好看的衣服,不過這樣會不會不太好……”

見她心性單純,連希望一個人死都希望的這樣的……直白。

慕容紫對她也不得多少戒心,“救命之恩當涌泉相報,這是我應該做的。”

“那就這麼說定了!”一錘定音,丁小倩對她好感倍增。

“那……”慕容紫趁機道,“能不能帶我去看看和我一起的人?他對我來說,很重要!”

……

憑藉着極快的反映和思路,慕容紫很快就和丁小倩混得熟絡非常,親如姐妹。

這裡是丁家村,地處安都以南八百里的廣袤深林中,平常鮮少有生人來,商隊都不從此處路過的。

村子裡下不過百口人,關係非常的好,平時靠挖草藥和狩獵營生,每月的月頭和月尾,划船前往安都,用挖到的草藥和獸皮之類換取所需。

村長世代都是丁姓,據丁小倩自己說,這一任的村長已經有七十多歲的高齡,是個熱情好客的老頑固,還是她的爺爺。

總的說來,丁家村倒算得上是片安寧靜好的樂土。

楚蕭離被安置在不遠的一戶人家,慕容紫被丁小倩小心翼翼的扶過去時,他剛好醒來,正跟村長詢問與他一起的女子的下落。

兩個大難不死的人再見面,心中頗有些百感交集。

什麼經歷都不及九死一生讓人回味。

驚心動魄之後,回首從前種種,你就會發現那些也不過如此。

又在同時,兩個素來對彼此斤斤計較成了習慣的人,此刻忽然想起以爲臨死前的那些說話,心境登時又不同了。

慕容紫記得他說,三哥與公主大婚之夜,他沒有和寧玉華有什麼?

楚蕭離記得她說,她叫做艾晴,艾草的艾,晴天的晴。

後而還唱了一首曲調斷續的歌,那是他從未聽過的旋律,那些詞卻清晰的被他記住了。

那些詞……

一人躺在牀*上,一人站在門邊,皆是狼狽不堪,皆是萬語千言縈繞心間,識破,被識破,悔恨交加,不該招得太早。

沉默中,村長丁茂先道,“看二位的裝扮應出自富貴之家,不知是從何處來?緣何流落於此?”

對視中的兩人收回各自的思緒,結束旁若無人的相望。

楚蕭離面不改色道,“在下乃京城人士,這次帶吾妻南下,昨夜暴雨,船毀在風浪中,幸而得村長所救,大恩不言謝。”

丁茂雖上了年紀,卻還沒有活得老眼昏花。

楚蕭離先與他就有少許接觸,心知命是他們救的,多做隱瞞對自己不利,略作一思,又道,“實不相瞞,我們並非夫妻,只兩情相悅,故而從京城一路私逃,沿途被仇家追殺……”

講到這裡,他眸色深深的望了慕容紫一眼,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

萬歲爺的戲那是極好的!

慕容紫也只好露出傷懷之色,配合道,“只要能和你在一起,逃到天涯海角又何妨?”

村長和丁家姐妹,還有在場的大夫都被感動了。

天下間有情卻不得眷屬的人多啦,敢愛敢恨,敢爲自己爭取,此情委實難能可貴!

氣氛一派沉吟中,忽然有人問,“敢問二位尊姓大名?”

楚蕭離連思緒都未多做,直直望住慕容紫道,“她叫楚

四娘。”

慕容紫驀地定神,當仁不讓的接道,“他是慕阿九!”

衆人聽之,齊齊點頭。

京城人士的名字也不過如此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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