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闖入的秦流墨看着屋內的少女有些驚訝,片刻之後纔想起來原來是谷若雨。沒想到一年多未見便長成大姑娘了。
秦正陽命令秦安將秦流素的齋月居收拾一下,讓谷若雨暫且住下。便讓谷若雨退下。
“墨兒,何時如此匆匆忙忙的?”見谷若雨走後秦正陽問秦流墨。
“父親,孩兒向江湖中發佈召集令之後,已近在京城外秘密集結了一批江湖高手,。只是皇后那邊一直沒有什麼動靜,孩兒只怕??????”
秦正陽也有些擔憂的說道:“如今皇后不動手我們也不能拿他怎樣,儘管其變吧!”
“孩兒明白!”秦流墨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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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秦正陽的屋內回來之後,秦流墨就一直陷入了沉思:皇后這到底是要幹什麼?如想着要造反怎麼可能會沒有伏兵呢?若是有伏兵我怎麼可能連一點消息都沒沒有受到呢?
正當秦流墨陷入深思的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現在會有什麼人來找我呢?秦流墨在心裡默默地想着。
“秦大哥,我能進來嗎?”門外響起了谷若雨清澈的聲音。
“進來吧!”聽到是谷若雨,秦流墨的心中就不由的感覺一緊。這丫頭來這能幹嘛?秦流墨一邊心想,一邊給谷若雨開門。
“秦大哥!你爲何在這閣樓了不出來啊?你陪我逛一逛京城好不好?”谷若雨眨巴着大眼睛對秦流墨說道。
“我不是跟你說了嘛?現在所有人都以爲我死了,要是我現在出去豈不是露餡了?”秦流墨苦笑道。
谷若雨有些不情願的說:“對哦!”突然,谷若雨似乎想起了什麼似得:“我可以幫秦大哥易容啊!”
“易容?”秦流墨驚呼道:“這??????這??????恐怕不行吧!人臉都被敲碎了?”
“人臉都被敲碎了?”谷若雨有些疑惑地說。
秦流墨這才反應過來上次清茗使用的陳國秘術,將皇后派來的黑衣人變成自己的樣子,不然怎麼能夠騙的了皇后呢?
“沒什麼。”秦流素迅速轉移話題,問道:“你的易容術行不行啊?”
“當然可以啦,如果不行不收你錢的!”谷若雨俏皮地回答道。
還不收錢,要是畫的不行今天就非得把你打死。秦流墨在心裡暗暗地嘀咕着。
片刻之後,秦流墨對着鏡子看着現在自己的樣子,十分的滿意:濃眉大眼,鼻樑高挺。也是十分的英俊,只是通過鏡子,秦流墨看見了一絲絲北漠人的感覺。
也許是若雨才從北漠回來吧!所以帶着潛意識裡有一些北漠人的影子吧!秦流墨想道。
“秦大哥感覺畫的怎麼樣?”谷若雨瞪着大眼睛在一旁等待秦流墨的回答。
“還行吧!”秦流墨也沒有十分肯定谷若雨的技術,雖然他非常滿意自己現在的妝容。
“那秦大哥現在可以陪我去逛逛京城了麼?”
“你想去哪?”秦流墨看着谷若雨無奈的問道。
“我想去吃開源客棧的糖醋小排。”谷若雨開心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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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流墨無奈的看着谷若雨到處亂竄,一會看看這個歌,一會碰碰那個,一條不長的街道被她磨磨蹭蹭地逛了一個多時辰纔來到開源客棧。
這倒是有點想小妹小時候後啊!秦流墨在心中苦笑道。
谷若雨給了秦流墨一絲絲異樣的感覺,對她很無奈,但是不討厭。秦流墨看着在遠方蹦躂的谷若雨看的有些發呆,她給了自己想保護她的衝動,卻又不同於保護秦流墨的感覺。
“秦大哥!你快過來啊!”谷若雨的喊聲驚動了正在發呆中的秦流墨,“你看着個小玩偶好可愛啊!”
秦流墨走過去之見谷若雨手中拿着一個穿着大紅婚袍的木偶。
“姑娘,這個跟另一個玩偶是一對,可以買給心上人做定情信物的!”賣玩偶的老人對谷若雨說。
秦流墨感覺老人可能是誤會了,正欲解釋。卻不想谷若雨說道:“那我兩個都賣了。”
谷若雨拿着兩個玩偶對秦流墨說:“秦大哥,我送你一個玩偶吧!”說着將那新郎磨樣的玩偶給了秦流墨。
“這??????可是??????可是給心上人定情信物啊!”秦流墨支支吾吾不敢接過這個玩偶。
“你到底要不要?”谷若雨有些不悅地說道。
秦流墨見谷若雨有些不悅,只好接過玩偶說道:“那我暫且替你留着吧!”
