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旭當然沒想過這個時候要真和鍾靈兒來一場盤腸大戰。他只是隨口說說而已。但一腔慾火上身卻是真的,被鍾靈兒推開之後,便順手關上門,然後出去找陳雅了。
陳雅正準備睡下,便聽得張旭急吼吼地敲門聲,還夾着張旭的叫聲:“陳雅,快開門啊。”
陳雅連忙打開門,驚訝地說道:“你今晚不是說要陪鍾靈兒的麼?”
門剛一開,張旭便急忙跳了進去,顧不上說話回答她的問題,一把環住了她的小蠻腰。嘖嘖嘖,她的小蠻腰,是那般柔軟、那般苗條,讓人百摸不厭。張旭門也是顧不上關,臉便貼着她的後頸親暱地蹭着,慾火早已膨脹起來,緊緊地抵在她豐隆挺翹的臀部上,呼吸也急促了。
“去,幹嘛!”陳雅打掉胸前作怪的夫手,臉紅紅的,煞是可愛,然後還隨手關了門。
“你說呢?”張旭毫不氣餒地再度攀上她終於很有料的酥胸,這個時候,除了肢體語言,什麼語言都是多餘的,溫香暖玉在懷,張旭的已經直如火山一般爆發了,如果再不渲泄囘出去,他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爆炸了。
陳雅紅着臉蛋,被急吼吼的張旭推到牀邊。急忙說道:“哎呀,說說話不好麼。你這壞蛋,這麼猴急幹嘛?”
“現在我們做正經事要緊,有什麼話留在其他時間說。”說罷,張旭伸手扯去陳雅衣帶,不由分說地把她推倒在榻上,匆匆扯去了外裳,露出貼身小衣,陳雅的腰背已曲線滑潤如水,卻依舊充滿少女的彈囘性。那下裳微掀,露出一截渾圓結實的小蠻腰,更是誘人。
白色的絲綢褻褲緊緊裹在結實渾圓的美臀上,順勢滑入臀縫,渾圓的美臀翹挺動人,兩瓣緊緻圓翹的臀肉間,那一抹溝壑勾魂攝魄,誘惑得人身子渾身燥熱,更讓張旭急切難耐。
可陳雅偏偏併攏着一雙筆直修長、渾圓傲人的美腿,嬌喘吁吁地抗議:“壞蛋,這就是你的正經事啊?”
看她媚眼如絲的樣子,分明也已動情了嘛,女人呀,真是口是心非。面對她的抗議,張旭一本正經地回答道:“這當然是正經事了。傳宗接代的大事,當然是最正經的事。”
陳雅再次抗議道:“你這壞蛋,正你個頭!人家今天不方便,陪人家說說話嘛。”
張旭不再理她,男人嘛,該做主的時候怎麼能聽女人擺佈呢?
一隻大手撫上了那嬌軟而富有彈性的小腹,順勢向下面那的溝壑深處摸去,與此同時,張旭整個人都撲了上去,以一個侵略性的姿勢俯壓在愛妻的身上,柔情蜜意地啜吻着她的耳垂,然後……
張旭的身子僵住了,他又詫異地確認了一下,就像一隻泄氣的皮球似的翻到陳雅身邊,極其鬱悶地道:“嗯,你不方便……那咱們聊聊天、說說話兒……”
陳雅躺在那兒,雙臂交叉護住胸前,一幅惡搞得逞的模樣,吃吃地笑了起來,笑得花枝亂顫,於是那豐盈如滿月的整個嬌軀便蕩起一陣陣令人心旌搖動的波浪,看得,吃不得!
陳雅笑了一會,停下來,揮動粉拳捶了張旭胸前一下,嗔道:“你這壞蛋,都說了人家今天不方便了,你還要撲上來扒光人家的衣服。真是個大壞蛋。哼,肯定是那個鍾靈兒使了什麼狐媚手段,勾得你火起了,你卻捨不得碰他,就跑過來欺負人家?”
張旭不由得尷尬,大汗道:“你也不方便,我這不是也不碰你了麼?”
陳雅又哼了一聲,柔軟嬌嫩的小手在他胸前不斷地畫着圈圈,嘴上說道:“你前幾天說我們一家人要和和氣氣地平等相待。現在鍾靈兒也生了兒子了。那以後你的位置打算讓誰的兒子來接替?”
張旭驚訝地說道:“現在談誰接替我?是不是太早了?而且我又不是國王皇帝,那裡有什麼位置談得上什麼接替不接替的?”
