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火系堂的新弟子

星期一早晨黑子已在賈東店面前等着他了,賈東也沒多說,坐上車跟着黑子就出發了。不久到了“凌鋒”安保公司後,黑子將他帶到了地下室放書籍的那間屋裡,這時候魯老闆和其它人還沒有到,賈東問道:“黑鍋,他們什麼時候到?”黑子恨了他一眼,“黑鍋你來背!”原來黑子不笨,一下就聽出賈東故意將他的名字亂說,賈東偷偷笑了起來。

約半小時後,四個老者一起走了進來,魯老闆開口問賈東“小子,想好了沒有?”賈東也不不直接回答他,先問道:“我對這個‘人跡’還真的一點也不知道,能不能先給我講一講?”魯老闆一聽馬上就說“可以,先給你介紹一下我們,但我還是那天的那句話,這裡我們說的任何東西出去我們都不會認的,你也不能拿我今天說的到外面去說,如果造成什麼結果你一個人承擔。”賈東點頭認可。

魯老闆喝了一口茶說道:“‘人跡’是怎麼由來的我已講過了,在第二次內亂後,‘人跡’所藏的黃帝內經也散失了,整個團體也基本上解體了,但還是有人不甘心就這樣讓‘人跡’消失,所以這時候出現了真正的轉機,一位當過乞丐的人讓‘人跡’真正的發揚光大。”

魯老闆看了一下賈東繼續講道:“這位人物姓蕭,據說是蕭何後代的一個分支,家中也算殷實,但他運氣不好,正趕上王莽篡權天下大亂,他全家人在戰亂中被殺,他也差點被殺,雖然保了小命,但一條腿被打斷,最終淪爲了乞丐,四處乞討爲生,後來王莽被光武帝劉秀給滅了後,社會也慢慢地開始恢復安定,這時候他回到家鄉,結果自己家在戰亂中全毀了,好在他會讀書寫字,靠爲別人寫信,寫狀詞這一類的事情餬口。有一次他得到了一卷‘陰陽大象論’,對黃帝內經也有了瞭解,因爲他識字,戰亂中散落到各處的黃帝內經也被他慢慢收集了起來,而他也因爲不斷接觸黃帝內經也不斷地認識到了中醫,後來因爲他手中的黃帝內經引來了‘人跡’組織的人,組織裡的人見他知識面很廣,所以將他引入了這個組織。

在經過三十年的努力後,他成了‘人跡’裡最舉足輕重的人物,但他也發現‘人跡’組織裡的問題,主要就是權力和錢財引起的問題,所以他將‘人跡’進行了劃分,‘人跡’也就成了今天這個樣子。”

這時候魯老闆停了停,“這位就是‘人跡’的第一位主持者,他自稱爲‘六陽’,他將整個團體分爲金、木、水、火、土五行,由陰、陽二使進行協調。”

這時候賈東插嘴了,“您老能不能講得細一點,我還真的沒太聽懂!”

魯老闆盯了賈東一眼,“小子,你別急,這個得慢慢講來,我答應了你的事一定會給你講清楚的。”魯老闆繼續說道:“當年‘六陽’看到‘人跡’管理鬆散,沒有人出來主持整個團體的普通事務,大家都拼的是誰的醫術高超,這也給了少數人機會,這些人利用組織中管理上的漏洞大釋聚財,拉幫結派,結果組織裡又出現了內訌的跡象,這時候第一代的‘六陽’知道,如果由此發展下去,‘人跡’將會跟上兩次內訌一樣,又遭到滅頂之災,當時第一任‘六陽’決定改變當時的情況,所以‘人跡’裡分出了金、木、水、火、土五行堂,各系是不相關的人員組成,由‘六陽’分別指揮。”說到這裡魯老闆看了一下賈東問道:“這下清楚一些了吧?”

