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保命的招式總歸會對她有影響,三枚齊發已經是目前的極限了。”三枚暗器看似一向,實則每一枚發出時都有一絲間隔,便如同火箭的原理一樣,後面兩枚都是起到推進的作用。兩枚追魂疊加變能產生四倍爲例,最後一枚中的子母彈射出便是六倍威力!窮則思變,攻擊手法單一也令蕭然在拿起方面下更多功夫。“追魂”每掉落一枚,剩餘的暗器便會速度激增。
“怎麼會…”玉羅剎也不敢大意,表情更加嚴肅。
紫簫貼脣,“嗚……”洞簫聲響起,手指靈巧快速的躍動,帶起一連春指影:“日暮秋風起,蕭蕭楓樹林,一夜偷天酒,清霜醉楓葉。紅葉有霜終日醉,醉到深處是飄零……”
好似久遠到亙古未聞的聲音,也許換來一句,門外已是千年的風雨、萬年的零落。滿山楓葉披着芊芊月華凌空而來。散落在錯錯落落的光影裡。誰用早空的紅霞、深秋晨曦的白雲,織成這一片片凝緋的輕紗、玲瓏透明的心,傾聽着葉子與秋風酬唱,那一塵不染的明鏡般赤子的心事。那行吟如歌溫婉的有字的鄉思,死說着愛的赤誠,如團團燃燒的火焰,迴應着麗日耀眼的陽光。
《醉清風》之“秋楓凋零曲”!音波如一圈圈水中泛起的漣漪,帶着絲絲若有若無的緋紅色氣絲向四周擴散開。蕭然也是初次奏出此曲,對這以前從未出現過的“氣絲”毫不知情,曲譜都已經瞭然於胸,以前苦於真氣不足無法發揮出效果。沒想到此次發揮出奇的順利。看來果然是壓迫下才會催生潛力。
由於《醉清風》每首曲子心法不同,要求極其嚴苛。“碧海潮生曲”至少需要後天中期水準方纔能領悟幾分。“秋風凋零曲”則需要後天大成境界。剩餘的幾首曲子一首比一首嚴苛。非先天境界不可奏。否則十有*經脈逆行爆體而亡。
“真氣化絲!”玉羅剎皺了皺眉:“以他現在的水準怎麼可能做到。”腦中疑惑一閃而過,聲浪緊隨而來。
“看來此人倒是有不少保命的手段,哼,以前倒是小看他了。”
以蕭然目前的功力自然不會對玉羅剎造成太大的影響,先天境界與後天境界氣勢如此輕易就能逾越的。細節決定成敗,即使是影響不大。依舊會令對方分神。匕首橫擋,銀色暗器僅一眨眼功夫便及身。如同撞到一股五行的氣牆上,減速一段距離撞擊在匕首上。
“叮”一聲兩者相撞。玉羅剎匕首一顫就欲將之撥開。沒想到一股更加劇烈的衝勁兒突然衝了出來,打了個措手不及。腳又動彈不得。腰弱垂柳後仰,手腕借力一揮。一團銀白色液體打在身後的樹樁上,射了個通透。
“好厲害的暗器,此人果然處處透着古怪,加以時日必定是武林一番霸主。此次若不是先天罡氣抵消了一部分威力,還真會持大虧。”
身形個剛恢復,腳下發力掙斷青藤,眼前密密麻麻一片毒蠍子已經是嚴陣以待。見目的達到,簫聲並不能對玉羅剎產生太大影響。便持紫簫向對方攻打去:“還有十招。”
攻勢連綿不絕,一環套這一環。面對先天高手還能保持如此冷靜的頭腦。玉羅剎輕笑一聲,腳踏七星迎了上去。人影交錯,火花四濺。毒物對玉羅剎的移動造成的不少麻煩。如同站在梅花樁上一樣,常常是一觸地即起身。蠍子蜈蚣的悟性雖然不致命,咬上一口也絕對不舒服。
“叮……”兩人各自站在一旁,蕭然喉嚨乾澀,喘着粗氣道:“五十招已過,可足夠你說的標準。”