“恩恩!”谷若雨看着秦流墨高興地點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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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練行宮之中。
“啓稟四殿下,小人剛剛看到北漠大皇子北郝明與一少女在京城街頭閒逛。”陳跡向楚練稟告道。
“當真?”楚練有些不太相信地問道。
“屬下親眼所見,當真!”陳跡信心滿滿地說道。
“這北漠大皇子突然來到京城會能有什麼事情呢?”楚練自言自語道,又問道:“你可將準備逼迫父皇退位之事告知與他?”
“小人奉皇后娘娘之命,將所有的計劃都告知了大皇子,他也曾說若形式允許他也會派遣得力干將前來相助!”陳跡說道。
“按你這麼說此次肯定是北郝明親自前來?”楚練眼露興奮說道,“現在此人身在何處?”
“開源客棧!”
秦流墨與谷若雨的桌前擺滿了各種菜餚,最重要的是還有谷若雨最惦記的糖醋小排。
糖醋小排一上來,谷若雨就迫不及待的夾了一塊,塞到嘴裡。
秦流墨看着谷若雨狼吞虎嚥的樣子,深怕她噎着忙說:“你慢點吃,沒人跟你搶!”
“兩位爺裡面請。”店小二熱情的招呼聲在客棧內迴盪。秦流墨順着聲音望去,之見是楚練與陳跡兩人。
楚練與陳跡兩人坐在秦流墨對面。
“他就是北漠大皇子北郝明!”陳跡指着秦流墨說道。
秦流墨在對面看着陳跡對他指指點點,心中很是心虛,於是問道:“穀雨,你這張臉是從何而見?”
不停蠕動的小嘴突然一頓,說道:“只是我在北漠遊歷之時偶然間看到的,怎麼了?”
“沒什麼,你繼續吃!”秦流墨說道。
“北郝明好像不怎麼願意見到我們啊!”楚練小聲地對陳跡說道。
陳跡也有些疑惑,此人長相與北郝明無異,只是這舉手投足之間不北郝明差別很大。
“也許是大皇子有什麼計劃不願暴露身份吧!”陳跡的底氣明顯有些不足,“我們先跟着吧!”
“小二!”秦流墨喊道。
“公子有何吩咐?”店小二跑過來問道。
“你這有還有空房麼?”秦流壓低聲音說道。
“有!”店小二清脆回答道:“天字一號房有請~~~”
“別吃了,跟我進房間!”秦流墨抓起谷若雨的手,拽着她就往樓上走。
“什麼?進什麼房間!”谷若雨吃的正歡,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拽嚇到了,“我還沒吃完呢???????”
秦流墨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強行將谷若雨拽到房間內。
“秦大哥,幹什麼啊!”谷若雨被秦流墨強行拽到房內,大聲叫喊道。
“噓!”秦流墨緊緊地捂着谷若雨的嘴,仔細地觀察着房外的動靜!
“別說話!”秦流墨小聲的對谷若雨說道。
秦流墨寬厚的肩膀摟着谷若雨,尖尖的下巴剛好碰到谷若雨的額頭。谷若雨明顯感覺到秦流墨的心跳在加速。
片刻之後,谷若雨輕聲的喊道:“秦大哥,你沒事吧!”
秦流墨尷尬地放開谷若雨,說道:“沒事了!”
“你不是在被仇家追殺吧?”谷若雨小聲地問道。
秦流墨沒有回答她,只是將耳朵貼緊木門,仔細的聽着門外的動靜。
“若雨,你的輕功怎麼樣?”秦流墨突然問道。
“啊?還?????還行!”谷若雨被秦流墨突如其來問話嚇到,支支吾吾地說道。
“我們從窗戶出去,先別回秦家,有人跟蹤!”秦流墨說道。
“爲什麼?”
“沒有爲什麼!”秦流墨的語氣中不允許有絲毫的質疑,直接拽着她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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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寢宮之中。
“母后,兒臣剛剛在開源客棧看見了北郝明!”楚練稟告道。
“哦?”皇后面露喜色的問道,“那你可曾與他說些什麼?”
楚練停頓了片刻說道:“他似乎在躲着我們,雖然已近看見了我們,但是一直不願意見到我們!”
“陳跡說北郝明答應在逼迫皇上退位時,他會派人協助,沒想到現在他親自來了。”皇后激動的說道,“也許他有他自己的計劃暫時不願意與你們見面吧!”
“這樣也好!”皇后突然臉色一變,“剛好這林郡我不想給他了!”
“母后的意思是?”楚練似乎懂得了皇后的意思。
“沒錯,當初陳跡與北漠談判之時答應把林郡給北漠。沒了林郡,這大齊跟北漠之見可就無險可守了!”皇后面露陰險地說道,“今日他北郝明既然敢單槍匹馬的來到京城,我便讓他有來無回!”
“倒是北漠必定退兵。”皇后繼續說道,“到時候他北漠有誰能有進攻大齊之才?他北郝原?莽夫而已!”
“母后好計策!”楚練在一旁面露貪婪地說道,“那母后準備何時動手?”
“哀家命人夜觀天象,明日午夜,星辰暗淡,正是動手的好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