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月光好美啊!草原上的夜晚就是好看。”谷若雨擡頭看着這草原上空圓如玉盤的月亮感嘆道。
“你來過草原?”隋立銘聽見谷若雨這樣說後非常的吃驚說到。
“嗯嗯!”谷若雨點頭說道,“當年師父去世之後,我便一個人遊歷各國,有一年來到草原,所以就特別喜歡草原的月亮。”
“哦哦,原來是這樣啊。”隋立銘點了點頭說道,“我聽娘娘說你還要來草原找什麼人,不知我可否冒昧地問一句,谷小姐要找的是什麼人啊?”
“那人是在北漠遊歷之時認識的,我與他有些糾葛,所以這次完事之後我會去找他,將這些瓜葛就解決掉。”谷若雨對隋立銘說道。
“哦哦!想必那人定是一位公子吧!”隋立銘笑着對谷若雨說道,但是突然想起了些什麼,於是驚訝地說道:“什麼?北漠?”
“對呀,就是北漠。”谷若雨看見隋立銘這般激動,於是問道,“難有什麼問題麼?”
“沒有,沒有。”隋立銘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失禮,於是說道,“也許是我們一直在與北漠作戰,所以聽到北漠兩個字有些敏感。你怎麼會喜歡上北漠的人呢?”
“北漠怎麼啦?”谷若雨不悅地說道,“我還是陳國人呢?”
“你是陳國人?”隋立銘一直不知道谷若雨是陳國人,所以有些驚訝的說道,“難怪看你有一絲絲西南方人的模樣。”
隋立銘與谷若雨又在帳篷外待了一會,隋立銘見已經到了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候,於是便讓谷若雨前去休息,明天一早還要去敵營查看一番。
看見漸漸走進帳篷內的谷若雨,隋立銘有一種感覺認爲她所喜歡的那個人並不是什麼簡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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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立銘帶着巴圖、鐵木爾、谷若雨等人漸漸接近了關押鄉親們的地方,於是幾人便壓下身子潛伏在初夏茂盛的草叢中。
隋立銘小心翼翼的將頭伸出草地上,仔細地觀察着周圍的兵力部署,隨後便將頭又縮了回去。
“這裡的兵力部署果然森嚴,想要滲透進去可謂是異想天開啊!”隋立銘搖着頭對衆人說道。
“那這可怎麼辦啊?”巴圖一臉焦急地說道。
隋立銘想了一會扭頭對谷若雨說道:“谷小姐,不知道你的易容術怎麼樣?”
“只要有樣板,不管是誰我都可以幫你們易容出來。”谷若雨自信滿滿地對隋立銘說道。
“巴圖,你跟鐵木爾晚上去抓兩個人回來,要活的,能不能做到?”隋立銘對巴圖和鐵木爾說道。
“沒問題!”巴圖和鐵木爾齊聲回答道。
是夜,越黑風高,巴圖和鐵木爾乘着月色偷偷的潛伏到兩名狼隊隊員身後。鐵木爾看着巴圖的手勢。
“三......”
“二.......”
“一......”
兩人迅速一同衝出來,死死地捂住兩名狼隊隊員的嘴巴,不讓他們發出一點點的聲音。隨後,兩人想着他們的脖子狠狠地一計手刀,兩名狼隊隊員迅速昏倒過去。
當兩名狼隊隊員醒來之時,之見自己躺在草叢之中,手腳被綁的結結實實地,嘴巴也被堵住,四周看去,之見喲三男一女在看着自己
那三男一女便是隋立銘、巴圖、鐵木爾和谷若雨。
“我告訴你們兩個,我問你什麼話你要老實交代,不然我讓你求身不得,求死不能,知不知道?”巴圖雖然壓低了聲音,但是聲音之中還是有不允許他們有任何的反抗。
那兩名狼隊隊員相互看了一眼,默契地點了點頭。
隋立銘給不吐勢力一個眼神,巴圖便拿出了塞在兩人嘴中的破布。
巴圖一拿開兩人嘴裡面的破布,兩人就“啊!”的一聲大喊,還好鐵木爾和巴圖早有準備,將兩人的嘴巴迅速捂住,沒讓其他人聽見。
巴圖將破布繼續塞到兩人嘴裡,當然讓兩人也少不了巴圖和鐵木爾的一頓拳打腳踢。
“道爾頓大哥,這可怎麼辦啊?”巴圖對隋立銘說道,“他們這些人都是冥頑不靈的人,是不會告訴我們是你們有用的信息的。”
隋立銘想了一下,扭頭對谷若雨問道:“谷小姐,娘娘說你精通秘術,想必不知道谷小姐懂不懂得鞥控制人意識的秘術?”
