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成都的臂彎裡看着他的側臉,伸出一個手指從他的額頭輕輕撫下來。經過高挺的鼻樑到他的嘴脣,不由想到昨天晚上他的脣幾乎吻遍我的全身,小腹一股悸動竄至胸口。
手指劃過他的下巴,有些微微扎手的胡茬,不知道他留鬍子是什麼樣子,經過性感的喉結一路向下微微起伏的胸堂堅實的小腹,再往下竟然發現了已經堅挺的雄壯。
這時成都一翻身把頭埋入我的脖頸,側着身子環抱着我,略帶威脅的說:“不可造次,你會受不了的。”他竟然這樣憐惜我,我撫着他結實的手臂說:“棉兒說過要讓夫君盡興。”成都把我摟得更緊了緊嘴角貼着我的鎖骨輕聲道:“這樣足矣。”
我們又膩了一會便起身更衣準備去給父王請安,因爲我的衣服被他昨晚扯成了碎片,只好圍着被子指揮他給我找衣服,明明就放在最上面一格的衣服,被我指揮他翻遍了整個衣櫃,最後看到我忍不住趴在被裡偷笑才知道又被戲弄了。
他把衣服扔給我,然後竟然端坐在桌前,一副要看我穿衣服的架勢。我心想這誰怕誰啊,呼的一下子掀掉被子,成都速度更快,一轉身已經摔門出去了。
我慢悠悠的穿衣服,渾身跟被壓路機碾過一樣痠疼,半天收拾停當這才拉着在院子裡罰站的天寶將軍一起去給父王請安了。
來到父王的書房卻見大太保也在,我二人給父王請安落座,就見靠山王拿起放在書案上的一封信頗爲氣惱的遞給我說:“棉兒,你看看,昨天晚上叔寶和玉兒也沒打招呼就連夜走了。”
我心裡一驚,連忙接過書信,只見上面寫着:歷城家中急事而歸,未能辭別諸位,失禮之處,望請贖罪,秦瓊留。
我把信拿給成都和他互換了一下眼色,心裡已經明白定是玉兒昨晚和秦瓊說明了一切。我心裡感慨這個玉兒果然是我的前世,連這個洞房花燭搞晴天霹靂的事情也是一樣的,不過既然她和秦瓊能一起離開,想來也是打算生死相隨了。我不禁惆悵,以後反大隋上瓦崗,父王最喜歡的兩個孩子終究走到了他的對立面上。
父王見我神色黯淡,還以爲我是因爲玉兒走了不開心,就安慰道:“叔寶是個穩重的孩子,走的這樣匆忙定是家裡出了急事,等爲父得空派人去查看一下便是。”我點點頭心想,這樣走了也好,省了我還擔心秦瓊會傷害父王。
在府上住了幾日,便接到皇上聖旨,大軍已經回京,命天寶將軍速回,我們便辭別父王趕回京城。幾個月的征戰奔波,回到京師已經接近年根了,我的郡主府已經改成了公主府,天寶將軍也有了另外一個稱呼:駙馬爺。
我和成都先回相府拜見宇文化及,這次成都在西征中佔了首功,我也被封爲公主,這個老奸巨猾的相國也終於是喜笑顏開。不過還是對我們在登州就舉行大婚薄有微詞,打算等面見了皇上另擇吉日再舉行一次婚禮。
我隨着他父子二人進宮面聖,來到偏殿,沒想到這個楊廣竟然披頭散髮的躺在龍椅之上。一羣嬪妃美人環繞着他,敬酒調笑好不快活。我心想,這楊廣還真是把宇文家當成了心腹,連這種典型的昏君狀態也不避諱他們。
我三人站着等了他半晌,才得着一個空檔說話,宇文化及躬身道:“啓稟皇上,成都和伊馨公主回來了,特來給皇上請安。”
楊廣斜了眼睛看了一下,笑嘻嘻的說:“原來是皇妹和妹夫啊,朕聽說你們在登州靠山王府已經拜堂成親了。”
成都聞聽上前一拱手:“啓稟皇上,靠山王愛女心切,便要我們和玉郡主一同行禮了。”
楊廣戲謔的指着成都說:“天寶將軍,我看是你忍不住想早點洞房了吧。”說罷哈哈大笑起來。成都還是一本正經的樣子,面對楊廣的調笑只是皺眉默不作聲,宇文化及嫌棄的看了他一眼說道:“皇上見笑了,畢竟他們是皇上賜婚,馬虎不得,微臣打算在相府給他們補辦一場,還請皇上給指個婚期。”
楊廣拍頭想了一下說道:“這個月二十六就是好日子,就這天吧。”
我跟着他們二人跪下謝恩,然後又聽楊廣問道:“皇妹,你父王身體可好啊?”
我起身回稟:“承蒙皇上關心,父王身體健壯,一切安好,只是玉兒妹妹大婚之後便隨夫婿回曆城老家去了,父王有些不快。”
“哦?”楊廣眼睛一瞪,隨後眯起眼睛笑道:“出嫁從夫,玉兒做的很好。”說完又和嬪妃調笑起來。
宇文化及接着說:“皇上,微臣聽聞皇上召集所有藩王使臣前來朝賀,可是這些附屬國與我大隋不和,戰亂之事時常有之,藩王又多傲慢恐怕難以聚齊使臣,若有無視皇上詔諭不派人來的,哪豈不是有損我大隋的顏面?”
楊廣輕蔑的一笑:“朕料定他們必來,已經傳召讓他們派最好的武士和我大隋勇士一較高下,這些小國,那個不想炫耀自己軍力雄厚,朕就給他們一個機會。”說完更是面露得意之色叫道:“天寶將軍”
“成都在”
“你養精蓄銳,朕等着看你如何橫掃擺百國武士,揚我大隋國威。”
“請皇上放心,成都絕不辜負橫有無敵天下第一的稱號。”
隨後楊廣又一臉下流的看看我說:“皇妹,你可要適可而止,不要把握大隋勇士掏空了哦。”我心暗罵你個不要臉的,卻還要陪着笑容做害羞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