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你什麼時候學會婆婆媽媽的了,難道你知想着南宮琰反感,那你可想過我的感受?”
見大師兄張張嘴,女人收攏臉上淡笑,平靜的臉上看不出一絲情緒。
“大師兄,你是知道的我怎麼來的,你還能認爲我是那種爲了愛,去卑微祈求的嗎?不……這樣不是愛,我不要。”
君無痕當然知道她的來歷,可就是知道了她的來意,他纔會吉利的想保護她。
旁觀者清,他看的出來,南宮琰是在乎她的,至於用那麼盛大堪比娶皇后的禮儀迎娶了周思明,可在他看來,南宮琰看周思明的眼睛是清澈的,沒有一絲雜質,反而看着容錦歌的眼神,有些卑微和愧疚的,所以他纔沒有領着小師妹離開。
“大師兄糊塗了,不過小師妹聽我一言,給南宮琰點時間,興許這裡的事情不是像你想的那樣,興許有誤會也說不定,不讓忘記你們當初那些刻苦的日子是怎麼過來的。”
當初的那些日子是怎麼過來的?
一句話倒是讓容錦歌陷入了深思種,那些日子裡,有心驚膽戰,有溫馨甜蜜,也有數不清的快樂,那兩年的他們是無話不談,無話不說,可現在……卻已經是面目全非,而她的身份也變了!
“大師兄,這個是兵符的圖紙,你看看能不能做個假的出來,逼真一些,我有用。”
君無痕看着小師妹手裡那張紙,微微的蹙眉,伸手接了過去,看了半晌。
“你做這個幹什麼?就算是假的兵符,到了將軍手裡一驗,還是會發出端倪!”
“知道,我只是騙去北烈的信任,只有讓他看見這兵符,才能把幕後幫助他的那個人釣出來,不然留着那個是個禍害,可若是沒有這個兵符,背後的那個人是誰,咱們都無法知道,他隱藏的太深了。”
君無痕點點頭,原來是這樣。
“那成,我這兩天做好就給你。”
把圖紙放在懷裡,起身要走,想到這兵符的事情,可也便是小事,若到時候這個兵符真的落入到了北烈的手裡,在到了邊關的將軍隻手,在驗證不清,那……這後果將不堪設想。
回頭問道她:“這件事情可告訴了南宮琰?”
女人一怔,想到那天在御書房的事情,她心都堵得慌,微微搖頭:“不需要他知道,這是我和北烈的事情,再說這兵符也就是騙的北烈的信任而已,不會流傳出去。”
君無痕聽到小師妹這樣說,有些不安。
可想想也是,這兵符只是騙去北烈的信任,到時候,他不行就在暗中監視,只要這兵符不留出,一切將不會出現時很忙問題。
晚膳,南宮琰回到了合歡宮,瞧見容錦歌淡定的坐在膳食桌跟前,慢慢的用膳。
他擡擡腳,慢悠悠的走了過去,坐在女人的身側,瞄了她一眼,見她臉除了有些蒼白之外,並無其他不適,男人心裡狠狠的鬆了一口氣。
“我……昨晚雖然留宿在坤寧宮,可我…什麼也做。”
男人有些尷尬的朝着容錦歌解釋,眼睛時不時的瞄着女人。
不得不說,他這一句話是真的讓女人大感意外,想到大師兄說的,他們以前的事情,女人也漸漸
的相信大師兄說的那般,他們之間可能有誤會。
“娶了不幹點什麼,是不是很虧,畢竟是那麼漂亮的人。”
南宮琰聽到這話,分明就是吃醋的話,可見娘子還是對關心自己。在乎自己。
嘴角輕扯出笑,面對這幾天以來,他今晚是最輕鬆的。
關於昨天吼她,也是急了,可他已經後悔了,昨晚想來解釋,昨晚的宴會散場太晚,而且爲了個周思明在宮中立威,他不得不在坤寧宮帶一夜,今天又馬不停蹄的製作出了另一枚兵符,這纔有功夫來。
見娘子不在那麼生氣了,還又調侃了他兩句,這讓他心花怒放。
“在漂亮也沒有娘子漂亮。”
“騙人。”
“沒有,真的沒有。”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似乎回到了以前那般。
似乎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就像是不存在一樣,兩人說說笑笑的,可這美好的氣氛卻是讓外面的人打破。
“皇上,皇貴妃身子突然不適,今天已經暈倒了兩次。”
王亮的鬼魅般的身影出現在膳廳裡,說着讓人氣憤的話。
南宮琰很想不管,可想到周思明是自己的表妹,暗歎一聲。
“娘子…我…我去看看,你先吃,我一會兒回來了。”
容錦歌頷首,倒也很大方:“去吧,畢竟是你表妹,不用於常人。”
男人心裡很是寬慰:“娘子這樣就對了,我和周思明之間真的沒有任何感情,若說有,那也是因爲她哥哥的關係,我只是把她當成了妹妹,替他哥哥來保護她而已,今生在我心裡,你是無法取代的。”
聽到這一席話,容錦歌心裡敞快了不少,對於過往那幾日,自己似乎鑽進了牛角尖裡。
朝着他含笑的點頭:“去吧,順便的把太醫也叫去。”
南宮琰點點頭,起身放心的離去。
晚上,等了很長的時間,南宮琰還是沒有回來,這倒是讓容錦歌狐疑,想着是不是周思明的病很嚴重?
