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興奮的冽着嘴,無敵最是寂寞。由於森熊個性單以輕易的作到心無雜念,因此一身武藝上升的特別迅速,如今在吳國中也只有阿青一人可以穩勝於他。
姬凌雲曾經也跟森熊比過,但那已經不叫比賽而是在練習耐力。在森熊的攻擊下,姬凌雲除了躲,除了逃沒有別的辦法。一直耗到六百多招開外,森熊回氣的時候露出了一點破綻,才讓姬凌雲有了可趁之機。由開始到結束,姬凌雲也只是有過這麼一次出手的機會而已。
此後,姬凌雲再也不敢跟森熊比武了。
森熊一添了乾裂的嘴脣,全身的細胞都興奮了起來,自己的怪力可以斷金裂石,少有人可以擋下自己的猛力一擊。這幾年除了敗在大哥大王以及和那小丫頭手上外,以無人可以戰勝自己。想不到這小小的百越山中竟然有人以力量將自己逼退,實在令人興奮。
高興的吼叫了一聲,森熊大步向墨西哥衝去,大叫道:“這回換我來了。”
“呀……哈……”
百近重的鐵鞭向墨西哥猛砸過去,墨西哥是第一個將他以力量逼退的人物。因此,他決定以力還擊。
墨西哥只覺得心臟猛的一跳,對方竟然只退了六步就將自己猛烈的攻勢化解?驚駭之下,見森熊以大步向他衝來。
不知覺中,墨西哥竟然出現了一絲的恐懼,自己彷彿成了對方眼中的一個獵物,一個待死的獵物。
可恨!墨西哥爲自己會有這種感覺而感到羞恥,同時更激起了他的不屈的鬥志,奮起餘力將盾牌擋在了胸前。
“砰!”的一聲巨響,墨西哥頓時覺得胸口被巨石狠狠的砸了一下,透不過氣來。左臂已經失去了知覺,一股前所未見的力道讓他向後退去。
“蹬……蹬……蹬……”一連退了九步,被石子一拌坐倒在地。
墨西哥但覺胸口熱血翻涌。
森熊的眼神中出現了一絲認同,但是在墨西哥地眼中卻成了嘲弄。再度慢慢的爬了起身來,這次換做右手持盾,挑釁的看了森熊一眼。
森熊一怔,面無表情的再度向墨西哥打去,這一下力道更大。
墨西哥以受重創更爲不濟,立足不定,向後接連摔了兩個筋斗,哇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委頓在地,便似一堆軟泥。
這時天已大明,烈日當空。只見墨西哥背脊一動。掙扎着慢慢坐起,只覺得腦袋昏昏沉沉,隨時可能倒下,但腦中卻有一個聲音,不停的叫他
此時,戰鬥已經結束,墨西哥與森熊合軍的那一剎那,已經宣告了俞僥的失敗。西甌族地士兵逃的逃,降得降。
四周有數千衆人圍觀。但靜得連一針落地都能聽見。
但吳兵認爲墨西哥是敵人未加制止,而墨西哥帶來的士兵雖然明白原由,但他們這兒有規定,勇士較技,外人不得插手。雖然焦急,但也只能靜看下去。
墨西哥想起了阿爹的話:“人可以被打倒,但意志卻不能隨着自己地倒下而倒下……”
他深深吸一口氣。終於硬生生站起,睜開眼睛道:“再來……”
“好!”區吳將士與山越將士齊聲大叫,均道:這纔是真正的勇士,可以失敗但卻不能夠認輸。
森熊也動容道:“好一個漢子……”
墨西哥聽得這話,勇氣倍增。他早已知道自己不是森熊的對手。如此堅持只爲求得對方的認可。
尊嚴!這一詞在墨西哥的字典裡重於一切。
墨西哥道:“再來……”
森熊又一次揮動起了鐵鞭打向了墨西哥手中的盾牌。
這一下,森熊不忍收了五成的力量,但還是將墨西哥打飛出了三丈開外,被早已準備好的區吳士兵借住了。
“森將軍,你在幹什麼?”一聲驚慌的喊聲自一旁傳來伍辛快步上前探視。
區吳士兵認得伍辛恭敬的讓開了一條道路,見墨西哥一動也不動地躺着。嘴角虎口都是鮮血,不由目眥盡裂的瞪着森熊吼道:“他是夫差大王的恩人,你怎麼可以對他下如此重手?”
他不曉得事情的經過,只是看到了森熊給了墨西哥致命一擊,使得他如一捆稻草般,在空中平平的飛了出去,重重摔在了人羣之中,似已斃命。
他於墨西哥交情深厚,情急下也失去了理智對着森熊大聲吼叫了起來。
森熊等人這才發覺自己打錯了了,奇怪的想道:“既然是自己人,未啥他還要向自己動手?”
在身旁士兵的提醒下,伍辛在才明白了事情地經過,以來不及道歉連叫軍醫。
這時,姬凌雲等人也聽聞了事情的經過趕到了這裡。
大夫道:“這位壯士受了很重的傷,若是常人早已死去多時,但他體魄異常的出衆,還餘下了一口氣。只要醫治得當,半年便能康復。”
在場的所有人聽到這個消息都鬆了口氣,歡呼起來。
伍辛拉着姬凌雲來到了高處,大聲用百越語道:“區吳、山越地兄弟們,他正是你們所愛戴的夫差族長之子,名鎮天下的吳王姬凌雲……這半年來,你們飽受其他四族的欺負。如今這一切已經成了過去,吳王已經以強橫無比的力量燒了餘皚族的山寨,攻佔了駱稽族地要塞,打敗了餘皚族和駱稽族,將他們徹底擊潰。現今,我們又殺得西甌族哭爹叫娘,並且還擒住了西甌族的族長俞僥。歡呼吧!吳王已經幫助了我們擊破了來敵,帶來了一個又一個的勝利。我們現在已經不用躲藏在區吳的山寨中,可以大模大樣的下山,享受勝利的戰果。歡迎英雄的到來,現在我們請我們的英雄山上……”
在伍辛的激勵下,區吳將士與山越將士一起高呼了起來。
兩個粗壯的勇士來到了姬凌雲的身前跪下,分別交叉着握住對方的手。
姬凌雲詫異的看着伍辛。
伍辛道:“這是這裡迎接英雄的見禮節,若不上去就是看不起他們”
姬凌雲苦笑的邁進了他們的手腕內被擡着上了區吳山寨。