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範香蘭主動的親吻下。方寶很快回應起來,甚至將她的身子橫在了自己的懷中,脣舌相接,一隻手卻忍不住探入了她的戎裝之中,在那柔軟而富有彈性之處用力地搓揉着。
此刻,範香蘭已經是紅暈滿頰,星眼朦朧,鼻息輕喘着,充滿了嫵媚。
方寶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舉目眺望到前方不遠處有一個大山洞,就拍着“象大”做出了手勢,讓它慢慢走了過去。
到了大山洞前,方寶先跳了下去,然後接住了範香蘭,雙雙牽手走進了這個大山洞,卻見裡面並不深,大約三十米就見底的,但有十數米高,顯得甚是空空蕩蕩的。
山洞的地面是乾燥的,方寶脫下了自己的外衣鋪在了一塊最平坦的地方,與範香蘭擁吻着倒了下去。而在激吻之間,兩人彼此的脫着對方的衣裳,很快就裸裎相對了。
雪化的日子是寒冷的,可是對於兩個相愛的,渴望着對方的人來說,這樣的寒冷卻並不存在,兩人的脣舌碰撞着,糾纏着,在感受着彼此的熱度。
良久之後,方寶擡起了頭,凝視着範香蘭的身體,由於山洞開闊,此刻又還未至中午,淡淡的陽光從東斜照進來,把這個女人的雪白纖美極其清晰的呈現在他的眼前。
如果說範香蘭有着水與火的雙重性格,此刻,她只是水,女人是水做的骨肉,這樣的女人更美麗動人,這時的她在閉着秀眸,潔膩的肌膚有着激吻後的紅暈,也有着寒冷產生的戰慄,那雖然不豐碩,但驕傲尖挺的雙乳微微起伏着,就像是海里的波浪,而在纖圓的腰肢下,那淡淡的細茸隱約的透出了一條穀道。在無聲的透着誘惑。
方寶吻了下去,從她的臉部到頸項一點一點的吻了下去,小心翼翼的吻了下去,如果說範香蘭像是一朵罌粟花,那麼她就是屬於白色的那一種,純潔中帶着妖豔,美得讓人窒息。
在方寶的親吻之下,範香蘭微微地呻吟着,情不自禁的打開了自己,於是,方寶看到了世上最美麗最秘密的東西,一如粉蝶的雙翼,薄而透明,輕靈無比,一不小心便欲振羽而去了,又一如粉色的玫瑰花瓣,此時已經沾上了晨間的朝露。
方寶是好奇的,他試着去品嚐了那朝露是否甘甜,而範香蘭的身子立刻收縮顫抖起來,將雙手插入了他的頭髮……
山洞之中,輪轉着四季。冬的寒冷之中,有着春的暖旎,夏的火熱,秋的意蘊,而兩顆心,也在這四季的交替中走得更近,融得更深。
……
三個小時之後,已經過了正午,方寶一臉滿足的牽着暈澤未散的範香蘭走了出來,沒有人打擾,在洞裡,他盡展男性雄風,要了範香蘭三次,如果說上一次只是嚐到了女人的滋味兒,那麼這一次他是深切體會到了男女之間那種彼此給予的交融,而範香蘭,無疑也更瞭解男人,離一個真正成熟的女人又近了一步。
還別說,那“象老大”倒是耿直,兩人在山洞呆了這麼長的時間,它居然沒有離開,方寶和範香蘭出去的時候,正卷着樹葉往嘴裡送,瞧着兩人出來,立刻輕聲嗚嗚了起來,一付自己是過來象,很理解這些年輕人的樣子。
梅開三度,方寶的體力實在消耗很大,肚子餓得緊了。連忙拍着它的鼻子,示意弄到背上去,而“象老大”立刻明白了,先把方寶卷着放到了自己的背上,不一會兒又把範香蘭送了上來。
在方寶的手勢指引下,四十分鐘後,回到了山谷深處,方寶與範香蘭就告別了“象老大”,回到了指揮部的山洞吃飯。
……
坐在一塊天然的石頭桌子邊,兩碗白米飯下肚,方寶見到範香蘭已經放下了筷,又現出了心事重重的樣子,忍不住伸手握住她的手,道:“阿蘭,這段時間你是不是在擔心沒有辦法說服王猛子和上官騰,郎山將軍不會幫我們,要不要我陪你到野人山一趟,儘量說服這兩人和我們合兵。”
範香蘭輕輕嘆了一口氣,搖頭道:“不用了,這事我有辦法解決,二師和三師的人,很快會歸到華邦民主獨立軍的名下的。”
既然不去野人山,只通過發電報更沒有可能說服兩人。方寶不知道範香蘭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心裡是好生的奇怪,但範香蘭一直不說,他也沒有辦法。
正準備給範香蘭聊一聊如果王猛子與上官騰不願合兵應該怎麼應付,就見到柳夢龍與孫峰匆匆走了過來,皆是一臉的凝重。
方寶感覺到不對,立刻站起身來道:“柳先生,出什麼事了嗎?”