過谷若雨想了一下說道:“有,但是我的功力尚淺,所以只能短暫入侵一個人的意識,不能同時入侵兩個人的意識。”
“控制一個人也行吧!”隋立銘說道:“總比一定信息都問不出來的好吧!那就還有勞谷小姐了。”
“隋大哥客氣了!”說完谷若雨便閉目,集中精神,嘴中戀戀有詞,不一會,那兩名狼隊隊員之中有一人的意識便開始變得模糊了,谷若雨乘機將自己的意識順勢侵入他的大腦中,隨即,將他大腦中所有的意識都竊取出來。
不消片刻,谷若雨睜開眼睛,擦擦額頭上的汗水,長嘆了一口氣。
隋立銘立刻上前問道,“谷小姐,怎麼樣了?”
“成功了,他所有的意識現在都在我的大腦中了。”谷若雨尤其無力地說道,“我們先回去吧,這離敵營太進,我會生出什麼變故。”
隋立銘想了想,覺得谷若雨所說的也是正確的,於是點點頭,對巴圖和鐵木爾說道:“把他們兩個帶回去,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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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說四大神物之一的火巖弓也在狼隊的手中。”歲,隋立銘聽見谷若雨這麼說非常詫異。
“沒錯!”谷若雨回答道,“根據那人腦子中的記憶來看火巖弓的確是在他們的首領,禿狼那裡。”
“禿狼?”隋立銘聽見這個名字非常的熟悉,但是一時之間有想不出來這個名字在哪裡聽見過。
“禿狼......禿狼......”隋立銘一直在心裡默唸這個名字,突然,他瞪大眼見,想起了什麼,“他不是被在皇宮之中,被墨哥逼死了麼?”
“哈哈哈......”被五花大綁的狼隊隊員聽見這話,立即哈哈大笑起來,“首領那日沒有死,只是服下了走心散,處於假死狀態而已。如今首領得到了火巖弓,功力大增,就算你們全上,再加上一個秦流墨都是必死無疑。”“哈哈哈.......”正當那名狼隊隊員放聲大笑之時,巴圖一腳踹在他的小腹上,那人別踹出去老遠,躺在地上好久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啊?明天晚上可就是最後的期限了啊!”鐵木爾焦急地問道。
“這個大家也不需要太多懼怕,從他的意識中我可以讀出來那個人對火巖弓的使用並不是很熟悉,好像一直都不能馴服那張弓。”谷若雨對衆人說道。
“那就暗中原計劃不變。”隋立銘對衆人說道。隨後,又扭頭對谷若雨說道:“還要有勞谷小姐給巴圖和鐵木爾易容成狼隊的兩人,讓他們遷入進去,裡應外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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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夜過去了,隋立銘騎着馬慢悠悠地走到狼隊的守衛前,大聲地喊道:“我就是道爾頓,快讓你們首領出來見我。”
隋立銘在狼隊隊員的看守之下,慢慢地走進一處蒙古包。之見蒙古包的中央坐着一名凶神惡煞的,上身赤裸的男子。
那男子身體極爲壯碩,最讓人過目不忘的標記就是他那臉上兇狠的狼型刺青。隋立銘在心中暗想道:想必此人就是禿狼。
“你就是道爾頓,我看你很是眼熟啊!”禿狼看着隋立銘說道。
隋立銘輕蔑地看了禿狼一眼,說道:“幾年前,殘忍殺害巴頓一家的那些人當中想必也有你吧!”
“不錯,的確是有我。”
“我就是巴頓的兒子。”隋立銘說這話之時,一臉的怒氣。
禿狼也感受到隋立銘眼中的殺氣,於是笑虐地說道:“當年疏忽了,還把你這個小雜種留在這世上,不過那又怎樣?現在就算我站在你面前,你又能耐我何?”
隋立銘看着禿狼那副令人作惡的面目,只是瞥了他一眼,隨後又拿出背後的揹着的寶刀說道:“這就是飛狼斬將刀。”
禿狼聽見這話也集中目光看着那金光閃閃的大刀,心中不免有些震驚,於是說道:“快吧那把刀遞給我看看。”
禿狼的話一說完,手下的人就立馬想要去奪隋立銘手中的刀。
“慢着!”隋立銘大聲喊道,“我要看看大家都還活着麼?不然我是不會給你刀的。”
“哼哼!”孤狼看了一眼隋立銘,不禁笑道:“就你?你現在深入我狼隊,還敢跟我討價還價,你有那個資本麼?快吧那飛狼斬將刀給我吧!”
禿狼一說完,手下的兵士就像了奪。
“我看你們誰敢上前一步!”隋立銘大聲對衆人喊道,說着,便把自己的衣袍解開,露出了捆綁在胸口處的火藥。“如果今日我的相親們有一個人死了,我就和這把刀同歸於盡。”
禿狼看着隋立銘的一直手拿着飛狼斬將刀,一直手攥着火藥的引信無奈的對手下人說道:“帶他去吧!”
隋立銘一邊拉着引信,一邊跟着狼隊隊員朝着關押衆人的地方走過去。隋立銘注意到禿狼手中拿着的那隻火紅色的長弓。想必那就是火巖弓,但是爲何只有弓沒有箭呢?隋立銘在心中暗暗想到。
此刻,注意到禿狼手中火巖弓的人,不僅有隋立銘,還有在一旁使用秘術潛伏的谷若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