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被糾纏得實在沒有辦法的明溯,只得懨懨地應了蔣何芹兒的央求,再一次壓迫了之後,方纔得以免去這勞役的苦差。
得到滋潤之後,蔣何芹兒一臉的滿足望着熟睡的明溯,一對美眸彎得如同月牙兒一般,側手撐在腮下,想了小半夜心思,卻是遲遲難以入眠。
明溯卻是絲毫不管身邊的玉人橫陳,只是疲倦地躺了下來,四叉八仰地睡得如同一頭死豬般,連與周公下棋的夢境都沒出現半分。
第二天一早,望着蔣何芹兒那腫得如同熊貓般的深深一道黑眼圈,典韋納悶地問道:“昨晚弟媳的牀鋪壞了麼?”
“沒有啊。”也不知道是不是突然想起了昨晚的點點滴滴,那蔣何芹兒聞言面上頓時一紅,卻是急忙矢口否認道。
“那半夜我怎麼聽到有人在叫喊了幾聲牀甚麼的?”典韋還是沒整明白。
“或許……是你聽錯了吧。”蔣何芹兒面色通紅地撥開擋在前面的典韋,一溜小跑奔到了前面去準備早飯了。
這個時代可沒有的說法,所以任是典韋已經拼命地將思緒往那方面引了,卻還是心中一堆疑團,難以弄清楚究竟昨晚發生了甚麼。
滿面懊喪地爬了起來,陪着一衆屬下吃過早飯之後,明溯正待回頭繼續補覺,那典韋卻是十分稱職地提醒道:“主公,我們已經在鄴縣耽擱兩日,也該出發了。”
“哦,那就走吧。”聞言,明溯無精打采地應了一聲,便準備去牽自己的馬,旁邊蔣何芹兒卻是突然淚盈滿眶,焦急地扯住他的衣襟,低聲提醒道:“主公可是答應過屬下的……”
“答應甚麼?”明溯納悶地反問了一句。
此時,典韋等人都是豎起來耳朵在旁邊偷聽,蔣何芹兒也不能說得太明確,便嘟嘟囔囔地言道:“那個,屬下不是做得不對麼……主公還要責罰屬下呢。”
“下次再罰吧。”聞言,明溯頓時就想到了壓迫的事情,便忙不迭地將此事推卸掉了。
“主公……”見明溯竟然真的要走,蔣何芹兒頓覺心中十分委屈,便幽幽地言道:“若是主公不教導好屬下……下次芹兒再犯錯就不好了。”
“那個錯誤,一天犯個兩三次就可以了。”明溯眉心堆起了黑線如雲,卻還是別有所指地言道。
“可是……”蔣何芹兒見實在留不住明溯,便低聲央求道:“要不,主公走之前再教導一下芹兒?”
聞言,明溯擡眼看了一下天色,心中喟嘆一聲,便轉頭吩咐那典韋等人道:“既然如此,便吃過午飯再走吧。正好五兄陪着第六、第七鎮去調整一下,如果有甚麼刺毛頭,正好可以壓制下來。”
明溯這倒也是打得如意算盤。一方面可以充分發揮典韋的強悍武力,也免得一會兒調整的時候引起軍中譁變,畢竟此時在這裡統兵的都是青龍戰隊出身的軍侯,雖然有自己言傳身教,可這經驗、手腕上面自然還是要欠缺一些的。當然了,更主要的另外一方面則是自己與蔣何芹兒還有更重要的隱秘事情要做,所以也是趁這個由頭將諸人支了出去。
對於明溯的吩咐,其餘諸人自然沒有意見,聞聲便擡腳往外行去,那典韋卻是愣頭青,杵在院中直着嗓子喊道:“屬下護衛職責所在,不得離開主公寸步。”
“我用得着你護衛麼?”聞言,明溯心中不禁氣急,便冷冷地呵了一聲。
自從昨晚無意間發現典韋竟然也會偷窺之後,說甚麼明溯可也不會讓他留了下來。誰說老實人就不會做壞事的?這典韋看上滿臉的忠厚老實,可做起聽牆角偷窺的事情卻是比誰都膽子大。
“要不,主公親自去主持調整事項吧……我怕自己做不好。”典韋眼睛一轉,卻是又想了個理由:“至於教育小娘子這等小事,屬下代勞就行了。”
這典韋也是說得好笑,他也不問問明溯要去教育蔣何芹兒甚麼事情,竟然準備有事屬下服其勞。這番話一說出來,不提那明溯的面色冷得已經快要滴出水來了,就是旁邊的蔣何芹兒亦是滿面緋紅,低頭絞着裙裾。
“又不是讓你負責,你只要做好打手的職責就行了……ok?”明溯氣昏了頭,直接仿照後世的習慣打了個手勢。
“哦……揩?”典韋可從來沒接觸過這種超時代的洋玩意,在旁邊納悶了半響,卻似乎福至心靈,突然明白了過來。
“原來主公是要教導這個啊……那屬下就不敢代勞了。”典韋一邊打着眼色暗示其餘諸人往外走,一邊單手空握拳頭,另一隻手卻是翹了三根指頭慢慢地湊了上去。
這動作實在太形象,太曖昧了,任是現場諸人已經想象力十分大膽了,都沒有想到自家主公竟然準備白日宣淫。
當然了,不管相信不相信,至少那個動作的意味已經十分明確了,此時若是自己還留在院中,豈不是白白地惹得主公嫌棄。
面紅耳臊地好不容易纔等到諸人離去之後,蔣何芹兒忙不迭地上前拴上了門閂,回身亦是好奇地問道:“還有兩根在哪裡?”