柳夢龍點了點頭,沉聲道:“是出事了,出大事了,王師長和上官師長死了。”
一下子。方寶是完全沒有想到,頓時失聲道:“啊,死了,他們怎麼會死的?”
柳夢龍有意無意地瞥了範香蘭一眼,道:“是中毒死的,據說是同時吃了有劇毒的野蘑菇,而給他們煮飯炒菜的是炊事班的老劉,現在老劉已經畏罪潛逃,不知道往什麼地方去了。”
方寶瞧着柳夢龍的眼神,想到範香蘭近段時間心神不寧之狀,心中也是一動,但嘴上卻道:“哈哈,這兩個人死了,真是大快人心,二師和三師那邊羣龍無首,要他們加入華邦民主獨立軍,就沒有什麼大問題了。”
柳夢龍點了點頭道:“不錯,現在只需要範司令到野人山去撫慰一下二師與三師的人,然後祭奠一下兩位師長,再給軍官們許一許好處,野人山的部隊就能夠聽範司令指揮了。”
範香蘭這時慢慢站了起來,臉色顯得有些蒼白,眼淚卻潸潸的流了下來,顫聲道:“想不到……想不到會發生這樣的事,猛子……猛子哥和上官師長就這樣去了,我是該去好好祭奠他們。”
柳夢龍嘆了一口氣,凝視着她道:“範司令,既然這樣的事情已經發生了,你也不用太悲傷,我去讓丹尼斯準備,載你到野人山去,相信應該說什麼,你心裡是有準備的。”
說着這話,他轉身就向外而去,範香蘭也默默地坐了下來。
……
方寶望着範香蘭,過了好一陣才道:“阿蘭,是你做的。對不對?”
範香蘭低下了頭,並沒有回答,但是無疑已經給了方寶答案。
方寶緩緩的點了點頭,道:“王猛子和上官騰不聽你的指揮,殺他們也不爲過,可是你爲什麼不跟我說。”
範香蘭忽然擡起頭來道:“我怕,我怕在你心裡,總是覺得我是個狠毒的女人。”
方寶瞧着她眼睛中的淚痕,忽然有了不知是真是假的感覺,道:“是郎山將軍讓你這樣做的,是不是,他留你下來,就是讓你想辦法除掉王猛子和上官騰。”
範香蘭“嗯”了一聲,道:“是,郎山叔叔告訴我,如果我有心和他聯盟,就要成爲真正的司令,要有鐵腕的手段,絕不能當一個只知道哭泣的弱質女子,而猛子……猛子哥和上官師長既然不聽我的指揮了,就要當機立斷,不過卻不能讓他們的部下知道是我下的手。”
方寶道:“我奇怪的是,你是怎麼樣聯繫到老劉,讓他下手的。”
範香蘭又沉默纔來,足足兩分鐘之後才道:“在野人山的時候,王萍和老劉相好上了,而且教會了他使用發報,走的時候,在一個山洞裡留下了電臺。野人山的情況,我們都知道。”
方寶立刻道:“怪不得王萍這段時間沒有在你身邊,她不是去照顧傷員去了,而是悄悄在用電臺發報指揮老劉對王猛子和上官騰下手,阿蘭,你準備得很充分啊。”
範香蘭咬了咬脣,道:“我本來一直在猶豫,是郎山叔叔的話讓我下定了決心,就算猛子哥這次聽了我的,但今後很難保證不會惹事,說不定又是一個洪三橋,而上官師長好像又只聽他的,我……我真的猶豫了好久才讓王萍向老劉下達這道命令的,如果不是猛子哥逼我,我不會殺他,不會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