反觀玉羅剎,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似乎剛纔的激鬥只是熱身。看不出喜怒的語氣淡淡道:“那青藤是從何冒出來的,爲何連我都未察覺。”
“無可奉告,這可不再我們協商範圍之內。”馭獸已經給江湖中人封了個“妖師”的稱號,再把這異能說出去,還不被人稱作妖魔?蕭然還沒膽大到這個地步。簫聲馭獸還說得通,控制之物顆解釋不通。是以一直都只用這本領來分辨藥草和丹藥成分等、玉羅剎也沒指望蕭然會將這秘密說出來,畢竟保命的手段,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勉強合格,近身廝殺還太弱,想活着回來就這這幾個月間加緊修煉,的行動前我自會去找你。”
感受着體內經脈漸漸復原,如同泄了氣的皮球,全身痠痛。練武果然沒有捷徑。要一步步的來。索然只是短時間體驗。卻大大提升了經脈的人性。等自己真正衝擊後天大成的瓶頸時便會青松的多。一般說來,真氣每上升一層,對於武道的領悟更深。因爲蕭然對自然之道比較深刻,目前便不存在這些問題。只要真氣和靜脈達到即可。
此次也讓蕭然對日後前進的方向有了更爲明確的目標。原以爲練習內功團只是爲了擴寬經脈、熟悉運功路線和運氣法門。現在看來還有很有不解之處。人體潛能果然是神秘莫測。玉羅剎預畢便閃身離去。
蕭然苦笑連連:“什麼都沒交代,莫名其妙把自己打個半死自己先走了?還真是和瘋女人。還好不算太虧本,剩下兩枚丹藥,過些日子服用應該能突破後天大成境界。”
無名深山,峽谷中。兩側怪石林立。兩根石柱立在入口處,石柱上雕刻着些貴啊胡搜圖案,彷彿多看兩眼便會從其中太哦出來。石柱上皆由手臂粗的鐵鏈子纏繞。石柱頂端立着兩個巨大或分,騰着詭異的青色火焰。順着石柱後事上百階的石梯。石梯盡頭是一座巨大石門。石門旁握着兩尊怪獸雕塑。門上用蒼勁有力的手法刻出三個大字:天魔教!
任逍遙坐在教主之位上,左右各自站着一名身披黑袍的護法,面色緊張。臺下立着個巨大水缸,四個身背怪劍的灰衫老者席地而坐。雙掌貼着水缸。頭頂冒出白氣。四人對視一眼,點了點頭,大哼道:“起!”
在“天魔四劍”四人合力之下,水缸離地三尺,在空中緩慢轉動。“咕嘟咕嘟”像是在煮着東西,從水缸中傳出水花翻滾之聲。濃郁的藥香傳遍大殿。“啊~”大缸中傳來撕心裂肺的喊聲,這其中竟然裝着個人!
任逍遙開口道:“繼續,秋兒,想要有一聲鋼筋鐵骨,就得熬過去。這些藥材都是爹苦心索羅來。具有易經洗髓的料想。對你打通周身經脈衝擊先天境界大有益處。”
“啊~~”又傳來幾聲售後版的痛呼。任逍遙一拍石椅向臺下飛去。沉聲道:“你們也廢了不少真氣,去大作休息吧。剩下的交給老夫。”天魔四劍點頭同時收功。任逍遙雙掌前退,用真氣將水缸託在半空旋轉。。
“秋兒,在堅持一炷香,快了。”
大殿中任秋白的痛呼聲久想不斷,約莫持續了一炷香時間。水缸突然想大點頂部飛起。離地兩丈高“砰”一聲炸裂開。水花四濺,失去藥性的藥材落了一定。渾身赤/裸的男子從半空中落下,緩緩睜開眼,精芒四射。大殿一旁立即有弟子將準備的衣物送上。
“感覺如何?”任逍遙坐回原位,把玩着手中玄鐵鏈問道。人都是有些戀舊的,以前不用任何兵器的任逍遙吧這條鎖了他數十年的玄鐵鏈加上兩枚槍頭,竟然有些愛不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