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事院校建立,當然要有教材。那楊妙真雖然武功和傳統兵法非常高明,但是對於基隆護衛軍一些戰術戰法卻非常陌生,自己還要從重新學習過。現在她當然是弄不出教材的。只能由張旭和李有財以及原護衛隊裡一些表現佼佼者來完成。
張旭穿越前只能一個高中剛畢業沒多久的打工仔,當然不可能有多高深的軍事理論知識和實際經驗。還好,當時他業餘時間極喜歡看書,各種各樣的書,都雜七雜八地看過一些。很幸運地看過一本紅朝太祖傳記。對於紅朝起家時期,太祖三灣改編,重視軍中政治思想和軍事文化教育工作,由此在當年把一支軍紀渙散,軍閥作風嚴重的農民軍隊,調教成一支強大的軍隊,是有所瞭解,是很欽佩的。對於一些影視劇中,某長和政委同時指揮軍隊,更是印象深刻。
後來在雞籠成立護衛隊時,不知不覺便按照太祖的模式來了。他出任軍師,乾的卻是後世政工幹部乾的活兒。在護衛隊中推行軍人識字,灌輸軍人職責價值觀之類的東西。雖然他有一點兒心不在焉,更多的時候,是在做別的事情,但他卻確立了工作方法,以及軍人職責內容。
現在兩三年過去了,當初的工作已經取得了一些成就了。軍事文化教材由張旭和從原護衛隊裡調來的一些軍師來負責編寫,把過去兩三年的經驗總結出來,更加強調軍隊是爲了保護百姓,爲國征戰,不得用於私鬥的價值觀。
軍事戰術理論當然要由李有財來負責編寫了。其實這方面,當初也是深受張旭影響的。當初在短兵肉博戰術方面,張旭非常鄙視單打獨鬥,主張列陣而戰。而在遠程打擊方面,則鄙視弓弩,主張用火器。哪怕造不出鐵槍鋼炮,就算用竹子木頭製造竹槍木炮,也要比那些弓弩要強。並且主張炮火越多越猛越好,這實際上就是大炮兵理論的影子。
當然,現在楊妙真還不懂這些,張旭等人所謂編寫出來的教材,也是非常不堪的,還要不斷地摸索和磨合。在此之前,楊妙真教別人傳統武功槍法和兵法,張旭也沒有反對。
由於年底到了,公事私事格外多了起來。這一天,張旭忙完之後,回到家裡,晚上在臥室裡,看着陳雅那一天比一天雍腫的身體,趴在她肚子上聽了聽,說道:“聽你肚子裡面的聲音,裡面的小子,調皮的很啊。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有沒有那兒不舒服的?”
陳雅滿心沉浸在即將當母親的喜悅當中,笑吟吟地道:“沒有啊。我現在感覺非常好啊。”
張旭搖頭道:“唉,你才十七歲啊,就生孩子。你身體還太弱,感覺很不習慣,真是擔心你會出事。”
陳雅笑道:“我都十八了,不是十七。別人比我早兩三年都當上娘了,也沒什麼事。我那有那麼弱的。能出什麼事?”
張旭哭喪着臉說道:“你沒什麼事,但我有事啊。”
陳雅驚訝道:“我懷孕,你能有什麼事?”
張旭說道:“俗話說,小別勝新婚。我去山東那邊出門六七個月,回來路上,本來還以爲能和你會比新婚燕爾更甜蜜地快活一番。沒想到一回來,你卻挺着那麼大的一個肚子。天天看得碰不得,大半年積蓄的相思,無處着落,我能沒事麼?”
陳雅笑罵道:“你這色狼,就只會想這事。”
張旭說道:“我這色狼,只會對自家娘子你色嘛。要是那個男人,不會想這些事情,對自家娘子都不色,那你能高興麼?”
陳雅乜斜着眼,說道:“你只對我色麼?”
張旭點頭道:“當然啊。”
陳雅說道:“那蒲壽敏是怎麼回事?她女兒都一歲半了,開始呀呀學語了。”
張旭頓時語塞,不由得尷尬道:“那是意外,意外。”
陳雅看他面紅耳赤,好像做錯事的小孩,被孃親抓了個現形的樣子,不由得噗哧笑道:“好了,好了。我又沒說什麼。只要你不拋棄我就好。唉,誰叫你是男人,我是女人呢?”
張旭心裡不由得愧疚,說道:“放心吧,我怎麼會拋棄你呢?你要是覺得不公平的話,下輩子你做男人,我做女人。我給你生兒育女,相夫教子。”
陳雅笑道:“好了,好了。這種好聽話聽一遍就夠了,聽多了,就無味了。我現在不方便服侍你。蒲壽敏她女兒都快斷奶了。她身子已經方便服侍你了。你去她那兒睡覺,大半年的相思,就着落到她身上去吧。”
張旭有些驚訝地說道:“你讓我去她那裡。你不吃醋了,不在意了?”
陳雅催促道:“走吧走吧,吃醋又怎麼樣?她早已經過門了,你這個男人,我們總是要分着用的。我可不想天天被人說霸着茅坑不拉屎。我要睡了,你快走吧。”
你這丫的,居然把我比作茅坑,這也太傷人感情了。張旭心想。不過,被她催着去另外一個女人房裡,既很甜蜜受用,又很不好意思。
張旭很不好意思地到了蒲壽敏房裡,她正抱着女兒張敏在教她說話,但居然教阿拉伯語。看到張旭,眼裡閃出一抹驚喜,嘴裡卻抱怨道:“你還知道到這裡來啊,我還以爲你都忘記我是誰了呢。”
張旭說道:“怎麼可能呢?我忘記了誰,也不能忘了你們孃兒兩人啊。”
蒲壽敏哼了一聲,說道:“你說得好聽。就只是哄我開心而已。你都回來兩天了,每睡在陳雅的房裡。她肚子都那麼大了,卻還要霸着你,哼!”