“甚麼兩根?”明溯正氣得胸悶,自然沒有心思去細細思索蔣何芹兒的問意。
“就是……主公不是豎起來三根手指示意麼,可昨晚芹兒爲何只見到一根?”蔣何芹兒刨根究底地追問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明溯本來想跟她解釋一下甚麼叫ok,想想還是算了,便含糊其辭地言道:“我這指的是三。”
“啊……”雖然口中表現得十分驚訝,可那蔣何芹兒聞言之後,滿臉的喜色卻是任誰都看得出來。
這半天下來,明溯已經累得上眼皮子搭下眼皮子,連根手指都不想動彈一下。
也不知道那蔣何芹兒將明溯的手勢誤會成了次數還是個數,反正是三個洞口轉了下來,明溯發現自己竟然還沒達到三次的要求,無奈之下,只得小聲地央求那蔣何芹兒:“要不,換個地方都算一次?”
“那怎麼行呢?回頭,主公又要說屬下犯錯誤了。”聞言,蔣何芹兒努力昂起頭,吐出了半截之後,含糊不清地抗議了一聲。
“可是……”明溯本來想說自己經過大半夜的熱身,此時已經屬於赤果果的乾貨,就算折騰了下午,估摸着都沒有納貢的。可還沒等他說完,那蔣何芹兒卻是動作逐漸又生疏轉爲了熟練,最後話到了明溯嘴邊,卻是變成了一聲長長的滿足:“哦……”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反正等典韋諸人聯手壓制住兩鎮六千人的反彈,強行對其進行了調整,趕了回來的時候,那酒肆的大門還是牢牢地拴着。
豔羨地望了一眼院牆之後,典韋便隨手點了一個駐紮本地的軍侯道:“老子肚子都餓得前腹頂着後背了,你也該盡點地主之誼吧!”
“可是,城中最好吃的地方就在這裡撒。”那軍侯自打被明溯留在鄴縣之後,就從來沒去過其他地方吃飯,此時雖然並不小氣,一時之間卻也想不出甚麼更好的地方可以款待典韋等人。
“要不,你上去喊門?”典韋一臉的促狹。
“別別別,我還是再想想吧……”那軍侯一聽,頓時想起了昨晚典韋的遭遇。那塊石頭,雖然不算大,可飛了起來還是怪嚇人的。自己可不是典韋這樣的怪胎,完全沒有必要去自討苦吃。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了,到了晚飯時分,擡眼看到那紅豔豔的火燒雲在西邊慢慢地消沉了下去,無聊地蹲守在院外的諸人互相對視一眼,卻是唉聲嘆氣地繼續另找地方填飽肚子去了。
雖然說中午去的那家酒肆,說是菜餚,其實比豬食也好不了多少,說是酒水,簡直比涮鍋水還要難喝,可畢竟還能有個地方坐坐,哪裡像這外面,除了滿屁股的黃土,便再也沒有甚麼收穫了。
不得不說,蔣何芹兒還是比較適合調教的,才擠着乾巴巴的眼淚叫了幾聲“牀”後,見明溯面色索然,便立馬自我整改了過來。
就在典韋等人焦急等待的時候,院中正在進行着一場完全一邊倒的無聲的戰鬥。
明溯現在已經累得徹底不想說話了,與其無奈地抗爭,倒還不如安下心來去享受這種被強迫的感覺。本來明溯倒也想偃旗息鼓的,奈何那話兒今天不知道吃錯了甚麼藥,稍稍一受刺激,便立馬昂然挺立,不動如山。
至於蔣何芹兒,本來那嘴就基本沒有歇息過,除了開始還象徵性地喊了幾聲後,其餘時候都是忙不迭的用嘴脣、牙齒艱難地作着殊死的戰鬥。
雖然說這場戰鬥沒有硝煙,可就是腥味實在太過濃郁了一些,月過柳梢的時候,明溯終於完成了自己定下的任務。當然了,也不是他主動完成,而是那蔣何芹兒折騰了足足六七個時辰之後,體力消耗也實在太大了一些,所以便體貼地起身,暫時放過明溯,出去準備夜宵了。
知道甚麼是有氧運動麼?整整一天沒吃東西,到最後連汗水都流不出來之後,突然喝上一瓦罐熱乎乎的湯汁之後,明溯頓時感覺全身的毛孔都興奮得跳躍了起來。
小心翼翼地服侍明溯用完夜宵之後,那蔣何芹兒打來熱水,細細地爲明溯擦拭一番後,又隨手將他的衣袍給泡了起來。
“都浸溼了,我還怎麼穿?”
“主公莫急。天這麼熱,一夜也就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