要不然說好他回來的,到現在也沒有瞧見人影。
站在屋子裡來回走了幾步,想着讓大師兄去看看這周思明是什麼病情,可覺的又不妥,大師兄爲人孤傲,從來不給旁人看病,而他又是外男,確實不妥去看,現在也只有她能看了,若真是什麼疑難雜症的,她倒也能治上一治。
“紅纓,把本宮的披風拿來。”
“娘娘,這麼晚了,要出去?”
紅纓抽瞅外面的天,都快二更的天了。
“恩,琰這麼晚了沒回來,想必坤寧宮裡的那位得了什麼重症也說不準,我去看看。”
抓着披風的手,一頓,紅纓驚詫的看着皇后,端在的停留過後,有些猶豫要不要給皇后披上。
“娘娘,這周思明……會不會是裝病來勾引皇上過去,這種把戲後宅裡慣用的伎倆。”
皇上是不喜歡她,可也架不住勾引,再說昨天的婚禮並未見皇貴妃有什麼疾病,可這句話紅纓深深的埋藏在心中,一點都不敢往外說,就是怕娘娘在呼吸亂想。
容錦歌淡淡的一笑,對於後宮的伎倆她當然清楚不過,可她卻選擇了相信
南宮琰,若是今晚她不去,誰知道周思明是真的病還是假病。
若是不親自去看上一看,她有怎麼能知道,南宮琰今晚說的話是騙人的呢?
披上披風,扶着紅纓的手,慢慢的走在宮裡,坤寧宮是整個後宮之首,皇后至尊鎖住的地方,也是後宮中最大的也是最豪華的住所。
以往她沒有來過這裡,因爲南宮琰說,合歡宮離着養心殿和金鑾殿比較近,他一下朝走上沒幾步就能到,而她也是一個隨遇而安的人,便也沒有去想着這坤寧宮的地方。
可今兒走到這發現,這裡比起她皇后鎖住的宮殿要豪華不止百倍,心裡微微的發澀。
“什麼人?”
守在坤寧宮外的侍衛,瞧見來了三個女子,出聲叫喊,攔截她們。
定睛一看,是皇后,侍衛緊忙的單膝下跪:“皇后娘娘金安。”
容錦歌看着緊閉的宮門,擰了下眉頭。
“你們主子的病可好了?”
侍衛不知道皇后爲什麼這麼問,據實回着。
“皇上領着太醫來了之後,沒多長時間太醫就走了,想來應該是沒事。”
“皇上……皇上呢?”
容錦歌聽倒是侍衛的話,臉色有些發白,咬着脣,心裡有了答案,可她不相信。
侍衛擡眸,狐疑的瞅了眼皇后,在看看緊閉的宮門,回到:“皇上和皇貴妃已經休息,有了一個多時辰。”
容錦歌恍惚後腿了一步,看着宮門,女人眼裡蓄滿了淚水。
“什麼動靜,不知道皇上和娘娘正在休息!”
咯吱一聲,緊閉的宮門開了,王亮邊說話,邊從裡面走了出來,看見外面的人,起先驚訝下,隨後弓腰:“皇后娘娘吉祥,皇后……這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到這來做什麼?”
臉上迎着笑,看着她眼裡含着眼裡,嘴上的笑更是咧的很大。
紅纓最是看不慣這種奴才,上前一腳把人給揣進了宮門上,發出猛烈的撞擊聲。
值守的寒月聽到動靜,緊忙走出宮門,瞧見地上躺着殘喘的王亮,擡眸望向了對面的倆人,見是皇后,寒月忽的下變了幾變。
“皇……皇后,怎麼……”
容錦歌看見寒月在,轉身就走,寒月和皇上形影不離,若王亮和侍衛是騙她的,可看見寒月,什麼也不需要說了,虧她還對南宮琰如此的信任。
一路急急的走回,肚子隱隱的發痛,容錦歌伸手拖着肚子,心裡焦急的很。
紅纓和翡翠見皇后越走越快,心下焦急,看着她:“娘娘,慢……慢點走。”
“娘娘,娘娘,慢點走。”
翡翠在容錦歌的身側也着急了,扶着她的身子,額頭卻是着急的沁出汗水。
容錦歌住着翡翠的手,回眸看向紅纓:“你趕緊……趕緊回宮,找君盟主,我…我恐怕是動了胎氣了。”
紅纓長大了嘴,呆愣了下邊:“好……好好。”
瞬間,人已經飛走,容錦歌剛纔疾走,已經越來越慢,雙腿間明顯的感覺有東西留出,她急的紅了眼,不斷的揉着肚子,心裡安撫肚子裡的兩個孩子,似乎又像是安撫她一樣,讓孩子再等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