賈東道:“知道大概了。”

魯老闆接道:“我知道,現在我說到的對你纔是真正的正題,其它系主我就不說了,因爲五行堂各自行事,互不相干,能聯繫上五行的人只有陰、陽二使和‘六陽’三個人而已。我們現在就屬於是火系的堂口,我們火系不是因爲我們是五行中屬火,是因爲我們被分成了火系,如果就醫術而言,大家都是一樣的,這其中的原因是爲了分化權力,讓各系相互能制約,避免了因爲一些人的權力集中產生的問題,而‘六陽’他陰、陽二使沒有直接管理各系的權力,他們也不是很具權力的幾個人,但他們一定是大家尊重的人物,在整個團體裡最有聲望的人。”魯老闆喝了一點水又開始說“我們火系分爲春、夏、秋、冬四位老者,就是你眼前三位,我不在他們四人之列。”

魯老闆指了一下賈東左邊“這位放狗咬你屁股的姓木,位屬春。”衆人都哈哈大笑起來,原來這位木老頭因爲賈東跟他的態度太差了,沒辦法只好把賈東屁股被他家狗咬的事情都說了。

這時木老頭說話了,“小子,誰叫你在我家隨便拿東西也不經過我同意,狗咬屁股算輕的了。”

賈東知道現在解釋什麼魯老闆一定會阻止,所以只是用鼻子哼了一聲。

魯老闆見大家笑得差不多了,又指着黑頭髮老者,“這位孫老爺子,位屬夏。”

孫老頭笑道:“小子,等下要魯財神跟你好好說一下你胸前的那塊玉,然後跟我們講一下你看到了什麼一定很好玩的。”

賈東不敢在這位面前亂說,跟這位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不過他心裡還是嘀咕,這老爺子怎麼知道我看到了什麼。

魯老闆又指着拄着黑柺杖一直都默默不做聲的老者說道:“這位羅老爺子,位屬冬。”

賈東向羅老頭點了下頭,羅老頭也笑着給他點了下頭,這時候魯老闆接着說:“還有一位一直沒有聯繫上,姓張,位屬秋,到時候他回來了我再介紹給你。”

魯老闆又喝了點水,“他們都叫我魯財神,這是因爲我處在堂裡的地位,是管理整個堂內的財務,我直接跟堂主彙報堂裡的收支,所有的開支都是經過我這裡。”

賈東“怪不得叫你財神!”

魯老闆盯了賈東一眼,“混小子,一提到錢你就有反應,看來你是鑽錢眼裡了。”所有人又笑了起來,只有賈東一臉無奈。

這時候魯老闆指着黑子說:“霍元風,他主要是管理堂裡的書籍,從第一代‘六陽’開始就設了這個職位,別小看了他只管這一項,其實非常的重要,堂內醫書的維持全要靠他。要知道,這些書就是堂內的寶,是歷年堂內的高手寫的醫學方面的經典,是火系堂多年來的成就。”

魯老闆接着說:“春、夏、秋、冬四老爺子這管理堂裡的一部分人,主要是他們自己的學生並願意進入火系堂的。這次你就先進到木老爺子手裡當他學徒,學習鍼灸、推拿這方面的東西。”

“不教!”

“不學!”

賈東跟木老頭異口同聲說道,看來他們兩個還是心結解不了。

魯老闆笑道:“木老爺子不教你也罷了,你小子還不學了,黑子,這小子交給你了,以後你教他鍼灸、推拿。”

黑子把手指節壓得噠噠作響,“這小子交給我,我一定讓他好好學的。”

賈東不由得感到背後一陣的發涼,這時候孫老頭說話了:“小子,你這是自討苦吃,黑子教人,還沒有一個不怕他的,看來你慘了!內科的我來教你,畢竟你還是得在我們四個老東西手底下才好,黑子教完你後你就到我那裡去,你算我的關門弟子了。”

賈東趕緊起身給孫老爺子鞠躬,這時候賈東察覺到魯老闆跟木老頭有一點不高興孫老頭教他醫術這事。

這時候魯老闆又開始說道:“小子,這下你同意進入到我們火系堂沒有?”

賈東說道:“進是可以,但不會是有進無出了吧?”

魯老闆“不會,可以出的。”

賈東“行,我進火系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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