張旭說道:“我怎麼就只哄你開心了?這不是,今晚來了麼。我要是忘了你,你就以你們真主的名義詛咒我變成一隻雞好了,我變成一隻雞了,肯定就想起你來了。那時你不原諒我,我就不變回來。”
張旭只是開玩笑,薄壽卻很生氣,說道:“胡說八道。不許這麼說真主。真主從來不詛咒人的。你這麼說,是污辱真主。”
張旭嚇了一跳,連忙說道:“好好,我不這麼說了。你別生氣了。”
蒲壽敏不搭理他,張旭便轉移話題道:“娘子,你父親家裡,有沒有人,懂得造坡璃的?”
蒲壽敏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說道:“玻璃啊,我父家裡沒人會造。”
張旭不由得大失所望:“這樣啊。造玻璃很賺錢的。真是可惜了。”
說起來,張旭這個穿越着,真是丟死人了。雖然知道在這個時代,要是造出玻璃來,那就是又一個暴利。但是張旭對於玻璃,雖然知道是土啊,沙子啊之類的東西製造出來的。但是卻不知道基本配方。這種情況下,想要玻璃,只好把主意打到西方去,希望來自阿拉伯世界的蒲開宗家裡會製造玻璃。沒想到他們卻也不會。
不過,蒲壽敏卻說道:“我爹爹家裡雖然不會,要造玻璃的話,還是可以從大馬士革找到玻璃窗匠師的。”
這句話又給了張旭以希望,不由得還了興趣。問道:“我只知道大馬士革製造的彎刀很有名,難道玻璃也很有名嗎?”
蒲壽敏說道:“嗯,大馬士革製造玻璃的歷史,比製造彎刀的歷史更加悠久,更加出名。”
張旭問道:“那那些匠師能不能製造出無色透明的玻璃?”
蒲壽敏說道:“不知道。我家又不在那邊了,又不專門做玻璃生意,我怎麼會知道?”
這也是事實。張旭無奈,說道:“明天得想個辦法,讓你爹派人去大馬士革,找一些玻璃匠師來。製造生產玻璃。那可又是一個一本萬利的大產業。”
蒲壽敏說道:“這個,你得讓我爹看到,你們這裡是穩定了,不會被大宋軍隊給消滅了。否則,我爹怎麼可能,冒那麼大的風險,千山萬水地去那邊把人找過來?”
張旭點頭道:“這也是,那這事過一兩年再說吧。我讓你幫忙翻譯的一些西方書籍,翻譯了多少了?”
蒲壽敏說道:“這個啊,我已經翻譯出一本了。就是亞里士多德的《政治學》。”
張旭不由得激動道:“這本書啊,那太好了。我會推動把這本書當作以後的科舉考試教試教科書。以後,我們國家,要以這本書爲治國基礎理論。”
蒲壽敏說道:“這當然由你來定。”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蒲壽敏餵飽了女兒,便把張敏交給丫環抱走睡了。終於只剩下兩人世界。張旭便去掀開了她的面巾,露出了那張只能由自己一個人觀賞的姣好面容。發現她稍稍胖了一些,本來有點兒尖瘦的下巴,現在已經變得有些圓潤起來,更添動人的光澤。
張旭到金國一去就是近七個月,回來的兩天,怕陳雅多心,又睡在了她的房裡,看的吃不得,更讓他憋得難受,這時候,那裡還能忍耐的住,便一口堵住了蒲壽敏的嘴,從她嘴時叼出丁香軟舌,使勁地吸吮起來。
蒲壽敏被吸了幾口,很快就動起了情來,一邊互相配合着吸吮,一邊便伸手緊緊地摟抱着張旭。過了一會兒,她又伸手幫助張旭寬衣解帶起來。張旭當然也不甘落後,反過來,很快就把她剝成了一隻潔白光滑的小羊兒。
瑩瑩膩膩、雪白粉嫩的嬌軀剛剛呈露出來。一抹圓潤如水的動人曲線還不及細看,蒲壽敏已嚶嚀一聲。紅着臉緊緊摟住了他,彼此裸身交迭。
張旭雙手開始撫上了她的胸,然後又在全身上下到處點火,蒲壽敏嬌喘吁吁地躺在張旭身下,她溼潤的眼波朦朧如海,含羞呢喃着:“相公……相公,人家……人家心裡很是歡喜。”
不知何時。那柔嫩火熱處已漣漣,情難自禁的蒲壽敏覺得他的愛撫如隔靴搔癢,難解飢渴,豐臀聳動着開始主動迎湊上來,張旭猶如接到了衝鋒的訊號,怒龍騰躍,一舉而入。
蒲壽敏若有若無地啊了一聲,呼呼地喘着氣,接着呢喃嬌呼,她的叫聲也十分地圓潤甜膩,讓張旭更加地興奮神勇。
錦帳輕搖,簾籠上一對兒戲水的鴛鴦好似活了一般,垂絡的幔帳律動如水,就如那鴛鴦撥動的清清湖水。
這一場風流陣仗,雙方越戰越勇,直到梅開三度,方纔鳴金收兵,雙雙摟抱在一起,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