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極爲沒有骨氣,被踹到在地後,直接就順勢跪倒在地,不住的啊啊求饒。
金芸問道:“綠瓏在什麼地方?”
“啊啊啊。”男子猛地搖了搖頭,比劃了下嘴巴,又舉起手比劃着耳朵的方向。
個聾啞人。
紅婆子走出院落,瞧着這幕,不解道:“你們這是做什麼陣仗?”
器園雖然來往的人不少,卻是個極爲安靜的地方,每人進來都是輕聲輕腳的,更別說說話聲。
而就在剛纔,紅婆子被外面突然的叫喊聲個驚到,誰知道出來便見到了金芸。
她道:“你這個死丫頭,平日裡不來,來就給我添亂,讓他趕緊着閉嘴。”
這人又聾又啞,她如何能讓他閉嘴,金芸乾脆上前,直接手擊在了此人後勁,另其昏倒過去。
紅婆子見到這幕,只是眉頭皺,倒沒有開口問道爲何如此,只是將手中直拿着的東西伸到半空,她道:“此人到底是誰,我剛出來的時候,在院子裡撿了樣東西,像是這個人給扔過去的。”
金芸伸手接了過來,個小油包,裡面的東西不大,隻手便能握住。
她拆開,裡面只有顆石子,很尋常,只是上面有着雕刻着幾筆,很粗糙,卻是眼,她就能認出雕刻的是何。
個她已經見過數次的‘鐵刺梅’。
瞧着被打昏的人,再看着手中的石子,金芸輕聲嘆,總覺得金府有好多敵對啊。
個靳家,現在又冒出來個綠瓏在背後,說不準,什麼時候會被插上把刀子。
紅婆子瞧着她面上不對,也不願意參合進去,便道:“人你可給我擰走了,便扔在這裡礙着器園的事。”
說着,便頭也不回的離開。
金芸對平常人還能使出暴力來逼問,可這人又聾又啞,她還能有什麼辦法。
歪頭想,她真將人給手擰了起來,朝着個方向而去。
路上,衆人瞧着幕,簡直是驚訝到合不攏嘴。
她們都瞧見了什麼!
個姑娘家的,人居然將比她還要高的壯碩男子擰了起來,完全像是沒有費力般,走路穩妥,步伐又快。
金偃寧此時正坐在椅子上假寐,雖然閉着雙眼,卻沒有睡過如,而是仔細着聽着身邊人說的話。
“少爺,奴才打聽了,熾玉仍舊沒有被找到。聽官差那的消息,熾玉丟失的地方是在灑金街,離咱們府上也沒多遠,而且那條街,多是商鋪,人來人往,想要查更笨不容易。”慶俞說着,他知道少爺再聽,並道:“也不知道靳家的人是哪來的本事,灑金街附近住的人,不止是商鋪還是宅子,官差毫不留情面的就進門搜查。”
聽到這裡,金偃寧冷哼聲:“有什麼本事,不過是跳樑小醜罷了。”
“可不是麼。”慶俞連忙附應聲,他道:“不過說來也奇怪,聽說熾玉不過就是粒玉珠子,如果真本人偷了去,想要藏在那裡都不容易被人找到,靳家的人如此大動干戈,又有什麼用呢。”
金偃寧睜開雙眼,他並沒有解釋。
兩玉同生。
有熾玉自然也有寒玉,據傳說,當兩玉相隔百米,兩者之間必有感應。
只是沒有相當,原來不止熾玉,寒玉也在靳家人手裡。
也是,靳鐵孃的後人,身上怎麼沒有些好東西。
不過,就是不知道,誰人那般的好運,居然能偷到熾玉,如果是他,哪怕就是靳家人找過來,他都不會交出去。
“對了,少爺。”慶俞像是想起什麼,他道:“奴才瞧着官差搜查的方向,怎麼感覺越來越向着咱們府上靠攏,他們倒時候不會連咱們府邸都敢搜查吧?”
金偃寧火氣立馬就上來,他呲牙咧嘴道:“給他們百個膽子他們都不敢,想搜查金府,做夢吧。”
同時心中更是不甘,在寧園的時候楚澤那傢伙明明就知道金靳兩姓不和,卻將她帶到寧園不說,還瞞着他居然將那丫頭帶到了太太上皇的面前,擺明了就是打他的臉。
偏偏,出了寧園後,他多次追問,楚澤卻次都沒有跟他解釋過,只會露着張無可奈何的臉,簡直氣煞他也。
“誰又不長眼的,惹你生氣了。”
道聲音,心中的火立馬消散,金偃寧帶着怒氣的臉瞬間變得臉訕笑,他道:“小姑,你怎麼有空來了。”
金芸將手上擰着的人直接丟在他前面,道:“想個法子,讓這個說出於綠瓏之間的關係,以及綠瓏的下落。”
“這好辦,交給我就是。”金偃寧拍着胸膛保證,他也沒多問,反正有的疑惑,從這個昏迷男人身上也能問出來。
金芸也沒提醒他此人又聾又啞,反正將此事甩了攤子出去,她只用得到結果就是,如果得不到,那邊是金偃寧的問題了。
金偃寧臉的傻笑,不知爲何,身上突然覺得涼,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
金芸尋了個地方坐下,她道:“你們剛纔在聊些什麼呢?”
“還不是熾玉嗎。”金偃寧伸手讓慶俞給小姑上些點心茶水,便道:“熾玉丟失,不是靳家的人,就是其他的些勢力都插了手,爲的就是提前找打熾玉,好佔爲己有。”
“你也伸手了?”
金偃寧呵呵笑,他道:“自然,如果真在我手裡,小爺定在靳家人前面好好嘚瑟嘚瑟,就是不還給他們,他們也無可奈何。”
熾玉本就是傳說中的東西,真要說它的歸屬權,誰都不能說清楚。
他真的拿到手裡,還不是他說的算。
金芸聽,倒也是想見見所謂的熾玉,只不過此物是玉而不是鐵,不然她還能動用感知的能力,看看能不能尋找到。
微微閉上眼,她放鬆着身子,感知隨即而。
在不知不覺的提升中,她的感知已經能夠覆蓋大半個上京的面積,她能感知到這個面積範圍內,所有與金屬有關的器材。
而就在這個時候,她猛然睜開雙眼,眼神中流露出顯而易見的殺氣,如鷹隼般狠利的眼,讓人觳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