陳雅說道:“人無遠慮,必有近慮。你雖然不是國王皇帝,卻有一份越來越多的家財。焉知十年二十年之後,會是一個什麼情景?倒時候,就算你別的什麼身份都沒有,就這個家主的位置也是舉足輕重的,自然也就需要一個兒子來接替了。”
張旭笑道:“這事啊,你想得太多了吧。你才十九歲,我才二十三歲,就要考慮這些?這事要考慮,也要等二三十年,等我老了再說。”
陳雅冷冷地道:“是,是太早了。你現在廢了我原配的主母身份,讓我跟其他的女人平等相待,以姐妹相稱。二三十年後,我人老珠黃了,你要是看我的兒子不順眼了,那也就可以輕而易舉的廢了他的嫡長子身份,立其他女人的兒子,來接替你這家主的名份了。”
張旭瞪大了眼睛,只覺得自己無比的冤枉,比竇娥還冤。自己來自二十一世紀,至少是受到過人人生而平等的觀念教育的。所以他希望自己的女人,在家裡能夠平等相待,不要非得分個你大我小。可是,沒想到自己的意思會被她們如此解讀。這可真是始料不及,萬萬的始料不及。
怎麼會這樣?難道真如西方某一個大賢哲所說的:三人就有政治。自己後宅,有三個女人了,立馬就有後宅政治了?不過,自古以來,在中國,好像就算只有兩個人在一齊,也就一定要分出你大我小,你兄我弟,你姐我妹。如此說來,在中國,自古以來,其實只要兩個人,就有政治問題產生?
陳雅一看自己說了那些話,張旭卻只管在那裡發愣發呆了,也不回答了。便推了他一把,說道:“怎麼?我說中了,你無話可說了吧?”
張旭伸手抱住她嬌柔的身體,說道:“娘子,我發誓我絕對沒有你說的那個意思。你不要多想。也不要去和蒲壽敏和鍾靈兒天天在後宅刁難相鬥了,算我求你了。”
陳雅說道:“誰喜歡天天和別人鬥了?只是,此事恐怕由不得我做主。別的女人要想着法子,把我弄下去,好讓他自己當上正房。我怎麼辦?哼!”
張旭想了想,說道:“那這樣好吧。我找一個時間,明確宣佈,除了你生的一個兒子留在家裡之外,其他的兒子,我都只養到十八歲。他們十八歲之後,我便給他們一筆錢,讓他們出去自立門戶。這樣,就不用爭奪了。也沒什麼可爭奪了。”
陳雅驚喜道:“真的?”
張旭道:“當然真的。我騙你幹嘛?”
陳雅抱住張旭,情動地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說道:“相公,你真是世上最好的相公。”
張旭笑道:“我本來就是最好的相公,你今天才知道啊。”
陳雅嗯了一聲,說道:“我這幾天月事來了,不方便服侍你。你今晚還是去找蒲壽敏吧。讓她服侍你吧。”
張旭口是心非地說道:“真的?你讓我去那邊裡啊?”
陳雅點頭道:“當然是真的,這幾天你先去陪蒲壽敏吧。不過,過幾天,我完事了。你得過來陪我。那時候,你得讓我要再生一個兒子。要不然,哼,我就揍你。”說罷,還揮舞了下小粉拳。
張旭在陳雅的紅脣上親了一口,一幅戀戀的樣子,出了陳雅的臥室。然後,立即拔腿跑到蒲壽敏臥室門口,伸手一推,門已關得死死的。便連忙敲門喊道:“敏兒,敏兒。”
過了一會兒。臥室裡面,傳來蒲壽敏慵懶迷糊的聲音:“誰啊?敏兒睡着了,別來吵醒她。”
張旭臉色一僵,連忙說道:“娘子,我不是來找女兒的,是來找你的。”
蒲壽敏繼續慵懶地說道:“我也睡下了。你也別來吵我。”
張旭繼續說道:“娘子,我來找你,是有事啊?”
蒲壽敏說道:“半夜三更,能有什麼正經事?”
張旭且一本正經的聲音說道:“娘子。我半夜三更來找你,當然是有最重要,最正經的事,耽誤不得啊。要是不重要的事,也不能在這個時候,我親自來啊。那些不重要的事,差個下人來就行了啊。”
蒲壽敏哦了一聲,嗓音清亮起來:“那我來開門了。”說罷,沒多久,便打開了門。
她一開了門,張旭便撲過去,一把摟住了她,把她溫香軟玉的身體抱了個滿懷。蒲壽敏嚇了一跳,說道:“你不是有重要的正經事麼?什麼事啊?”
張旭說道:“我們夫妻間的事,就是最重要的事,最正經的事啊。”
蒲壽敏罵道:“你這個騙子。不理你了。”說罷要轉身而去。
張旭涎着臉說道:“你不理我,我理你好了。”說罷,把她撲到牀上,便開始來扒她的衣服。
蒲壽敏按住他的鹹豬手,說道:“你這騙子,女兒還在這裡呢。先等一會兒啊,我把她抱過去,和丫環小紅一起睡覺。”說罷抱起女兒張敏出去。
過了一會兒,蒲壽敏又回來,非常主動地撲到張旭的懷裡,捶着張旭說道:“你這個大騙子。你偏心,太偏心了。”
張旭說道:“我怎麼偏心了?”
蒲壽敏說道:“你讓陳雅和鍾靈兒都生兒子,就我生女兒,這還不是你偏心?我也要生兒子。”
張旭說道:“你想要兒子,那就趕緊辦正經事。不過,我做完該做的事。你生兒子還是女兒,我可管不了。”
蒲壽敏說道:“你這騙子,你管不了還有誰管得了?嗯,嗯。”蒲壽敏說話間,紅脣已經被堵住,接着,身上的衣服也迅速被扒光,兩具雪白的身體迅速地契合在一起,開始了一場風光搖曳的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